【本书下载于书本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zaxsw.org/】http://www.bookben.cn/ 书名:午夜缠绵:娇妻十二岁 作者:风的味道 简介: 一年后再见,她皱眉:“先生,请你放尊重点!”“你忘了一年前我们在那个雨夜的纠缠?”他薄软的唇角勾起一丝轻笑,修长的手指,一粒粒的解开她的衣扣。“没关系,我来帮你回忆……” ================== ☆、小偷的眼福1   我是一位严重冠心病患者,医生说随时都有心脏衰竭的可能!可是我乐观,所以到如今还是安然无恙!   其实我还是一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角色。会因如此,主要是我的出生年分没赶上时机,刚好碰上鼠年。所以我的职业自然也就与鼠有关,简称‘小偷’。   我念过专业学校,学过设计,有一身天才般的绝技,可就是没用在正道上。   记得从事小偷这职业已经两年有余,虽然这职业听起来并不正当,但它不是一般人等都能够胜任的,要想做好这份工作,不仅需要很高的技术含量,还需要有不怕被抓的勇敢精神。   我曾经在别人睡着时,在竹竿上拴好绳子和钩子,然后从窗户伸进去钓过别人的东西。   也用自己在五金店买来的硬质工具磨成型后,开过别人的门锁和车锁!   这些都是无需挂齿的小技两。最近我却开始了一项从未尝试过的大挑战,那就是挖地下通道。   当然是通向有钱人家的道。我选择的目标是一栋豪华别墅,起挖点在我临时租来的一间破瓦房里!距离相隔在一百来米左右,虽然很短,但我心脏不好,歇歇停停整整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挖到目标。   目标虽然是出现了,可惜前方是厚厚的钢筋水泥墙脚,很难再挖进去,还好我用铁锹在棱角处锹通了一勺子大小的窟窿,刚好能看见一间小小的屋子。   我擦亮眼睛仔细一看,屋子里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此时我的心脏又开始发作,但还是强忍着望了进去。   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躺睡在一张铁床`上,手和脚被铁链紧锁着。   只见一貌美如花的女人一边在解脱身上那薄薄的衣服,一边向那男人缓慢走了过去。   当她走到床沿时,苗条匀称的身姿已经变得一丝不挂,她用猫腻的口气对着男人说道:“要你给我播种有那么难吗?为什么要逼我用这种手段?”   男人似乎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睬她!尽管被锁着的男人没有足够的活动范围,但他还是在不停的挣扎,他的眼神中充满仇恨与愤怒。   “丹欣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会放过你!”   女人狐媚着光溜溜的身体靠在男人的身上,她将嘴巴贴近男人的耳边:“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你只能乖乖做我的男人,不想让丹欣出事的话就好好跟我配合!” ☆、小偷的眼福2   那狐媚女人在说话的同时,手已经在男人的大腿间轻抚。   被捆绑的男人开始发怒:“滚开,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   男人也就只是靠嘴说说,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铁链锁住自由。   女人并没理会男人那微弱的反抗,继续对他挑逗。   虽然我曾经看过的三级片倒是不少,可现场直播这还是头一次!那女人的动作太专业了。相信是男人都逃不过她那专职的诱惑。   可眼前这男人对她的挑逗几乎是无动于衷。那女人见状后,像是有些失意,她再一次开口说道:“你不想让丹欣好好活着了吗?想让她好的话就别再僵持!她正关在另一间秘室,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会告诉她我们发生的任何事!三个月后我保证安全放她回去!否则你们谁也别想从这儿离开!”   此刻那男人的脸上充满了无奈的表情!在这如此高贵的别墅里,居然有如此龌龊的事件存在!很显然那男人与另一房间的女人是情侣关系,而且感情极深,他们一定是被眼前这女人绑进来的。   虽然我是小偷,但我干的仅是偷鸡摸狗的事,对于伤天害人的事我多少也有些痛恨,那女人说让男人给她播种,难道是想强迫男人给她怀上孕,换一个角度说,其实更像是强`奸。   抛开正义,就算是为了男同胞的贞操,我又且能袖手旁观。于是我决定报警。可我身上并没带电话。   眼看那女人已经爬到男人的身上,她那诱人的身姿似乎被一层厚厚的邪恶包裹着。正抚贴在男人身上来回摩擦,那淫`荡的动作已经掩盖了女人自身的天性纯美。   尽管她还是那么妖娆,那么有几丝感性。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从窟窿往里粗声说道:“请注意影响!”   女人闻声后慌张着从男人身上爬起,披上她那单薄的衣衫四处瞻望。很明显她已经开始害怕。   许久,她像是发现了我面前的这个窟窿。   她望着窟窿正要说话,突然轰隆一声,如雷震耳,感觉地已经开始摇晃,而且在逐渐往下坠落,能感觉到我的整个身体已经被泥石挤压,我的呼吸正在急切,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很快便已经晕了过去! ☆、我的心脏不见了1   当醒来时,才发现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我那漂亮的妻子正守坐在旁边打着瞌睡,我并没叫醒她,相信她一定是刚从老家赶来。   我的妻子是一名小学教师,叫任小月,是传统中的贤淑女性,而我却恰好与她相反。   与她结完婚不到一月,我便扔她在家,自己跑出来混江湖,为了与她的职业挂上钩,无意中我沾上了写作,很快便与一家小说网站签约成为驻站作者,可不知是我的文笔太烂还是跟不上文潮,每月拿到的稿酬还不够我买件像样点的衣服。   而我却骗妻子说,每月至少有一万的纯收入,可她并不是傻子,要我每月把钱都给寄回去。就靠我那点单薄的稿费,温饱都成问题,哪来钱寄回家。   于是我开始另谋出路,或许是偷菜游戏玩多了吧,后来真去现实中的农场偷了别人的菜,感觉还不错,有些刺激也不用花钱,慢慢的我胆子越来越大,觉得偷菜不过瘾,后来开始偷自行车,再后来开始偷摩托车,最后偷了辆轿车开了几天。   后来发现轿车里面有几张心脏造影的图片,想到这车的主人可能也和我一样有心脏病,就当同病相怜吧,最后还是悄悄给他开了回去!并用纸条留言说:“我虽然是小偷,但老弱病残者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吊儿郎当的百姓,有钱有势的商官!”   当天我的行为居然上了微博排行榜,而且得了个‘最明智的小偷’称号!是微博给了我继续做小偷的勇气!   此刻,我的脑子里装的似乎全是莫名其妙的记忆,感觉从没经历过,又像是身临其境般。   妻子发现我醒了后,深情的握着我的手:“你总算醒了!还记得我吗?”   此时我的眼角流出了伤感的泪水:“小月,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正想坐起来给她一个拥抱,可被阻止了:“别动,你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不能太高兴也不能太伤心,什么都别想,我去叫医生!”   我拉住了她:“你说什么?难道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是谁那么好心,愿意把心脏给我?”   妻子哀叹道:“是和你一起被埋在地下的遇难者,叫张全伍,他生前签过捐赠器官协议,在他家人的同意下,所以把心脏给了你!” ☆、我的心脏不见了2   此刻,我的心情反而沉重了起来,对于给我心脏那人的遭遇我深表同情。   或许他就是一好人,上天都不愿终结他的生命,而让他的心继续在我体内生存!   也不知是我的脑还是他的心突然指使我的嘴问道:“还有两女人呢?对,他叫丹欣,丹欣是否幸存!”   妻子有些迷惑的解释说:“除了捐心脏给你的男人外,其他三人,包括你,全部幸存!”   其实我很想去看看所谓的丹欣,可又怕妻子不高兴。   最终还是取消了想看她的想法。可不久,心里突然又有了种莫名的冲动,那就是去见另一幸存者,她是丹欣,是我最爱的人,不对呀,妻子才是我的爱人,我的内心开始矛盾了起来!   突然间像是又睡晕了过去!模糊中记得我并没醒,但我的记忆似乎又到了另一个世界,因为眼前的环境我并不熟悉。   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穿越,也不是在做梦,这更像是一种回忆,不属于我身体的回忆。而是我身体里面那颗心脏的回忆,是那遇难者张全伍的回忆。   回忆中已是炎炎夏日,火热的阳光闷烤着整栋办公大楼。   在公司午休的我正透过宽大的玻璃墙向外望去,(我不是我,是给我心脏的人。)一辆银灰色3.0奔驰轿车瞬间停止在公司大门外侧。   下车的正是公司老总。只见他跨出车门往后移了两步,然后用手小心握住后车门手柄,随着车门的慢慢开启,一条修长匀称的黑色丝袜美腿首先从车门框露了出来。   在我的印象中,老总每二十次到公司,至少一次有美女陪同。且次次新异。   曾多次见过与老总一起的各式美女。可在她们当中,从没见过谁拥有如此修长且匀称的双腿,在火红的光照下,感性得几乎没有一点瑕丝。   似乎有些澎湃的心更想一睹这女子的芳容,片刻间,她总算下了车,果然是一东方女人的标准身材,可惜她背对着我的视线,很遗憾没能看清那女人的容貌。披围在她身上的韩版服饰在微风中微微飘动。那走姿充满着自然的纯美。   还清晰记得曾经与老总单独在一起走过的女人,她们似乎都有着同样的特征,那就是巴结老总的那种虚伪狐媚。   可眼前这女人看起来并不一般,她走路时与老总始终保持着至少一米的距离,而且不在同一平行线上,可以想象她此刻的表情正充满着无奈 ☆、 初见1   炎炎夏日,火热的阳光闷烤着整栋办公大楼。   在公司午休的我正透过宽大的玻璃墙向外望去,一辆银灰色3.0奔驰轿车瞬间停止在公司大门外侧。   下车的正是公司老总。只见他跨出车门往后移了两步,然后用手小心握住后车门手柄,随着车门的慢慢开启,一条修长匀称的黑色丝袜美腿首先从车门框露了出来。   在我的印象中,老总每二十次到公司,至少一次有美女陪同。且次次新异。   曾多次见过与老总一起的各式美女。可在她们当中,从没见过谁拥有如此修长且匀称的双腿,在火红的光照下,感性得几乎没有一点瑕丝。   似乎有些澎湃的心更想一睹这女子的芳容,片刻间,她总算下了车,果然是一东方女人的标准身材,可惜她背对着我的视线,很遗憾没能看清那女人的容貌。披围在她身上的韩版服饰在微风中微微飘动。那走姿充满着自然的纯美。   还清晰记得曾经与老总单独在一起走过的女人,她们似乎都有着同样的特征,那就是巴结老总的那种虚伪狐媚。   可眼前这女人看起来并不一般,她走路时与老总始终保持着至少一米的距离,而且不在同一平行线上,可以想象她此刻的表情正充满着无奈。   正期望着她突然间能有一个小小的回头。可那身影瞬间已过转角。   我的老总是香港商人,他特别爱狗,一次性养了四只。其中一只产了四只,另一只产了三只,一共十一只,这都能让人理解,可唯一不能理解的是每天中午都得安排我去替他喂狗。   这南方的初夏。热得似乎没有一丝凉意。就连母狗都是那么热情。我后脚还没踏进狗屋。前脚却被它舔了个来回。   不对!平时只要我一进狗屋,就像当红明星突然露面,一群狗仔蜂拥而上,今天却只有两只狗仔迎接!   正呐闷,突然一群狗仔跟随一个身影从前方走来,完全占领了我的风头。   仔细一瞧,只见一位十足花样女人从前方走来,那面容散发着天使一样的纯白,她披着一头飘逸的长发,似乎还能闻到刚洗完头时的发胶味,身着一套韩版主流服装,似笑非笑的脸夹显得陌生而又动人楚楚。   面对美女我能具备该有的定力,所以没看傻眼,没错,她就是刚从老总车里下来的那位美女。这下总算看清了她的面容。   我肆意想用微笑的方式代替口语和她打声招呼,紧绷的脸夹还没来得急松驰,她的身影已经渐渐远去。   只能长长的叹一声惋惜。我不否认刚才曾被那陌生的女人所吸引,但绝对能排除一见钟情的可能,只是说不出哪一点值得我的心灵为其冲动。   回到工作的地方,正准备打开电脑,老总不客气的把我叫到狗屋,指着那唯一的一只花狗,给了我一个公寓的地址,要我帮他送去。   我堂堂一个公司工程设计部骨干,经常免费兼职做喂养员不说,此时居然成了他的私人快递,想想就觉得有些委屈。   不过想到将要前往的公寓兴许是刚才那位美女居住的地方,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期盼。 ☆、 初见2   进入公寓。一股贵气涌现眼前。只见一条干净的小路委婉将四肢延伸到各个楼房。茂密的园林孕育着新鲜的空气。午后火红的阳光拂印在灰白的墙上。发出害羞的光芒。   我小心按响了门玲 首先是一阵淡淡的发胶味先从门逢挤了出。 也许是我经常与狗打交道。 即刻便意识到这房屋的主人也许就是在公司有过一面之缘的她。   没错。 开门的正是她。 长发依旧飘逸。 表情惊奇得像含苞欲放的鲜花。 只是之前的韩服更换成T血加牛仔中裤。   她那淡蓝的裤型和修长的小腿形成一体。 松紧适度的T血将上与下的曲线美衬托得淋漓尽致。   我具备正常男人该有的神圣心欲,怕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没敢用正眼多看。“:你是丹欣小姐吧?”   她还没来得急回答,我已经把纸箱里的小花狗捧在手心递给了她。   我小心对她说:“这是洪总托我给你送来的小花狗?”   她看到小狗居然兴奋得忘了我在和她说话,我突然发觉在她眼里自己的魅力还不如一只狗,这岂能让人容忍。   我终于稍大声的说了一句:“这天气真热”   她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辛苦你了,怎么称呼?要不进屋喝杯水坐坐吧!”   我很想进去看看到底美人与豪宅能行成怎样的对比,想想我虽然随便起来不是人。 但我毕竟不是随便的人。   “不了,洪总还等着我回去给他报...报告诶!对了,我姓张,名全伍,人们都叫我老伍,你可以叫我小伍。”   听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一笑,真不知她是笑我的名字古怪难听,还是笑我说话舌头太长,不管怎样,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笑,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   想想总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回吧,至少也得弄个联系方式什么的,那样才不能枉费这次没有白来。   趁她的注意力还没从我身上转移,我试探着说:“想对你说一句真话。但你也别太当真。”   她沉默了几秒:“说吧,我不是随便爱挑刺的人,越真的话我越爱听。”   于是我信口开河:“你笑起来很好看,尤其是嘴角,特像刘亦菲。”   她似乎笑得更灿烂:“你这话逗小女孩差不多,在我面前就收下吧,不过我倒觉得我的眼睛有点像赵薇。”   没想到她还悠然自得了。将计就计,这下乐死她。 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到回去的时候:“其实你的鼻子更像赵薇,我得走了,有机会下次见。”。   真想再继续喧谈下去,想想公事在身,只好不舍而别!   和她的简单交谈中看得出她不是特别有心忌的人,反而彰显着一丝单纯。   我想她和老总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其他不说,就这外表吧。 十个老总可能也比不上。   于是我有了开始探索她的念头。 ☆、我的上司是美女   记不清何月何日进驻在庆丰花园的西南后苑,这儿的夏天相当闷热,清晨也不会例外。   天算是亮了,太阳却迟迟不能从窗户中现身,总想让它晒到屁股上再起床,可它总是不从西边升起。   正想去冲个澡,看到时间才想起今天有个早会,于是三下五除二匆匆往公司奔去,我没有穿西装打领带的习惯,所以能节约出一大笔时间,到公司我经常是最早的一员。   会议开始,老总依然坐在首席,只是旁边多了一位身穿商务短装的美女,看起来似乎更像是空姐。若不是她用斜直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还真没认出她就是所谓有过两面之缘的丹欣女士。   老总噼里啪啦讲了一串,似乎没有一句话题置关重要,直到会议快结束时他才正式宣布旁边那位丹欣女士担任他的助理,而且还申明不是私人助理,搞得全堂轰然大笑,会仪在掌声中结束。   公司主要以生产机械为主体,而我主要是负责指挥管理产品开发和设计的人员,偶尔兼做临时采购和业务跟单,简单点说我的职业就是工程师兼采购业务。   在我手下干活的有十来位,其中一位为女士,名叫陈小燕,人们都叫她小燕子,可能是她在业余时间比较调皮,所以我经常叫她小丫头。   她前年刚从技校毕业来本公司实习就业,由于在我的手下干活,所以上班时间一向对我都比较尊重,也挺听话挺乖巧工作起来挺认真的。   这次也不例外:“小燕”我拿着她给我的资料开始找茬了。“你看你看,顺序颠倒,工艺单调,程序笼统,这样的设计方案能产生效益吗?’   对于她这样的资历来说能设计出如此方案已经很不错了,就连她自己也有些不解,但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她那焦急的面孔,我也有些余心不忍。   “好了,我给你改改看,但你接下来得完成另一个任务:那就是尽快和老总助理搞好关系,并且查清她与老总的私人关系。”   按理说我是小燕的上司,而我的直属上司是老总,间接的说经理助理也属于我的上司,再怎么说搞关系的事也应该是我去呀!   这似乎也有些不符合逻辑,她想反驳,但还是忍了。   不过那小丫还真有一套,说时迟那时快,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送了进去,一直不见出来。   突然间,我感觉对那长腿美女的了解已经近在咫尺了。 ☆、两美女同时到了我的家   城市的夜街,霓红泛滥,酒绿灯红,人群聚集,车水马龙。   城市的车位,毅然短缺,就连我那占地面积不足五平方米的长安小福特也得排长队停靠。   车未停稳,电话响了,是小燕打来的,她提前在酒吧定了台位,特别邀请了我,还说主要是为丹欣助理接风庆祝。"老大,我们等你很久了,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挂电话的功夫,我到了吧台,这是一家慢摇酒吧,环境庄重,有美女光临,场面自然非凡。   俯眼望去,两位美女端坐在大厅中央正窃窃私语,璀璨的灯光洒落在她们身上,显得分外妖娆。   慢节奏的DJ旋律让人忘却自我,有人摇头,也有人摆脚。   我走到面前恭维道:“让二位美女久等了,罚我一杯吧”   “不!是三杯”丹欣毫无客气的笑着说。   这时小燕子也开始起哄了。   “好,三杯就三杯!”我爽快的喝完了第三杯。   我这人喝酒一向不爱打酒官司,敬酒必喝,杯杯不漏。 因为我出身在中国酒乡遵义。 我爷爷在当地是出了名的酒疯子。 奇怪的是他从小就不让我喝酒。 可每次帮他打酒时我总会偷偷喝上两口。 也许是闻惯了酒精的味道。 52度的茅台喝过一斤也不成问题。 对于啤酒这低度玩意比喝水还有口感。 虽然我酒量不凡。但喝酒不是我的爱好。 平时要不滴酒不沾。 要不喝个天昏地暗。   丹欣又开始发话了: “看不出小伍哥好酒量呀,不如我们猜股子吧?”   不对呀,我啥时候又多了个妹妹呢,突然想起刚进来时看到他两商量什么来着,该不会是想把我灌醉有什么企图吧?   想想在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能让她们占到便宜的,何乐而不为呢!   “听丹欣的口音应该是云贵川一带的人吧?”   她疑惑着望了我一眼:“你猜得没错!到目前我有五分之四的时间是在重庆度过。”   小燕听了分别倒满三杯酒,对着丹欣说:“再让小伍哥猜猜你有多少岁,要是猜不中就罚他一杯。”   这还不简单,若按她所说的五分之四来计算,如果她离开重庆一年,那她才五岁,以此类推,可以得出三个近似的答案,要是离开四年就二十岁,五年就二十五岁,六年就三十岁。从她的容貌来看,应该不超出二十五岁。   于是我信心十足回答说:“从丹欣助理的气质来看,应该出自名门家庭,至少有四年的大学生涯,从容貌来看,也就不过二十五的虚岁。”   丹欣听了拿起酒杯:“这都能猜到,不愧是大名顶顶的张大工程师。这杯酒我该喝。”   像这样简单而藏有玄机的推算相信她们一时半会也领悟不出来,于是我不客气的说:“丹欣助理过奖了。”   结果她一杯酒喝下去,便开始不设心防对我们谈起了自己的人生经历:“你猜得并不完全对,其实我的家庭并不富裕,但在学校时学习成绩一直都还算不错,所以上中学时得到一位香港热心人士的慈善赞助,他承诺会供我念完高中。”   丹欣停顿了片刻,我们并没打断她的话,只见她喝了杯酒继续说:“其实那热心人就是咱们公司的洪总,他不但没有失言,还供我上完了大学,而且安排到他自己的公司工作。所以他是我的恩人。你们得替我保密。”   听到这里我开始敬佩洪总的为人, 小燕也感动得将头低下。   我沉思了片刻。 还是忍不住对丹欣开口了:   “其实我不是爱钻牛脚尖的人,也不擅长挑拨离间,你仔细想想,他虽然花巨大的金额做慈善,你最终还是到他的公司效力,他一边在当好人,一边在为自己公司培养优秀的人才。你看这洪总完全可以说是名利双收。所以你不要觉得会亏欠他太多。”   丹欣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并没说话 。   于是我开始问她 :“记得上次送洪总去过你住的地方,那是你家还是他的家呢?”   说到这里,丹欣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拿起酒杯猛喝一杯:“不是他家,但他偶尔会来看我!”   我意识到是自己多嘴了,小燕见状马上转移话题:“该丹欣姐猜了......!”   喝到最后没把我灌醉,她两倒开始糊言乱语了,本想送她两回去,小燕子对我说酒后驾驶要被判刑,并强烈要求要和丹欣姐走路去我住的地方看看。   她俩一路东倒西歪。 好不容易到了楼上, 一进门丹欣便开始呕吐。 还好小燕不是那么严重,扶着她直奔我的卧室,只听扑通一声。   进去一看,她俩已经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不是色男1     瞬间已经呼呼大睡,看到她俩那柔软的睡姿。 我不禁为她们盖上毛巾,关上房门。去客厅睡我的小沙发。   深夜。 天色已经昏沉。 房间悠然寂静。 酒精无法麻醉我的沉思。 心爱的寝室被人占有。 独自一人半卧沙发。 久久不能入睡。   “哦.........啊.............啊…!”   一阵呕吐声从卧室传来。 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担忧。 不是因两位美女而担忧。 况且也没理由让我为其担忧。 听说醉酒后呕吐越多醒酒越快。 反而让我更放心她们一些。真正能让我担心的也许只有那可怜的床单和洁白的地板。   “水…水.........”听得出哪不是小燕的声音。   我匆忙打了一大杯热水走进去。   “别…!”话音未落,我的整个身体已经进入房间。   “哦…天呀…!”   若不是我的房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不是小燕。 是丹欣。她披洒着那单薄的上衣。似乎还沉醉在酒精中。那完美的身躯恐怕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唯一能证明她上半身没有一丝不挂的恐怕只有那件雪白的内衣。   若不是看在她醉酒的份上 我完全有理由控告她姓骚扰。 一旁的小燕手里拎着丹心那沾满呕吐物的上衣。 嘴里惊讶的还没喊出:“别进来!”三个字,眉毛已经竖得老高老高。   …她那恶煞的眼睛死盯着我一动也不动。 生怕我会多看丹欣一眼。 那表情像及了庙宇里的凶神塑像。 阴森恐怖。完全能让人退之三舍。   我本能的转过身将水放在床头柜上。 没敢用任何眼神窥视丹欣一眼。 此刻我彻底成了这房间的不速之客。心里承受着比寄人篱下还要悲哀的委屈。   望着小燕那快要吃人的眼神。   我使劲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只听扑通一声............................................................................................................................................................................................................! ☆、我不是色男2   原来是我的头撞到了门上,我忍着轻微的疼痛,带着一丁点的尴尬默默走出房门。就连关门的动作都是那么寒酸.。   回到沙发,脑子隐约又洋溢出刚才所见的那一幕。评心而论。我不是十足的好色之徒。倘若真正面对可餐的秀色。 敢问又有几个男人能一点也不动声色呢!   这一夜。我几乎差一点失眠。墙上的时钟在不觉中已过了凌晨四点。 还好明天是礼拜天。 要不然真不知拿什么精力去上班工作。   曾经听人说酒肉穿肠过.....这话果然一点也不假。 不过就喝几小瓶啤酒而已。一晚上却上了三趟厕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肾虚。   上最后一趟厕所时天已经亮了。睡意十足的我模里模糊回到自己的卧室。 打着哈欠正准备扒在床上安心的补个回笼觉。   “啊............流氓”!睡在我床上的丹欣大声地叫着。   我这才恍然大悟。仔细一看。 只见我左手撑在床沿。 右手差一点就按在丹欣的胸前了。 头低得似乎快要嘴对嘴。   若不是我平时忠爱健身运动。 今天这一只手恐怕就没这么大力气如此撑着。 真不敢想像我那左手突然没力而放开的场景和后果。 那样我的罪行可能就会真的成立。   我忙中不静,还不算潇洒的摆个草鱼打挺,一挺身从床沿站了起来。   睡在一旁的小燕也不知什么时候把眼睛鼓得大大的死盯着我不放。此刻我脸上的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我很想解释,但这屋里的人除了我还有谁相信事实的真相。我的思想像是快要崩溃!   就在我挺起身来的那一刹。 丹欣那自然反射般的动作掀起那薄薄的床单。从头到脚紧紧将自己的身体盖住。   看着那受宠若惊的可爱样儿。连我自己似乎都有点怀疑自己不是无辜的。   此刻我真是有口难辩。 可是不解释就等于是默认自己的罪行。   想来想去我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对床单里面的丹欣说;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其实我只是睡迷糊了才习惯性的回到自己床上,真不是故意的。”   她依然包裹在床单中,对我所说的话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说完我正想转身离开。   丹欣的脸却从床单的边缘露了出来,脸上呈现出的表情除了吃惊,仿佛还伴有一丝疑惑。   看得出她对我的误会并不完全成立。但我一点也没有松懈,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趁小燕还没开口, 我只好百般无赖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转身时看着一动不动一脸惊恐躺在旁边的小燕。我用力对她使了个明显的眼色,意思是叫她出来。   那小丫跟我工作了这么久,相信对我的一言一行有所了解,没想到她对我的命令无动于衷。   这丫头今天像是反了。我后脚一出门。她就开始在房间里面叽哩咕噜对丹欣不知说了些什么。   她不会是有了靠山翅膀长硬了,胳膊开始往外伸了吧!    ☆、我不是色男3   没多久小燕开门出来了。   她用一种狭义的眼神鄙视般的望着我,   “刚才是怎么回事?”她像是在对我审问。   别看这丫头工作时一向诗诗文文。下了班要是横起来比农村泼妇还要狠。还记得有一次在公司聚餐回来途中。我们的车遇到一男一女骑着单车碰瓷的。当时的情景极像是一场车货。只见那男的手臂鲜血直流。我们正准备打急救电话。那女托阻止了,并且说私了,开口就要两万。这时小燕那小丫不客气的将对方衣袖拉开一看。原来是一袋鸡血。小燕还理直气壮的说。就你这招,想当年我们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家抓狗屎吃。她用更凶猛的口气说::你们弄脏了我们这么昂贵的衣服,必须赔三百元的干洗费,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位一米八九的彪形大汉看到小燕这蛮横泼辣的德性。居然没有一点办法。最后只好认栽,给了三百元钱便逃之夭夭。   我了解小燕的个性。在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她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我一老一实对她说:“我真是睡迷糊了才习惯性进入自己房间,你仔细想想,要是我真有非份之心,早在昨晚你们都醉得不醒人事的时候就下手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她这才语重心长的问我:“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信心十足的回答小燕:   “她可以不相信我,你认识我不是一天两天,我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比谁都清楚,这次你一定得帮我解释解释,不然我就真的成色男了。”   “好!就当免强相信你,不过我看你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   说完她又走进了房间。   小燕这么相信我,看来她不是低估我色性的本能就是别有用心。   没多久,里面传来了她两的笑声,而且两人手牵着手走了出来。   我这才松了口气。小燕这丫头果然没有辜负我对她的期望。在我还没完全把气松下来时。   小燕又开始不坏好意的对我说:   “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和丹欣特别为你制定了三条协议,你必须得遵守并履行”   说着便拿出一张字条要我签字,上面清析的写着:   一:在工作之余免费当我们的司机,并且随叫随到。   二:丹欣的狗狗从即日起带来你家并交由你喂养,不得有虐待行为。   三:有需要时,你的卧室偶尔会归我们临时使用,使用期间未经允许不得私自进入。 ☆、为我的清白买单1   看到这三条协议我真是哭笑不得,为了自己的清白,我只好忍辱负重,不情愿地签上我的大名。   天下最辣的不是辣椒,而是女人那颗深不可测的心。 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的,而男人天生就是用来折腾的。这句话一点不假。   在我签下那三条该死的协议还不足一小时,两项任务已经落在我的头上了。   咔嚓一声,车子停在了丹欣居住的公寓。   一进门,只见两箱行李规揽整齐的放在客厅。   我好奇的问道“丹欣今天要搬家呀?”   小燕子抢着说:“对!”   “搬去哪?”   “你家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怎么恰当?”   “什么孤男寡女,还有我就不算了?”   “可孤男两女共住一室也不见得雅观啊!”   “我们住卧室,你住客厅,怎么就共住一室了?白纸黑字,你就别想抵赖了!”   我突然又回想起昨晚她两在酒吧商量什么来着,而且这行李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难道她们真的是有组织有预谋?   看来今天我不是来参观豪宅,也不是来呼吸新鲜空气,而是做一次地地道道的搬运工。   这时站在一旁的丹欣没有说话,从表情可以看出这不是她的本意,倒像是小燕那丫头给逼的。   还好只是搬运丹欣那几样简单的行李,看在丹欣那含情脉脉的份上,我也就没再多说。   这时丹欣突然走进房间来回找寻,焦急万分的说:“狗狗不见了。”   我走去阳台往楼下一看。   台边离地面的距离不足三米,于是我给她们解释说:   “一定是狗狗饿慌了从阳台跳了下去。”   小燕怀疑着说:“这么高,怎么可能?”   “没听说过狗急了也会跳墙吗?”   丹欣听了似乎有想笑的神情,但还是站立在阳台边深情的望着楼下,似乎在为狗狗祈祷。   这下我的任务总算减了一项,在暗自高兴时难免会流露出一思表情。   狡猾的小燕指着我的笑容:“你这人有没同情心,还幸灾落祸了是吧,好,再给你补一条协议。”   丹欣抢着说:“不用了,是我没照顾好它,狗狗可能是去找更好归属去了吧。”   于是我偷偷对小燕使了个胜利的眼神,气得她无话可说。   帮丹欣把行李搬到我家时已经到午饭的时候。 这下我的领地彻底被人给占有,厅长的头衔归我莫属。最要命的是我的日常用品除了那台笨重的电脑没动过外,其他一件不留的摆到了客厅。还好丹欣那手艺一流,是她把我的东西在客厅摆放得整整齐齐,恰如其缝。   不然我真的要举红旗反抗了。   正当我心情稍微好转时,小燕又开始叫嚷着:“大家集合开会!我有要事宣布。” ☆、为我的清白买单2     这时小燕子像宣布战果一样站在客厅中央,冠冕堂皇的说道:“今天我们小伍老大忍痛割爱将他心爱的房间让了出来,为了感谢他老人家的慷慨仗义,我今天中午请大家吃牛扒去。”   这丫头折磨了半天终于说了句像样的人话。   不料这时丹欣的电话响了,隐隐约约能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刚去过丹欣的住所,结果没人在,问他去哪儿了,还说要请她吃午餐。   丹欣很客气的说去她老乡家了,于是理所当然的回决了对方的邀请。   她的脸色充满着不安,看得出她接电话的无奈。   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听得不是太清楚,但听起来是那么的耳熟。   我与小燕压根就知道刚才给丹欣打电话的人一定对她施放着不可估量的压力,所以装着没看到她的表情,都知趣的没问她究竟是谁打的电话。   小燕这丫头还真会挑地点,明知我不爱吃那麻烦的西餐,偏要把我们带来吃牛扒。   三寸大一块肉本来用筷子一夹一嘴便可以吃掉,这儿的人却要用刀子分呀分呀,分得不能再分了,再用叉子慢条丝理叉着吃。   像我这种性格直率的人,天生就不好这弯酸麻烦的一口。   小燕突然大惊小怪的指着大厅角落那边说:“快看…洪总”。   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坐在大厅角落里的果然是我们公司老总。陪着他一起用餐的还有一位穿着特性感的美女。   丹欣见后很脸色明显有些慌燥,似乎又恢复了刚才接电话时的不安。   很难看出此刻在面前和我们一起用餐的丹欣与老总有着另一层关系,但谁也不敢保证她与老总就真没有见不得光的事。   结果还没吃完一半,丹欣便买了单叫我们走人了。   丹欣的举动似乎有些反常,我猜想也许刚才打电话请她吃饭被拒绝的可能就是洪总吧!   难怪那声音那么耳熟。   出了西餐厅上车时,我用的士司机的身份问二位美女要去哪.........?   看着丹欣那不安的心情,小燕子知趣的对着丹欣说:“想去哪玩。”   丹欣想了想说:“去海边看看吧!”   于是我即刻以每小时五十公里的车速将车开到珠海海洋动物馆停车场,准备带二位去渔女滩吹吹海风。   可惜今天的天气不是很乐观,刚退完潮的海水无比浑浊,海面云雾弥漫,能见度不足两百米,就连前方的小岛都很难看得清楚,更不用指望能看到海市层楼。   丹欣会神的望着沙滩石上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珠海鱼女雕像,小燕趁机将丹欣的手举起,再把腰杆给她稍稍扭曲了一下。   只见那阿娜的身姿仿佛就是传说中渔女的真实写照,就算不是国色天香也是一代天娇。   望着丹欣此刻那迷人的身姿,我心里突然多了一丝莫名的冲动。 ☆、为我的清白买单3   沙滩…………,海水……,美女……,,雕像……,行成一幅绝妙的风景线。   倘若天公作媒,让空气更清晰一些,非用相机拍一张拿去网上晒晒人气不可。   然而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还没来得及让海风吹透躁热的身体,一场无情的暴雨却将我们赶回了家中。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其实身心早就已经疲惫,倒在沙发就开始呼呼大睡。   醒来时天色已黑,发现身上多了条毛巾,难怪做梦都是那么温馨,不用说,一定是体贴的丹欣所为。   果然她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虽然电视声音很小很小,但还是把我吵醒了。   她用很歉意的口气对我说:“吵醒你了?”   我不想她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自责,灵机一动:“没...,我是被饿醒的。”   看看墙上的时钟还不到九点:“我想你一定也饿了吧?走,我们去吃点东西”   “好,那我去叫小燕”   我可不希望那丫头跟着一起去捣蛋,还好那小丫睡得像小猪一样,没被丹欣叫醒。   于是我有些等不及的对丹欣说:“呆会给她打包回来就行了”   于是和她不约而谋去了一家川菜馆,这次总算合了我的胃口。说是川菜,同样的佐料,同样的做法,始终吃不出家乡的味道,吃着吃着还真有点想家了。   可能是家庭与环境的原因吧,丹欣的性格看起来似乎有些内向,甚至温柔得让人心动。吃一餐饭的时间她主动对我说的话不到五句,一直都是我在问她在答。   直到回家的路上,她才开始敞开心扉对我说:“自从我高中毕业后都是洪总一手安排我的学业,就连我最后报读的商业管理系都是他为我选择的。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洪总就为我买了现在那套房子。我原本单纯的以为她只是处于一片善心。没想到最后一年.....................!”   她的话音似乎拌有一丝哀伤,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相信后面的话会让人难言起齿,所以我也没再问下去。   她深深的吸了口起:“ 我之所以要搬家主要是为了躲避洪总。其实我原本是打算在外面租房住,是小燕要我和她一起搬来你家。”t   没想到小燕那丫头吃里爬外,不过虽然房屋的空间紧凑了些,与美女同居,那也算是件不错的事。   最后丹欣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我想一定给你添了麻烦,如果不方便的话我明天就去找房子。”   “别,其实我从小就睡惯了沙发。而且还喜欢热闹,你就放心住我家吧!”   其实这个时候我自己说话也挺心虚挺逞强的。明明喜欢安静,却信誓担担的说喜欢热闹。明明小时候家里坐的都是椅子,却对她撒谎说从小就睡惯了沙发,恐怕这就是因为美女的力量吧。   我和丹欣一进门,只听房间内“啊........啦”一声长长的尖叫,差点没把我们啥晕。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美女的烦恼   是小燕没好气的站在门后想吓唬我们。   她开始执问起来:“干嘛扔下我一个人在家,还把灯给关掉,难道你不知道我怕黑吗”。   丹欣忙上前解释说:“我们看到你睡得如此香甜,所以不忍心将你叫醒。”   “就是嘛,这不是给你打包回来了嘛!”   直到我把盒子里香喷喷的辣子鸡和红烧鱼给她打开。她才平静了下来,迫不及待夹着一块就往嘴里塞。小燕这丫头有时候脾气还真有些古怪。一会贤淑懂事的。一会又像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吃东西也要用淘气的眼神藐视着我,真让人哭笑不得。   丹欣从我那两年没用的厨房走了出来,并害羞答答着说:“想给你们提个建议?”   小燕不加思索就问:“有什么建议,快说。”   “我看这厨房空着也是空着,外面的食品既不好吃也不卫生,以后我们要是有时间不如自己做饭吃吧?”   “...好啊!”我和小燕其声赞成。   我首先申明说:“做饭可不是我的强项哦!”   小燕也抢着说:“我也不太会。”   丹欣听了信心十足:“有我在,饿不着你们。”   这下总算有家常饭吃了,看来我这沙发并没有白睡。   我就这样睡了两晚的沙发,除了窄一点,其她并没有一点感觉比睡大床差。   这个星期总算结束,又开始了新一周的工作,丹欣和小燕是和我一起拼车到达公司,在停车场碰巧被老总看见,他只是用疑惑的表情和我们打了个招呼,看得出他对我已经产生了丝毫的偏见。   公司的利益与日俱增,人人都进入紧张忙碌的工作状态,小燕也收起了她那调皮的脸蛋,这是我做管理最欣慰也最想看到的结果。   在冷气房呆久了总感觉有些惚闷,正想找个时机出去溜达溜达,小燕跑到我的办公室:“老大,耗材快用完了。”   这不机会来了嘛,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小燕理解我。   其实普通电脑耗材只需一个电话经销商就可以直接送来,可我经常以采购的名誉亲自去商铺购买。   虽然我不是爱贪财的人,可能是商业潜规则吧,每次去商铺进货店长总想给我点回扣,不要吧,挺为难他的。收下吧,自己又觉得过意不去。不过一到年低总会收到一些商贩的红包。   进完货正要开车回公司,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对面的车窗里面。   我再仔细一看,是丹欣,于是我将车调头跟了上去,直到一家酒店门前,那辆车才缓慢停了下来。   首先下车的是洪总,随后丹欣也出现在后车门。   尽管老总与丹欣是并排进入酒店,从丹欣那压抑的表情和沉重的走资,很难看出她是心甘情愿与洪总同行。   不知是出于对朋友的情义,对异性的好感,还是社会的正义。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心突然多了些担忧。   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我无法想像,但可以判定丹欣一旦进入酒店,就将意味着会对她不利。   回想起丹欣曾对我说过她与老总之间的一些事,再加上最近公司的员工对她有着沸沸扬扬的一些议论。心中越是开始纠结。   我是该挺身而出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还是坐观其变不闻不问,看着这高档奢华的星级酒店,我一时间真是束手无策。   “小伍”!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后面呼叫我的名字   ! ☆、担心   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我无法想像,但可以判定丹欣一旦进入酒店就意味着会对她不利。   回想起丹欣曾对我说过她与老总的一些事,再加上最近公司的员工对她有着沸沸扬扬的一些议论。心中越是开始纠结。   我是该挺身而出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还是坐观其变不闻不问,看着这高档奢华的星级酒店,我一时间真是束手无策。   “小五”!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呼叫我的名字。   转身一看,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士,衣冠整洁,面目和蔼。   这人我并不认识但又面熟得似乎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先生,刚才是你在叫我”?   “对,小五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我绞尽了脑汁就是想不起曾经在哪儿见过。   他终于忍不住对我说“:还清晰的记得去年在你们公司探访时,是你设计那一款不错的产品吸引我与贵公司的合作。”   我这才想起来:“…你是郑总?”   “对对对,那我们一起上去吧”。   这不是有机会进去一探究竟嘛,但我想想不能就这么随便答应,故着客气的说:“不好意思,郑总,我还有点别的事”。   他似乎不太高兴的说:“什么大事呢?你可能不知道吧,一般人是很难受到我的邀请的,你不会是不给面子吧?”   有钱人说话真是财大气粗,每次我面对别人的善意,往往经不起一点扇动,最后还是随郑总进入了酒店。   即便是白天,酒店依然豪无吝啬将灯光照遍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我一边行走一边在东寻西望,始终瞧不见丹欣与洪总的身影。   直到热情的服务员将我和郑总带到二楼一豪华用餐包间门口,我才对郑总说:“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先进去,我稍后就到。”   于是我乘机从二楼爬到三楼再从四楼找到五楼,仅两分多钟的时间,几乎穿遍了所有的通道,仍然不见丹欣的半个人影,最后只好菹丧而回。   当我推门走进包间,三张熟悉的面孔同时出现在眼前,暴涨的心突然回落,像是充足气的球被人一刀刺破,有种飘忽无奈的感觉。    ☆、又回到单身生活   三人便霸占了一张能容二十人同时用餐的大圆桌,这还是次要,大大小小二十多道奇珍怪味的菜式,恐怕当年皇帝的满汉全席都没这么全。   坐在洪总旁边的丹欣见我进来后,见怪不怪的表情显得淡定从容。   郑总满怀热情的请我坐在他的左手边。   洪总却用疑惑怪异的眼神间断性的注视着我,生怕我会坏了他的好事。   郑总很坦率的对我说,现在严打酒后驾驶,喝酒请随意。   于是我给他斟了一杯香槟,一旁的洪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怎么突然到来,郑总忙解释说在路上碰见特别把我给请来的。   他只好用犯贱的老脸一笑而过。   这看上去不像是聚会,也不是聚餐,倒像是那洪总特意为郑总安排的鸿门宴。   我是个知趣的人,能看出洪总对我的到来并不是特别的满意。   其实我对经商从来就没有特别的兴趣。所以不希望他们用肮脏的商经污染了我纯洁的心灵。   我很想立刻离开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可找不到离席的理由。   知我者还是小燕子。 正是她那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以公司有急事需亲自回去处理的理由安全退场。   出门时郑总跟了出来。 他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叫我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找他, 于是我也用礼尚往来的方式给了他我的名片。像他这种阔爷除了钱还能帮到我什么。况且像他这种奸狡的生意人。 怎么可能和我这样靠苦力吃饭的工薪阶层人士结为知交什么的呢。   回到公司。 除了工作就是等待。   直到下班时间也不见丹欣与洪总的归来。心里又多了些莫名的猜想。   下班时小燕搭上了我的便车。其实她是地道的本地人。记得很久之前对我说过她父亲是搞投资做生意的。母亲在她十一岁时就和他老爸离婚了。 她说父亲忙于自己的事业。 对她的生活很少过问。 跟本没做到本该做的责任。   她很讨厌回到那个冷淡的家。 我之所以能理解她扇动丹欣搬去我家,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吧。   车已到楼下。她静静的坐在车上。   没有说话。。。 ☆、回家的诱惑    小燕知道丹欣没来我家,所以到我家后,拿着她的手提包便自己回去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少了两位丫头,仿佛是天上没有了太阳和月亮,突然感觉无比冷清和孤僻。漆黑的夜,即使闷热,也融不化心中孤傲的冰霜   记不清何时从心里萌发出一种淡淡的思念,说不清是在思念远方的亲人还是在念想过往在身边的流离人影。   这样一个人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沉寂的夜晚。   在这充满金钱与物质诱惑的都市,似乎已经忘却人生中应屡行的一些义务。   所谓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这种烦琐的事情,对于我这样的都市漂泊者来说既可有也可无。   我坐在电视机面前无心的望着屏幕,心里正释放着往日的情怀。总算有人按门铃了。   于是我迅速上前打开房门,是丹欣晕红着可爱的脸蛋站在门口。   “你喝酒了?喝多少?难受吗?快进屋我给你泡杯茶醒醒。”   她一边进屋,一边望着我说:“小伍哥,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这样的问候了,你让我很意外。谢谢!不用泡茶了,真的很谢谢!晚安。”   说完她走进卧室关掉房门,只听鞋跟拖落在地板的声音,她像是睡着了。   这一夜,我并没睡好,因为在睡着时都想着自己正在等待房间里已经喝醉的丹欣给我下命令,生怕她一下呕吐一下又要喝水,庆幸的是她整晚都睡得很好,而且天亮后是她准时把我叫醒后一起去上的班。   忙碌中又过了一天,下班后,在公司并不见丹欣。后来小燕打电话过去时,才知道她和老总出差去了。小燕也就直接回了她自己家。   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多了些不是的滋味!真不敢想像老总和丹欣单独在一起会做出些什么事。   就算他们真做了什么事,那又与我何关呢。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我是不是已经被丹欣的美丽善良和遭遇给打动了心。   接下来这几天一直不见丹欣回来,心里像是多了些说不出的挂牵。   正为自己的工作感到一丝疲惫,五一长假却悄悄来临,期盼很久,终于可以重回久别的故乡。   在我们当地,只要你能开着一辆小车回家,不管是昂贵的奔驰还是价廉的长安,乡亲们都会说这人赚到大钱有出息了。   虽然公司为我配了一辆仅十来万的福特小车,但以我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作风,最终放弃自驾车回家,选择农民工通用的高速列车为回家代步工具。   由于我的老家在遵义的西北部,相对较大的城市来说,离重庆更近一些,所以我乘坐的是重庆直达列车。   到站时已是晚上九点,我随着刚下车的人流往站外走去,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闪。   “丹欣...”!我大声叫喊着她的名字   她有些不睬的转身突然看到了我,一脸既惊奇又兴奋的笑容即刻呈现出来,仿佛此刻我成了她的救星。   原来我们乘坐的是同一辆列车,只是乘坐的车厢不一样罢了,说来真巧,她家在重庆綦江县,正好与遵义交界,看来转乘汽车也是同一辆。   夜也很深,我征求着丹欣的意见:“要白天才有到家的汽车,我们得找个歇脚的地方。”   她完全同意了我的提议。 重庆的夜晚少不了大都市该有的喧嚣,霓红依然泛滥,人流照样密布,公园那边正是男女青年热火朝天的最佳时段。   看着丹欣乘车后那疲倦的身体,若是她同意,真想用背驮着她走上一段。   最后我和她商量决定先找个旅店住下来,然后再出来尝尝重庆的风味小吃。 ☆、再次同住1   走出车站,大约过了一百米的距离,我和丹欣终于找了一间看起来还比较适中的宾馆。   无论是环境还是服务员的态度,都让人比较满意。   我对服务员说“帮我开两间单人房.....!”   丹欣即刻打断了我的话:“开一间双人房吧,我一个人怕”。   丹欣的这个建议是我永远都不会想到的,不过对于一个弱小的女子来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免会有一些心怯,在这儿也只有我是她最熟悉最信得过的人了,所以她说这话的意思我完全能够理解。   进入房间,两张大床横当竖平安放在墙的两侧,显得大方得体,还算不旧的一套家具摆放得显眼明朗,有独立的卫生间与洗澡室,看起来还算物有所值。   我对丹欣说,“你坐车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吧,一定能洗去一天的疲惫”。   她很严肃的笑着说:“你也累了,还是你先洗吧”。   我想既然叫我先洗一定有她的理由,干脆就没和她让来让去。   我洗完澡换上衣服走出来轻轻感慨道:“这洗澡的感觉仿佛像是重获了新生,不仅洗去了疲惫,还洗出了气神,洗出了希望。”   丹欣听了带着一丝讽笑提着洗完澡要换的衣服往冲凉房走去。   有魅力的女人不管哪方面都是与众不同的,就连洗澡时喷淋在身上的水声都是那么微妙,那么有节奏。   在洗澡间外面,很明显能听到里面一举一动的声响,随着声音的节奏甚至可以感觉出脱衣穿裤的准确时间。   也许是她太相信我了吧,我尽量没有让这变态的感觉错落在我的思想上,只是把注意力转向正在播放的电视机上面。   丹欣终于洗完澡走了出来,只见一头湿润的长发被毛巾包了半个圈,丝薄的夏装穿在她身上既得体也少不了四射的光芒,要是坐下来再摆个颇式简直就是穿着衣服的蒙娜丽莎。   说是想品尝品尝重庆的美食,其实也只是说说,乘坐长途车的艰辛相信谁都有体会过,此刻真正想要的只是好好的睡上一觉。   我们只是简单应付一下肚子随便转转就回到了宾馆。   虽然我们现在同在一间房,睡在各自的床,可我一点都没敢马虎,生怕突然心血来潮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 ☆、再次同住2   夜深人静,同一间房,两张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看上去这似乎是一道混乱没有逻辑的数学题。   虽然室内的灯已灭,但窗外路灯的余光还勉强能让房间的一切不是那么黑暗,也包括我内心的世界。   人本来就很累很想睡了,虽然我睡觉的姿态是面朝天花板,当想到旁边床上还有一睡美人时,睡意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人人都进入梦乡的时段,这房间的气氛也相当沉静,几乎只能听到一呼一吸的声响。   是我那不经意把腿伸直将床弄响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你还没睡,在想什么呢?”是丹欣用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娇弱语气在问我。   我的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她那完美的音旋上,直到回音从天花板上慢慢降落,我才故着无意的将视线转向丹欣,面对着她说:“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说完我才发现她是侧着身睡而面朝我的方向。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看着她在黑夜中那朦胧的面容,似乎也带有些憔碎。   她正在静静的沉思,像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而又不知从何说起。   大楷过了两分多钟的时间,她终于开口对我说话了:   “小伍哥,其实我常常会失眠,有时睡到深夜会突然被噩梦吓醒,尤其是最近。”   我真希望她能一口气把埋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所以我没有打断她的说话。   她接着对我说:“虽然我们相识时间不是很长,但我想在公司...除了小燕,恐怕只有你是最让我能信得过的人了。”   本不想打断她的话,可能是过于想知道她与洪总之间的一些事吧。   我还是口无遮拦的问道:“那洪总呢?你为什么会躲避他!”   话一问完我就开始后悔,这下可能又戳到她的伤疤了,想想我真是哪壶不开偏要去提哪壶。   她静静的躺睡着,没再说话。   沉静的夜晚谁也无法预料到下一秒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天亮后分手   有时候嘴其实就像一个杯子,所说的话就像杯子里的水,若装入的水少,它会不声不响,一旦装入的水多了,它自然就会控制不住流溢出来。   所以说虽然嘴巴长在自己脸上,有时候说话并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   还好这次她没有明显的反应。   她反而继续说:“有时候我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梦想,现在想想就算没文化我一样能靠双手养活自己,与其这样在别人的指使下生活,我当初还不如早一点辍学。”   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插嘴说:“其实你不用把事情想得那么悲观,现在并不是谁有钱谁说了算的时代,就算你现在离开洪总,她能把你怎么样呢。”   这话对她似乎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她吸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我也很想离开那个令人讨厌的地方,可是事实是我已经接受了别人的帮助,我必须得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负责。”   现在这年头以她这样的情况骗吃骗喝的倒多,像她这么负责任的人可能还真是难找。   连我都开始有点怀疑丹欣是傻还是善良。   此刻她没有理会我的表情。   看得出丹欣对自己的看法有一定的执着。   倘若我对她提出再多负面的意见,恐怕对她来说只会增加更多的心理负累。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她也没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各自静静的睡在床上,看着不太清晰的天花板,也不知是谁先入睡,直到第二天天亮。   在都市呆久了还以为和丹欣的老家在同一个方向便可坐同一辆汽车。   结果到了车站才知道小镇的班车并非像城市的公交车一样可以一路上落。   最后买了两张不一样的车票,是她乘坐的汽车先出发。   在汽车起程的那一嚓,她透过车窗,深情的望了我一眼,生怕再也见不到我似的。   我在不舍中看着车窗里她那慢慢远去的身影,心中突然增添了几丝前所未有的失落。   这种感觉不像是痛,仿佛是一种隐隐撕心的酸楚。。。。。。。。。。。。。。。。。。 ☆、相亲不成反遭玩弄   我怀着万分激动和十分高兴的心情,再次回到曾经吞占我一半青春和全部童年的地方。   人人都说家乡好,你看,那山多青....`那水多蓝`...那空气多清新...!   这次回老家主要有两个任务,第一:看望家人,第二:应付对象,说俗点就是相亲。   家乡的小镇没有城市的喧嚣,一家小小的饭馆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相亲的地方。   我想在这个男女性别比例极度不平衡的年头相亲的人应该还是不少,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所以我对这次相亲并不感到十分害臊。   这次相亲可以看成是媒妁之言,也可以说是父母之令。   虽然说我心里没有装着别人,但似乎已经有了别人的影子,所以这次相亲我只是以程序般的应付,并没抱有一线希望。   我大大方方来到饭馆,随后那所谓的相亲对象也在媒人的陪同下闪电般出现在我的以前。   这女孩哪像想成家的人,一头黄毛,嬉皮笑脸,嘴里还满怀得意的嚼着口香糖,我想可能还是刚从校园出来的九零后未成年人吧。   看上去我和她简直不是一个级别一个档次的人,这媒婆虽然是我亲戚,但她未免对自己的职业道德太不负责任了吧。   她相互介绍后知趣的离开了现场,接下来是双方自由交谈的时间。   “帅哥,看得上我不?”我正不知怎么对这小女孩开口她还挺直接的问上话来了。   这丫头除了年龄小一点,说话直接了点,举动怪了点,还真找不出有什么缺点。   也许她正和我一样只是来应付应付才装着这样而已,不过光凭这几点她就有足够的理由当我的小妹妹了,而不是做我将要选择一起生活的对象。   为了不让幼小的她天真的以为我是老牛想吃嫩草,我客气着对她说道:“其实你挺可爱的,不如你做我妹妹吧?”   听了这话她二话没说,而是用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拿着一个烤翅扬长而去。   就这样一场有预知的相亲仪式圆满告终。   正准备离场,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打开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晕,上面写着::小伍,几年不见,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牵过你手的我,你答应会永远牵着我的手,可是.........?   从小到大,牵过我手的人倒是不少,可我清晰的记得从没对谁许若过要永远牵谁的手。   我想一定又是那位老朋友想要整蛊戏弄我吧,这下我也让你尝尝被整的滋味。   于是我回复说:“你一定是百合吧?自从与你失去联系,我的心如刀割,没有你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亲爱的,你在哪?过得还好吗?”   自从回了这条信息后,对方就再也没回,然后我等得不急拨号过去,结果无人接听,直到夜晚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家乡的夜静得让人思绪万千,回忆绵绵,突然脑海中仿佛有一个人的身影闪过,似乎又只是一种神奇的错觉。   是一阵沧逐的电话铃声扰乱了我的思绪,我慢无经心掏出电话是小燕打来的:“老大,在家好玩吧,”   我正沉侵在刚才那淡淡的回味中,似乎没有一点力气说话   “怎么不说话,刚才丹欣问我要了你的电话了,她打给你了吗?不说我挂了啊!”   听到小燕说丹欣这我才清醒过来,还没来得急回答嘀嘟嘀嘟电话挂了。   刚才那信息不会是丹欣发的吧,想到这里我突然脑瓜一片空白,这将又是一场似乎无关紧要而又解不开的误会。 ☆、我的冒牌女友1   家乡的月亮大得让人陶醉,天气虽然不是很热,但我还是一个人跑到房前那棵核桃树下乘凉。   一阵微风拂过,一片落叶击打在我那可怜的角尖。   一只蚊子在耳边着响,还误以为是电话响了。   醉翁之意并不在酒,其实去核桃树下也并非是单一的乘凉,而是怀着一种侥幸心理为了等那个陌生而神秘的电话。   因为在我们家乡的农村,手机信号相当差,尤其是在房间里面。   似乎等到花儿也谢了,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我终于耐不住急切的心理,再次找到那个神秘的号码一键拨了出去。   这次总算有人接了,可是听不到一点声响。   “喂...喂...是丹欣吗?”我用不算很低的语气问道。   还是没有半点声响,可电话没挂,我继续在电话的一头不算小声的呼喊着,那声音几乎震动了整个村庄。   终于电话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是一个熟悉而动听又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问我:   “听到了吗?是小五哥吗?”虽然听得不是太清楚,但这么甜的声音一猜便知道此人非丹欣不可。   我想她那边的信号应该还要糟糕吧,刚才那脚步声一定是她从房间跑出来接电话的声音。   于是我撕破喉咙大声一字句的说道:“丹...欣.,我...是...你...小...五...哥,信 号....不.好,....咱...们.还是..发... 信 ..息...吧。”   然后只听她那头也一字一句大声的说:“好,小..五哥,.我...现...在...就...给...你...发...信...息。”   没过多久,消息果然来了:“今天下午冒昧给你发短讯没吓到你吧?”   我回复说:“就知道一定是哪位好朋友在整我,所以我发那条短讯你千万别误会呀。”   于是我们就这样你发我回的聊到半夜。   后来我说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的终身大事,要她假装做我女朋友好让父母放心,没想到她很爽快的答应了,而且还说:“你真好,希望你这善意的谎言不会被揭穿,祝你成功。”   在我们当地的农村,节假日似乎对农民们没有起到一丁点有利的作用。   他们该干活的干活,该耕耘的还得耕耘。   就拿我那年迈的父母亲来说吧,每月我按时给他们寄钱回家享用,再三吩咐少干一点农活,可他们要是一天不下地干活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也许这就是农村人都爱运动,所以都比较健康长寿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每次想到他们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省吃俭用供我上学,就会觉得亏欠他们太多。   我曾多次邀请他们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趁机也让他们享享清福,可结果都遭拒绝。   这一次经过我的再三劝说终于决定随我一起南下,但他们的前题条件是只能呆一个月。   我之所以能说服他们,主要是因为我对他们说:“我在广东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她老家还是重庆的。”   为了尽快能看到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他们不跟着我去也不行呀。 ☆、我的 冒牌女友2   时间一分一秒刷新着,细数回家的日子五天有余。   在父母亲答应随我一起去广东那一瞬,我便不由自主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丹欣说:“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她也很兴奋的答应随我们一起在重庆坐飞机去广东,我趁机对丹欣说:明天去她老家接她一同去机场。   突然想想曾经在家一起长大的朋友倒是不少,可真正能拿得出手的不过也就那么一两个。   我拿出手机正想约他们出来聚聚,一辆商务小车却停在了我家门前的山村公路上。   仔细一看,是和我从小一起惹祸长大的好兄弟苗子。   西装革领,还真有点成功人士的风范。   他一关车门看到我便吆喝着说:“哟哟…回来也不给兄弟打声招呼。”   我忙拿出手机上刚要拨而没拨出去的电话递给他,然后说:“…你看,这不正要给你打电话嘛,小车代步,兄弟!混得不错哦。   他谦虚的说“这哪能跟你比呀!十来号人天天等着让你使唤。”   “别说了,走!喝酒才是王道。”   说时迟那时快,小车在一路颠簸中开进了他自家的农家乐,听说在当地还小有名气。   菜还没上我们就兴尽喝完了一瓶洞藏的茅台。   他从小酒量就不如我,还总是呈强,现在就开始晕秃秃的对我说:“兄弟,听说你准备把父母带去广东,啥时候起程呀?”   我很清醒的说:“正准备明天去重庆坐飞机。”   “正好我明天要去进点货,顺便带上你们。”   “这感情好呀”!   “你这些年不会还抱着以前那种单身主意思想吧!”   “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这车加上司机能坐五人吗?”   他迷惑的问我:“那来五人呀!”   “这不中途还有一美女嘛。”   他酒劲已经上来了:“兄弟,你果然有进步了啊!别说五个,六个也行,被交警抓到大不了就罚我一超载吧!”   说着他从皮包拿出一张卡片:“瞧,这不是农家乐绿色通行证嘛,怕啥呢。”   这小子喝多了就爱说大话,占着政策给撑腰还神气起了。   一大早苗子便把车开到了我家门前,还以为他是喝醉了随便说说,这小子果然不失以前的哥们义气。   虽然订的是今天下午的机票,但公路崎岖难走,必须得提前出发。 ☆、我的冒牌女友3   清晨的朝阳将山与水的秀丽映称得没有一点遐思,一路上苗子播放着轻快的车载音乐,这声与色的完美配合仿佛是在观赏一部经典的风景记录片。   小车经过几山几水的弯曲盘旋,终于到达丹欣老家的小镇。   为了不惊动丹欣的家人,我特别叫她到镇上的路口等侯我们的到来,也许是人长得太出众太显眼了吧,果然大老远就看到丹欣站在路边焦急的等候。   趁车还没完全停下来,我得意的指着丹欣对父母说:“快看,那位美女就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呀!”   我打开车门,学着电视里面那种似乎带有一些宝气式的绅士风度邀请丹欣上了车。   帮她放好行李还没来得急正式介绍,丹欣一上车便伯父伯母的叫了起来,那闪闪惹人爱的礼貌样儿把二老高兴得合不上眼。   也许大家都是来自农村的乡下人吧,所以说话时都比较有共同的语言和相同的特征,一路上丹欣和我母亲话不停歇,似乎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到机场路时已是下午一点,于是我们找了一家看起来还比较干净卫生的餐馆准备把肚子填饱,吃饭时母亲不停给丹欣夹菜,弄得她怪难为情也有些别扭的。   吃完饭和苗子告别时他悄悄对我做了个大拇指的手势,而且还对我说:“你果然有眼光”正想给他解释,一踩油门,车早已跑远了。   不料丹欣也碰巧看到这个动作,于是她怀着好奇的心理上前问道:“伸大拇指是什么意思”。   为了不让她误会我想了想说:“这是我和他从小就有的一个常用手语,也就是再见或离别的意思。”   她忙怀不解的问道:“难道你们经常离别?”   她这一问让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回答似乎太荒寥太没逻辑了。   于是我一笑了知,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她的笑里夹杂着另一种很难分辩出来的模糊话音:“你们的离别真够特别。”   随后我们也开始办理登机手续,等待慢长的起飞时刻,从办手续到飞机正式起飞足足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也许就是我不爱坐航班的一个重大原因吧!   登机后,为了扮演得更像一些,我开始靠近丹欣。 ☆、我的冒牌女友4   客机在云彩中高速翱翔穿梭,虽然没有较明显的摇晃感,但光凭它那高速飞驰的惯性足以让人产生一种绵绵的睡意。   尤其是此刻的丹欣,也或许是这些天她在家做了不少农活的缘故,在不经意的瞬间,她已经进入完全睡眠状态,   她那上半部的身体仿佛似蜻蜓的头一样,细摇细活摇摇欲坠不听使唤般靠在了我的肩膀。   在她身上除了那层单薄的衣服和皮肉,剩下的全是坚硬的骨头,即使她将头完全放纵的压迫在我这肩上,似乎也感觉不出有一丝沉重,反而有一种温馨而神奇的感觉,并且还能清晰的闻到那种淡淡清香的貌似女人味。   看着她在熟睡中那怜娩俏丽的脸蛋,真让人有种想用手轻抚的冲动。   记得十八岁成人后到如今的二十八这十年间,这是第一次与我认为真正干净而纯洁的女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想到这里,突然心中有一种深刻的领悟,那就是:不管你有多执着`多善良`多纯洁`有多大的定力,倘若有人执意要将你拉下水,哪怕是十头牛也无法把你拉上岸。   还记忆尤新的记得那年老总邀请我陪他一起去蒸桑拿时,是一位见钱眼开的桑拿女孩强行夺去我一身中仅有的第一次,到如今还深深的感到惋惜。   此时坐在后排的父母似乎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想现在的场景正是她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突然感觉心中增添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有一只手在轻轻敲打着我的后脑勺,回头发现原来是母亲,她递给我一件外衣,细声细语叫我给丹欣披上。   我尽量用最小的动作将衣服轻轻批放在丹欣的身上,但还是没有逃过她那猫一样的警觉,只见她两眼微微动了两下,然后咕噜一小声,继续沉睡。    那表情像极了刚出生不久的小猫,想睁眼却睁不开,可爱极了。   经过两小时的长途飞行,客机即将降落,是播音员那清脆细甜的声音叫醒了丹欣。   当他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身体靠在我肩上时,只见她两眼随嘴巴一起张大,正想“啊”出声来,我忙将手指放在嘴唇,做了一个紧急安静的动作,然后用眼角对她暗示后排的二老。   还好她反应够及时够敏捷,只见她顺其自然把身体坐直将安全带系上,没有让二老发现我和她有半点异常,不知这算不算得上是心有灵犀。 ☆、我的冒牌女友5   在钢筋与水泥建筑的大都市,被工业污染的空气似乎让人呼吸都成困难。   母亲一下飞机就眩晕得没有一点精神,是那体贴的丹欣一路陪着老人家边说边走才到了我的住所。   如今这年头的女孩,对待老人要是像她这么有耐心的恐怕真是很少了。   趁二老没注意我偷偷把丹欣叫到卧室,   她疑惑的说:   “神神密密的,有什么事吗?”   “这一次真的很感谢你…”   我正打算接着说下去,她打断了我的话:   “那你要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这问题还真把我难到了。我想了想也没什么特别的方式报答她:   “不如这样吧!只要你这次顺利帮我瞒过二老,以后你要我给你做什么都行,只要我能做到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   她怀着一丝得意的笑走了出去。   我突然发现这个承诺的范围未免太宽大太无限了吧,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堆里推嘛。   但愿她别像小燕那样狠心。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电话响了,是小燕打来的:   “老大,怎么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呀!”   一定是丹欣告诉她我们到广东了。   “我这不刚到嘛。”   “我知道,快开车到情侣南路接我吧”   “你看我脚都还没歇凉诶,要不你自己打车来吧。”   她神气的说:“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协议吗?”   真不知这丫头有事无事跑去情侣海边蕴什么情绪!为了那该死的协议看来我不去还真不行。   有数日没驾车了,还真觉得有些生疏,一踩油门差点与前面那辆车追尾。   小燕上车便开始问我父母喜欢或者需要什么,说一定要给个见面礼,我开玩笑的对她说不如给我母亲一手镯,给父亲一手表吧!   没想到这丫头还当真了,硬要我带她去首饰店,真拿她没办法。   小燕一进屋,这房间准不会有安宁,瞧她哪热情样进门就叫:   “伯父伯母好,我是小五哥的朋友也是她的下属”   说着就把礼品揣给我父母说是见面礼,好象看到她一共花了两千多块钱吧,她还口是心非的说小小心意。   我父母亲虽然身处农村,但一般的礼节和事端他们还是完全能分清,所以他们婉言拒绝了小燕的礼品。   为了不让小燕白超心,我对父母说:“其实小燕也是处于好心,你们就收下吧!”   虽然收下了这小小的礼物,若他们知道这个实价一定会被吓晕的。   看得出一旁的丹欣脸色似乎有些低沉。   “你怎么了?”我走过去悄悄对她说。   “我是不是也该为伯父伯母买一点礼物呀?”   我连忙说:   “不用了,我父母并不是那种物质主义者,只要你以后扮未来儿媳妇像一点就是给他们最好的礼物,不过我还得麻烦你…。”   “什么事,你说呀!”   看她那热心着急样,本打算晚上让她和母亲在我家住,我和父亲去她家,反正也顺路,白天上班我再把父亲接过来,可我突然不知怎么开口,想了想还是去住宾馆好一些!   “哦!没事,刚才好象想说什么突然又忘了。”   她疑惑着笑了笑。也就没再追问。 ☆、我的冒牌女友6   本打算去餐馆好好吃上一餐,母亲命令似的说那太浪费钱,也没好味,执意要我买菜回来自己动手。   在我出门时,丹欣也随着跟了出来,而且用斜眉掉眼的表情对我说:   “看你也不像是会买菜的样。”   “什么?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别说买菜,想当年我还跟母亲卖过菜诶。”   “想当年,想当年你还没出生吧!”   “你还别说,卖菜我是的确没卖过,但上小学时卖冰棍我可是大行家。”   “此话怎讲”   “那时候的冰棍进货价五分钱一支,别人零卖一毛钱一支,我却三毛钱四支,虽然利润不高,但薄利多销,每个星期天至少也有十多元的收入。”   “那个年代的十元钱应该比现在的一百元还有价值吧!想不到那时的小伍哥还挺有经商头脑的嘛!”   说话间丹欣已经到了菜市场,看到她与菜贩那讨价还价的样子,还真有点像是会过日子的人。   回来的路上丹欣居然说了和我一样的想法:“那就是让我和父亲去她家住。”   我只好口是心非的说:“你想得真周到。”   她笑着说:“要不让伯父一个人去,你睡大街吧!”   说着提起菜篮就进了屋。   吃完丹欣和母亲共同制作的美味菜肴,丹欣给了我她家的钥匙,于是我带着父亲准备过去休息   小燕叫嚷着要伯母和丹欣去他家睡,最后遭到全票反决,反而丹欣让她继续睡我家,丹欣却用大渡的态度说她自己睡沙发。   丹欣这房子虽然挺宽大挺豪华的,但似乎有一种冷清阴沉的感觉。   我没有和别人共睡一张床的习惯,所以又选择了我的长期伴侣,沙发。   在即将进入睡眠状态时,丹欣发了条消息过来:   “原来睡沙发的感觉是如此舒服。”   我回她说:“哈哈,又让你受委屈了!”   “你不也正睡在沙发上吗?”   “你诈知道?你房间不会安有监视器吧?”   “对啊!专用来监视你的。”   一定是她电视剧看多了,太了解男人的心理。   我继续问 她:   “你还不睡,在想什么呢?”   “想你啊!”   “真的?”   “少臭美了,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我正在想你能用什么回报我!对了……刚才洪总给我电话了,我对他说我亲戚来我家了,所以我告诉他我不在家住。他好象不相信,呆会儿可能会过来,小伍哥,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等下自己应付洪总吧!晚安。” ☆、愚弄老总   洪总可是我名副其实的顶头上司,要是在他自己多年费尽心思栽培出来的女人房间,突然发现有我的存在,到时候我的乌纱帽就很难保了。   丹欣这不是交给我一个重大而艰巨的任务嘛,趁老总还没到来之前我立刻进房间把父亲叫醒,而且还正二八经的对他说:这楼房经常有一精神病老头上门烦人,要他帮忙配合吓虎吓唬,以免再来扰乱。父亲爽快的答应了,于是我对老爸说了一套让那老头不再敢来的办法。   没过多久,果然有人敲门。   我躲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准备用手机将接下来精彩的一幕给拍下来。   只听老爸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夜半三更,来者何人。”   门外的一个声音回答说:“我是洪.....”   果然是洪总那只老狐狸,他自我介绍的话还没说完,我老爸便呼啸一声将大门打开,然后神气昂扬的说:   “你就是传说中的丐帮帮主洪七公?久仰阁下大名,请进,请进!”   曾经聪明绝顶的洪总此刻仿佛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被老爸用古代的礼仪请进了门。   “在下张三疯是也,我想阁下深夜光临寒舍一定是想与老夫切磋切磋武艺吧?”   说着登起马步就要与洪总过招,洪总见状吓得调头就往门外跑,那狼狈样像极了金庸小说里面的洪七公。   老爸见洪总走远了便气踹呼呼的关上房门,我这才走过去赞赏的对他说:“老爸这精湛的演技这些年没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笑着说:“儿子过奖了,老夫这就回房休息。”   我想丹欣现在可能还没睡着,于是把刚才的视频发到了她的手机上,这下相信一定会乐死她。   没过多久她回了条信息说:“笑死我了,你们两父子完全有资格拍一部自娱自乐的大戏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搅尽脑汁才想出这样的一个绝招帮你赶走了洪总,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讽我呀?”   “好,谢谢你们,不过明天上班我该怎么给洪总交代呀...不管怎样我看那洪总以后是不敢再光临寒舍了。 ”   我只顾着整洪总来满足自己那虚荣的得意心情,却忽视了丹欣明天是要面对洪总的。   想了想回了条信息给丹欣:“这还不简单,明天要是洪总问起这事,你说你这亲戚精神有一点问题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她回答说“也只能这样了!” ☆、突如其来的苦差事   有人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挤就出来了。   也有人说时间就像奶沟,挤挤总会有的。   可今天这时间又觉得它像纸盒里的纸,抽着抽着就没有了。   本想抽点时间早点下班带父母出去逛逛,可从早上上班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打开房门,屋子里又变得像往常一样冷清,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在家。   进屋时才发现桌上有一纸条,上面用圆珠笔工整的写着:“小五哥,我带伯父和伯母去逛街了,电饭煲没拔电,饭和菜都在里面,我知道你们部门今天工作量大,一定加班很晚,所以你吃完饭放心过去休息,我会把伯父给你送过来的。   总觉得这便条看起来似乎有点像老婆给老公留的呢,这还真让我体验了一下有妇之夫的感觉。   这几天我就这样过着有规律的生活,上班,下班,吃饭,然后就是沉睡。   忙碌中又过了一礼拜,本以为明天可以放松一天,贵州的一客户突然发来一传真到公司,上面说我们的厂品控温系统有严重异常,必须派专人前去处理。   经公司商讨决定,这死差事最后轮到我去,当然也少不了贴身下属小燕子。   临走前我特意约丹欣到我住的小区楼下不远处的一间小咖啡屋。   这店面虽小,但五脏俱全,西式的装修风格配上轻快的小曲,让人陶醉在独特的氛围中,而不只是为了大口狂饮这苦涩的咖啡。   我有些欠意的对丹欣说:“接下来我出差这几天又要幸苦你了,真不知怎么感激你。”   丹欣很坦然的说:“对我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客套的话你就别对我说了。”   从丹欣和我父母这段时间相处的那种热情与付出,看得出她渴望得到亲情。   我冒昧问了她一句:“你父母在家还好吧?”   她脸上仿佛突然多了一丝哀伤,然后耐心的给我讲了他家庭的一些事:   丹欣说它父亲那时候为了让家人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在她出生的第二年,他爸和邻居去山沟采药不幸被洪水冲击,等救上岸时人已经被山石撞得内外全是伤痕,由于当时家里贫穷,没钱医治,结果不到两个月便去世了。   从此就是她母女俩相依为命,不过丹欣经过努力学习总算没让她母亲失望,所谓逆境处与人,这句话一点不假!   我带着一些安慰的语气对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未来还得面对,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把你抛弃了,至少还有小伍哥不会把你抛弃!”   其实说这话时我的心一直在发抖,听上去像是我在承诺要照顾她一辈子似的。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准备出发。”   和丹欣告别后,咔嚓一声,小车停在了小燕的门前,只见那丫头大包小包提了三四包。   “小姐,我们这是去工作而不是旅游?”   她完全把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打开后车门便开始往里面塞东西。 ☆、无处不在的美女   贵州的太阳似乎比珠海还要落得晚一些,到目的地时天还没黑。   刚下车,在这家公司说话能算数的那人一见我们就直接带去有问题的机械设备处。   这像是一家外资企业,车间的员工正忙碌的加班,我合上总闸,仔细巡查了一圈,一切正常,唯一的问题就是报警显示为EFC,书面解释就是控制电路短路或漏电导致机器不能正常运行。   真不知这公司的维修人员是吃白饭还是吃馄饨的,这么一点小问题就大惊小怪,真拿我们公司的保修期当儿戏看,害我费尽周折从大老远跑来,难道这就是隔行如隔山。   虽然主要问题是检查出来了,但检修的事似乎不在我们服务范围内,再大的问题我也得填饱肚子才有精力做呀,这家公司也够抠门的,就连吃饭住宿也得我们自己掏腰包。   这一次我选择住酒店,虽然只是三星级,主要是这儿的环境吸引了我,它靠山环河,清静优雅,给人一种临近大自然的感觉。   我走到服务台:“小姐,帮我开两间单人房吧。”   “不对,是一套双人房。”小燕在后面抢着说。   说着拿出她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开始办理入住手续。   为了不让别人看笑话,我若无其事顺其自然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和小燕来到房间。   进去时我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瞪着她,然后用一种玩笑的口语对她说:“未婚同居,这是犯法的。”   “谁和你同居了?看,两张床,这是同住而是不是同居”   我从她手上拿出发票:“丫头,这是有报销的,你何必为公司节约。”   “报销又怎样,本姑娘不希罕。”   说着将她的大包小包东翻西找像是要去洗澡了。   按照正常的心理角度来说,我对小燕并没有反感,凭心而论,她的外表不比一般女人差,但从古到今我都是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认为和她同住非常安全。   所以我可以不用担心男人的色心会让我乱行其事,更可以放心睡我的大觉。   可世上往往很多事情预料不如遇到。   偏偏这个时候,从洗浴房轻步走出一身着丝滑半透明睡服的女人,看起来似乎感性得能让人神絮混乱,精魂颠倒,我睁大眼睛,怎么也没认出她就是整天淘气逼人的小燕子。   所谓三分身材,七分打扮,小燕此刻的模样和身材和以前相比,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原装进口的。   这洗浴房真像是是一间魔术师的神奇道具,现在的小燕不知又要开始唱哪一曲,我装着很镇定,完全没让她察觉我看见她今天的特别。   于是自己拿起洗浴后的换装,很自然的也去魔术房沐浴一番。   洗完澡我穿得还算比较正派的短袖衣和大中裤。   一出门,突然被一种暖暖的不知什么物体抱住我的腰杆。   仿佛会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 ☆、美女,请别打扰我   慢慢的我意识到这一定是小燕那丫头在搞鬼。   我想如果她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可以一笑了知既往不咎。   倘若她另有别意。   这事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也不好解决了。   为了让事态变得轻松简单。   于是我假装很恐慌的大声嚷嚷着说:   “有鬼呀!。”   顺便立即拉开她放在我身上的双手就准备往门外跑。   “.......站住!”是小燕用那祈求而带有十成牵强的语气在命令我。   我只好很无奈的对她说:   “燕子,你别闹了,你看哥都开了一天车,你让我想好好睡一觉吧。”   她很淡定的对我说:   “小伍哥,我没有和你闹...........”   分明是小燕在和我说话。   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像是丹欣的了。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难道你一点也感觉不到在你的身边...!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你,偷偷的喜欢着你,甚至爱着你吗?”   听得出她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好暗淡。   在身边居然有人一直在暗恋着我。   而我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这无来是好震惊好出奇的一件事。   我已经感觉到事情存在的严重性。   难怪她执意要求和丹欣入住我家。   这次还送我父母那么贵重的见面礼。   而我还一直被那丫头闷在鼓里。   我告戒自己。   不能让她继续沉陷下去。   因为我只有一颗心。   、   而心里已经早有别人的影子。   决不能让我那颗可怜的心遭受被两个影子同时罩住的严重负荷。   于是我先下口为强:   “小燕,你先别说,让我想想,和我走得最近的异性朋友好像只有丹欣吧!”   她插嘴说:   “哪我不是异性朋友吗?”   “不是,我想和我走得最近的亲人除了我父母,恐怕就只有小燕子你了,希望你能永远做我的小妹妹好吗?”   她好像稍微明白了其中的一点道理。   虽然她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   但看得出她很失望也有些心寒。   这不像是总爱无理取闹的小燕子作风。   她越是这样反常越让人感到事情还有更严重的一面。   真后悔让她和我一起出差。   真怕她接下来还会做出若干异常的事来。 ☆、燕美人也疯狂   当所有事情都浮出水面时,房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好沉静好尴尬。   “你要去哪?”我有些关切的问正开门要走出房的小燕子。   门砰一声关上了,她完全忽视了我的问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很显然她已经陷入情伤,往往这个时候最能让人意乱情迷而做出傻事。   我急忙打开被她关得死紧的房门追了出了,一眨眼的功夫却已经不见小燕的半个影子。   我开始有些担心,只是单纯以一种对朋友或亲人的担心。   出大门时我问了正在酒店值勤的保安,他对我说刚见一女的跑出来打的士往左方向去了,上车时好像隐约听她问司机这附近哪有酒吧!   于是我叫了辆的士,用同样的方式问了司机。   下车时发现这是一家还算高档的夜总会,我直接走了进去,大厅里除了一圆形舞池人群拥挤,散落的小桌台依稀可见零碎的人影,暗淡炫彩的灯光让人很难分辨出究竟谁是谁。   经过我眼睛来回的扫描,果然,在舞池凸出的那小方台上,一特妖艳的女神正激情热舞,只见一只手拿着快要喝完的酒瓶,疯狂摇摆扭曲的身姿让台下的色狼一一竟折腰。   我再仔细看了一遍,没错,站在方台的果真是小燕,看着她那半透明的衣裳在闪灯中突飘突掀,我顾不上跑上台死死拉着她的手,以长辈的态度强烈要求她跟我回家。   “放开,臭流氓!”小燕大声的怒吼道。   这一句狠毒的话加上在别人眼里我这莫名的举动,引来了几名安保人员,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们却已经把我带去了后勤实。   我看到这事情似乎很不秒,于是对安保人员说:“大哥,她是我妹妹,我是来接她回家的。”   这时小燕随一名工作人员也走了进来。   “小姐,他是你哥吗?”安宝人员很负责任的问小燕。   “不是。”小燕的回答让我好失望好心寒。   “ 他是你什么人,认识吗?”安保员继续问她。   “你让他自己说吧!”小燕这招真够狠,很明显是要让我承认自己是她的男友。   我想此时若对安保人员解释说我是她男朋友,再加上小燕的确认,也许他们可以马上放我走人。   否则将可能会以流氓的罪行被治安拘留。 ☆、迟来的告白   为了让自己不再被别人冤枉而蒙受流氓之冤的罪名,也为了把小燕带出这鱼龙混杂的鬼地方,我只有再次牺牲自己那一点小小的尊严。   我有一些犹豫的对保安人员说:   “我以前当她是妹妹,可现在的事实是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   当大家目光都一起转向小燕时,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就凭小燕那微秒的一点头,安保人员已经判定她对我所说的话已经表示确定。   于是我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回到酒店,小燕变得比以前安静。   小燕一个人坐在床沿背对着我,从她那耳朵侧眼望去,被酒精刺激的脸蛋微微泛红,真让人感觉有丝毫的心碎。   等了许久,不见她有任何动静,这是我认识小燕以来从未见过她有过如此的安静。   于是我开始用谴责的语气对他说: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不知道这样一个人出去很危险吗?”   她不好气的对我说:   “不用你管!”   然后一劈腿睡在床上用床单把整个人盖住,开始不理人。   天刚蒙蒙亮,我便早早的起了床,看着还沉睡在床单里面的小燕,我不忍心把她叫醒。   想想今天只是去检修线路,就算她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一个人去,所以没有叫她。   很多事其实说起容易做起却难,等我彻底把该公司的问题解决完时已是中午了。   回到酒店,房间空无一人,第一反应就是打小燕电话,结果拨打的电话关机,但桌台上多了张字条,上面有小燕的笔迹:   “小五哥,很高兴你一直当我是亲人,其实你要丹欣扮你女朋友的事她早对我说过了。看得出她更希望做你真实的女朋友,你要我帮你调查的事也有结果了,其实丹欣姐和洪总的关系并不像人们所想的那么复杂。她是个好女孩,想拥有她的人我想不只你一个,希望你好好珍惜,也好好争取。我准备去我爸的公司上班,所以你不用为我的去向担心,更不要以为是为了你我才离开,也不要为此而感到内疚。...........   ”   曾经那调皮活泼蛮横不讲理的小燕也会有今天的大度,我想她曾经的一言一举只是用来伪装她生活中的一些无奈吧。   或许是我天生喜欢安静,所以忽视了身边的人,如果她早一点还原原始平静的她,或许我和她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落井下石   这里虽是一座年轻美丽的城市,但对我来说真的感觉很陌生。   在这莫大的城市找不到一位我认识的人,心里除了内疚剩下的全是孤僻。   一个人行走在被太阳烤得火热的街头,内心的烦躁似乎比当街的温度还要高一些。   犹记得小燕曾对我说过她爸在贵州经商,如果要想在这城市找到她,恐怕比大海捞针还难。   就在我一个人慢无目的行走在街头时,电话响了。   是丹欣打来的:“小五哥,客户那边的问题解决了没?小燕来电话对我说她要辞职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丫头传播消息还挺快的,这要我怎么向丹欣交代呢。   我有些敷淤的对丹欣说:“在电话上也说不清,反正就是一言难尽,改天再和你解释,我明天就回来了,正忙,先挂电话了。”   有时感觉自己并不是那么无情的人,虽然我没有明确对小燕表明心里究竟有谁,但始终感觉这一次是自己伤害了她。   犹豫好久,我终于再次拨通了小燕的电话,可是无人接听。   我就这样连续拨打了几次,直到郑总来电话了:   “小五,还记得我吧!”   “你不正是郑总嘛,当然记得。”很意外郑总会给我电话,相信像他那种聪明尖狡的人一定无事不登三保殿。   他客气的说:“怎么光临我们公司也不给个电话呀,有失远迎,还请小五别介意”   这是什么世道,虽然我是知道郑总的公司就在贵州,可万万没想到这次出差正是为郑总的公司服务,在这座城市总算找到了我认识的人。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真没想到能来到贵公司。”   “还不急着回去吧!晚上七点到公司见我怎样?让张大设计师大驾光临,我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宜吧。”   感觉郑总说话总要带点强制的霸性,我晕,怎么就不先问问我同不同意呢。   想想他上次说的话也对,能得到郑总那样成功人士的邀请,可能真是我的荣幸,七点就七点。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提前到了郑总公司,刚下出租车郑总已经站在边上了。   在他的热情带领下,我们进了一家看起来比较阔别的酒楼。   他预定了包间,一进门,只见房间坐着另外两人,其中一人是我最熟悉不过的。   我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小燕和一老头坐在里面。   看样子她似乎在对我示威,我很迷惑,也很惊喜。 ☆、金钱的诱惑   一进门,除了能闻到香喷喷的菜肴和酒精味,似乎还有一种淡淡的老狐狸味放肆的在房内飘荡。   坐落在小燕旁边的那老头眉毛黑盾,两眼邪神,一块光秃发亮的头额一看就知道是心计太重,整天想东想西所以连头发都掉了那么多。   郑总礼貌的指着小燕旁边那秃老头对我介绍说:“这是我们公司的陈副总,也是小燕的爹,而我是小燕的舅。”   若不是小燕在场,谁会相信那是两父女,就凭那天壤之别的容貌恐怕连基因都不敢出来作证。   此刻的房间,我仿佛成了主角,就算小燕她爹容貌再出众我也得假装客气的对他说:“幸会幸会,很高兴认识你。”   一旁的小燕表情滑稽得似乎在笑我的动作与口气不搭调,若不是郑总说话有一定的节奏,这还真差点没理清头绪。   他们一家子人吃饭,请我一外人来究竟有何居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我正在使劲的猜想,洪总开始对我说话了:“小五最近在公司干得不错吧?”   我很谦虚的说:“还过得去。”   “近段时间有没有什么新产品亮相!”   我不设心防的回答他:“有一款,正准备上市。”   “想和你商量一件我们私人的事?”   我想不会是要强迫我和小燕吧!我突然有些慌怕,但还是直起脖子说:“什么事,郑总请讲。”   他似乎在装可怜的对我说:“在我们公司正缺你这样的人才,你看能不能考虑…....”   “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没打算跳槽。”是我打断了他的话。   “小五先别激动,我不是要你跳槽,你看洪总和我关系还不错吧!我再缺德也不可能挖走他的人才呀!”   看他说话比唱歌还要好听,但似乎又比变性人妖还要虚假,我想这老狐狸一定居心叵测,所以我保持沉默,看他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他一边给我斟酒一边含笑对我说:“其实你在洪总公司工作时也可以同时为我们公司效力呀!至于酬劳嘛,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我后脑满是疑问,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继续说道:“小五,你是个聪明的人,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你们公司现在不正在研发一种低耗能高效率的新产品嘛!成与不成只是你一句话的问题,与其只得到一点微薄的工资和提成收入,不如用你研发的新产品换个方式和我们合作怎么样?”   他这下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小燕她爹也开始试着勾我的味口了:“郑总的意思是要你把技术卖给我们。”   我态度端正的回决了他的话:“这样恐怕不恰当吧!”   郑总似乎发现我对此事不怎么有兴趣,于是拿起酒杯,要我和他先干为敬。   我看是想先罐醉我再趁机打劫吧,这招在我身上可能不管用。   小燕她爹又解释说:“我相信对你只是举手之劳,要是我们合作申请专利成功后给你五万的酬劳,你看怎么样?” ☆、女大十八变   五万!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但从小母亲就教育我做人不要干有昧良心的事,所以我态度坚决的对小燕她爹说:   “陈总,真是抱歉,其实洪总一直待我不薄,所以不希望背叛他,更希望你们能理解。”   “你是嫌钱少了是吧?”   “没。我决无此意。”   “那八万怎样?”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是我真的不愿做有昧良心的事。”   小燕他爹又说话了:“小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做生意不就是为了钱嘛,你看现在什么苏丹红,三聚氰安,塑化剂什么的,那害人的事才叫真的有昧良心,你只是用别人的时间为自己办事,走到哪也说得通啊!”   真当我没学过法呀!这也行得通,分明就是侵权,就凭这一番话我心理暗示自己坚决不能同意那两狐狸的阴谋。   还好会抓时机的小燕在旁边插了一句:“  你们这不是落井下石嘛!”   小燕总算大胆说了句公道话,相信一定会气得她爸吹胡子,只是此刻没敢表现出来而已,要不是我这外人在场,我想非骂她个泪流满面不可。   聪明的郑总看到情况不秒,很难把我说服,于是平静的对我说:“小五,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们暂不谈这事。”   然后转过身似笑非笑的对着小燕说:“你要来我们公司的事还是缓缓吧,我们还不敢收留你,不然洪总又说我挖他公司的人才了。”   我也勉强笑着说:“郑总真会开玩笑。”   小燕似乎看不惯那两只狐狸的行为,于是说上洗手间便溜了出去。   她爹趁机也开始和我说话了:“其实我早在小燕的房间见过你的照片,看得出她很在乎你,关于儿女的事我从来不会干涉,但看得出今天小燕的心情和举动很怪异,我想你是和她一起,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瞧他这番话,还真当我是他女儿的男朋友了,这让我很难开口。   “昨天的确是我和她发生了一点小小的纠纷,但你们放心,以后我会对她解释清楚的。”   我还没说完,他又开始了:“小燕从小就不在我身边,所以性格有些怪,还望你能多体量体量。”   郑总也开始趁热对我说:“说不定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刚才的事你再考虑考虑,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喝到这儿吧。”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郑总已经开始叫服务员买单了。   想想这一对老狐狸还真够坦白,就不怕我回去向洪总禀报,看来真不把我当成是外人了。   正要离场而去,小燕跟了出来:“真看不惯他们的行为,昨天的话就当我没对你说过,我想明天还是跟你回公司吧!”   这女人真的是天上的云彩,说变就变,昨天还那么大火气,一天时间居然就烟消云散了,诶!   我用玩笑的口语对她说“你不会是他们派来的间谍吧?”   她俏皮的对我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看到她恢复以前的正常状态,我那悬掉的心也安逸了好多。   小燕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对我说:“这是我爸给你的见面礼,密码123456收下吧,不要白不要。”   我很严肃的对小燕说:“拿人钱财是要替人消灾的,你看我像好这一口的人吗?” ☆、狼口脱险1   为了避免再次与小燕同居而产生一系列不必要的误会,我决定连夜离开这个充满有金有色的诱惑城市。   当回到我暂住近十年的庆丰花园西南后苑时,天已经亮了,小燕直接回了她的家,是早起的母亲为我开的房门。   “丹欣呢?”我有些迫切的问道。   数日不见,还真有些想念她了。   母亲端详的对我说:“她昨天去澳门出差了,而且还特别为我们买了好多菜放在冰箱里。”   听到她去了澳门,我的心一阵慌凉,在澳门跟本没有我们公司的业务,洪总那老家伙不知又要对丹欣下怎样的计谋。   我没让母亲发现我对丹欣的担心,若无其事准备洗完澡好好休息一天再去公司报道。   倒下床已经睡着了,我再次看到洪总硬拉着丹欣的手往酒店走去,我明明就跟在他们后面,却怎么也追不上去,眼睁睁看着洪总楼着她的腰进了房间…   “小五...吃饭了!”是母亲叫醒了我,原来只是一场梦!   想到丹欣此刻的处境,我哪有心情吃饭。   于是我采取了以往的惯例,发短讯给丹欣:“听母亲说你去澳门出差了?”   “对啊,洪总说是去参加一个商务恰谈会!”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的产品都是销往海外和内地,澳门那边跟本没业务呀?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等了好久不见她回短讯,我开始有些着急,想到洪总那种有钱有势的德性,心里越是纠心的急。   我终于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丹欣,结果无人接听,直到我连续拨了五次,还是无人接听。   我突然有种想去澳门看看丹欣的念头,可若大的都市叫我去哪儿找呢?   终于丹欣来电话了:“刚才和洪总在吃饭,不方便接电话,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别有用心,不过你放心,我会有办法应对的。”   “你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与老狼抗衡,你们住在哪个酒店哪个房呢?”   “黑沙南路的渡假酒店520房,他在521房,你不会要过来吧?”   我立即挂了电话去办了出关手续直奔澳门黑沙南路。   到酒店时天已是黑夜,越是夜深,城市越有别样的生机,泛彩的灯光和法式装横让酒店充满浪漫与激情的气氛。   想想那老怪还真会选地址。   “小姐!帮我开一套五楼的房间。”   “ 先生,很抱歉,五楼的套房已经订满了。”   在接待员的热情带领下我直上520丹欣的房间。   听到服务员那客气和谐的声音,丹欣才小心翼翼开了门。   总认为她每次见到我的表情像是见到保护神一样,似乎能让她有一种安定不恐的感觉。   也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一进门,仿照总统式的套房豪华得让人望而生兴,这是我前所未见的高档格局。   真幸运这一楼的房间全部住满,不然刚才一定会花冤枉的巨大金额独自消费一套总统套房。 ☆、狼口脱险2   看到丹欣对我眉开眼笑,我的心情也松懈了好多。   她小心咛了下嘴角,然后猜谜语似的笑着对我说:“小伍哥,你认为洪总等下会过来吗?”   我用很肯定的语气回答她说:“那是一定会来的,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应付嘛?说来让我参考参考?”   她歪了下头,毫无考虑的说:“我的办法就是,谁来我也宁死不开门!”   我冷笑着说:“不过这也是办法中的办法。”   其实心里偷偷的说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看着丹欣此刻轻松自如的表情,我想没必要把将要发生的事情想得那么严重复杂,以免坏了气氛,于是我信心十足玩笑冲天的对丹欣说:   “这一夜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神,甭管是谁,开门就行,相信我,谁也动不了你一根发丝。”   她听了似乎笑得很干脆:“你不怕被洪总发现后用权力压你的后果。”   “放心,你只要顺其自然就行,我即然来了就有我的准备和绝招应付。”   不到半杯水的功夫,果然不出我所料,该来的终究来了。   那来奸巨猾的东西还真有一手,居然让服务员前来敲门。   我的战略就是,只要老东西一现身,我便躲在储物间施展捉怪的本领。   我用有力量的眼色指使丹欣放心去开门,这次她是带着不畏恐惧的精神开的门。   只见老总左手拿一束鲜花,右手接过服务员手中的一袋杂物,然后从服务员身后溜了进来,最后狡猾的关上房门。   他以正统的三八步走到丹欣面前,左手的鲜花举得老高,像是故意要遮住他那苍老的面容,然后以接近娘腔的口语对丹欣说:   “漂亮吧?这是送你的!”   看着他那送花的姿势和表情,似乎和他的年龄有着极大的落差,仿佛是在扮演杂技中的小丑角色。   丹欣只是顺手无奈的接下,我想这已经是给他老家伙天大的面子了,然而像..好漂亮,好喜欢,谢谢你之类的礼貌语根本用不着对他老家伙说。   只见老总熟练的从刚才那一杂物袋将红酒拿出,然后打开分别倒了两个半杯。 ☆、狼口脱险3   丹欣看到老总分别倒了两杯红酒,忙客气的说道:   “洪总,对不起,我今天很累,不能喝酒。”   老总强词说道:“没事的,喝一点有助睡眠。”   丹欣只好申明说:“那好,只喝这一杯。”   说着端起酒杯就要喝。   “等等!”   是老总叫停了丹欣的这一动作。   然后说:“这样急着喝不但没有气氛,而且很容易伤胃。”   说着从袋里拿出几个怪模怪样的水果递给丹欣:   “麻烦你帮我拿去洗一洗。”   他还真拿自己当老太爷了,使唤人还挺自然也挺不客气的。   丹欣起身后只见老总迅速从兜里拿出一包小小的不知什么粉末倒进丹欣的酒杯。   不妙,原来这老怪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我用手机以最快的速度给丹欣发了条短信息:   “他在你的酒杯里放了东西,赶快设法引开他,我好乘机调换过来 。”   想到若不是顾全大局,非让警察来查查老怪下的是什么药不可。   曾经听人说过世上流传有一种叫做催情药的东西,要是让人吃了必定骚性大发,我想这老怪一定用的就是此玩意。   倘若我今天未能及时赶来,丹欣一定成了他手中任人宰割的玩物。   隐约听到洗漱间丹欣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没多久里面传来“噼啪”摔倒的声音。   只见老洪跑了进去,我也趁机溜出去将丹欣的酒杯和老洪的换了过来。   就知道丹欣与我的配合有着天生的默契,没想到用假摔的方式以牙还牙也给老怪来个调虎离山。   丹欣趁老洪不注意悄悄露出个头,看到我已经成功调换了酒杯,于是装着很吃力的站了起来。   “真不该让你帮我洗,有没摔着?”洪总这话听起来似乎很虚伪。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回到坐骑上,老洪拿起酒杯:“来,我干你随意。”   这次也让你这老家伙尝尝被人下药的滋味。   看到老总一口而尽,只能用一个字来代替我的心情,那就是“爽”!........................................................................。 ☆、狼口脱险4   我打心里知道洪总那老东西酒量倒是不差,但红酒与药物混合是什么样的效果就要由他亲自来做实验了。   老总见丹欣那一杯就快喝完时,也给自己再倒了一杯,不过还没喝完第二杯时,“扑通”一声,不省人事晕趴在桌上了。   我这才知道这老东西原来给丹欣下的不是催情药,而是能让人昏迷的药品,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迷魂药吧,没想到那老家伙软的不行居然来硬的。   用比较粗鲁的四川话说就是:“他狗日龟儿子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最后害了他自己,活该检求得的。”   不慎酒量的丹欣红着脸不知所措等着我出来收拾这摊子。   我十分果断的对丹欣说:“先搬他老东西到床上去,以你的名誉给他留个字条,然后我们拍屁股走人怎么样?”   她用胜利的目光瞟着我说:“赞同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老总那八戒式的啤酒肚沉得让我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了床上,若不是看到他老得快黄皮了的份上,真想上前踢他两脚拍他两耳光不可。   为了不让老总起疑心,我写了一张这样的字条要丹心重新抄写一遍放在桌上:   “ 洪总,你是我最大的恩人,也是我一直以来比较尊重的长辈,可你最近的形象很让我失望,其实我也很清楚这次和你来参加商务会只是一个幌子,昨晚我昏迷了,至于你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我也不想知道,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发生,不然别怪我会无情的离开公司。”   我和丹欣走出酒店时已是凌晨时分,街道依稀还能见到过往的行车。   当小车开到澳门友谊大桥中央时,丹欣突然叫我停车。   我煽情的为她打开了车门,她下车后走到桥栏杆旁,透过不算明亮的月色深情的望着远方的一个小岛。   在黑夜中沉睡的海洋正安静的呼吸着,丹欣此刻好像有天大的冤屈要向小岛倾诉似的。   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她那眼神忧郁得让人怜惜。   我走到她的身后,好想给她来个温暖的拥抱。 ☆、夜   有人说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那就得一直为其付出,而不是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   我最终还是取消了想拥抱丹欣的念头,或许这谈不上是付出,如果爱情一定是自私的,这可能就不叫爱。   我诗意的对着大海说了一句:“这里的夜充满宁静!”   丹欣也来了句:“是啊!静得让人似乎忘记了呼吸,要是我能居住在那远方的小岛那该有多好。”   我堂皇着说:“这多不好!”   “为什么呀?”   “人再坏,他永远都是有着丰富感情的动物,若天要是使起坏来,那就是无情无义了。”   “为什么呀?”   “它要是哪天心情不好突然给你来个狂风大浪,那小岛还不得被淹没。”   她笑颜其开的说:“你才无情诶,走...上车了。”   说着她自己上了车,我们继续在黑夜中赶路。   看来我这人真是不识时务,明明好好的气氛被我一句话给打断了,我想至今还单身的最大原因可能就关联到我不善言词这一点吧!   小车在珠海情侣路悠悠的奔驰,我不心甘的问道:“我怎么无情了呢?”   “你看小燕这么好一女孩你干嘛要伤害她?”   这姑娘怎么一下又扯到小燕的头上了,看来她们真是无话不说。   “我一直当她是好朋友好妹妹看待,怎么无情了?”   我接着问:   “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   “看你那么紧张,难道你没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吗?不然你给我解释解释她那天为什么说要辞职。”   “你看她这不回来了嘛,哈哈,你的眼睛被她的假象给骗了。”   我踩足油门,让车声化解了她的疑问。   回到公司,一切依旧,在家丹欣仍然以专业的演技扮演着我女朋友的角色,小燕依然以她古怪的脾气待人,只是对我似乎产生了一种偏远的距离。   父母一心惦记着老家的农活,连一个月的最后一天都不愿在广东呆下去,执意要回家看看。   是丹欣和我陪着二老进的机场,临行前母亲给了丹欣一漂亮的玉佩。。................... ☆、遭人暗算   曾听说这是我姥姥的奶奶亲自传下来的。   丹欣本没打算接收,是我的一个眼神让她收下了这传家之宝。   回来的路上,丹欣似乎有些不乐意:   “我的戏已经演完了,这传家宝还是给你吧。”   “这怎么行,母亲对我说过这是传女不传男的,等我以后有了老婆你再给我也不迟呀。”   她大笑着说:“要是你永远娶不到老婆呢?”   我想了想:“那我就娶你吧!”   “你当我是后备的呀,少丑美了,我还真收下了,不过以后你老婆来取的时候我可要收保管费了。”   说着往她以前住所的方向去了,我装着无知的问道:“你要去哪?”   “回家呀!难道还要去你家不成呀。”   我这才意思到,原来家庭戏已经演完,一个人的单身戏又将上演。   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就在我带领的人班人马如日冲天将自己辛苦两年精心研究设制出的新厂品准备让专利局前来进行专利认证时,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工作人员给我们这样一句话:“这个同类设计和造型的产品已经在前不久被贵州的一家企业申请专利。   这对我们的队伍来说无来是一种如雷灌耳的打击。   本以为申请顺利,今晚便可以和大伙来个庆功晚会。   想到大笔的奖金和多年的心血已经化为乌有有,心里只叫人失落得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我的心里突然又多了一层更为严重的担忧,因为这款产品设计的总体工程资料是由我个人保管,跟本没有外泄的可能。   如果一旦追究责任,而我是罪魁祸首。   回到公室,老总冷静的将我叫去他的办公室,用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对我说:“这事你怎么向我交待?”   我似乎很无辜的对老总说:“在这事还没调查清楚之前我无话可说,但请你相信我这事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上百万的投资和损失,你要我拿什么相信你,法庭见吧!”   这时丹欣也进来了,她看到情况不妙,连忙说:“洪总,我想这事应该另有隐情,何必让自己人互相猜疑,不如把事情交由警方处理吧?” ☆、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见老总不慌不忙拿出一支香烟很自然的点上,然后想了想说:“看在丹欣的份上暂且相信你一次。”   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战站邺邺为他老东西卖命数十载,换来的是一句法庭见,真是认钱不认人的东西。   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与郑总合作,郑总...陈总,小燕,他们是一家人,我突然想到在公司除了我,唯一熟悉整个工程资料的只有我最信任的下属小燕一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道真是小燕做了手脚。   在警方的调查下得知该专利果然是郑氏企业拥有。   本以为不作亏心事便不怕鬼敲门,可此时警方已经把苗头指向了我。   他们在我住所收集证据时无意中在公文夹收到贵州的银行卡一张。   真不知小燕那丫头什么时候给揣进去的,这下我想警方逮捕关押我的证据已经确凿了。   果然第二天我被带去了警察局,以刑事拘留的名义等待判决。   在押期间,丹欣来看望过我,而且为我请了一名知深的律师。   我背着律师对丹欣说:“此刻其实谁是谁非我心里已经很清楚了,要么指控小燕要么我自己顶罪。   她表情一阵恍惚,似乎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大义禀然的对丹欣说:“其实小燕也是被人指使的受害者,只要能为公司挽回上百万的损失,我想坐两年牢也无妨。”   于是我拒绝了丹欣请来的律师,之所以我会有这样的想法主要是为了还小燕一个莫名的人情,也算是为曾默默关注着我的人买单吧。   开庭现场,我将郑总和陈总上次对我所说的话和对我所开的条件一一说了出来。   法官正要准备确认供认事实的真实性时,小燕在警方的带领下进了审判席,结果是她以认罪的理由让法院撤消了对我的审判。   最终让我无罪释放,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也是我不想看到的结果,小燕能主动认罪反而让我认为她是清白的,至少能证明我自己当初没有用人不当。   出庭后我再一次找到了洪总谈话,碰巧丹欣也在他办公室,我想这时候有话也可以直说。   “有什么事吗?”老总无神的问道。   我吸了口气,以一种请求的口语回答说:“是这样的,上次郑总找我谈条件时小燕也在场,看得出她对他们的手段很不满,我想她肯定是被逼无奈,只要能挽回我们的专利和损失,洪总你看能不能网开一面不对小燕进行起诉?” ☆、美女大变身   想到一个刚跨出社会不久的小丫头将要遭受残酷的牢狱之灾,我的心何尝不是滋味。   老总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五,这对你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可以考虑不对她进行起诉,其他的你就别再多说了。”   看得出老总的态度并不是很坚决,于是我继续说道:“你看小燕在公司一向表现都不错,洪总不是经常对我说要珍惜人才嘛.....。”   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好!我决定不起诉她,但我的态度一向坚决,公司决不允许有陈小燕那样的员工存在。”   其实仔细想想,洪总那老家伙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但愿他能实现此刻对我的承诺。   回到家里,似乎感觉生活充满暗淡,我不经意拨通了丹欣的电话:   “很久没有在路边摊吃东西了,有空过来吗?”   她似乎很高兴的说:“好啊!在哪?”   “就在我住的小区前一百米处。”   在路边摊享受美食其实也有别样的滋味和气氛,虽然没有罕见的山珍海味,但花上几十块的小钱足能吃个有滋有味。   我屁股一坐,大姿态的对这摊儿的老板说:“先来两瓶啤酒。”   然后另一个听起来似乎很熟悉的声音接着说:“再来两个杯子。”   仔细一看,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女士背影在哪儿点着烫串菜,只见她身穿一套车间工作服,脚穿平低休闲鞋。   等她转过身时才发现原来是丹欣。   我擦了擦眼睛,惊奇的问道:“你哪来的工作服呀,怎么变身成了车间上班一族了?”   她一本正经的说:“人要懂得适应环境嘛,你看,这儿的人不都像是我这样打扮的嘛,就你穿得最显眼,根本就不像是我们这一个格调的嘛,,。”   “难怪刚才这么多人往这边看,我还以为是脸上有饭怎么的勒!看来下次我也得换套装备来了。”   “怎么今天想到来这儿吃东西?”   我直接转移了话题:“按理说小燕的确有些罪有应得,但我始终觉得对不住她,更希望她能重回公司上班。”   她笑着说:“你该不会是喜欢她了吧?”   “对啊,我是喜欢她了...........不过是以亲妹妹的角度去喜欢。”说这句话时我故意在中间停顿了好几秒钟,本想测试测试她的大渡,但似乎看不出她脸上有丝毫的醋意。   她这才回答我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也决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不会是要找洪总帮忙吧?说不定那老妖怪正等着你开口诶。”   她很自信也很无奈的说:“我想除了我,应该没人能让那老东西同意小燕回公司了。”   “你就不怕那老东西给你谈条件?”   “那要看什么条件了,先别说了,菜来了,先干一杯!”   我一向不喜欢喝酒的女人,所以丹欣还没喝完一杯,我两下子便喝了一瓶。  ☆、燕美人飞了1   正在我喝得酒劲十足时,丹欣的电话突然响了。   看到她走到小摊的一边,似乎有些神秘的接听了一个电话。   所以是谁给她电话说了些什么,我一概不知。   只见她急速走了过来:“小五哥,我有事先失陪了。”   “要去哪?我开车送你吧!”   话说完时她已经匆匆忙忙叫了辆的士上了车。   这姑娘一定是有事想瞒我,想跟上去却已经来不急了。   天亮后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今天太阳却从西边升了起来,没想到大清早小燕便进了我的办公室。   “是你吗?”我惊奇的问道。   “不是我,是叛徒。”她似乎有些自悲的对我说。   “我就知道老总不会那么无情。”   你先别抬举他,帮我谢谢丹欣姐才是真的,我会记得她对我的好。”   “是丹欣求他让你回的公司?”   “除了她还有谁,谢谢你们对我的谅解。”   “难怪昨晚她莫名其妙。”   “这是我的辞职信,签个字吧,多谢你这两年来对我的关照。”   我想挽留却还是放弃了,相信有自尊的人做了这样的事都会觉得没有颜面再面对大家。   “你下一步怎么打算?”   她还很乐观的回答我说:“得过且过咯。”   我突然想到苗子对我说过想投资建宾馆,但资金不足。   于是我试探性的对她说:“你不经常说想去西部的农村发展嘛?”   “对啊!可是没有适合的去向,要不你给我个方案参谋参谋?”   “不如去我家乡投资农家乐怎么样?”   说到我的家乡她就来劲:“好啊,具体项目是怎样的?"   “正好我的好兄弟苗子需要招商合资建宾馆,叫你老爸赞助你一点再加上你这两年的积蓄,我想足够在我们当地大展拳脚了。”   ..............................................................................   “这是他的名片,你和他谈谈吧! ”   说话间她已经拿出电话走出办公室准备拨号了,看她那心急样居然没有对我所说的话有半点怀疑,真不知她是求业心切还是太信任与我。 ☆、燕美人飞了2   男人若想要和女人谈成一桩生意,必须得付出天大的代价。   而女人想要和男人谈合作,则只需几句话甚至一个狐媚的撒娇便可以成。   这不就一个电话的功夫,小燕已经与苗子谈成合作建宾馆的事。   还没到下班时间,小燕来电话了,这是她第一次邀请我和丹欣去她家。   主要原因是明天她将要飞去遥远的贵州,为国家的西部大开发策略做出一系列的贡献。   为此,她特意破例亲自下厨为我们做饭。   一进门,桌上饭菜溢出的香味捕面而来。   这种诱惑只会让人不停的咽口水,没想到这丫头还留有一手。   上完菜后只见小燕拿出一瓶像是什么意大利红酒。   她举起酒瓶,盛情的解释说:“这是我珍藏了好几年都舍不得喝的意大利干红,今天总算有机会喝了。”   丹欣笑着说:“看来我们还真有口福,”   看到小燕此刻那表情似乎有些深沉,我忙端起酒杯对她俩说:“来,预祝小燕一路平坦,事业大展,先干一杯。”   然后是丹欣关切详细的对小燕讲解着咱们家乡的习俗人情风味环境........等等,生怕她去会不适应似的。   小燕喝得似乎有些猛烈,所以没多久就快要摇摇欲醉了。   醉酒的人说话一向都不习惯转弯,所以她酒言酒语的对丹欣说:“姐,我真羡慕你,有那么多人喜欢。”   丹欣很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回答说:“你也一样有人喜欢呀!”   “谁?我怎么不知道。”   “小伍哥不一直都喜欢着你嘛。”   小燕不奈的解释说:“可他爱的人是你。”   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沉默:“糊说!小燕一定是喝醉了,丹欣,你扶她进房间休息吧!”   只见她一边在丹欣的扶持下一边模里模糊的说:“我没醉,我没醉!”   这一夜,我和丹欣留宿小燕家,只听小燕嘀咕嘀咕在房间内说着酒话。   面对醉酒的主人,虽然我初步观察了下她家的房间,卧室倒有三间,但我习惯性的选择睡客厅沙发。   直到里面的声音彻底停止,看样子是睡着了,我才有了一丝睡意。   这时门铃却苍促的响了起来,我想这么晚了不会是有强盗吧! ☆、燕美人飞了3   就凭我这强健的体格和男人的雄心,所以我不畏恐惧直接将门打开。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敲门的是一中年妇女,她一见我表情似乎神疑得让人直打颤,像及了有时的小燕。   我突然意思到这一定是小燕的母亲或姨妈,于是我很客气的对她说:   “请问你是找小燕的吧?”   “对,我是她妈,你是谁呢?”   我忙解释说:“我是小燕以前的同事现在是她的朋友,她刚才喝多了,我女朋友正在房间陪看着她勒。”   她这才舒缓了脸上那恐怖黑人的表情。   只见她熟悉的走进房间,可能是看到那两姑娘已经熟睡,所以没叫醒她们就出来了吧。   她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整了整那像是刚烫的波浪头型,和气的对我说:   “听小燕说明天要去贵州工作了,虽然我已经和她爸离婚,也无权干涉她的人身自由,但我很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外地,你们能不能帮我说服一下她?”   她这不是为难我嘛,我想了想,很负责任的对她妈说:   “其实她是去我家乡和我的一位朋友搞投资创业,是我给她介绍的项目,也就是所谓的农家乐,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来公司找我。”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也许是我的长像太诚实了,她接下我的名片,似乎没有半点怀疑我所说的话,只见她神气昂扬来去自如走进另一房间,像是休息去了。    由于小燕订的是八点二十的机票,天一亮她们都不约而同起床了。   是我开车送她去的机场,其实我之所以介绍她去我家乡,其一主要是解决她的失业问题,其二更重要的是看能不能挫合她与苗子的关系,因为苗子隔三差五的就会来电话开玩笑似的叫我给她物色一女友回来,这不恰好被小燕碰上了!   自从小燕走后,我的工作自然也多了起来,忙于加班所以没多余的时间也没恰当的理由约丹欣。   终于礼拜天来临,这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我早让人事部的同事秘密帮我查了丹欣的资料,六月十二,也就是今天,丹欣的生日。   时间刚到早上八点,我手机收到丹欣发来的短信息“你的花好多,好香,好漂亮,谢谢!”。   这条短消息是我能预料到的。 ☆、与美女独处的日子1   之所以会收到丹欣的短消息,是因为我提前三天就去花店预定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而且特意让工作人员今天早上八点以前务必准时送去,而且要让丹欣本人亲自接收。   于是我试探性的回了条短讯:“我今天想借你一样东西,不知你是否愿意?”   她很干脆的回答道:“说吧!我尽量!”   “我想借你今天一天的时间可以吗?”   “你未免太贪心了吧!那我今天不是没自由了?”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你过的第一个生日,希望你允许我能与你一起渡过。”   “看在花的面上,我答应你了。”   于是我用很不雅观但又很有效益的方式在她楼下大声的喊道:“丹欣,快下楼来呀!”   只见她从窗户伸出头给我一个惊喜甜甜的微笑,其实早在收到她信息时我就已经把车开到了她的楼下。   一上车她便问我:“准备带我去哪?”   我神秘的对她说:“天机不可泄露。”   她“哑”一声做了个鬼脸,可爱得让人平静。   上车后我给了丹欣一份心形的汉堡做早餐,她一路有滋有味的吃着。   小车停在了海边公园的停车场,我接过这儿工作人员的救身衣对丹欣说:“来,我帮你穿上,”她还没弄清头绪时我已经让她上了我租的那辆摩托艇上。   本打算租辆比较毫华的游艇,可最后想想价钱太贵,而且又不实惠,最后还是觉得摩托艇实在刺激。   起动后我将速度调到最快,只见海面上激起两排晶透的浪花,丹欣两手不由自主紧紧搂住我的腰,大声的喉着,喊着,叫着。   她的这种兴奋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们的摩托艇顺着水蓝的海水已经远离了那充满喧嚣的城市,一道初升的阳光沐浴着我们和整个海平面。   我将摩托艇着陆在一个小岛上,这小岛的空气平和,绿树成阴,山石壮观。   虽然这岛上除了我与丹欣偶尔会看到成对的游人,但比起那烦杂的都市,这儿仿佛就像世外桃园。........................................ ☆、与美女独处的日子2   “啊!好美的风景呀。”是丹欣在那儿深情的感慨。   爬上山腰,那山壁的几条铁链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挂锁,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许愿锁。   于是我在小地摊买了一只递给丹欣:“许个愿吧,呆会我帮你挂上去。”   只见她会神的闭上双眼,口上念叨说:“希望小燕创业成功,小五哥发财回家,所有我认识的人健康快乐!”   我讥笑着说:“这那像是许愿呀,都没有一点是关于你自己的。”   她强辩着说:“我觉得这都是关系着我的呀,快挂上去吧!”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丹欣好奇的问道。   “给你个选择吧!泡温泉还是漂流?”   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泡温泉,我突然想起她的父亲就是被急流的河水给冲伤身患重病而忘,也许她从小对急流的河水就有种恐惧,庆幸我给了她个选择而没有自作主张带她去漂流。   和丹欣在一起的时间过得真快,在不经意间已玩了一天,傍晚时我们选择去岛边的一个鱼庄吃美味的农家菜,刚吃到一半时,她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腰,我忙问道:“你怎么了?”   她似乎痛得说不出话来,我想在这荒凉的岛上一定不会有医院,于是结了帐背着她便上了摩托艇。   我怕速度太快她没力气扶稳,所以这次我扶着她坐在了前面,摩托艇启动时她将整个身体依附在我的胸怀,我尽量让速度更快更稳一些,却忽视了此刻美女入怀的滋味。   到医院时她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经过医生的检查确认是一种叫肾结石的疾病。   由于结石体积过大,最后医生决定让丹欣住院后进行手术,于是我给她办了入院手续,为了让她能安静的接受治疗,我为她挂了一级护理病房。   把她安顿在病床上后,我为她买了若干日常用品,等忙完后已是晚上十点,我这才想起昨天提前预定的生日蛋糕还没去领取。   取来时我为她点上了蜡烛,她焦虑的表情还勉强笑着对我说:“没想到今天会在医院里吃生日蛋糕,更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为我过生日。”   我祥和的对她说:“许愿吧!这次不准说出来了。”   她再一次会神的闭上眼睛,心中默默许下了她的愿望,我和她一起吹灭了蜡烛。   在蜡烛全部熄灭时,我用手指轻轻沾上一点奶油,在她没注意时悄悄摸在她那洁白的脸上。   “啊.....!”只听一声尖叫。 ☆、与美女独处的日子3   我以看护的名义在医院陪了她一夜。还未手术,所以我得先打电话给老总请个假。   在我打电话前丹欣低声的说:“你上班去吧,这儿有护理就行。”   其实她说得也对,我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想到一个病人在经历手术时没有一位熟人照看安慰和支持,对她的心理和身理都不会有好处,最后还是以有事的理由向老总请了几天假。   下午手术,医生先开了手术费单据让我去补费,在我排队到窗口准备交费时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小伍。”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洪总,你…?”   我正准备问他,他很直接的说:“老婆住院,你呢?”   说话时电子窗口显示了丹欣的名字。这下他应该明白了:“丹欣怎么了?怎么会是你给她交费。”洪总似乎有一丝关切和十分的醋意逼问道。   我并没有被她的逼问失去镇定:“她患病需要手术,在这儿她没有亲人,而我是她的同事,也算是半个老乡,洪总说我该不该袖手旁观。”   洪总没敢再追问,看了看清单上的床号:“你先去忙吧!我会去看望她的。”   走回病房,我正在清理收拾丹欣用过的东西。   她的腰又开始疼痛,看着她的难受样,真希望痛的不是他而是我。   就在我为她的痛感到心伤时,洪总那老东西又不请自来了。   他进门发现丹欣病痛的可伶样,于是上前便问:“丹欣,你怎么了?”   那老东西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只见他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正想用那只肮脏的右手安抚疼痛的丹欣。   在他那手正要碰到丹欣那洁白的脸蛋而没碰到时,不料聪明的丹欣顿然若无其事轻松的坐了起来。   “我没事了,洪总怎么来了?”   丹欣能这样忍痛自如,这对她无来是一种心理和身理挑战的极限。   我心里偷偷的骂道,可恶的老总快滚吧!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丹欣如此的忍耐,总算走到老总面前自如的对他说:“请问洪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呀?”   尽管他对我的这句问话极度不满,但还是低沉的对着我和丹欣说:“就一妇科病。”   丹欣抓住时机接着问:“什么妇科病,严重吧?”   “不是很严重,就是一宫颈癌晚期,切除了就没事了。”   我争辩着说:“这还不严重呀,这可关系着你们夫妻和谐的重大问题呀。”   想到这老怪就觉得他是狼心狗肺。   但我还是同情的对着老总说:“相信洪夫人面对这样的现实一定很伤心难受吧!洪总不如先去陪陪夫人,丹欣有我照顾就行了。”   丹欣也接着说:“是啊,我没事的,快去看看夫人吧!”   他这才丧气的离开 。   老总前脚一出门,丹欣便恢复她那疼痛难忍的表情。   我除了能给她心里的安慰,其他真是束手无策。   足足住了两天院,护士终于进来说轮到丹欣手术了。   在白衣天使的带领下,我目送丹欣进入手术实。    在医生关闭大门时,她转过身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寻找精神的支柱,也像是再也见不到我似的。   我一直用鼓励的眼神注视着她,相信能给她一定的力量,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为她祈祷。 ☆、江山美女1   正在我焦急等待着丹欣做完手术顺利出来时,公司突然来电话了。   是我的下属小王的声音:“老大,不好了,快回来吧!有人要顶替你的位置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仿佛凉了一半,一定是老总看不惯我和丹欣才出此下策。   我想他下一步就该是等着解雇我了,但凭自己的本事我并不为失业而感到一丝担忧,反倒是自己辛苦多年打下的江山就要拱手相让,心里总有些不甘。   在经过两小时没意外的手术后,丹欣被大夫顺利推出手术室,这对我和她无来不是一件满意而欣慰的事。   我正在关切的慰问丹欣此刻的感受,那可狠的老总也默然来到了丹欣的病房,我刻意的装着没看见他的到来,是他主动给我打了招呼,而且以公司有事的理由把我叫去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他虚情假意的对我说:“小伍,这两天你不在公司,公司是一团糟呀!”   很明显他是在放我的马后炮,既然都安排有人顶替我在公司的位置了,老总无情所以我也不会再把他当上级一样看待。   于是我豪不客气姿态昂扬的对他说:“不是听说在公司有人代替我的位置了嘛?反正我辛苦了这么多年,也正要想放松放松。”   那批着羊皮的狼居然对我说:“这只是暂时的,等你忙完了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我不习惯听这种哄小孩的话语,与其等着他解雇我,还不如我先把他给解雇了,所以我脱口就说:   “我现口头向你提出辞职,批不批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辛苦卖命这么多年,原来主儿是只狼。”   他听了非但没生气,反而低声对我说:“你先别感情用事,即然话也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开门见山跟你说明白吧,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为何偏偏要在窝边找呢?”   他说完时停顿了一下,似乎要我响应一句,我不想与他白费口舌,所以保持沉默,然后他继续对我说:   “我不希望为了一个女人而让公司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当然我想你也不希望失去这么好一份工作吧?不如我们大家都让一步你看怎么样?”   我倒想听听那老怪要怎么让步。  ☆、江山美人2   本想一直保持沉默,但看在老总没发火而要和我各让一步的份上,我有一丝妥协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怎么让步?”   他想了想说:“只要你以后和丹欣保持一定距离,我也保证不再干扰她的私人生活,而且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工程部主管,而是公司储备经理,也是我的助理,只要你肯配合,最迟明年我便正式提升你为公司副总经理。”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一定的诱惑性,但似乎也像是天方夜谭,看不出丹欣对他是如此重要,也想不到他对我的才能会如此赏识,难道他找人替代我的位置只是因为我将要荣升经理。   最让我不解的是她不让我接近丹欣,为何也承诺自己不再干扰她,难道老总自己得不到而有与我同归于尽的想法。   正在我疑惑得万分费解时,他递给我一张照片说:   “明天你的假期就已经结束了,照片上这个人你去机场帮我接,中午十一点五十香港来的航班。”   他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买单便走人了。   走出咖啡厅,我一个人在医院门口徘徊,此刻我的思绪极度矛盾,我是该放弃权利与职位还是放弃一位似乎已经接近深爱的女人。   想了很久,我终于忍痛决定留在公司,但不表示将要放弃丹欣。   因为我始终认为洪总的年岁已高,等他退休下台后,我再谈儿女私情也不迟。   明天我就得回公司上班,所以我特意为丹欣请了护理工,这一夜我决定回家睡觉,主要是想一个人再考虑考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正在我苦思到深夜还不能入睡时,丹欣突然给我来电话。   刚开始都是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到最后她问了我一句:“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的视线,你会怎么样?”   她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呢?该不会是想不开吧。   后来我回答她说:“你走到哪我跟到哪。”   她听了只是简单的笑了两声,不过那笑声听起来似乎苦得可怜。   为了照顾丹欣,已经几天没有睡好,所以第二天我一觉便睡到十一点,等整理好到机场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而我要接的航班恐怕早已到达。   这次老总一定会怪我的失职,于是我拿着老总给的照片几乎找遍了整个大厅,可就是不见照片那人的踪影。   就在我准备丧气的回公司领罚时,一位看起来似乎很是俏皮的女孩从身后夺过我手上的照片。 ☆、黯然离开1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原来此女孩就是照片上老总要我接的人,这女孩看起来倒是年轻貌美,但似乎也是娇生惯养那一型的。   只听她大方的对我说:“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是老总派我来接你的呀!他没对你过说吗?”   “那还不快走,害我等了这么久,要不是看在你的长相还看得过眼的份上,非让我老爸解雇了你不可。”   原来她是洪总的女儿, 又是一个权势眼,富二代。   我斗起胆用玩笑的口语对她说:“小姐,你真当你爸是李刚了,想辞谁就辞谁,好呆我也是公司的开朝元老呀,不是一句话就能轻易解决的问题。”   她听了似乎还有些赞扬的对我说:“张小伍,你果然是与众不同,难怪我老爸会那么器重你。”   她诈知道我的大名呢?我似乎也没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楞着干嘛,快开车送我去医院看望我老妈呀!”   送她进入病房看到她们母女二人见面后,我正想去二楼看望丹欣,老总的女儿叫住了我:   “喂!你要去哪,先把电话留给我,不然我去哪找你送我回爸的公司呀。”   她这种任性的命令只让我认为她还是没成熟的孩子,我只好给了她一张我的名片。   回到丹欣的病房,却意外的发现她的病床已经收拾得干净利落,没发现一样丹欣的用品。   “护士,十六号病人呢?”我着急的问道。   “她今天早上一早就出院了。”   我生气的说:“你们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昨天才做完手术,今天就让她出院了。”   尽责的护士解释说:“本来小型激光手术就可以随做随走,况且是她主动提出要出的院,请问你一定是张小伍先生吧?”   说完护士递给我一封信,说是丹欣出院时拜托交给我的,我这才对刚才的护士道歉说:“不好意思,是我太担心她,一时激动所以才错怪你们了。”   突然回想起昨晚她问过我的话,我开始意识到丹欣的语气很异常,似乎就会有大事要发生,于是拿出手机正要给丹欣打电话,此时一个陌生号码却打了进来。   “跑去哪了?快带我去买餐点。”   我看老总这女儿一定比小燕那丫头还难缠,反正我接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干脆不再答理她。   于是我不满的回答她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耽搁,你想吃什么自己叫外卖吧!还有医院的餐厅也很不错的,有事找护士就行了。” ☆、黯然离开2   只听老总那女儿不饶人的说:“有什么事比吃饭更重要,不来小心你失职的后果呀。”   我偏不爱吃被人威胁的那套,也难得和她纠缠,于是滴嘟一声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当我拨打丹欣的号码时:“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突然意识到丹欣是在存心避开我,于是我直奔她所住的公寓。   到她家门前后,我按了半天门铃,也叫得嗓子差点发哑,始终没见人回应,直到对门的邻居阿姨开门对我说:“这几天都不见她回来,可能不在家吧,你就别再叫了。”   我开始后悔答应洪总给我的选择,一定是那老东西对丹欣煽风点火的说了我坏话。   回到公司,我进入丹欣的办公室,侥幸的以为她会不会在里面。   结果发现是老总坐在哪儿,他笑迎着对我说:“来得正好....坐...相信你已经顺利接到我女儿了吧?...忘了告诉你,丹欣已经向我辞职走人了,暂时由你接任她的事务。”   此刻我的心有一种莫名的撕痛,仿佛失去了生命中的一切。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辆汽车,虽然有自己的功力,但始终也得任人摆布。   我现在才想起丹欣让护士交给我的那封信还在车上没看。   听完老总那一番自认为无聊的话语,我二话没说便匆忙回到自己的车上。   打开信封一看,果然是丹欣的字迹:   “小伍哥,你是我生命中遇到的一位好人,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失去自己的大好前途。   我突然发现最近已经开始依赖于你,这仿佛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也许我们之间只能存在友情。   老总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其实他并不是为了我才故意为难你的。   他只有唯一的一位女儿,他知道自己的年龄快不能胜任现在的职位了,所以他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接班人。   我想他可能是想让你试试能不能和他的女儿处好关系,以后好把公司交给你管理。   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资格和能耐,希望你好好争取。   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工作,所以你不要为我担心。   保重!” ☆、最后的差事   看完丹欣留下的信条后,我的心如刀割。   我将小车开到她曾经最爱去的珠海渔女湾,回想起当时微风拂过她那洁白纯真的脸蛋,心中有一种仿佛裂肺的滋味。   如果此时她的心里有我的存在,相信她绝不会忍心把我拱手相让。   或许在她心里,这也恰好是能用来考验我的最佳机会。   我开始认为自己的人身不能任人摆布,更不能以出卖灵魂来换取权位。   于是再一次回到公司,所有的员工似乎都用很奇怪似乎又有些尖锐的眼神看着我。   是老总的秘书把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他递给我厚厚的一叠资料,有一线和蔼的对我说:“小伍,这是公司下个季度的业务资料,你拿回去慢慢策划,我呆会要去见一重要客户不能去接夫人出院,你现在就帮我去接她们吧!”   我正要准备回绝老总对我的安排,可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出门走远了。   刚才本打算是来公司和老总算个总帐,准备结帐走人,可那老怪却又给我安排一个似乎是佣人所做的任务。   最后想想,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听你差遣吧!   等我不耐烦的来到医院时,她母女俩已经收拾好东西坐在病床上等待我的到来。   “又迟到了!你是存心的吧?” 她女儿娇气的笑着对我说道。   我只是微微的对她一个冷笑,并没有用心去理睬她对我所说的话。   一见面,洪夫人倒是很客气的和我打了招呼:“谢谢你来接我们。”   只有两袋小小的物品我一个人提便足够,洪夫人却执意要她女儿也提一袋。   由此可见洪夫人的为人还是不错,先别说长相,就是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比那老总要和蔼可亲得多。   上车后她开始问我:“你就是小伍吧?经常听老洪说你敬业,而且有才能。”   我谦虚的说:“洪夫人过奖了。”   她接着说:“在公司也只有你对他是最忠诚的了,你看,现在又要劳驾你了。”   “这都是我份内的事。”   她女儿不知趣的说:“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厂啊?”   “可可,不许乱说。”洪夫人严厉的训着她。   “开个玩笑也不行呀?” ☆、离别的日子1   原来洪总的女儿名叫洪可可,怪不得说话那么调皮。   下车后夫人一定要让我去他家坐坐。    我不想掺和到他们家庭里面,所以婉言的说:“谢谢洪夫人,不用了,公司还有事要忙。”   这时洪可可伤人的对我说:“不就是一储备经理嘛,能有多大的事要忙。”   那丫头说话还真是难听,说着只见她拨了我车上的钥匙扑通一声关上车门便跑上楼去了,而且还唠叨着说:“钥匙在我这儿,上不上来随你便。”   洪夫人有些自责的说:“这都是我把她惯坏了,调皮任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忙解释说:“这不能怪你,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都是这样。”   她笑了笑,似乎有种愧对于我的神色。   进屋后洪夫人正要去给我倒水,我忙阻止了她:“你刚出院,别太走动,我自己来就行。”   她看到女儿进里屋后,让我上坐,然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你应该有心爱的女孩了吧?”   看到洪夫人这么明事,我如实的回答了她:“不瞒你说,真是有了,不过被你们家洪总不知逼到哪儿去了。”   她听了连忙说:“我就知道他是那种不顾别人感受,总爱自作主张的人,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问个清楚的。”   听到这里我的心似乎多了一线希望,从表面看洪夫人倒像是通情搭理的人。   洪夫人话一说完,只见洪可可从口袋拿起笔记本电脑开始她的游戏了,我也乘机从她身边拿过钥匙就要走人。   洪夫人只好送我到门口,还热情的说有空常来。   回到办公室,我想了又想,如果就这样冒然辞职,是不是带有一些冲动或者无知的行为。   就算现在离职了我该去哪儿找丹欣呢?   就算找到了她,可她又是否能接受我的行为呢?   想到这里我那颗执着的心似乎开始有一些动摇。   如果能知道丹欣此刻的下落,我想多大的阻碍我也会前去看她。关键是我并不知道她此刻在那。   于是我再一次找到了洪总询问,他给我的结果是“丹欣吩咐过要为她保密,所以你就断了这条心吧。” ☆、离别的日子2   转眼之间,我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在公司继续坚持了半年。   在此期间,我曾委托朋友和熟人帮我打听丹欣的下落,却一直杳无音讯。   洪总也曾多次很直接的找我谈过和她女儿的事情,可都遭到我无情的拒绝,慢慢的他似乎也放弃了要我做他未来女婿的念头。   我继续在公司担任工程主管兼老总的助理,只是他已经失去了以前对我的那种热情和期望。   年终已近,思念蔓延,诉不完的红尘,丢不弃的执着,一切尽在酒杯中。   我一个人在曾经和丹欣小燕一起去过的酒吧喝酒买醉。   只有那种响亮嘈杂的音乐才能掩盖我在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无奈。   我想把她遗忘,那样或许会让自己更好受一些,可越是用心去遗忘越让自己不能自拔。   看着同事们有事没事玩着偷菜的游戏,无意间我也申请了一个QQ. 取名叫:“风的无奈”。   记不清什么时候有位叫“沙的等待”的女士进入了我的QQ,我并没有用心去理睬。   一天她突然问我:“你的网名取得好沧桑,也好特别,能不能给我说说它的另一层含义?”   我草率的回答说:“因为世上本没有风,只是那潮湿的冷气和闷热的高温同时相撞才产生了一种叫风的气流。正如人本没有痛,只是燃烧的激情与冷淡的分离擦肩过后生成的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她看了后回答说:“与其说〈风的无奈〉不如叫〈痛得心酸〉。   然后我回了个无奈的表情不想再搭理她,可她又开始回复了:“你是曾经被爱伤痛过的人吗?”   “不,我只是在痛苦中等待。”   “为什么要等待?”   “人活着就是等待。”   “等待什么?”   “那份纯纯的爱。”   只见她发来一笑得可爱的表情突然下线了。   之后她连续几天都在和我闲聊,也不知她怎么会和我有那么多共同的语言。   只要我有空打开QQ总会看到他给我发的消息,在与她的聊天中似乎能找出丹欣的一些影子。   总感觉她仿佛又回到了我身边。  ☆、希望1   下班后,一个人泡了盒快餐面边吃边打开电脑,这一次我又开始和她闲聊,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聊到她的家乡,她便开始转移话题,这次我干脆直接猜疑性的问道:   “你一定就是丹欣吧?”   只见她收到信息后突然离线,接下来这几天就再也不见她上线了。   从此我的心越发的认为她就是丹欣。   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在聊天时发现她的IP地址是贵州贵阳。   现在回想起老总半年前曾经承诺说让我荣升副经理,可惜只怪我太不识时务,没能实现他安排的计划。   如今他视我为眼中的仇人,若不是在我身上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说不定他早已把我赶出公司。   其实也不用他赶,因为我已经决定离开这个烦杂的城市。   准备回老家找个恰当的小项目做投资,最起码不用遭受被人摆布和侮辱,也好感受另类的安宁。   于是我低价卖掉了现有的住房,刚把沉重的行李装上后车厢,小燕突然莫名的来电话了,   只听她开口就说:“你还当我是妹妹吗?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对我说一声。”   我犹豫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把丹欣姐气走了,还给我装蒜。”   我此刻真是哑口无言了。   她继续说道:“你也真够狠心,我来这都快半年了,你从没给过我电话,要是你早一点给我电话我还可以告诉丹欣姐在哪。”   她还没说完,我立刻问道:“她在那呀!过得好吗?”   她神气的说:“现在迟了,人家明天就要结婚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本以为快要萌生的希望一下子自突然破灭。只叫人叹息。   于是我很气愤的说:“她到底在哪儿嘛,我只想再看她一眼。”   “傻瓜,看一眼能改变事实吗?还是好好当你的上门女婿吧!”   “谁说我上门了.....?”   话还没说完,电话被挂了。   .................................................................................................................. ☆、希望2   我突然想起小燕一向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立刻拿出手机,厚着脸皮打通了她的电话:   她又开始有些神气的说:“怎么?着急了。”   我没心思和她较劲,于是压低语气说:“是啊,她明天是真的要结婚了吗?和谁,在哪,什么时候?”   “瞧你那副德性,骗你的了,我也是前几天才和她联系上的。”   “你这丫头是想挨扁了吧?”   “本姑娘就想挨扁,你若还有良心就快点抓紧时间去找她吧,丹欣姐说她在贵阳,不过听说追求她的人倒是不少,你自己看着办吧。”   “真的很谢谢你,不过要是你能帮我问到她现在具体的位置,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少来这一套了,她只对我说在贵阳市白云区一外贸公司工作,你自己一家一家公司的去找吧,俺才不希罕你勒。”   “现在是有苗子稀罕了吧?”   说到苗子她似乎有些不乐意,因为她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说:   “要是把丹欣姐的详细地址都告诉你了,她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诚意呀。”   她接着说:“我忙去了。”   我急忙叫住了她:“等等,贵阳白云区这么大一地方你要我去哪找呀?”   “笨,你不会打电话呀!”我正要问号码而没说出口,她便挂了我的电话。   没过多久她果真把号码发了过来,这次我又不知道怎么感谢小燕了。..........   冬腊月的贵阳冷得没有一丝暖意,厚厚的积雪为整个城市披上白色的外衣,小车在道路上低速行驶。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对面的人行道上反身走过。当我把车从路口掉过头追上去时,早已不见踪影。   抬头一看,路牌上写着“贵阳市白云区龙洞堡”,于是我把目标锁在了这个片区。   我心里暗暗的告戒自己,在春节之前一定得找到她,关于她妥协与否那是另一回事。   因为我曾答应过母亲今年一定要带着丹欣回家过年。   我开始拨打小燕给我的号码,结果已经关机,这真是让人够着急够寒酸的。 ☆、希望3   其实想要找到丹欣现在确切的位置并不是很难。   因为我有小燕给我的号码,其实只要一个电话拨过去便可以直接和丹欣说上话,但我没有这样选择,因为我有时对爱情的想法的确稍微有些天真或者偏离现实。   我总想着假如某一天某个时候,在某条街道或某个巷子,忽然不经意的碰到她,那一定是多让人震惊和欣慰的一件事,哪怕是人为的安排。   有了这种想法,我还得找一家比较适中的旅馆住下来再从长计议。   此时已到傍晚,我打开电脑,搜索了本地区所有的外贸企业和它们的地址,大概有一百来家。   按照我的想法是,每天在上下班的时候分别去各家公司门口苦等,如果按一天两个时间段来计算,一天只可以等两家公司,如果按这个方式将整个白云片区的外贸企业全部走完,那恐怕要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才够。   于是我选择缩小搜索范围,那就是今天在车上看到那熟悉身影的地方为中心,以方圆五百米以内的所有外贸企业为目标。   当我打开地图搜索这个目标范围时,庆幸的是只有十多家外贸企业,如果丹欣真的就在这附近,最多不超过五天便可以完成任务,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种莫明的兴奋,感觉希望离我是越来越近。   贵阳这寒冬的清晨,细雪轻飘,我执意追求着这渺茫的希望,似乎已经忘记了零下十多度的低温带给我的冰寒。   在这城市的上班一族都还没出门时,我已经冒着严寒早早来到计划好的第一家外贸公司盲目般的等待,等待的不是什么,只是希望丹欣的出现。   正在我拿时间和缘份打赌时,一位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小伍哥,你怎么找到我了,你太让我感动了。”   我还没看清楚是谁时,她已经伸开双臂站到我面前,像是要给我个热情的拥抱。   虽然我没听懂这话里装的是什么意思,但这很明显不是丹欣的声音,于是我理性的退后一步,可还是被她抱住了我的腰。   我仔细一看,是淑珍,曾经与我有过一段露水之缘的女孩。   一双狐媚得让人心痒的眼睛和她身上那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香水味,让我的脑海突然记忆犹新的呈现出曾经与她发生过的黑色回忆。 ☆、巧遇桑拿女孩1   淑珍在这严寒的街道死紧的抱着我。   在她穿着厚实衣服的隔离下,我并没感觉出有别样的异常。   她并不是我要等待的女人,于是我迅速拿开她贴在我腰上的那两只似乎有些冰冷的手。   并对她解释说:   “你误会了,我这次并不是特意来找你的。”   她这才失落般的平静了下来。   看得出她已经有些失意,但她还是对我说:   “不管你是不是来找我,当初是你改变了我的对人生的选择,要不是你当时对我的劝说,我现在不知会堕落到什么地步。”   仔细想想,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一次老总要我陪他去酒店洗桑拿,本以为也就是冲冲澡然后再去蒸气房蒸一蒸热气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不去是不知道,去了才吓一跳。   是老总替我安排了一间贵宾桑拿房。   在我进房间没多久,突然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一位穿着妖艳且还算年轻貌美的女孩,也就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淑珍,当时她热情的解释说她是为我服务的技师。   只见她那种似乎有些虚假的热情劲,上前就要帮我宽衣。   我立刻叫停了她的动作,可她用玩笑的口语丝甜的对我说:“即然都来了还装什么正经。”   于是我一鼓作气的问她这儿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服务。   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很是吃惊。   原以为现在这年代不存在古时候的青楼。   听她这么一说,其实不正规的桑拿场所比古代的青楼还要张狂。   看到她如此年轻便开始出卖身体与灵魂,于是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服务,并开始试着开导她回头是岸。   她含情默默的对我说了自己的苦衷。   什么父亲住院弟弟上学急需用钱,她那一番话让我一时也不知该信与否。   她接着对我说“我是她的第一位客人...等等一系列挑逗性的话语。   然后在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它哭着强行要求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完了后我意外的发现床单上沾了几滴血,也不知她当时是想蒙我的钱,还是她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于是我拿出钱包里仅有的八百元给她便想走人。 ☆、巧遇桑拿女孩2   在我正要出门时她叫住了我:“喂!怎么称呼你?给我张名片吧。”   我本不想与那样的女孩攀上关系,但看到她眼角似乎还有泪水的可怜样上,最终还是礼貌性的把名片递给了他。   后来他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我也就是随便应付一下,但还是继续的开导她离开那个肮脏的地方。   直到过了三个月后,她突然打电话对我说可能有了我的身孕,当时我很直接的回答她说:“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这是很荒唐的事嘛?”   也不知我当时是对她那种职业的歧视,还是处于一种防骗心理。   于是我条件性的对她说:“你想用钱也没必要找这种低级的借口吧。”   后来听到她那边似乎有种想哭而快要抽涕的声音,我最怕女人的可怜,哪怕是装的。   于是我正对她说想当面谈谈时,他已经挂断了我的电话。   意外的是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而我后来打过去时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只到四年过后的今天,也就是此刻在贵阳,终于又被她看见了我。   面前的淑珍,虽然还有几丝年轻的朝气,但看起来明显比当初的她要成熟得多,头上已经沾上了几片雪花。   她用手抹了抹头,深情的对我说:“你可能不会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你是第一位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也是我可望而不可得的男人,我知道当时你肯定以为我只是为了骗你的钱,你肯定也瞧不起我那样的人,所以我也有我的自尊,从最后一次给你电话后,也就是在医院做人流出来后,我就到这儿上班了,我之所以能到这儿上班还得感谢你当初对我的劝说。”   我听了她的话,内心突然多了些自责,哪怕听起来是那么有戏剧性,不知我是想逃避还是不愿相信事实,我现在已经感觉很累,不想再为以前一些烦琐的事而扰乱我现在的追求。   于是我很坦白的对她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只能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如果再回到四年以前,我可以为你做出个选择,其实现在我已经有了深爱的女人,这次来贵阳也就是为了找她。”   就在我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又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从那公司门口跑了进去。   于是我不顾一切追了上去,结果被门口的保安拦住。   淑珍也追上来问道:“我也是这公司的职员,她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上班?不如我帮你去叫她吧?”   我不希望淑珍牵扯到我和丹欣之间,说不定刚才她拥抱我的时候丹欣就已经看到。   于是我对她说:“不用了,你去上班吧!呆会我自己打电话给她就行。” ☆、巧遇桑拿女孩3   希望刚才跑进去哪位是丹欣,更希望刚才被淑珍拥抱那一幕没有被她看见。   我不想放弃任何一线能找到她的机会,所以决定等她们晚上下班时间段继续来此蹲守。   回到宾馆,似乎有一种陌生的寂静。   打开电视,无聊的转换着一个又一个的频道。   正在此时,小燕来电话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的对我说:“老大,你真是无可救药,这么低级的办法也能想出来。”   我不解的问道:“说清楚点,我又怎么了。”   “你不是让一位臭女人抱着你,好让丹欣姐看了会急嘛?傻瓜,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性格,这样反而会物得其反。”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阵恍惚。   原来丹欣真的看到我被淑珍拥抱的那一幕。   这恐怕又是洗不掉的误会。   想了想,我只好将计就计的对小燕说:“谢谢你的提醒,只怪我太心急了才会出此下策,接下来还得让你替我说说好话。”   她不耐烦的说:“我懒得理你,你自己去向她解释吧。”   小燕习惯性的不用说拜拜便挂了我电话。   本以为这是一场能预知的完美见面。   可半路杀出个卢淑珍。   这下我的希望被彻底破灭。   晚上继续蹲守的行动我想可以取消了。   于是我再一次选择和丹欣常用的沟通方式,那就是给她发短讯:   “早上的场景很让你吃惊吧?在没看到你的这半年里,可能是被思念冲昏了头。”   这条短讯发出后一直不见丹欣回复。   心里有种寒颤的抖动。   直到午饭时刻,电话响了。   我断定这一定是丹欣,于是急切的接通就问:“是丹欣吗?”   只听一位女孩的声音:“原来你心中的女人是丹欣姐呀?”   听得出是淑珍的声音,我假装不解的问道:“你说什么?”   “真是怨家路窄啊!忘了告诉你,丹欣是我表姐,也是我介绍她来这公司工作的,可真没想到这半年她一直等待的人便是你。”   她继续说道:“你不想让她失望的话晚上六点到我们公司对面的西餐厅见。”  ☆、巧遇桑拿女孩4   这个事道很离奇,如此巧合的事本应该去屏幕上演,为何要让它发生在我的身上。   真怕淑珍的掺和会动摇我对丹欣那颗执着的心。   在宾馆苦等了一天,甚至连午饭都忘了吃,始终不见丹欣对我那短讯的回复。   犹记得曾经温柔贤淑,不为小事而计较的她,此刻似乎已经变得冷漠高傲。   说到底,让她变成如此模样的罪魁祸首终究还是我。   时间已接近黄昏六点,却不知淑珍呆会是要安排我和丹欣见面,还是她另存有心。   此刻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一个人驾着小车往她所说的西餐厅驶去。   寒冷的夜街人如流水,哪怕冷得让人尽搓手,但依然不失大都市的喧嚣。   泛滥的霓虹闪耀着车窗,我用力猜想着将要在西餐厅发生的意外或是难堪。   一进门,淑珍便站起身笑着向我招手。   我寻望四周,意外的是丹欣并没有到场。   刚坐下板凳,她便开始对我说:“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吧?”   我只是礼貌性的应和着点了下头,她继续说:“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我多年盼望的男人居然也是表姐思念的男人。”   曾经与她那一瞬的记忆,也谈不上是缘,细数都已经过去四年,她如此对我说话,听起来似乎让人觉得有种很虚很假的气氛。   这个时候我是她的听众,也不想插嘴。   在她准备说第三句话时,只见她用一种奇怪得似乎要勾魂的眼神盯了我一眼。   然后继续说道:“我时常会听到表姐提起你和她的一些故事,相信你们是彼此相爱。”   这句话听起来倒没什么反感,于是我对她说了第一句话:“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回答说:“当初你要是早一些对她表白可能也不会发生这样的分离。”   想到曾经与淑珍发生的那一段事,我似乎减弱了一丝一豪对丹欣的执着。   因为我早已不是完整的男人。   淑珍像是看到了我内心的焦虑。   她理性的对我说:“你可以不用担心,我保证不会向她透露半点关于我们的事,其实不怕你笑,虽然不是名门正娶,但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人了,所以你不用因我会缠着你而操心。”   她发现我没说话,于是继续说:“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听得出她对现在的生活似乎有一些无奈。   就凭她这一番诚挚的话,我口无遮拦的对她承诺说:“别说一件事,十件也没问题。”   面对女人的条件,我总是爱在对方还没提出来前便爽快的答应。   方不知承诺后面的严重性。  ☆、引男入室1   我不禁问道:“你想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她抠了抠后脑,俏皮的说:“还没想好,以后再告诉你。”   为啥女孩都是一个模样,总爱放马后炮,一点也不耿直。   但愿她不要对我提出苛刻无理的条件。   我有滋无味的吃着刚出炉的牛扒,她一边用嘴吸着杯管里的饮料,一边含糊的对我说:   “真羡慕你们能有一段铭心的爱情。”   我无趣的说:“还铭心,说不定这只是我的单相思。”   “按你这么说丹欣也是单相思了?”   说话时发现她的眼角微微有些泛红,像是欲哭无泪的前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希望她千万别在我面前哭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在欺负她。   于是我正要对她说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冷笑话,在我说话间她已经叫上我走出了西餐厅。   她怡情的望着我那辆快要成旧的小车问道:“能送我回家嘛?”   看着她似乎有些可怜的央求,无能拒绝,直接让她上了车。   上车后她指着导航仪肆意的对我说:“一直沿着大道走。”   小车在笔直的大道上尽情穿梭,透过路灯的光泽,我开始念想丹欣此刻是否也在思念着我。   我很想在淑珍口里打听点关于丹欣的一丝一线。   看着坐在侧身的她心碎沉重的神情。   我强忍着没有多问。   转弯后,小车进入了山脚下的豪华小区,她执意要我上去坐坐。   真希望这是她与丹欣居住的地方。   经过园林,她带我到了B栋五楼。   一见门,我便肆意张望能不能看见丹欣,可在这屋里并没有其他人。   奢华的装修和布置,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单身女孩独自居住的地方。   在我有意看到桌台上的烟灰缸里似乎还有少许烟灰时。   淑珍以主人的身份对我说:“这是我与他的家,请自便。”   也不知她说的他是她还是他。   因为从我进屋到现在,除了烟灰根本没发现一丝男人留下的痕迹。   那怕就是一双大大的拖鞋或一条不起眼的领带。 ☆、引男入室2   淑珍没有为我倒上开水或是饮料。   而是从墙上的框架上取下一瓶红酒。   我用习惯性的客气话对她说:“不用了吧,呆会还要开车回去。”   她一边熟练的拿起开瓶器,一边斜视着我说:“呆会叫人送你回去就行。”   听她这么一说,我再没理由拒绝她那盛情的款待。   还好她只倒了半杯,只见她一扭身坐在我旁边的同一张沙发上,似乎有些陶醉的动作和我碰上了杯。   在喝完第二杯时,她的脸已经开始泛红。   我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倘若她家的男人回来我得用什么身份面对?。。。亲戚,朋友,同事,还是曾经的嫖客。   我得让她暂停醉酒的起源。   她正要拿起剩下的小半瓶,我用手拦住了瓶口说道:“喝得差不多了吧,我也得回去了。”   她拉开了我的手,醉笑着对我说:“你怕…怕…?”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扑在我怀里了。   我想把她扶开,可她两只手已经死死扣在我腰上了。   虽然她身上那一股浓浓的香水味有些刺鼻,但也少不了原本的芳香。   她的身高明显不如我,我感觉他的整个身体在慢慢往上挪动,像是要把她与我的头放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趁我还没被她的举动完全引诱,我用力正想站起身来,我的嘴唇已经被封住。   没错,她吻上了我的唇。   这像是一种猥琐,女人对男人的猥琐。   此刻我完全有足够的能力反抗,但面对如此上等的美色,对决大多数成熟正常的男人来说,可能都不会选择反抗。   甚至可以尽情享受。   其实就如生活一样,当你无力反抗时,可以选择尽情的享受。而在你有力反抗时,仍然可以继续堕落。   我是该享受还是堕落,不过这不都是一样的性质嘛,难道我已经没有选择。   记得我曾经对别人说过自己是坐怀不乱的男人,但不敢保证美色坐在怀里对我乱来而不动声色。   她的嘴唇已经开始疯狂的吸吮,我已经不能自拔,但还是尽量让思绪麻目。 ☆、引男入室3   之所以会让思绪变得麻目,难道是想让自己找不到反抗的理由?   我的内心正在矛盾之中,她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她正进一步用手想解脱自己的上衣。   我猛然用力紧紧抱住了她,抱她不是为了配合她,而是想阻止她下一个动作。   因为在我脑中突然出现了丹欣的影子。   想起丹欣的一颦一笑,想着她那纯洁的人生,我刚才那似乎已经开始燃烧的欲火一下子被熄灭。   因为我怕自己的败俗伤风了与丹欣之间的纯真。   此刻我只能这样静静的搂抱着淑珍,也算是给她最大的权限。   她终于忍不住对我说:“你希望和丹欣一辈子还是拒绝和我这一次?”   她这话似乎说得有些含糊。   但以我的理解她像是以此为条件,保证不影响我与丹欣的未来。    对于这样的条件似乎对男人来说完全不用吃亏。   可又有谁明白男人内心的无奈。   譬如这一次后,她可以当着众人的面理直气壮的对你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一年之后更可以抱着一对或一个娃娃来对你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凭心而论,我并不了解淑珍的为人。   如果我答应她这一次,也许她能够守口如瓶,不再干扰我与丹欣的发展。   如果这一次我拒绝了她,谁也预料不到她会不会无恶不做的撤散我们。   虽然有句话叫身正不怕影子歪,毕竟之前已经歪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我只能豁出去了。   我渐渐松开双手,原以为她会奋力对我进攻。   可是她没有再主动,只是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猫肉,无主的依附在我怀里。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透过她那单薄衣服的隔离,完全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也正在急促。   她再一次吻上了我的双唇。   随着她那身体的细微扭动我差一点又要被她征服。   我在尽量用力控制自己。   那怕只是让思想暂时的停止。   我期盼着此时门外有人来敲门,或者有谁给我来一个骚扰的电话,只有这样才能分散我此时的注意力。 ☆、引男入室4   这是我心里与身理的一大挑战,倘若这一次诱惑能抵抗得住,往后定将百毒不侵。   在的我内心经过一番争扎后,我用力侧身抱着她靠在沙发上。   静静的看着天花板,没让她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所以这一次我并没有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虽然我仅仅只是这样抱着,这仿佛也像是一场肮脏而龌龊的交易。   就算能取得与丹欣之间的爱情,恐怕这已经让我操纵得不再纯洁。   此刻是一阵门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正沉寝在酒精里的淑珍慌忙收拾好零乱的沙发,然后让我躲进里面的房间。   我歪斜着头从门缝看到淑珍小心的开了门。   进门的是丹欣。   她一见淑珍那通红的脸便问:“你喝酒了,陈总不在呀?”   “他这两天出差,喝点酒暖和一些。”   “昨天我看到他了。”   “啊!”   淑珍一脸惊恐的问道:“他不是说去外地出差了嘛?”   丹欣解释说:“我是说他,以前在广东的那个。”   淑珍: “他来找你了?那是好事呀!干嘛还愁眉苦脸的?”   丹欣: “可我觉得他不像是来找我的。”   淑珍: “为啥呀!”   丹欣: “我看到别的女人抱着他。”   淑珍:“你是说昨天早上吧!哈哈!是我和他故意演戏给你看的呐。你果然上当了。”   丹欣:“你怎么认识他,怎么知道他来了?”   淑珍:“你手机昨晚不是落我这儿了嘛。谁知道她昨天追你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后来我说帮他叫你,他生死不肯,还说明天会继续去等。”   只见淑珍从柜台拿起手机:“你看,这不又来信息了。”   怪不得我等了一天都没消息,原来她的手机落这儿了,丹欣接过手机,好像真看到有条未读信息,她这才恢复了压抑的情绪。   丹欣笑着对淑珍说:“你居然侵犯我隐私,原来是你们合伙整我,我生气了,不理你了,走了。”   淑珍笑了笑说:“我看你是急着想去见他吧!”   说话间丹欣已经走出了门。   .............................. ☆、引男入室5   丹欣出门后,淑珍送她到楼梯口,有一些不乐意的说道:   “该主动时就主动点吧,路上小心呀!”   隐约听到丹欣说:   “多谢你的提醒,喝暖了就早点睡吧。”   说完淑珍进屋后噼啪一声关了门。   这淑珍撒谎的技术还真是不凡,我想丹欣和她在一起早晚会被带坏。   看来我得尽快让她离开这个龌龊的地方。   片刻之间,我裤兜里的电话开始震动,估计是丹欣给我回的短讯。   按她走路的时速计算,这时可能也才走到楼下,我不想让这肮脏的房间污染我和丹欣那纯净的短讯。   于是怀着一分欠意对淑珍说:   “我得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想留而不敢留的表情,站在哪儿没有说话。   看她那不舍的样儿,的确有一分让人怜悯的心意。   只可惜她的心思生错了地方,举此找错了对象,换了是谁刚才一定都得吃了她的豆腐。   我出门便拿出手机,果然是丹欣发的短讯:   “今天忘了带手机,所以现在才看到,半年不见,你胆子倒变大了哦!”   我迅速回复说:“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呗。”   “是你自己选择要当上门女婿的哦,现在被赶出门了吧?”   这姑娘什么时候说话也有一套了,学起小燕来嘲笑我了。   走下楼,她果然还在小区的亭子,看样子是像在等我的短信。   为了不让她知道我从楼上下来。   我从小区绕了半个圈,进入车场,将车开到了小区大门口,然后靠边停稳。   继续回了条短讯过去:“你现在走出小区大门,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不到一分钟,果然见她有些慌忙的跑了出来。   其实她已经看到了我的车,我用力按了下喇叭,她居然没有听见。   只见她装着若无其事的走到对面路边,像是要叫的士。   我忙启动油门,咔嚓一声停在她的面前,迅速打开车门。   故作玄虚的说:“小姐上车吧!”   她不满的说:“又是淑珍告诉你的吧?”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1   上车后,我关上车门,并没打算前行。   丹欣默默的低着头,丝滑的长发似乎更长了一些,也不知可否为君而留。   她嫩白的脸蛋依然不失以前的纯真。   车厢里静得让人心慌。   已经半年没有这样清晰近距离的看到她了,我使劲眨了眨眼,想把她此刻的印象永远珍藏。   这一刻我突然不知对她说些什么。   是该真诚的对她忏悔,还是直表我这段时间的煎熬。   千言万语此时似乎尽在不言中。   这狭小的空间容纳着我与她共同的气息,那就是无语,我想情漏无声也能胜有声。   此刻哪怕她只是给我一个细微的眼神,亦可让我心满意足。   她依然低着头,我终于耐不住沉静的氛围。...........................................   在这全场寂静的时刻,我低而不浑的说了一句:“你瘦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稍微往脸夹一厥,做出个想要笑的表情,继续低着头望着车踏板。   紧接着我又说了句:“你看,我也瘦了。”   她总算把头抬了起来,侧身用含情的眼神笑望了我一眼,然后正视着前方像是在隐隐的偷笑。   趁她的偷笑还没结束,我小心的问道:“在这些没有被干扰的日子你过得还舒坦吧?”   她终于说话了:“哪有你当上门女婿舒坦呀!”   我包住一嘴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连你也拿无中生有的事来当笑柄?”   她没再理会我的问话,而是从胸前取下我母亲给她的玉佩。   她捧在手心递给我说:“这传家之宝我该还给你了。”。   原来她一直戴在身上,至少能证明她在珍惜着我和她之间的份缘,想想也不枉我这半年来对她的苦思念想。   .   于是我叫停了她的动作:“等等!这是神圣的传家宝,不能轻易从别人手中递来传去,你先闭上眼睛或转过头去,我得先念两句咒语才能接回。”....   ..   她不满的说道:“封建迷信。”   不过她说这话时真把头转了过去,而且还闭上了眼睛。................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2   看着她闭上了眼睛。   于是我迅速拿出裤兜里早已准备好的金项链。   用两手小心翼翼的从她脖子上一穿,戴了上去。   她似乎已经感觉到脖子上多了点什么东西。   当她慢慢睁开眼看到项链时。   先是用双眼疑惑的望着我。   似乎要问这是为什么。   趁她还沉浸在吃惊中。   我有一些堂皇的对她说:   “在买这项链的时候我就许诺说,谁愿为我闭上眼睛,这项链就归谁。”   “无稽之谈。”她说话时想用手取下我为她戴上的项链。   我忙拉住了她的手。   她只是做出个想缩回去的姿势。   也不知是我捉得太紧还是她故意让我拉住。   我试着把手松开。   她居然没有半点要缩回去的意思。   我就这样静静的把手心贴在她手背上。   似乎有一种即温又馨的感觉。   此刻车厢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我开始进入主题,莫名的叫了一声:   “丹欣。”   她眉毛一动,并没有异常的表情,两眼依旧正视着前方。   我接着问:   “母亲又在催了,你愿意让小伍哥拉着你的手回家过年吗?”   她那开始羞涩的表情已经间接告诉我,同意了。   但她还是带着一丝的笑容这样说了一句:   “如果这是伯母的意思,我愿意和你回去,若是你个人的想法,那就免了。”   有了这一句似乎简单而又矛盾的话,我的任务算是已经完成了一半。   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我勉强算得上是一位完美主意者。   那怕只是荒谬的做做白日梦。   在工作上我可以和时间赛跑,而面对生活,我更喜欢打持久战。   就如此刻我对丹欣的畅想。   没有一两年我是不会和她求爱,没有三五载我是不会向她求婚。   所以没有一点时间观念的人往往不好和我相处,要不半途而费,要不粉身碎骨。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3   刚才送项链的目的仅代表让她陪我回家过年。   而不是向她求爱,这一次我想又会让她误会。   当然!如果执意要往那方面想,退一万步说,顶多也只能看成是求爱的前奏。   正在我要将小车启动时,丹欣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再把视线转向我,似乎有种不敢接的神情。   我不解的问到:“怎么了,接啊。”   她把电话递给了我:“你接吧。”   我就不信什么电话那么可怕,于是接过她手上的电话就开始收听。   “是丹欣吗?”说话的是一中年男人的声音。   听他这口气也不像什么好鸟。   于是我也用比较粗猛的口气说:“我是她老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对我说。”   听了我这话,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丹欣笑得似乎合不拢嘴。   我不禁问道:“他是谁?”   她似乎还没笑够的说:“公司老总,也就是淑珍她男人。”   又是一好色之徒,吃着淑珍锅里的还想着丹欣碗里的,他们两口子还真是天作之合,蛇鼠一窝。   我夸着丹欣说:“看来你魅力不减当年嘛,走到哪都受人垂涎千尺。”   她不满的说:“要不你来试试。 ”   说话间,夜也很深,白色的雾霜飘落在车身玻璃上,显得几丝冰寒,除了路灯下围着灯光转悠的飞虫,不见半个人影。   “住在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其实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多想让她再多陪我一会儿。   她看了看车上显示的时间,像是很晚了,然后对我说:“和同事合租的房子,现在回去怕打扰到她,我看还是住宾馆好一些吧。”   这姑娘什么时候也学会夜不归宿了,这是一个很让人担心的习惯。   我直接将小车开到我住的宾馆。   丹欣走到服务台:“小姐,帮我开一间单人房。”   “对不起,刚租满。”服务员这句话似乎也是我想要听到的。   看着她突然有一丝焦虑的神情,我上前说道:“住我那间吧,我去别的宾馆看看,实在没有,睡车上也行。”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4   “等等。”丹欣叫住了我。然后问服务员说:   “小姐,有多的棉被吗?”   “有,跟我来。”   看样子她是想与我同住一室。   这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进屋,她先是打量地板的剩余空间。   看样子这房间让她有些失望。   除了一张不到两米宽的单人床可供人睡眠外,剩下的空间恐怕连搭个地铺都不够长。   其实这张床睡两人已经完全足够。   要是能和丹欣同睡在一张床上,那当然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关键是她可否愿意,就算她愿意,恐怕我也找不到开口的理由。   我故意说道:“算了,我还是去睡车上吧!”   她看了我一眼,说:“你认为睡车上合适嘛!我怕连你脚都伸不直。”   我再进一尺问道:“难道和你一起睡床上不成呀?”   她不加思索便回答说:“可以啊!但你得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迫不急待的问道:“什么问题?”   她沉默了片刻,有种不好意思说出来的神色:“算了,你睡那一头吧。”   我想她应该是想问我和别的女人一起睡过没有吧?   想想已有两天没洗澡了,更何况身上还残留着淑珍那不干净的女人气息。   虽然寒冷的冬夜已经很晚。   我还是决定洗完澡再睡。   看着一脸睡意的丹欣,我细声的说:“你先睡吧,我洗完澡上会网再睡。”   只见她伸了个懒腰,看样子像是进入倒下床就能睡着的状态。   遗憾的是她除了脱掉脚下的鞋袜,其他都是完好无缺便上了床。   看着她像乖猫似的转进被窝。   我习惯性的走进浴室。   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让温度适宜的浴水打落在身上。   身体的血液随水的温度而加速流动。   我忘情的享受着洗澡的快感。   却忽视了刚脱下的衣服在地板上已经被水淋湿通透,最要命的是进来时忘了拿要更换的衣服。   我没理由叫快进入睡眠状态的丹欣帮我拿递进来,也不可能穿着全身湿透的衣服自己出去。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5   此刻最佳的选择就是等她睡着。   然后我再光溜着身子自己出去拿。   虽然这房间安有空调设备。   但寒冬的夜晚洗完澡后只会叫人不停的发冷。   浴室里只有一块四五十公分长的浴巾。   顶多也只能遮住半圈身体。   我轻声的叫了两遍丹欣的名字。   没有任何一点反应。   我断定她已经熟睡。   于是光着脚丫走出了浴室。   我尽量没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可在我打开行李箱时弄掉了上面的挂链。   我忙转过身看着她是否会醒来,还好没有一点动静。   光溜着身子真能让人胆战心惊。   虽然房间的照明灯在她睡前已经关掉。   但浴室门口发射出的灯光还能让房间变得那么亮堂。   我屏住呼吸。   拿起衣服正要向浴室走去。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床上发出:“小伍哥,等等我。”   这下一定羞死了。   我忙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下半身。   心想她要我等她干嘛。   不会要和我一起去冲鸳鸯浴吧。   我的心在疯狂的跳动。   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这话不该是纯洁的丹欣口中所说。   我站立在浴室门口没敢乱动。   丹欣曾经在我心里那纯洁的印象恐怕在这一晚就要消失。   我想她一定是受了淑珍的影响。   记得她从淑珍家出门时,淑珍说要她该主动就主动点。   这也难怪丹欣会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换了是别的女人,我可以牺牲自己那小小的一点灵魂来满足对方的要求。   可这是丹欣,我最深爱的女人。   我岂能容忍她如此放纵和主动。   可这不也是我所希望的嘛。   我的思绪再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    我混乱的思绪正等待丹欣下一步如何发落。   原来房间是那么沉静。   几乎只能听到她一呼一吸的声音。   似乎刚才只是我无中生有的错觉。   我慢慢转过身,她正呼呼大睡,折腾了一晚原来丹欣是在说梦话。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6   无意间仔细琢磨着回忆。   原来丹欣在说梦话时也在叫着我的名字。   可见我在她心里有着不可估量的位置,我的心一下子开始为之沉醉。   穿好衣服后我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打开电脑准备冲浪。   因为我早知道那床是高弹性的床垫,一上床就会叽咕叽咕摇动着响。   所以我不忍心惊醒床上熟睡的她。   也不晓得什么时候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当醒来时天早已明亮。   意外的发现身上多了件外套。   鼠标上压着张字条。   我小心拿起一看,工整的字迹显然是丹欣所写。   我突然发现发短信和留字条是她一向用来和我倾诉和表达的惯例。   往往这种方式才能代替现实中不能言表的点滴话语。   只见纸上写着:   “小伍,我不想和小燕一样再叫你哥,这半年我不是有意要躲避着你。   因为我不想成为影响你前途的绊脚石,当离开后才知道什么叫心痛。   这半年我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你的到来。   本想忘记过去,重新自己的生活,但真正执行起来时才知道什么叫难。   我从不信守男人的诺言,但自从遇见了你,让我知道什么叫真诚。   谢谢你能来找我,我很感动也很欣慰。   今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在去你家之前我想先去看看母亲,因为我不想她再为我安排相亲对象。    .........................................                           欣   ....................................................................................   她这话要是从嘴里说出,可以想象那该有多甜。   要我先去看她母亲,也就是要摆明我是她男朋友的立场。   摆明后就意味着将要谈婚论嫁,看来她已经耐不住等待了。   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   所以在看完丹欣给我的留言后,便开始给我未来的人生起草计划。   虽然计划不如变化。   但如今为零收入的我,在经济极端萧条状态下。   除了那微薄的库存资金,我拿什么铺垫未来的婚姻生活。   所以我还得再缓一缓。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7   岁末的钟声已经敲响。   细数来到世上已经近三十个年头。   也是该改变生活习惯的时候了。   我手拿鲜花。   站在丹欣上班的公司门口拐角处。   正等待着她从这儿经过。   “欣!”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她。   她听出了我的声音。   但没有回应。   只是停住了脚步。   像是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   我上前恭维的把鲜花递给了她。   她感动得只差流下眼泪。   我本不爱看电影。   但今天破例买了两张票。   可惜走到半路我便把它撕了。   因为我总认为如今的男女恋爱程序太过于模仿。   而我在工作中的立场一向都是创新。   所以恋爱也得如此。   我不是情圣。   我只能以自己的观点行事。   那怕是败。   也要败得一塌涂地。   我发现每次对丹欣提议时。   我说一,她一般也不会说二。   这次也不例外。   我和她决定今晚连夜起程回家。   由于丹欣和女同事住在一块。   所以我没有上去。   而我在楼下等待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是淑珍,她提着一箱行李站在车旁。   一见我便说:“听丹欣说你们今晚就要开车回家?”   这女人真是厚颜无耻。   我想拒绝淑珍与我们同行。   但看在她还是女人的份上,只好对她说:   “只要你不怕自己的脑袋发亮,那就一起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想当电灯泡,嘿!那我还当定了。”   说着她还真开始打开后车厢要装行李了。   我故意问道:   “你那郑总呢?”   她恼火的说:   “别跟我提她。”   这时丹欣也下来了。   我忙接过她手中的行李。   淑珍笑着对丹欣说:   “和你们一起有意见没?”   她这不是费话嘛。   看得出丹欣也不太乐意:   “人多热闹,我高兴还来不急诶。”   好一个高兴还来不急,看来我们都是人善被人欺的角色。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8   当我们的车进也入遵义境内时。   不幸遇到公路结冰。   只见前面堵满了长长的车队。   坐在后排的淑珍已经睡着。   旁边的丹欣指着路边的积雪说:“好漂亮的雪呀!”   我笑着说:“反正现在堵着也是堵着,要不我们下去溜溜滑滑看看?”   她高兴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看看熟睡的淑珍,悄悄的对我说:“走,下车啊。”   透过朦胧的月色,白茫茫的积雪在黑夜中闪动。   丹欣跑过去轻轻捧起一团,放在手心,捏了个雪球。   只见她大声的喊道:“快闪,子弹来了。”   说着就要往我身上仍,我假装一闪,故意让她打在我头上。   这也就是传说中的打雪战,想想也是儿时才玩过这样的游戏了。   雪球击碎在我身上,溅起一遍白色的雪花,她脸上立刻呈现出一阵胜利时的喜悦表情。   我也顺手抓起一团,想要对她来个反击。   她更加有劲的向我进攻。   可惜不料的是在她闪躲时,不小心滑倒在地。   我忙跑过去把她扶起。   由于是雪地。   在我扶着她站起来时。   又一个筋斗踩滑倒在雪地。   这次是我们两人一同滑倒。   于是我用最快的速度抱着她。   而让自己的身体先落地。   被一个人压着倒地的滋味本应该很痛很难受。   可我此刻并没感觉到任何不适。   而且像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触觉。   因为她不光整个轻盈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   而且在无意间嘴对上了嘴。   这是我与丹欣之间无意中的初吻。   只见她两眼发直,似乎有种想推开我的心意。   但还是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开始喏动双唇。   我强忍着背部被冰雪顶着的疼痛。   继续与她上演这场意外的热吻 。   “喂!车都疏散完了,你们在干嘛?”   那扫兴的淑珍醒得真不是时候。   听到淑珍的叫声后,她迅速站了起来。   虽然夜色有一些灰暗。   从丹欣起身上车的动作可以知道她已经羞红了脸。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9   上车后,前面堵塞的行车渐渐开始前行。   淑珍继续沉睡。   丹欣时而侧身看我一眼,似乎有一丝眉目传情的格式。   而在雪路开车行驶的我只能给她一个甜甜的微笑。   到重庆时天色已亮。   想想去见未来的丈母娘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于是让丹欣陪我去超市买了几份还算昂贵的礼物。   淑珍也在我们去超市时下车各自回家。   小车在颠簸中进入丹欣老家的村庄。   普遍的土墙和瓦房建筑让整个山村绽显原生态的气息。   正要到她家门前时,小车低盘卡在了凹凸的路面上。   我拿出千斤顶准备把车抬高,然后再铺些碎石在轮胎下,这样便可顺利通行。   “妈!丹欣姐坐着轿车回来了。”只见一位十来岁的小孩不停的叫嚷着。   不一会,村里来了好几位农民。   热情的村民们看到是丹欣便上前抬的抬,推的推,将小车推过了那坑。   真不知怎么感谢他们。   虽然我平时不抽烟,但身上随时都准备有一包。   若遇上抽烟的熟人总会赏他一支,这不派上用场了。   我很礼貌的边说谢谢,一边每人发了一支香烟并双手为他们点上火。   隐约听到有人议论纷纷的说:   “那开车的小伙肯定是丹欣的男朋友,长得溜伸的,真是男才女貌呀。”   在我们从车上提着礼品下车时。   一位似乎有些驼背的老大娘提着一篮子蔬菜从前面走来。   “妈!”丹欣深情的叫了一声。   然后接过她母亲手中的菜篮。   老大娘仔细一看,高兴万分的说:   “欣儿,我的欣儿回来了。”   年迈的她激动的和女儿会面,似乎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是丹欣对她母亲介绍说:   “张小伍就是他。”   我也跟着叫了声“伯母!”   只见她打量了我一番说:   “好..好!进屋去说。 ”   一进屋,简陋的房间标致着这是一家农村困难户。   但一点也不失干净整洁的良好风范。 ☆、蠢蠢欲动1   丹欣她妈也有几分女儿的相同之处,那就是沉默中带有些稳重。   进屋后她不是歇下来和我们拉话闲聊。   而是去里屋端了一盆上好的黄豆,像是要磨豆腐。   然后在灶上取下一块被烟熏得泛黄的腊肉。   听人说在她们当地,磨豆花吃腊肉是最好的待客之道。   不是房门内亲是很难得到如此款待的。   弄了一晌午,总算开席。   奇怪的是做饭时不见几人影,吃饭时大姨小妈二伯三叔该来的全来了。   更要命的是弄得跟定亲似的,还得每人敬他一杯。   刚好敬了一个圈人却晕秃晕秃快不行了。   模糊中记得亲戚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是丹欣扶着我进屋上床休息。   醉酒的我虽然四肢不听使唤,但意识清晰。   在躺上床那一刻,我抱住了她。   这是我一个大胆的尝试,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拒绝。   反而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亲爱的,醉了就睡吧,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好甜的一句话。我感觉已经和幸福近在咫尺了。   醒来时已是大年三十的清晨,丹欣已经为我准备了洗脸水。   吃完她母亲准备的早餐我们便开车出发。   上车时她妈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再看看丹欣,生怕我会拐走她女儿似的。   崎岖的山路颠簸着我们的小车。   车上的丹欣充满着出奇的神思。   因为她将要到达后半生常住的地方。   这一次回家,我不再延续以往的低调。   而是高调的开着香车带着美女。   果然小车一进村口便成为众村民议论的焦点。   仿佛有一丝大将远征后,抱得美人凯旋而归的形状。   车刚停稳,后面的喇叭却已不停的响起。   下车才知道是苗子那家伙故意在后面瞎按喇叭,他开的依然是那辆白色商务面包车。   和他下车的还有小燕,只见苗子像申士般打开车门牵起小燕的小手向我们走来。   。。。。。。。。。。。。。。。。。。。。。。。。。。。。。。。。。。。。。。。。。。。。。。。。。。。。。。。。。。。。。。。。。。。。。。 ☆、蠢蠢欲动2   我上前便说:“才半年的功夫就已经成双入对了。可喜可贺哦!”   苗子笑得道是悠然自乐,小燕却有些不乐意的跑去和丹欣打招呼了。   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从前的那种阳光气息。   憔悴的脸庞已经掩盖了曾经的活泼调皮。   从下车到进我家门,她没有一次用正眼看我。   我想或许是当初对她伤得太深,现在还狠狠记着我的仇吧。   还以为苗子的到来只是哥们多久不见,特地跑来单纯的为我们接接风洗洗尘。   原来他的算盘里还打着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招揽自己的生意。   这不。露出了马角,他屁股一坐,便七嘴八舌的说:   “女朋友第一次上门,怎么也得带她去我们星级宾馆招呼招呼吧!兄弟的事也就是我的事,给你2折优惠。”   算他小子还地道,反正我也正想去看看他和燕美人经营的宾馆是啥模样。   于是爽快的说:“好,哥今天就任你们宰。”   小燕有些不乐意的抢着说:“我可没说要宰你哦,大年三十别说这不吉利的话。”   那丫头总算对我说了第一句话。   这已是年三十的中午,火红的阳光似乎没有一点温度。   我们各自开车往宾馆驶去。   在两河交汇的三角地段。   傲然挺立着一座三层楼高的古式楼阁。   苗子下车便问:“瞧,这楼阁怎么样?全是按小燕的构思而建。”   我感慨道:“面朝大河,背靠高山。”   这时丹欣也来了句:“古道西风典楼,帅哥美女美食。”   我接着补充说:“此乃游人观光品食休闲必选之地呀!”   小燕不解风情的说:“此地万事具全…只欠你夫妻俩唱双簧。”   苗子马屁十足的应和着说:“是也,是也!”   走近一看,楼阁上写着“竹岛山庄”四个大字。   宾馆内外果然人如流水。   听苗子介绍说,光是服务员就有十多位,加上厨师后勤可以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星级服务行业了。   能把这宾馆安排管理得紧条有序,看来小燕也少不了她父亲的经商头脑。   只见苗子鬼鬼遂遂往大堂走去。 ☆、蠢蠢欲动3   原来苗子那家伙鬼鬼祟祟是去叫他这儿的业务主管,只见他摆出一副老板姿态说道:   “把我们店的招牌菜和上好的酒全弄上来,好好招待这一桌贵宾。”   我不禁说道:“看到你们的事业如日冲天,我这做哥的也很高兴呀!”   小燕苦笑着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在我和小燕说话时,丹欣的表情总会显示出一丝的酸意。   于是我尽量不说话。   因为只要我每说一句,小燕总能接上第二句。   现在还真有些怀念和小燕一起工作的时光。   凡是上班时间,我说对,她从不敢说错。   忧记得一次我要她务必下班之前完成我安排的任务,否则罚她为我洗一周的衣服。   我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结果她下班后真跑去我家东找西翻。   还毫不羞涩的说:“免费洗衣机来了!”    在几个片刻间,菜果然上桌了。   份量就不用说,色香味样样俱全。   在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时,我给苗子使一眼色。   假装上楼参观参观,随之他也跟了上来。   “伍哥,你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他疑惑的问道。   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解释说:   “关于小燕,坦白的说,算得上是我的亲妹妹,之所以让她和你合伙投资,主要是我信得过你,更重要的是想撮合你们,你可不能辜负哥的期望呀!”   “那也要看她给不给我机会呀!”   “什么?”   “我和她除了经济上的合作,都半年了,今天是第一次和她同桌吃饭。我看她心里除了你这个哥恐怕装不下别人了吧。”   他这话让我很吃惊。   于是我假装不知的说:“你别开玩笑了,像她这种女人你得用心,慢慢来。”   “怎么慢呀?”   他指着旁边紧锁的一间住宿房说:   “你看,她居住的房间从不让人进去,有一次宾馆大杀虫时,我意外的发现她桌上的相框有你的像片。平时她是不会坐我的车,今天听说你回来了,硬要我带她来。她和我牵手也是装给你们看的。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解释说:“这说明我们兄妹情深呀!”   “谁兄妹情深了?”正走到楼梯口的丹欣不解的问道。 ☆、蠢蠢欲动4   “兄妹?”丹欣不解的问道。   为了不让她多疑,苗子正经八百的说:“我们在猜成语。”   她听了似乎笑得很干脆,也有些心酸:“是吗?”   我应和着说:“是呀。”   下楼后,天色已近黄昏。   家家户户都等待着团圆的时刻。   我和丹欣也就此和他们告别。   小燕站在苗子背后目送着我们上车。   我突然发现她的眼神好冷傲好孤独。   大年三十,身边没有一位亲人,若不是顾及丹欣,真想叫上她和我们一起回家过年。   “小伍。”正要上车时,丹欣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不如叫小燕和我们一起回去过年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于是她走过去牵着小燕的手说:“小伍哥要你去他家和我们一起过年。”   “不用了,今天生意正忙诶。”可惜遭到了她的拒绝。   在回家的路上,丹欣似乎有很大的误会,一直没和我说话。   一进门,母亲便问:“你妹妹呢?”   我不解的问:“什么妹。”   “小燕呀!我已经收她做干女儿了。”   丹欣忙说:“还不快去接她过来。”   说着她和母亲进屋弄年饭去了。   我再一次来到她们的宾馆。   虽然到这儿团年的人不少,但不见小燕忙活。   苗子见了我就说:“心动了吧!”   “瞎说!我现在已经有丹欣了,怎么可能一脚踏两船,况且母亲已经收她做干女儿了。是母亲要我接她一起回去过年。”   苗子指了指二楼亮灯的房间:“她在楼上,你去叫她吧!我忙活去了。”   来到小燕门前,我轻声敲了两下门,没有一点反应。   于是我轻声的在门缝呼叫:“小燕。”   门一下开了。   她惊奇的望着我。   像是久别后的重逢。   仿佛有一种想上前抱住我的神情。   我笑着对她说:“咱们的母亲要我接你回咱家过年。”   这一天她总算笑了,而且笑得很自然。 ☆、蠢蠢欲动5   她假装不满的说:“谁说那是咱们家了,我看自己倒像是你们房檐下一只无人问津的燕子。”   我厚颜无耻的顺着她说:“那就让我们的燕子回窝过年吧!全家都等着你诶。”   她总算没有拒绝的意思。   上车时,本想认真的开导开导她与苗子未来的事。   可路程太短,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干脆保持沉默。   这是一个平凡的年夜,我家同时来了两位不平凡的美女。   无不让来团年的亲戚们另眼相看。   是丹欣给我个明显的眼色,提醒我向亲戚们相互介绍。   酒桌上洋溢着飘香的美味。   加上两位美女的光临,简直是锦上添花。   热闹后总有要散的宴席。   长辈们喝足吃饱后,都纷纷出去烧香祈福了。   屋里除了我,只剩丹欣和小燕两位大美女。   我们无聊的看着央视春节联欢晚会,偶尔一点笑声,时而一句点评。   似乎找不回曾经有说有笑的轻松气氛。   此刻,小燕像是意思到自己的在场似乎有些多余。   我本想邀请她们斗两局地主或搓两盘麻将来缓解下气氛。   可知趣的小燕已经迫不及待打电话让苗子过来接她回家。   小燕离开后,房间的气氛虽然依旧沉闷。   但丹欣的气色看起来似乎轻松自如得多。看来小燕的在场的确有一些多余。   看得出她还记挂着我和小燕之间曾经有过的一些摩擦。   我坐近她的身边,肆意想让她的头靠在我肩上。   此刻电视上已经敲响了新年的钟声。   丹欣两眼盯着我,俏皮的说:“恭喜发财。”   心想这姑娘跟我要起红包来了。   我双手搭在她肩上,轻声的说:“看着我,别动。”   这次我光明正大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这一次她显得很从容很淡定。   在这灯光通明,墙壁是窗的客厅,不宜亲亲我我。   于是我拉着她的手:   “走,上楼顶放烟花去。”   她兴奋的看着我点燃,欣赏着一闪即逝的烟花。   那眼神纯真中似乎充满了渴望。   此时,父母他们也祁完福回来了。   按我们当地的习俗,男方一旦把女朋友或未婚妻带到家中过夜。 ☆、蠢蠢欲动6   按理说应该和丹欣同床共枕。   可我没有遵守家乡的习俗,在一些荒唐的习俗中往往也存在着陋俗。   所以我让她一人睡我楼上的新房。   之所以会如此选择:   其一,不想让传统束缚着我。   其二,我只想和丹欣完成一段干净的自由恋爱。   乡村的夜晚本是宁静至极,但乡村里新年的夜晚,随处可听爆竹声声。   一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心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奇怪的纠结。   此刻若要我在丹欣与小燕之间做出选择。   我会毫无犹豫的选择丹欣。   可如今的小燕似乎让我感到无比的内疚。   此时我只想给她一点细微的补偿,哪怕只是一声问候,一个笑容,一个电话,或一条短讯。   而不是要重新接受她曾经对我袒露出的表白。   也许在我与丹欣享受着幸福时,她正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我拨通了小燕的电话,可惜无人接听。   刚挂电话,却又响了。   还兴奋的以为是小燕回电话了。   原来是苗子:“快来宾馆一趟,有急事必须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电话已经挂了。   一下车苗子便带着我走进宾馆大厅。   只见小燕烂醉如泥的扒在角落的圆桌上。   苗子气愤的指着自己的手臂说:“谁劝她,她就咬谁,可能只有你能劝她回屋了。”   仔细一看,苗子的手臂上真有道像是刚被咬伤的疤痕。   我慢慢的走到小燕身旁,轻声的喊道:“小燕。”   她像是听出了我的声音。   头微微动了一下,继续扒在桌上。   “来,哥扶你回房休息。”   在我扶起她时,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像苗子所说的见人就咬。   直到我扶着她一瘸一拐的上了楼,从她手提包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   扶她到床上时,我惊奇的发现墙上贴了许多照片,那都是当年我和她共同设计的各种类型机器照片。   果然床头柜的像框装载着一张我的照片。   这一刻我仿佛感觉自己成了千古罪人。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因为我的心是肉与血液组成,它经不起被感情燃烧的场景.   而我正要离开时,小燕对我说起了酒话:“小伍哥…别走…别离开我。” ☆、蠢蠢欲动7   我停顿了片刻。   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格局。   不离开只会间接加深对她的感伤。   看着焦急站在门口的苗子。   我只好狠下心来,把照看小燕的任务交给了他。   有时候缘份就是这样,巧然中带有些微妙。   倘若在不经意间没去理会,它便不知不觉溜去别人的面前。   正如我和丹欣本是巧然相遇,若不是小燕主动安排我们去酒吧,而后执意要让丹欣住进我家.............。   而正是她的一番好意或是一些手段,在不经意间埋葬了她自己所要追求的幸福。   回到家。   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望着昏暗的夜空。   一阵一阵的鞭炮声扰乱着我的思绪。   小燕的执着是我没能预料的。   此刻只求她能早日走出属于我留给她的阴影。   “怎么,睡不着?”这时丹欣也披着上衣出来了。   “恩。”   “在想小燕吧?”   “别糊说,想你我的心就已经超出所能承受的负荷了。”   “别装了,今天在宾馆楼上,你和苗子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这该如何是好,此刻我的心一阵恍惚。   我和丹欣在坎坷中能走到今天也算得来不易。   所以我不希望再因为小燕的事影响她的情绪,于是我静下心来笑看着她说:   “哈哈!你竟然偷听我们男人说话?”   “我可是光明正大听到的,…你没发觉现在的小燕还等着你嘛?”   “她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妹妹,如果她执意要这样,我也没办法。”   她想了想,笑着对我说:“我可以退出。”   “你还真拿感情是游戏了,就算是游戏那也得经过我的允许呀。”   她一鼓作气的说:“如果真是游戏我早已退出。”   “有时候我认为感情的事千万不能手软,如果自己都认为没可能的事,那就别给对方任何下手的机会。”   “为什么?”   “因为我认为无情并不代表多情,而有时候多情才是真正的无情。”   她沉默了片刻:“可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丹欣是善良的人,我很怕她会成全小燕而自己默默的离开。   看来我得先稳住她的心才行。   “欣。”其实在我叫她的时候已经将她拥护在胸前了。 ☆、蠢蠢欲动8   她没有拒绝被我搂在怀里的动作。   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样,正用手指梳弄着那顺滑的长发。   我想了想。   唯一能让小燕彻底死心。   而不让丹欣善意离开的最好办法。   那就是与丹欣结婚。   看来我最初的计划真的不如变化了。   我鼓足生平最大的勇气。   用平和而有力的语气对她说:   “欣。嫁给我吧!”   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沉默着。   我松开手。   焦急等待着她对我的回应。   许久,她总算抬起头问我:“为什么?”   凭心而论,与丹欣结婚,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但不是现在。   不想以太多虚伪的理由为借口,只好对她说:   “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不认为现在这时候提这事对小燕有些过分嘛?”   本想说只有我们结婚才能让她彻底死心,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继续对我说道:   “母亲经常对我说吃水不要忘挖井人,当初要不是小燕的撮合我们也不会有今天,我知道她现在为此还没彻底把你放弃,我现在只想等她平淡了自己的生活后再考虑我们的事。因为我总认为自己是第三者,若不是她骗我说已经和苗子好上了,兴许也不会来你家。”   听了她这么一说,我真是无语了。   如此善意纯真的人恐怕只有琼瑶剧里才能看到。   看来我‘一婚定乾坤’这一招很不管用。   不过事后想想,这样的求婚仪式也未免太草率太单调了些。   幸好她没答应,不然往后被人问起我的求婚经历,那还真是难言起齿。   不过也好,至少我的‘恋爱二三五计划’有可能会实现。   虽然我有我特殊的计划。   但关于情感的事我不想过多的去刻意安排。   只希望顺其自然一些。   所以我没再和她谈论下去。   而是给她讲起了我们当地民间流传的流氓兔与天娥湖故事。   新年的第一个清晨我就这样搂着她靠在阳台的长椅上渡过。   和丹欣一起在家的日子。   少不了走亲访友。   她那温柔贤淑的热情劲无不受到亲友们的好评。   母亲终于忍不住问我打算啥时候把和丹欣的事给办了。   我只能失望的对她老人家说:“再过两年,等在城里买房了再说。”  ☆、引狼入村1   在我们当地有句俗语叫:   “有吃无吃,玩到正月二十。”   虽然还是年初十,但正处于无业游民的我心里突然多了些担忧。   我开始偷偷在网上乱投应聘简历。   可事实并不是那么理想。   正在我为找工作焦头烂额时,洪总来电话了:   “小伍,自从你走了之后,公司是要技术没技术要骨干没骨干呀!你还是回公司来吧?”   “这不简单,你可以去人力市场招聘呀!”   “别说了,那都是些文凭高没实战经验的角色。”   那老家伙现在算是知道我的重要性了,想想我虽然不是好马,但我怎么也不可能吃回头草。   于是我拒绝他说:   “可我现在已经有新的工作了。”   “我给你双倍薪资。”   “老总,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好,反正我也坚持不了几年了,你就等着看我们公司倒闭的笑话吧。”   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虽然那老家伙有时候处事有些不厚道。   但想到当初毕竟是他给我机会,让我有展示自己本领的舞台和空间。   心不由得便软了下来。   人有时候为了面子就是这样。   分明已经瘦了,还要把脸打肿充当胖子。   就算为面子也好,为钱也罢,我还是不想再回洪总那公司了。   除非他把公司搬到内地来,我突然想到在本市招商引资有若干优惠政策。   于是打通了洪总的电话:“我考虑了一下,可以答应你再回公司效力,但有个前提。”   “你说。”   “洪总你已经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也是该放松静养的时候了。”   “你是要我退休?”   “不是这意思,你看我们家乡山青水秀,四季如春,咱们公司的产品不都是销往内地的多嘛,你不如直接将公司搬过来,一边可以管理公司,一边还可以游山玩水。到时候你就等着延年益寿了。”   “你这建议好呀!不过搬公司不是说搬就能搬的。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引狼入村2   等他考虑清楚时恐怕花儿都已经谢了。   他这不等于是白说嘛。   在我找工作的同时,丹欣居然像模像样的扛起锄头准备随母亲下地干农活。   我讽笑着说:   “大小姐,你行吗?”   她不甘示弱的说:“要不咱俩比一比。”   “比啥?”   “种小麦。”   我和她各自挑了一块相同面积的土。   比赛规则是看谁先种完,而且得经过母亲的合格检验。   到最后,我还没种到一半,她已经扛着锄头过来咪笑着说:“服不服?”   我无奈的扒在土地上:“ 瞧!我这不是五体投地了嘛!”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忙擦干手上的泥土拿出手机一看,又是洪总:   “小伍,我同意了你的提议。”   “那好呀,这边找地盘拉关系的事包在我身上。”   “不用了,我已经派专人前来考察。如果顺利,计划三个月内完成所有相关事宜。但你还得先来广东撑着三个月。”   我想了想,不就短短三个月嘛。   于是爽快答应了他。   我兴奋的对丹欣说:“洪总要来这边搞投资了。”   她嘲笑着说:“那多好呀,你可以继续当她的女婿了。”   “你真是不可理俞诶,要是我真当他女婿了,你怎么办?”   “大不了当你年轻的岳母咯。”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原来她的意思是,若我娶洪总女儿,她就会嫁给洪总。   虽然她此刻是在和我说笑。   但看得出她是在拿自己当筹码。   我笑着说:“好狠的一张王牌。”   她继续播种着我没种完那块地,没再和说话。   回家吃完饭后我把丹欣叫到了阳台:“明天我们一起去广东吧?”   “不。”   “你还真想一辈子在家干农活呀?”   “对。”   “为啥呀?”   “清静,自由。”   我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好,我也不去广东了,我现在就打电话和洪总说清楚。” ☆、约定1   她见我拿起电话准备拨号,忙说:   “别。要不我们打个赌?两年后的今天我们要是能在区民政局见,那我们就去登记结婚。若见不到,以后谁也别管谁。”   “为何是两年而不是两月?”   她吸了口起,对我说:“我已经厌倦了城市的生活,所以我决定明天就回家帮母亲干农活。”   想想不过也就两年而已。   也没人规定这两年内不准去看望她。   说透了,她就是表明两年后我们正式结婚的立场嘛。   虽然总体意思是对我们感情的考验。   如果是爱,我想应该能经得起考验。   于是我无奈的答应了她。   趁父母都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我把明天将要去广东的事告诉了他们。   这对他们来说可能并不重要。   而他们最想知道的便是我和丹欣什么时候结婚。   母亲又开始问了。   我只好对他们说:“两年后的今天就是我和丹欣大喜的日子。”   父亲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两年啊,不知到时候我还在不在这世上咯。”   说着进屋休息去了。   我再次开车把丹欣送到了她老家。   而且以提亲的名义给她妈两万礼金。   伯母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所以我向她保证两年后的昨天,也就是二月十四,正式与丹欣成亲。   在我要上车前往广东时。   丹欣抱住了我。   没有出声。   但能明显感觉到寝湿在我衣服的泪滴。   我扇情的对她说:“傻丫头,既然舍不得为何还要为难自己呢?…和我去广东吧?”   她微微摇了下头。   在没有第三人看到前,我双手抚着她的脸颊,轻轻用大拇指拭干了她眼角的的泪水。   “亲爱的,来,笑一个。”   她勉强睁大眼睛。   用力瞪了我一眼。   使劲在我手臂咬了个牙印。   像是要我永远记住她。   然后只见她披散着飘逸的长发如仙女般往家门奔去。   她从来都是如此动人。   我的心落在了地上。   再弹跳起来,有一种快断裂了的痛。 ☆、约定2   丹欣进屋后,一直不见出来 。   离别若如初见,那还不如不见。   小车徐徐离开丹欣的老家。   我再一次与她离别。   她像是怕影响我开车。   一路上并没有和我联系。   到公司时,我第一时间给她发了短讯。   之后便连绵不断,彼此回复着,直到夜深。   南方的春天,似乎很难看到万物复苏。   唯有那工薪一族的职员纷纷赶往上班途中。   我。   自然也在其中。   洪总依然安排我担任之前的工程师兼采购一职。   意外的是她女儿洪可可也来公司上班了。   而且正坐在丹欣以前的办公室。   每次从这门前经过总会习惯性的探头望一眼丹欣是否会在里面。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里面的人已经不再是那温柔动人的丹欣。   而是那有钱有势的洪大千金。   她一见我便嚣张的打起招呼:   “嗨!张大工程师,多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我想她现在也该是经理级别的职位吧:“你好,以后请多关照!”   在我掉头要走时,她叫住了我:   “进来坐坐,我有话想问你。”   “什么事,洪小姐请讲。”   “以后别叫我洪小姐,多别扭,叫我可可就行。”   “你那什么丹什么欣呢?”   “在家等我。”   她微微一笑,略又一些不信的神色。   这时洪总也进来了:   “很高兴你能回来搭救公司。现在可可任代理经理,以后大小事务你直接与她商量便行。”   难怪公司现在一团糟。   就她那天生一副大小姐的模样,拿什么本领管理公司。   更糟糕的是回到岗位才知道,我之前带领那班人马已经不见踪影。   现在这帮人的‘预算’‘设计’‘绘图’‘编程’......。   没有一项能让我看得过去。   若不是这公司将要转移到家乡。   为了给家乡的经济建设做一点贡献。   我决不会大老远来收拾这烂摊子。   正在我打算想一个万全的办法改变公司目前的现状时。   老总的女儿洪可可向我走了过来。 ☆、千金小姐逼着我1   看来我还非得来个下马威不可。   “工程设计部全体员工准备开早会。”   我一声令下,队伍整齐的列了两排。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厂有厂纪。新的一年要有新的开始,过去的让它永远成为历史。在我手下干活就得有我的理念,大家知道我的理念是什么吗?”   我指着墙上那两个大字,他们大声的呼喊着:   “创新。”   那声音仿佛地动山摇。   “以后大家要有自己的主见,要有勇于与我张某人挑战的精神。没有做不到,只怕不敢做。创新者胜,守旧者败。”   早会在掌声中结束。   也许是受了丹欣的感染。   我渐渐喜欢上了安静。   更喜欢清静。   所以这次我选择住在山脚下的海滨公寓。   由于公司规定在职人员必须得留下详细现居地址。   所以那掌权的千金大小姐不请便找上门来了。   她进门便问:“没想到吧?”   “在我的预料范围内,但似乎超前了一些。小姐登门有何事?”   “谁允许你又叫我小姐了,无事就不能来嘛。”   “能,但不能常来。”   我没有继续与她纠缠的闲情,于是拿起要洗澡的衣服说:   “我洗澡去了,可可请自便。”   由于吃了几次大意的亏。   这次我更不能马虎。   这洪可可可是香港资本家长大的孩子。   往往我想不到的她都能做得到。   所以这次洗澡我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我褪去全身衣服泡进浴缸时才想起刚买的香皂和洗发液还在外面的桌上。   正在这时。   “咚咚咚咚”门响了。   我忙爬出浴缸披上浴巾。   不知那丫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   只听她大声的说道:   “唉....!你是不是忘了拿东西了?”   说话间她已经拧开了浴室的门。   我记得明明把门反锁。   她怎么就能拧开。   这锁也未免太差劲了吧。   还好她只是伸进来一只手。   手上拿着一盒香皂。   我接过她手中的香皂后说了声谢谢便把门关上。   正解开身上的浴巾。   “等等。”   这下门被她完全推开。   只听一声尖叫。   整个光溜溜的身体被彻底曝光。 ☆、千金小姐逼着我2   洪可可将一瓶洗发液扔打在我赤裸的身上。   羞痛难忍。   这该死的房门。   关键时刻不中用。   只害人春光乍现。   我迅速将门关闭。   这次我用梳妆台抵放在门与浴台的空格处。   那怕她洪可可有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将门推开。   待房间内外都变得异常安静时。   我总算再次走进浴缸。   安心的泡了个舒服澡。   穿得整整洁洁走出浴室时,惊奇的发现房间突然多了一男人。   只见洪可可蛮横的刁难着对方。   原来是她叫来了物业公司的管理人员。   只见那人手拿一把新锁正要准备更换。   这千金小姐总算做了一件让我稍微满意的事。   那人装好锁走后,我冲了杯水递给洪可可:   “眼福已饱,好事已做,喝了这杯水是不是该各自回府了?”   她不满的说:   “笑话,就你这花见花谢,人见人弃的资色,还一饱眼福。要我回府,本姑娘还没吃晚餐呐。”   我这人从小就没有和女人斗嘴的习惯。   所以我只能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   “洪小姐果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我家灶台无烟火,想用餐还得另找主。”   “谁稀罕在你家吃,陪我去威尼斯。”   “倘若我不去呢?”   “咂了你这家!”   听得出她虽然只是随便说说。   但谁也不敢保证她就一定说得到做不到。   为了这个只有一人居住的家。   我只好以身作则先送千金小姐出门再说。   陪着她下了楼。   打开我那小车后门。   原以为她会上我的车。   只见她手拿一圈钥匙在我眼前摇摇晃晃。   她把钥匙递给了我,似乎有一丝显摆的对我说:   “开我的吧。”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一辆崭新的黄色Z4宝马。   敞蓬式双排管跑车。   那才真叫一饱眼福。   打开帆布。   踩足油门。   有如慢步云端的感觉。   看来对女人真不能百依百顺。   吃完餐点,她又毫无条件的让我陪她去酒吧。   而且还声明必须得去。 ☆、千金小姐逼着我3   虽然酒吧那种地方有让人尽情发泄的优点。   但那种繁杂的气氛是我不太适应的环境。   所以我很干脆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谁知她蛮横的拉着我上衣。   “你若不陪我去,我就一直这样缠着你。”   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老虎发威。   我恼火的大声吼道:   “你就是纯粹一十足的富二代,还有完没完了。”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她居然哭了起来。   不知是我语气太毒还是话音太重。   她哭得有一些认真。   没有一点儿声响。   眼泪如细雨般脱眶而出。   她算是抓住了我的弱点:   “坐稳了。”   我只好无奈的开着她那显摆的小车直奔她说的酒吧。   车停了。   她的哭泣也随着停了。   进入酒吧。   暗淡的灯光略有一些让人悬晕。   舞台上的男女随音乐节奏摆弄着自己的身姿。   还以为洪可可也会上台秀秀身材。   她叫住了我。   熟悉的走到一KTV包间门前:   “呆会你假装是我男朋友。”   我还没回过神,她已经推开了房门。   “来了。”说话的是洪总,也就是洪可可她爹。   屋里除了洪总还有另外一老一少。   模样像极了两父子。   他们都用奇特的目光盯着我。   洪可可拉着我的手走到屋中央。   我一头恍惚,不知她会做出什么吃惊的名堂。   她用一种似乎挑逗着传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然后对他们介绍说:   “这是我现任的男朋友张全伍。”   此刻,看来我的到来很不受欢迎。   这场面看起来倒像是洪可可与那少男的相亲仪式。   只见那小伙上前对我迎笑,并伸出右手。   我镇定勇气,准备以正当防卫的方式来防止自己的身体不会受到侵害。   还以为他会与我动武。   原来他是主动要和我握手。   看样子他像是怕后面的两位老人对他那异常的举动有所察觉。   所以握住我的手后。   他将嘴巴靠近我的耳朵。 ☆、千金小姐逼着我4   那年轻人轻声对我说道:   “幸会,幸会。其实我是被逼来相亲的,多谢你的到来解救了我。”   那小伙圆场的功夫还不错,只见他拿起酒瓶分别倒了五杯酒,然后不慌不忙的说:   “没事没事,相亲不成仁义在嘛。能见面就是缘分,大家一起来干一杯。”   喝完后洪总与他旁边那老头嘀咕着相继离场。   随后,那小伙也说到:   “看来我的在场也是多余的了。帅哥美女后会无期”   说话间他已经开门而出。   房间只剩我与洪可可。   她开始疯狂的喝酒。   我感觉情况不妙,上前对她说:   “你还喝呀?那我也得走了。”   她不满的说:   “我就是富二代,怎么了?碍你眼了,好,你们都走吧。”   “你喝多了,干脆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有车,不用你送。”   就她那风都吹得倒的酒醉样还能开车。   我扶着她走出酒吧,上了车,却不知她住在哪儿。   我没有问她,而是准备直接开往洪夫人住的地方。   “诶,走错了。”   “你们又搬家了?”   “问那么多干嘛?要送就送我到什么丹什么欣住过的地方。”   原来丹欣走后是她搬去了哪儿,难怪我每次去楼下都见窗户的玻璃被擦得干干净净。   她像是真的醉了,小车一启动整个人便倒在我大腿上。   “诶,你坚持一下,这样我怎么开车呀!”   她说起了酒话:   “那就别开了,我们就在这车上过夜算了。”   我不想和她闲扯。   拿出电话准备叫洪总过来接她。   谁知她一下夺去了我电话:   “别打电话叫任何人,我只要你送我回去。”   刚才还说不要我送,看来女人变话比变心还要快一些。   于是她吃力的将身体从我身上慢慢挪开。   小车在我的掌控中很快进入那熟悉的豪华别墅。   为了不让醉酒的洪可可吃力上楼时东倒西歪。   我干脆背着她直奔丹欣曾经住过的二楼私人别墅。 ☆、千金小姐逼着我5   一进屋。   装饰依旧。   只是房间比丹欣住的时候稍乱了一些。   扶她上床后。   我深情的看了眼丹欣曾经住过的房间。   心中突然多了些思念。   我走到她的床前。   准备将钥匙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走人。   洪可可突然开始呕吐。   一阵叟酸味扑面而来。   我忙拿起被她的呕吐物糟蹋过的枕巾。   在还没拿开时紧接着又一个呕吐。   脏物一下喷射到我的上衣。   流到裤裆。   只叫人一阵呕心。   看来好人真是不好当。   她睡在被沾满呕吐物的床单上。   上衣也随之被湿透。   看着她那丰满的身躯躺卧在肮脏的呕吐物中。   我没有任何想留下来的心思。   于是决定给洪总打求救电话,自己撤离。   其实她也只是喝醉。   人却还很清醒。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脏了。   只听她结巴着说:   “别...走。帮...我...脱下...这脏...衣服。”   这哪像是男人干的活。   她就不怕我会吃她豆腐。   我实在不能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否则犯了法还不知怎么回事。   于是再次拿起电话正要拨打,   她已经翻滚到床沿,整个人就快要掉下床了。   我忙收起电话一个寸步过去,扶她睡在床的中央。   不料她趁机抱住了我。   洪可可那湿润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身体。   与裸体没什么两样。   仿佛只是肉皮稍厚了一些。   她紧紧抱着我,身上的温度被酒精烧得急速上升。   在这张丹欣曾经睡过的床上。   找不到以前的那种干净。   除了呕心的呕吐物。   全是那一股难闻的潲味。   凭长相。   洪可可还勉强算得上是潮流中的上品。   美中的妖艳。   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没几人能对她产生兴奋。   她身上的脏物已经遍布了我的胸围。   我得离开这满是臭味的地方。   于是用力拿开她的双手。   猛然站起身来。   她开始解脱自己衣服上钮扣。 ☆、千金小姐逼着我6   这次总算打通了洪总的电话:   “可可喝醉了,呕吐很厉害,叫洪夫人过来照看她吧!”   我挂电话时,只见洪可可光着上身大声对我吼道:   “我喝醉了吗?你根本不是男人,滚,我不想看到你!”   她这话听起来虽然对我有一丝羞辱,但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于是直接往门外走去。   也没再多看她一眼。   因为这种女人是我所不能沾染的。   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第一件事便是彻底清洗被洪可可污染的衣裤和整个身体。   我决定不再让她踏进这房间半步。   因为我已经决定明天就退掉这临时租来的房屋。   独自一人半卧床上。   或许是习惯了孤独。   此刻我脑海没有妄想。   也没有思念。   这不像是真正的我。   仿佛意识到这是一种危机。   属于感情的危机。   因为一个人单独在寂静的夜晚。   通常会思念久别的亲人或恋人。   此刻的我似乎成了木偶。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得到了某些东西而失去当初追求的激情。   可我并没得到什么。   只是丹欣以打赌的方式许诺两年后嫁我。   这或许就是一颗定心丸。   能让人失去激情的东西。   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对感情的执著。   我原则性的拿起手机。   拨通了丹欣的电话。   她的声音很朦胧。   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干嘛去了,还没睡呀?”那声音是如此的欲耳。   仿佛是果林中遍布着云雾的果实。   忽隐忽现,让人欲食不着。   正是她带有旋律的一声问候激活了我对她的思念。   我煽情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她说:“想你了。”   这是我发自肺腑的简单一句话。   倘若是在一分钟之前。   我死都不会相信这是一句真心话。   此刻。   我深信不疑。   她间断了片刻,然后用似乎带有一线笑声的语气对我说:   “可我没有想你。”   我的心似乎凉了一些。   “为什么。”   因为我怕一想不可收拾……” ☆、千金小姐逼着我8   和丹欣电话闲聊后已过深夜。   孤身一人的凄楚感总算消除.........   这是我重新回来工作的第一个礼拜。   春日的清晨.   推开窗户.   花香四溢.   艳阳高照。   原以为搬了新家便可以隔离干扰。   可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座机号码。   是洪可可的声音:“你真行,为了躲避我,搬家这么麻烦的事都愿意做。”   “我只是想换个环境。”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么讨厌那么卑微嘛?”   “我从来没这意思。”   “你选择搬家就是选择对我的污辱。如果你良心还有一点发现就来我家楼下带我去海边吹吹风。”   “不好意思,我还没发现良心在哪。洪小姐还是另找别人陪你去吧。”   “你不来是吧,好,别后悔,我可提醒你,别被骗了还帮人数钱。”   “你说清楚一点?”   “想知道我爸的计划就立刻过来。”   难道洪总所说搬公司都是骗我的,这丫头一定知道点什么,她应该不会空穴来风。   我无奈的将车开到洪可可楼下。   她已经花枝招展的下了楼。   穿着高根鞋,身着白色休闲衫。   若脾气再改改还真有些淑女的风范。   一般情况我还算是比较沉得住气的人。   该说的她终究会说。   所以我没急着问关于她老爸有鬼的事。   这次洪可可选择坐我的小车。   我没问她具体要去哪个海边。   而是按自己的决定将小车开到渔女湾。   一阵微风拂过海面。   掀不起一片浪花。   带不走一丝云彩。   却激起了我的回忆。   想当初和丹欣小燕来此游玩的的场景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不过现在已经换成了洪可可。   她拿着相机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对我说道:   “诶!发什么呆,我们一起拍张照吧!”   我不想与她留影后而让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于是拒绝说:   “不用了,我拍照的技术一流,还是我帮你拍吧。”   她很扫兴的说:   “不想知道些事情了吗?”   “你先说说看。”   她也会撒娇:   “不嘛!拍完照再说。”   只见她风一般向我靠近。 ☆、人心险恶   我站在一边,她早已把相机调好自动对焦拍照功能,放在石头上了。   她和我并排坐着。   本以为只是拍一张普通的相片。   相机咔嚓一声,她突然靠在我怀里。   我忙走过去准备删除掉。   谁知她比我还快。   “就知道你会删,我已经锁住了,你想删也删不掉。”   “你可以不删,但别侵犯我的肖像权就行。”   “哼,我呆会就发到网上,让你那什么丹什么欣看看。”   我实在不能容忍她这样的无理任性:   “我们的感情是经得起风吹雨打的。你爱发便发。关于你老爸的事不说也罢。拜拜。”   “等等。我说还不行嘛!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听完后别离开公司。”   “恩,你说!”   “你被我爸骗了,其实他根本没打算把公司搬到内地去。”   “真的?”   “知道他为什么会赞助那些贫穷学生嘛?”   “说来听听。”   “因为我们的祖籍就在重庆,战争时期是爷爷带着他们从汕头偷渡去的香港。”   “你老爸就不怕我三个月后还会离开公司。”   “因为他相信你的实力,其实他已经在和别人谈收购我们公司的事。他让你来只是想让公司看起来更有前景,三个月你足可以改变公司的现状。到时候就可以抬高收购价。”   “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只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你得有些心理准备。”   “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只希望你能陪公司走完最后三个月。我老爸之所以骗你来,是公司的确需要你。他答应给你双倍工资,我以经理的名义再给你加两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诚与信的问题,如果他早把事情和我说清楚,哪怕不要钱我也会义不容辞过来帮忙。”   此刻洪可可似乎懂事了许多。   我没再陪她游玩,而是一个人回到公寓。   真怕她再一次找到我现在居住的地址。   。。。。。。。。。。。。。。。。。。。。。。。。。。。。。。。。。。。。。。。。。。。。。。。。。。。。。。。。。 ☆、奉命缉拿燕子   三个月的时间一眨眼便过去。   在这短暂而又慢长的三月里我没去找洪总问个究竟。   而是尽心做好份内的工作。   该来的终究得来。   收购公司的不是别人,是曾经想利用我的陈总,也就是小燕她爹。   他诚恳的央求我继续留下来任职。   都市的生活没有家乡的清静和柔纯。   到处充满金钱的铜臭味。   面对陈总这样不劳而获的奸商,我更没有半点想留下来的意思。   他又给我谈起了金钱论:“小燕经常跟我提起你,相信你有一定的实力。在你薪资原来的基础上加一倍怎么样?”   我很想拒绝,可在这人才倍出,竞争激烈,就业困难的严峻形势下。   面对这样的高薪诱惑,我实在没理由不留下来工作。   正在陈总等着我表态时,他电话响了。   他接通后直接把电话递给我。   是小燕。   这陈总果然有心,搬说客来了。   “小伍哥,我有你和丹欣,还有苗子这么多很好的朋友,可我只有一个爹,他的成功也是我的骄傲,看在我默默关注你这么多年的份上,留下来协助他吧!”   听她这么说,像是已经放弃了对我的执着。   看来我非得留下来不可了。   炎炎夏日已经来临。   公司的辉煌一如继往。   比起洪总,陈总更人道一些。   已有几天没与丹欣联系,突然想起和她相识已有一年。   忙碌了一天,总算轻松的走在下班途中。   之所以选择步行,是我已经低价卖掉了自己的小车。   也算是为节能减排做一点小小的贡献。   在经过路口时,一辆小车停在了面前。   “上车呀。”   是陈总,只见他打开车门向我招呼。   “有空吧,去我家喝酒。”   这陈总每次请客要不去酒吧,要不就是酒店,今天突然要我去他家。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让人感觉有些神疑。   一进屋,香喷喷的好菜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只见一妇人从厨房走来。   那不是小燕那离了婚的妈嘛。   陈总见我表情惊讶:   “小伍,我今天叫你来是有事要求你。”   小燕她妈打断了他的话:   “吃了再说。”   她为我夹了一块红烧肉。   我含在嘴里:“还是边说边吃吧。”   陈总放下碗筷,吸了口气说道:“是关于小燕的事。” ☆、不幸的遭遇1   该不会是又要让我当他上门女婿吧。   我没有追问。   小燕她母亲开口了:   “我们离婚时虽然小燕的抚养权归她爹,但这辈子最放心不下也是她。现在又让她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外地。”   她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怪罪于我的意思。   毕竟是我为小燕出的主意。   她母亲怪我也是理所当然:   “你们是要我把小燕劝回来?”   陈总喝了口酒:   “是这意思,现在公司也不是很忙,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以公事出差的名义,不管用什么办法,去把她接回来就行。”   还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是要我做他上门女婿。   不就是接小燕回家嘛。   多简单的事。   我爽快的答应了他们,而且决定明天就出发。   炎炎夏季。   我再一次踏上回家的列车。   不同的是这次奉了陈总的命。   虽然他没说一定得把小燕带回来。   但也少不了那层意思。   所以我的任务毅然坚决。   天大的任务也得先见见我的心上人。   由于乘坐的是重庆直达列车,下车后我便直奔丹欣的老家。   我想给丹欣一个惊喜。   所以这两天并没有和她联系。   一进村口。   场面让我大吃一惊。   曾经一个充满活力的村庄。   此刻已经被泥石流冲毁了一半。   也包括丹欣居住的房屋。   我的心在颤抖。   不敢相信这是我所看到的。   此时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拨打丹欣电话。   祈望她还安好。   可惜电话里传来:   “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我的心开始着急。   更有些担忧。   是一位热心的村民把我带到村委会。   打听后才知道是前一阵强降雨导致山体大面积滑坡冲毁了部分房屋。   值得庆幸的是转移还算及时。   有伤无亡。   有伤并不代表安然。   所以我的担忧还没消除。   我得尽快找到丹欣一家的安置地点。 ☆、不幸的遭遇2   是村长告诉我丹欣住在市人民医院医疗。   很显然这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我忘记了太阳给我带来的炙热。   怀着急切的心情赶到市人民医院。   在护士站得知丹欣的病房。   我拒绝护士小姐的带领。   来不急慢长的等待电梯。   而是从楼梯直接奔到五楼外科住院部。   我顾不了会惊扰到里面的病人。   用力推开病房门。   床上的病人都把目光转向正推门进来的我。   唯独靠窗的一位女子静静的侧身躺在床上。   无神的望着窗外。   “丹欣。”我动情的对着她叫了一声。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   微微转过头斜视了我一眼。   那眼神似乎对我很是陌生。   “欣,是我呀,你的小伍。”   她还是没有任何一丝表情。   病房的其他人都用另类的眼神望着我。   此刻我仿佛成了她印象中的陌生人。   “你怎么了?伤到哪了?”她仍然对我的问话无动于衷。   我那着急的心似乎接近崩溃的边缘。   难道她已经失忆。   还是故意要把我隔离。   我实在找不出她不认识我的理由。   正在这时她母亲也进来了。   伯母见了我肆意弯了下嘴角。   似乎弯得好勉强:   “小伍,你来了。”   “伯母,你还好吧。丹欣这是怎么了?”   只见她走到丹欣的病床边。   小心掀起铺在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床单。   眼前的场景让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   仿佛万丈深渊。   老天,你是嫌她的遭遇不够坎坷还是嫉妒她的美丽?   为何要如此残忍夺去她的右脚。   伯母开始流泪。   丹欣那面无表情的可怜样此刻看起来更加伤感。   “欣。别太难过,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就少一只脚嘛,以后我就是你失去的那一只腿,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得勇敢的活下去。”   她继续安静的沉默着。   静得似乎让人可怕。   我撑起病床支架。   让丹欣半卧在床上。   接过伯母手中的粥。   用勺子准备喂她。   她总算没有拒绝。   看样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进食了。。.............................. ☆、不幸的遭遇3   我绞尽脑汁和丹欣说话。   始终不见她回答我一个字。   很显然这遭遇是对她心理的一大打击。   我开始咨询医生。   最后商量决定单独治疗。   无情的天灾与她的命运开着玩笑。   虽然身体上的伤口已经痊愈。   但心理上的伤仍然不见好转。   医生说这只是她还没能接受事实造成的暂时自闭状态。   慢慢调养就会有好转。   政府给了她家一套安置房。   是我忙里忙外出钱找人给她们装修。   每天收队一进她们临时出租的房屋。   丹欣总会坐在轮椅上看着我回来。   这一天。   她总算笑了。   因为我亲自帮忙刷漆时身上难免会被搞脏。   她是笑我脸上像花猫。   “丫头,你敢笑我。”   说着我走过去给她一吻。   这下她哭了。   而且取下脖子上我给她的项链和母亲给她的玉佩。   无奈的递给我说:   “你回去吧,我已经输掉当初的赌注,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我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我从没想过因此而放弃你......”   她大声打断了我的话:   “别说了,你走,回去。”   她像是真的发火了。   这是我从未见她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她母亲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身后。   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伯母给了我一手势。   和我一起出了门:   “小伍,伯母自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好人,而且对我家丹欣也是真心,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她只会拖累你的。你还是先走吧!钱我会想办法还你。”   “伯母,你应该相信我..............................................................................................................................................................................................................................................。”   话还没说完。   电话响了。   是陈总:   “小燕态度怎么样?能劝回来吧?”   在这忙活了几天。   居然忘了陈总交待的任务。   我应付着说:“正在努力,应该可以。” ☆、不幸的遭遇4   挂电话时。   伯母认真对我说:   “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真不嫌丹欣会拖累你,那就等她情绪稳定了些再来看她吧。”   我很想推开门看她一眼后再离开。   为了不让她情绪恶化。   我只有忍下心不辞而别。   临走前我去市场买了台手机托伯母给丹欣。   最起码还能延续我和她交流情感的惯例。   回到老家已是夜晚。   我没急着去劝说小燕。   而是拿起手机习惯性的给丹欣发短讯。   我连续发了几条也不见她回。   看来她是真的想放弃我们之间的情感。   她选择放弃说明心里有我。   不想成为我的负累。   而我又且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越想心越酸。   明知道我心里只有她。   可她的态度却不能让我平衡。   夜晚的天空一片灰暗。   独自一人坐在阳台。   我没去理睬黑夜的寂静。   用心翻阅着曾经的记忆。   回想着曾搂抱她坐到天亮。   一起许下永衡的诺言。   夜。   沦陷沉思。   暗淡的月色无法照亮我内心的光明。   我把丹欣的遭遇告诉了父母亲。   连他们都尊重了我的选择。   我还能有什么顾虑。   我曾咨询过医生。   想过给她装国外最好的假肢。   但那昂贵的价钱目前还是我不能承受的范围。   所以还得后续。   因此我绝对不能失去目前陈总给我的双倍高薪。   劝小燕回家的任务我还得抓紧。   如果小燕和苗子发展还算顺利。   我决不能撤散她们。   所以我先找到苗子。   她见我就说:   “五哥,这次回来是准备和丹欣结婚吧?”   “不,我是有任务的,你和小燕发展还行吧?”   “别提了,我和她根本不是一路人。”   “那就好。”   “兄弟,你什么意思?幸灾落祸吗?” ☆、不幸的遭遇5   “不。不。我这次是奉陈总的命前来劝小燕回家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   “只好空手而归了。”   “算你还有兄弟情义,不过回去也好,免得她每天当我像仇人似的。”   “谁当谁仇人了,俺就不回去了。”那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躲在角落偷听。   我指责着她说:   “卑鄙的燕子,又偷听我们说话。”   “俺啥时候偷听过呀,应该是丹欣姐吧!”   看到她恢复以前的阳光。   我也欣慰了好多。   不过她提到丹欣时我的心情突然又沉了下去。   “怎么了!小伍哥。是不是丹欣姐出什么事了?”小燕着急的问道。   我低沉了好久:   “没事,就是少了一条腿。”   “没事,你还当我是朋友嘛?怎么不早告诉我?我现在就要去看她。”   她看了看路面:   “你的车呢?”   “卖了。”   然后无奈的望了眼苗子。   苗子很知趣的说:   “我现在走不开身,你们开我车去吧!”   “愣着干嘛,开车呀!”   我又一次开着小车往丹欣家驶去。   一路上小燕与我聊天时没有半句与恋情挂钩。   她开始试着与我以兄妹相称。   看来时间真的可以淡化一切。   快到丹欣家时。   她突然对我说:   “我可以和你一起回爸的公司上班,但你得答应我一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以后只要我爸的公司还在,你就不能离开公司。”   “你这条件未免太苛刻了吧?”   “那我还是继续开我的宾馆吧。”   “好好好。”我只好答应了他。   伯母为我们打开房门。   奇怪的是不见丹欣。   伯母没有说话。   而是从房间拿了厚厚一叠像是百元人民币,还有我送丹欣的项链。   “伯母,你这是?”   “对不起,这是丹欣要我还你的。”   我的心再一次冰凉。   小燕着急的问道:   “丹欣姐呢?去哪了?”   “你们就别问了,她已经离开了重庆,也不会再见你们的,忘了吧!”   看得出伯母那坚决的态度,我没再追问。 ☆、浮云1   面对朦胧的人生岁月。   我心中的憧憬早已消失。   当眼前的浮云散尽。   只能眼睁睁看着幸福与我擦肩而过。   一场电影。   一个结尾。   当曲终人散。   被情所困的心将何去何从。   最终是谁逝切了谁。   谁又能留住谁。   怀着怜惜与酸楚的心。   如风轮回到陈总的公司。   继续甘做别人的傀儡。   “小伍,...小伍,...。”   直到陈总连叫第三声。   我才回过神来。   “陈总。有事吗?”   “人活着就得面对现实,天下处处是憧憬,一辈子总不能就掉死在一棵树上吧。”   “谢谢陈总的提醒。”   “我看你最近似乎不在状态,公司也不是很忙,不如给你休个假吧!”   很明显他是在对我警告。   也正是陈总的警告让我决定走出消沉。   我走到小燕的办公台。   她惊奇的望着我:   “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升起了?”   “伍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晚上有空吗?”   “如果说晚上的时间是金钱,我比比尔盖茨还有钱。”   “那好,借我一点钱吧。”   她顺理成章的答应了我的请求。   这一夜。   我开始妄为的放纵。   华灯初秋。   夜街无眠。   穿插在霓虹下的行人享受着秋凉的夜色。   我和小燕也不例外。   谈笑间已进入消愁的夜店。   我一向没有舞动身资的习惯。   依旧上了两罐好酒。   当酒精到堂。   意乱神迷时。   我开始破例步入舞台中央。   原来DJ旋律是如此有节奏。   几乎控制了我全身每一寸动脉板块。   我尽情摇摆着。   小燕也跟了上来。   在五彩斑斓的灯光照射下。   小燕竟是如此靓洁。   她摆弄着狐媚的身姿。   我的心在潮杂的气氛中一下开始颤抖。 ☆、浮云2   我的心在潮杂的气氛中颤抖。   曾经如此默默暗视着我的人没去发现。   却迷恋上当初误以为是老总的情人。   我窝起双手大声对着小燕耳朵说:   “你今天好漂亮。”   她皱了下眉。   不谦虚的说:   “现在才知道呀,晚了。”   “不晚。”   话音未落。   我拉住了她的手。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带着小燕再一次来到渔女湾。   海边的夜。   暗里生辉。   望着那礁石上朦胧的雕像。   我突然忘了带小燕来是为何。   难道我已经忘了曾经的眷恋。   开始试着移情。   想到这里我心中似乎有一种挥之不掉的影子。   对,她是丹欣。   一个我不能磨灭的女人。   我不能继续让心里滋生一种叫别恋的思绪。   在酒精月色与异味的促使下。   控制不住将小燕搂在怀中。   正要进入下一个程序。   她突然推开了我:   “你这是干嘛,真当我是以前的小燕子了?”   她继续对我说:   “别忘了丹欣姐现在的处境。”   我已经感到无地自容了。   但还是对她说:   “你还在恨我?”   “你这是在怜悯我还是对自己行为的糟蹋?原以为你是为爱挚着的人,瞧你现在这样,是在嫌弃丹欣吗?”   虽然她话语说得坚决。   但脸上的表情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无奈。   自认为一个爱我的人就在身边。   而我爱的人却躲我很远。   我该拿什么去抉择。   “你说的对,我是该醒醒了。”   小燕一个人坐在海边的石栏上。   像是对海倾诉自己的心酸。   我走到她身后:   “你不认为感情现实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吗?”   “这不叫现实,叫道德沦丧。我认为你应该先把丹欣姐的事处理完再回公司上班。”   很显然小燕对待事情的态度已经很成熟。   “可我人影都见不着,去哪处理?”   “我就不信伯母是冷血的人,你得拿出诚意来才行呀。”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   “你真是我的救星。”   “少和我贫嘴。”   “正好陈总也要我休息休息,不如趁此时就去。”   “这才像我心中的小伍哥。”   她说得好低沉,也有些委婉。   似乎有几丝淡淡的醋意。 ☆、灵魂交易1   也许是我太性急吧。   第二天一大早便准备起程。   小燕送我到车站。   她含情脉脉的对我说:   “祝你好运。”   之后的表情怜巴得让人心冷。   真难分辨出她究竟对我怀的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在不舍中列车徐徐离开她的视线。   这一次我没去丹欣家找伯母。   因为我不想为难她老人家。   而是直接乘车到贵阳。   我想丹欣她表妹淑珍一定知道点什么。   为了与淑珍保持距离,我之前并没有留下她的电话。   所以得亲自到她家。   那怕在我心中她是属于那种肮脏型的女人。   为了能找到丹欣。   我又且能放弃任何一次机会。   她开门见我后并没感到吃惊。   而是大大咧咧的对我说:   “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   既然她都把话说到这分上。   我也没再和她客气。   “听你这口气一定知道丹欣在哪儿吧?”   “想知道她的下落很简单。”   “是嘛,怎么简单法?”   “陪我去趟遵义就知道了,而且在见到她之前得对我唯命是从。”   “你这不是趁火打劫的无稽之谈嘛。”   “别把我想那么坏,你若不想找到她也罢,那就请便吧。”   说着她准备关门有逐客出门的意思。   “好好好…我答应你。”   答应她无理的要求后正要调头离开,她叫住了我:   “等等,先陪我去购点物,下午出发。”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任人使唤,理所当然陪淑珍逛了一上午街。   临近中午,终于乘上去遵义的汽车。   到站时,天色已进黄昏。   她没告诉我来遵义的目的,我也不想多问。   在我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丹欣能出现在眼前。   下车后她首先找了家酒店:   “今晚我们就住这儿了,明天就带你去见丹欣。”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开始澎湃。   所以在糊涂中进了她订的房间。   进屋后,她第一时间关上房门。   仿佛是怕我会溜走,就连服务员送餐点时她都用神的注视着门是否已经关上。   不知什么时候习惯了睡前喝酒。   因为只有酒精才能麻醉夜晚思念的酸楚。   不觉中与淑珍喝了几杯。   她笑言着说:   “今晚你整个人都属于我的。” ☆、灵魂交易2   她说话与行为举止都总是那么直接。   也那么轻浮。   对事态的严重性没有一点过滤。   倘若淑珍要是煽情一些。   间接一点。   兴许能触破我那男人般的微薄防线。   她坦言今晚我是她的。   多简单多明了的一句直白。   我实在想不出这句话还能用什么正当的事端来敷衍。   我只能故意问道:   “什么?”   “我很同情丹欣姐的遭遇,也很羡慕你对她的痴情,过了今晚,我不会再干涉你们。”   “这话你像是对我说过。”   “可那次你并没如我所愿。”   “今晚你要我怎么如你愿?”   她没有回答。   而是坐到我身旁。   她用挑逗的眼神望着我。   淑珍在我内心的世界早已没有纯洁可言。   哪怕今晚和她发生意外关系。   也只能当着是逢场作戏。   她开始靠近我的面前。   并柔媚的想要贴在我身上。   我尽量控制着男性本能的心欲。   闭上眼睛。   静静的靠在沙发上。   任由她怎么狐媚。   我想始终保持坐而不见的心态,她自然会对我没蛰。   “叮当叮当!”   淑珍的电话响了。   这一个恰如其缝的电话总算拯救了一场将要发生的意外灾难。   她无奈的接通电话。   “什么,我现在就过来。”   听得出电话那头像是十万火急。   她慌忙中用笔写下了一地址递给我。   然后惋惜的对我说:   “看来我们这辈子真是无缘也无份,这是丹欣现在的地址,去找她吧。”   说话间她已走出房门。   总算躲过一劫。   看到淑珍出门后留给我丹欣的地址。   兴奋得走出酒店。   并决定天亮便启程。   因为那地址属于遥远的山村。   恐怕得步行好一阵子。   遵义的夜景,华丽炫彩,绿树成荫。   不愧是远近闻名的红色景区。   正慢步在街头。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边闪过。   长腿丝袜,长发飘香。   我加快步伐正要跟上前。   她似乎发现了我。   突然停止脚步。 ☆、邂逅   再仔细一看。   原来是一男人。   真是大煞风景。   天一亮,我便早早来到车站。   不幸的是没有车能直接到达丹欣的地址。   在小镇下车后只好选择步行。   在几山几水间。   一条不足一米宽的小道盘旋在山腰。   真不知丹欣是怎么越过这陡峭的山路。   爬了近两个钟的山路。   总算看到一个小小的山村。   一所简陋的小学出现在眼前。   一块用沙石铺成的小操场。   没有任何体育器械。   三间土墙教室便组成了一所小学。   我算是明白丹欣来此的目的。   已经残疾的她还能前来支教。   真不知怎样去配服她的毅力。   “一行白鹭上青天……”   一阵清脆的朗诵声从那破旧的教室传来。   我顺着声源走到一间教室的窗外。   学生们正专注的听着老师讲解。   坐在讲台上的正是我心中的女神,丹欣。   她曾经那飘逸的长发已梳成了小辫。   雪白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尽显别样的纯洁。   一只拐杖立放在讲台边沿。   显得有些沧桑。   她似乎看到了我。   表情略有几丝惊讶。   也有些惊喜。   一种欲对我微笑的神情没明显表露出来。   我没有惊动正上课的她们。   而是走到校外等着她下课。   在这人烟稀少的山村。   除了鸟声。   没有任何干扰音。   这种宁静正是丹欣所要的。   总算等到下课的钟声。   一群孩童在操场嘻戏。   丹欣吃力的杵着抚手拐杖向我走来。   那样儿只叫人心疼。   我忙一个寸步过去扶着她。   学生和另外那唯有的两位老教师都用另类的眼神望着我。   她害羞的扭了下腰。   似乎想要避开。   也许是不想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她让我扶着手臂慢慢往校外走去。 ☆、木屋里的天使1   走出校门,在丹欣未开口之前,我笑着对她说:“没料到我会找到你吧?”   她听了似乎也有想笑的表情,但还是低沉的对我说:“是没想到你会这样阴魂不散。”   此刻,她能在众人眼皮下认我,也算是对我心里最大的宽恕。   在见到她之前还真怕见面后她会装着不认识我而遭受别人的误会。   从这一点至少可以说明她不再躲避我。   甚至有接受我的可能。   看着她那忧郁的眼神。   我低声的对她说:“真傻。”   她似乎有些不甘示弱:“你比我还傻吧。”   “为啥?”   “这穷山沟有什么值得你张大工程师大驾光临的。”   “当然有,因为你就是我生活的动力。”   我吞了口气,接着对她说:“我已经联系了美国的专业人员,过不了多久你便可以接上假肢,恢复正常人的行动。”   她听了并没被我的诚意所感动,反而有一些不安:   “我不值得你为我付出,回去吧,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好冷淡的一句话。   被她说得干脆利落。   我决不相信这是发自她内心的一句话,于是沉重的对她说:   “我知道你自始至终都是相信我的,你这不仅是在逃避,而且还是对你我心灵的摧残。”   她听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片刻间眼睛似乎要开始滚泪。   只见她转身后头也不回,一瘸一拐往教室走去。   她的举动多让人心灰意冷。   朝思幕想的女人此刻却用如此冷漠的态度待我。   心仿佛已经开始破裂。   我从不曾有过放弃她的念头。   所以还得执着的坚持。   四面处山的村庄。   天似乎要小一些。   晌午一过便临近黄昏。   我独自徘徊在学校门口。   等了许久。   终于敲响了放学的钟声。   丹欣走在所有学生的后面。   眼神在小心的四处张望。   她在校外的台阶下发现了我。   我肆意给她一微笑。   看她态度是否有所好转。   只可惜她也就是面无表情无意中望了我一眼。 ☆、木屋里的天使2   丹欣继续往校旁的一座木楼房走去。   我没有死缠烂打的习惯。   默默看着她拿出钥匙打开第二间房门。   我忍不住跟了上去。   她进屋后并没关上房门。   而是站立在门正方。   似乎早已猜到我会跟上前去。   “欣!”   我再一次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住了她。   她没有明显的反应。   而且迅速打断了我的话:“你再不走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镇上了。”   真不知这话是对于我的关切还是用来远离我的理由。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   “对,我们不适合,你还是把我忘了吧!”   “忘得掉吗?你这样不仅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我。”   “你没必要把精力花在一个残疾人身上,小燕才是你最合适的人选。”   话刚说完她便关上了房门。   任凭我怎么叫怎么敲,她始终没有一点动静。   初秋的天气虽然极其酷热。   心却已经冰寒。   夜已经漆黑。   我坐立在丹欣居住的那木屋前。   低沉得忘了已经一天没有吃饭。   我从不相信丹欣是无情的人。   所以正等待着她突然开门叫我进屋。   屋里的灯光透过那门缝。   射出几丝微弱的光芒。   像是有一股烹饪的味道随灯光从门缝挤了出来。   这香味突然激活了我的饥饿。   丹欣总算打开了房门。   用力看了眼在黑暗中的我:“饿了吧?先进来把饭吃了再说。”   这才是我心中的女神。   我不禁嘻戏道:“吃完饭后呢?”   “离开我的视线。”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绝情?”   “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女人,所以你以后对别人不要太痴情。”   “多谢你的提醒,除了你,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别的女人痴情。”   “打住!”她指了指门背后放着床单的一张长桌。 ☆、木屋里的天使3   丹欣有些认真的对我说:“吃完饭就睡在那桌上吧,在明天我上课之前你必须得回去。”   说完她便进里屋去了。   看样子像是在批改学生门的作业。   听着她那里屋的钢笔写字声,我突然想到一句话。   那就是:只要心中有爱,距离根本不是距离。   犹记得她和我曾有过两年的打赌式约定。   而如今还未到一年。   她此时表现出的绝情或许只是对我暂时的考验。   想到这里我那悬吊的心似乎缓和了一些。   这一夜我没再与她纠缠。   直到里屋的灯彻底熄灭后。   我才开始入睡。   天刚亮我便早早的起了床。   并没有惊动正熟睡的她。   而是独自去了学校。   找到了所谓的校长。   我把与丹欣的关系详细告诉了他。   而且谈成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为丹欣安装假肢。   为了能让她彻底接受。   我们商量决定:费用由我个人支付,而名义是以教办处承担。   我突然发现这山村根本没有移动通信的信号。   谈成后便拿出笔纸记下学校的有线电话。   也顺便为丹欣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欣,我忒能理解你对我如此绝情的初衷,我从未想过会因某些因素而对你放弃。很想留下来陪伴着你,可你不允许,没关系,我也得为我们的将来再奋斗几年,只要你喜欢,我尊重你对自己工作的选择,相信距离不是我们情感的障碍。你一定要相信我,更要信守我们的约定。我会定期来看望你,希望下次来时看到的不是冷漠的你。”   与校长结束谈话后已是上课时分。   我越过丹欣上课的教室。   学生们正自觉的朗读着课本。   奇怪的是不见丹欣。   她该不会为了躲避我而又要转移阵地吧!   我的心开始着急。   前玩她住的木屋一瞧,门已经被紧锁。   我沿着山路找寻。   直到一公里开外的山坡。   看到一个身影站立在凸出的山石上。 ☆、木屋里的天使4   站立在山石上的人影正是丹欣。   她正满怀深情的望着前方的山路。   此刻的她一定误以为我已经不辞而别。   所以看样子像是追跑出来看是否还能再见我一面。   只可惜此刻的情形像是人去楼空。   早已料到她天生不是无情的种子。   为此,我的心稍许有些感动和兴奋。   在她没发觉我前,轻步无声的走到她身后。   假装用童音问道:“老师,在送谁呀?”   只见她猛然转身。   意外的发现原来是我。   她本该是惊恐的表情,此刻却用一脸生气的神情望着我。   “你怎么还没走?”   “舍不得。”   她似乎又要发火:“少来,快滚回去了。”   我忽视了她的怒火。   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放开。”她一边在用力摆脱,一边在无奈的落泪。   我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   “难道你没感觉伪装的日子过得很累很痛嘛?”   “这都是现实,我不想和你过多解释。快走吧。”   “这是何苦?你不是要考验我嘛,好,现在我就从这悬崖跳下去。”   她见我松手后,完全没有理会我是否真的会跳下悬崖。   而是杵着拐杖用力往回走。   她伪装的冷淡再一次让我陷入冰寒。   看来不吓吓她真的不行。   我四处横扫。   刚好脚下有一方圆二十公分左右的石头。   在她还没走远时。   我抱起石头往悬涯一扔。   然后呼啸一声。   迅速躲藏在树梢的一边。   只听那石头坠落时和我呼叫的声音同时在山间一瞬即逝。   还真难分辩出我是否真的已经跳了下去。   透过躲藏的树枝缝望去。   她果真停止了脚步。   整个身体一动也不动。   仿佛有些被冻结的姿势。   持续了几妙。   总算见她转过身。   当她用眼扫寻时,却已经不见我的人影。   看得出她已经开始着急。   只见她神色恍惚。   用最快的速度走跳到悬崖边缘。   带有几丝哭泣的呼喊着:“小伍,小伍…。” ☆、木屋里的天使5   在丹欣大声呼喊时。   校长闻声也跑了过来。   我突然意识到这玩笑像是开大了。   只见丹欣慌忙对校长说:   “校长,快帮我下去看看,小伍跳下去了。”   “好,你在这儿别动,我这就下去。”   我此刻的思绪竟已开始徘徊。   到底是该现身出来还是将计就计。   望着她那焦急的样儿,真让我一时间难以抉择。   出来吧,丹欣一定会火上加油。   若不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   看着她杵着拐杖束手无策站立在悬崖边缘悲痛呼叫着我的名字。   心何尝不是滋味。   在校长脱离丹欣的视线后。   我偷偷沿着丛林往校长的呼喊声方向前去。   追上后我叫住了他。   校长转身惊讶的望着我说:   “小伍,你…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丹欣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到,只是开玩笑吓吓她而已。”   校长倒像是明事的人。   只见他用手抓了一团泥土便开始往我身上抹。   而且笑容满面的对我说:   “想当年我年轻时也用过这招,可惜失败。小伍,你一定得为我们男同胞争口气啊。”   于是校长假装扶着我开始往上爬。   与年迈的校长并肩前行着,其实看起来更像是我扶着他。   当到达悬崖边的路面时。   校长迅速用力将我一屁股按坐在石板路上。   显得几分疲惫不堪的神情。   丹欣见我们上来后迅速走了过来。   一头着急的问道:   “怎么样?有没伤到哪?”   校长背对着丹欣用手捂住我的嘴。   看样子像是不要我说话。   只听他向丹欣解释说:   “身体应该没事,但心理应该有很大问题,怎么问,他也不吭声。”   老校长用这招未免太狠了吧!   居然要我装哑巴。   丹欣听了脸色一阵泛红。   显得很自责的样子,伤感的蹲在我身旁:   “小伍…小伍…你说话啊,都怪我不该故意躲着你,是我害了你,你说话好吗?我答应从此不再不理你了。”   老校长见状后,隐藏着几丝得意的把我扶了起来,然后对丹欣说:   “我看他这情况只有你能帮得到,我先扶他回去,今天你就不用去上课了,好好照看着他,我找人帮你带课便是。”   校长把我扶进屋后,偷偷给我一胜利的眼神便离去。   丹欣小心帮我脱下沾满泥土的衣服。 ☆、木屋里的天使6   丹欣扶着我往她的卧室走去。   她让我坐在床上后正要帮我脱鞋。   很想阻止。   却又没想好怎样把校长给我导演的这场戏收场。   难道我就只能这样装聋作哑才能换回她的芳心。   这似乎也不像是大老爷们所为。   而我若恢复正常。   她是否又要急着把我赶走呢。   这个问题很难预料。   能和心爱的人共同呆在一间小屋。   这无来不是让我欣慰的事。   不说话又怎样。   此刻无声胜有声。   丹欣从水壶倒出些热水。   用毛巾寝湿后像照顾小孩一样帮我洗完脸。   然后让我躺在床上休息。   终于。   她那种无微不至的体贴让我忍不住开口了。   “欣!”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兴奋的说:   “是你叫我?”   “对,你太善良,太惹人爱了。想装下哑巴都还不行。”   “原来你一直没事?”   “有,难道你没听懂校长的话吗,她的意思是说我有心病,也就是相思病,只有你才能治好。”   她拿着毛巾低头沉默着。   像是有若干的无奈和苦衷。   想了好久,她终于对我说: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嘛?”   “当然记得!”   “那还有什么值得你放心不下!”   “可我认为那不叫约定,更像是一场赌注。”   “把它当赌注不好嘛,至少没有束缚,况且你还有足够的空间去接触别的女人。”   “这就是你假装不理我的原因?”   “这不是假装,你该考虑我们是否还能继续。”   “这问题没得考虑,你这话不仅是在低估我的执着,也像是不相信于我。”   “现在的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总算阐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想,用言语根本没可能让她彻底取消这善意的念头。   于是转身将她搂在怀中。   她没有反抗。   从她身上那微微的颤抖,能明显感觉出她有些冷寂,需要被人呵护,渴望有人依偎。 ☆、第三者进屋1   宁静的山村到处溢满大自然的神韵。   在没有被任何事物干扰的木房里。   我与丹欣彼此将心贴到最近。   是一阵敲门声切去了此刻安静的氛围。   打开房门。   一女人趁机便闪进了屋。   从她身上那浓厚的香水味便可判定是淑珍。   她毫无忌惮坐在一木墩上,吸了口气便问道:“没打扰到你们吧?”   丹欣似乎有些羞答的抢着回答:“你说什么呀!”   淑珍那女人进屋后屁股还未坐热便开始四处瞻寻。   仿佛似主人般自己倒杯开水喝了起来。   她突然发现我只穿了一件微薄的汗衫。   有些荒讽的对着我与丹欣说:“你们的二人生活过得还不错吧,看样子我真不该来。”   丹欣正要解释,在这移动信号极差的山村,我手机居然一下响了起来。   是小燕:“找到丹欣姐了吗?找到就快些回来吧,公司现在有要事需要你亲自来处理。”   在我挂电话时。   丹欣冷言道:“该回的回,该留的自便吧!我上课去了。”   说完一瘸一拐往门外走去。   很显然她是要我离开,让淑珍自便。   与丹欣的纠葛本是该缓和的时候,半路却又冒出个卢淑珍。真有些煞风景。   丹欣离开后,突然感觉房间充满了一股浓浓的狐味。   因为淑珍正在向我靠近。   “她很让你失望吧?”说这话时她已经离我只差一线的距离。   我故意往门外退出了一步:“怎么会,刚才的情景相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懂。”   “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气氛。”   “我可没说。”   “那好,你欠我的人情总该还了吧?”   能意识到她说这话的动机。   的确若不是淑珍,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丹欣。   而我若真按她的想法去报答似乎已经失去来此找丹欣的意义。   正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平稳她那歪曲的念头。   淑珍的整个身体已经扑在我胸前,两手使劲缠在我后腰上。 ☆、第三者进屋2   除了被淑珍勒痛的感觉。   似乎并没任何异样的骚扰。   或许这就如心虚男人所说的一句话:“当面对你不感兴趣的女人,哪怕她一丝不挂站在眼前,心也不会为之动摇。”   而现实总有事与愿违的时候。   虽然我对她的轻浮行为很反感。   但还是静下心说道:“在我没发火之前,请注意举止。”   淑珍像是看穿了我的本意。   她很明显能看出我的心犹如止水。   而开始慢慢放开双手。   正当我为此大大松一口气时。   意外却就此诞生。   在我没有任何心理与身体的防备下。   她那肮脏的右手突然神奇灵活般一下伸进了我的禁区。   而左手又开始紧搂后背。   那姿态闷骚得让人发慌。   我似乎已经接近不能自控的边缘。   就在这乱战即将爆发的时刻。   门一下被推开了。   丹欣一脸吃惊而怀有些愤怒的表情站立在门口:“你…们…!”   话音未落。   人已迅速转头离去。   我的心一阵慌乱。   这次的我在丹欣内心里可能已经真是无药可救。   我并没刻意去谴责淑珍,只是用手推开她那可恨的女人。   也没有上前追着丹欣做任何解释。   很显然这是明摆着的现实。   谁见了也不会认为这是误会。   这时淑珍反而追出了门。   就算勉强当着是误会吧!   可能也只有淑珍这女人才能解释得清楚。   这也是我之所以没对她发火的原因。   因为此时丹欣的误会若要解开,恐怕希望也只能寄托在她的嘴上了。   此刻的我虽然心急如焚,却还是冷静的走出木屋。   朝阳正沐浴着山村的每一寸土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   树上的鸟儿正放肆鸣叫着。   不远处的路边。   只见淑珍一边拉扯着丹欣,一边像是在言语着什么。 ☆、阴魂不散的女人   约一杯茶的功夫。   丹欣沉重着往校门走去。   而淑珍则低头向我走了过来。   看样子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对不起,是我让她误会了。你骂我吧!”淑珍似乎有些歉意的对我诉说着。   若要我给她一巴掌,我可以学着试试。   要我骂她,还真不会。   我用还算严肃的口气对她说道:   “在我没发火前我认为你最好先离开这里。”   她似乎并没理会到我的严肃,上前扬言道:   “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就要往我身上扑来。   “放荡。”我迅速想阻止她的行为。   而她却讽笑了我的怒火和动作:   “你还当真了。”   说话间她已笑颜离去,渐渐走出村口。   我突然有种被耍的感觉。   空旷的木房下只剩我孤身一人无神的望着远处的青山。   “小伍…小伍。”   是校长唤醒了我的发呆。   “丹欣在吗?怎么不见她来上课。”   我这才清醒过来,也不知在这儿站了多久。   “丹欣没去学校?”   哪姑娘没上课去哪了。我突然意识到又将会有事情发生。   这一次,我没再盲目的找寻,只是在学校方圆一公里的附近搜寻了一番。   可惜无功而返。   只能怀着失落的心情不舍离开村庄。   此时我并没十足的心情和精力回公司工作,所以顺路回了趟老家。   由于家乡有着别样的安宁。   就连思念时含有几分色调都能轻易分清。   满脑子除了猜想丹欣此刻的下落。   剩下的恐怕就只有那忐忑不安的自责。   我用力不让思绪超负荷的运转,所以在家一呆便是好几天。   虽然这农村的信号极差,可小燕又来电话。   催促着赶快回去。   在还没体验够农村的安宁时,又一次坐上南下的汽车。   当回到公司,员工们正慌乱的议论着。   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小燕从她办公室走了过来:   “你总算到了,有一大客户正等着我们拿新的产品方案去签约。我爸偏偏现在不见人影。能否签下这合同就看你的了!”   “这不还有我嘛!”   说话的是淑珍,这女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冒了出来,还真是阴魂不散。 ☆、重现我的上司是美女1   小燕一脸疑惑的望着淑珍:   “你是?”   “没大没小!想当年在柳州若不是我,你爸恐怕现在还蹲在监狱。”   我突然想起丹欣对我说过,淑珍的男人叫陈什么总来着,想必一定就是小燕她爹。   照这样推来淑珍也就是小燕未来的后妈。   相信她是不会接受这样年轻的后妈。   所以我并没打破沙锅问到底。   在小燕还没反应过来时,陈总随后也从后面走了进来。   和他并排进门的还有一年轻貌美的女子。   身高容颜和走路的气质都像极了丹欣。   就连发丝都是一样的顺滑。   唯一不同的是她用双腿走路。而丹欣只剩下一只腿。   与曾经的洪总相比,陈总走路时更有些潇洒的气息。   他见了我们只是略微一笑:   “大家都在呀,好,召集所有员工开会。”   然后直奔会议室。   与她同行的女子对我们似乎很是陌生,因为她并没用正眼看我们一眼。   会议开始,陈总首先望着坐在旁边和他一同进门的女子介绍说:   “这是林思仪女士,以后由她担任我的助理。”   然后转头看了眼小燕,再望向一旁的卢淑珍介绍说:   “我现在浓重向大家介绍,这位是卢淑珍女士,也就是我未婚妻。”   小燕听完她爸的介绍后愤怒走出会议室。   在还没来得及让我讨论如何抓紧时间拟出给客户的设计方案时,会议便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早料到那丫头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后妈。   我稳坐在椅子上,只想等到最后出门。   在林思仪越过身后时我意外的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那是淡淡的茉莉花香。   尤记得丹欣身上也有这样的味儿。   若不是她名叫林思仪,而且鼻梁上少了一颗小米粒大的黑痣。   我真想叫住看看她的右腿是否为假肢,或问问她是否有丹欣那样的孪生姐妹。   接下来的忙碌工作中,不少有与林思仪发生工作上的接触。   虽然她貌似丹欣,但说话与态度似乎有着极大的差别。   而且脸上没有丹欣的那种微微羞涩。   于是我很快开始化解她就是丹欣的猜疑。   忙碌的几天总算完成了新的方案,当正式完成与所谓大客户的签约后,恰好是礼拜天。   陈总来电话邀请我去他家喝酒。   很想拒绝,但还是去了。   一进门,场面是我未能遇料到的。 ☆、美女云集私宅醉翻天1   开门的是陈总。他还算热情的领我到客厅。   宽大的厅堂看起来还算庞壁生辉。   在客厅一起聊天的除了小燕和她未婚的年轻后妈卢淑珍,还有一美女便是陈总的助理林思仪。   小燕拉我坐在她与林思仪之间,那丫头像是别有用意。   女人与女人若要想相处其实并不难,虽然起初小燕不能接受那如若同龄的后妈。   这不才几天的功夫,那年轻的未来母女俩已经开始谈笑风声。   在这一无气氛二无喧嚣的豪宅。   真不知陈总拿什么激发我的酒兴。   还别说,他先是打开平缓适度的爵士音乐。   在没有任何充饥的食物下客套着说:“感谢你们光临我家。”   然后与我们干了第一杯,之后便一边劝酒一边开始渲染他漫长的人身经历。   当外卖送到时,陈总与那三位美女已经喝得半醉。   唯独我意志清晰。   小燕两杯下肚便开始胡言乱语:“老爸,你的事迹恐怕三天三夜也谈不完,让小伍哥也说说他的情爱人生吧!”   我迅速打断了小燕的话:“别…别,我的爱情如今是一塌涂地,实在没法拿到桌面上,还是请陈总继续。”   一旁的林思仪也开始起哄:“这就是你的不该了,看看,大家兴致都已经上来,这多让人掉味口呀!”   说这话时能明显察觉到她的嘴角在微微颤抖,也有几丝紧张,这与丹欣有着共同之处。   于是我故意问道:“想问问思仪老家在哪?”   淑珍插嘴说:“诶…诶,别拿美女转移话题。”   陈总打断了我的问话,“先让我插一句,忘了向小伍介绍,思仪,我新收的干女儿。以后还请多关照。“   “陈总说哪里的话,我一向当小燕是亲妹妹看待,既然思仪是她姐,自然也不会例外。”   小燕来劲了:“诶,诶…怎么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小伍哥,你说还是不说?”   看着她那不饶人的样,我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美女云集私宅醉翻天 2   在她们的穷追苦劝后,我委言说道:“那好吧!我说,不过这话题危关体面,得先干完三杯白酒才能有一定的勇气说起。干了我再慢慢详谈怎么样?”   没想到她们居然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估计三杯过后她们没人能撑得下去。而我也不用丢人现眼诉说自己的失败爱情经历。   结果正如我所料,除了卢淑珍酒量稍好一些,其他人都已烂醉如泥。   她歪扶着不省人事的陈总往卧室走去,不时转头望向我,像是有几分谦意。   思仪与小燕横倒在沙发上,两眼已经紧闭。   唯独我清醒的坐在沙发打量着林思仪。   虽然客观上我已经断定她不是丹欣。   但仍然一直在努力寻找她与丹欣的共同之处。   趁她已经昏睡,我不由得上前想要拉开思仪的右腿裤脚一赌究竟。   不料淑珍这时走了出来:“诶…别趁人之危呀。”   虽然淑珍在我眼中就是一九流女子,毕竟我不能确定思仪的右腿一定会是假肢。   所以没敢冒被淑珍误认为是非礼的险。   于是起身走去阳台,俯眼望去,城市的夜空月色清媚。   天边的繁星再一次将思绪定格在丹欣的身上。   我相信缘份,但不依赖巧合。   思仪的出现让我的判断在信与迷的水平线上争扎。   寂夜深深,我独自离开这纸醉金迷的豪宅。   渡过长夜,夕阳已经当空,思绪却还未消停。   于是拨通了丹欣支教那学校的电话。   接通时,电话里传来一年轻女人的温柔声音,仿佛就是丹欣:“你好,请问找哪位?”   “麻烦帮我叫一声丹欣或者校长接电话好嘛。”   “你说的是右腿不方便的丹欣吧,我到来的第二天她就已经离开了这儿。”   我的心再一次灰冷着澎湃,如果按时间的逻辑推测。   从最后一次见丹欣到第一次见思仪的时间段刚好为一个周。   从林思仪那自然的走资可以看出,就算她那右腿是假肢,也是上等的进口产品。   若要为丹欣安装这样的假肢,从订购到试用,恐怕最快也得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   所以思仪便是丹欣的可能性还不是很大。   当来到公司,我第一时间经过思仪的办公室门前,意外的是不见她踪影。   回到我办公的地方,她居然端坐在我的椅子上。   她见我便面带微笑,弯斜着双眼望向我。   像是要等待着审问犯人似的:“昨晚一个人溜走是不是不太够意思呀?”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经越身站了起来。 ☆、海边的意外1   望着林思仪那身影熟悉走入她办公室.   心中突然多了些对丹欣的思念.   眼前的林思仪看起来似乎更洒脱一些.   并没表现出曾经丹欣工作时的那种恐惧.   或许是现在的公司少了像洪总那样的色狼。   在工作之余.   我来到公司后院的狗屋.   望着那除了被时光冲旧的狗窝.   剩下的恐怕只有那残留的记忆。   想着与丹欣相遇时的地方已沦为废墟.   心突然有种莫名的酸楚。   秋风轻拂着树枝上泛黄的落叶.   我小心拧开记忆的阀门.   临近黄昏.   我跟随着西下的夕阳.   再次来到那曾经倾诉情感的地方.   "渔女海湾".   正专注着海滩那边用大理石精雕而成的白色渔女雕像。   一只轻柔的小手突然轻打在我肩上.   “这么巧,能在这种地方碰到张大工程师。”   我没有回头.   正用心体味着这若如丹欣的动人话音.   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和击打在肩上的小手控制着我转头的神精.   因为我清楚的知道站在身后的是别人而不是丹欣.   如果一旦转身.   这种感觉将会瞬间消失。   她见我许久没有反应,不耐的对我说道:   “打扰你的沉思了吧!不好意思,我现在就闪。”   “别!”   话音未落.   我那自然反应的右手已经拉住她的左手。   她用力想缩回.   却无力脱开我紧握的右手。   此刻不知是月色朦胧还是我神智不清.   明知眼前站着的是思仪.   而我却一下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海边的意外2   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对我骂喊道:   “放开,你这臭流氓!”   我这才清晰的意识到事情的不妙。   接着一巴掌已经无足轻重的打在我脸上:   “你当我是谁了!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即刻对她解释道:   “对不起,你一定是误会了。”   她没听我说完便溜转身想要离去。   其实她并没有急着跑开,只是加快了步伐。   在林思仪快步前行时.   我不经意看到她右腿略有些细微的扭曲.   于是不加思索大声喊道:   “丹欣,我知道是你,等等我,别走!”   不远处的她听了这话似乎停止了脚步。   站立在哪儿一动也不动.   待我追上前时.   她像是一下消去了刚才的怒火.   转过身小声质问道:   “你刚才说谁是丹欣?要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以不追究你刚才的行为。不然别怪我冤枉你刚才对我非礼。”   虽然她的要求似乎关联到我的个人隐私.   但想想的确是我无理在先.   不经意看到不远处的休闲庄,心里一下有了个想法.   “我想你现在是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要不带你去个地方慢慢详谈?”   她犹豫了片刻:   “你先说说什么地方,不会是另有企图吧?"   我怀着几分希望,用玩笑的口语对身前的林思仪说道:   “你要是怕去,那就别再冤枉我了。”   “哼,你居然还有理了,去就去,谁怕谁!”   深秋的夜街处处渲染着霓虹的光芒.   在没有林思仪的允许下,我带着她走进一家还算气派的足浴场所。   “怎么样?我请客,咱们进去边洗边聊。”   她并没感到吃惊.   而是客气的说:   “好吧,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有心的。”   其实她更想说:   “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在服务员的热情带领下,   我们进入一间豪华双人足浴贵宾房 ☆、意外中的意外   在女技师准备好洗脚液正要为思仪脱鞋时.   我迅速叫停了她的动作.   “等等,不用急着洗,先上点小吃吧。”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突然想到.   若思仪真是丹欣,我让技师为她按摩一只假脚,恐怕会让她陷入尴尬.   而我的做法似乎也卑鄙了些。   趁技师出去时.   侧身对她说道:   “我们吃点东西就行,洗脚还是算了吧?”   她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呀?那你的钱不就白花了。”   其实我很想趁此机会验证她右腿是否健全.   如果真像我想的那样,再叫停技师也不迟.   “那好吧!你自己决定洗还是不洗。”   “即来之则安之。不洗白不洗.”是她重新叫来了技师.   我小心斜视着技师为她脱鞋时的每一个动作。   其实内心在告诫自己必须在技师之前发现她的右腿是假肢,然后再迅速找理由叫停。   而事实确在我的遇料之外。   当拉开裤脚时.   林思仪的右小腿不但健全,而且修长匀称,几乎完美得没有任何遐思。   这次我算是彻底承认她是真正的林思仪而非丹欣。   “瞪着干嘛?没见过美腿呀,快跟我说说丹欣是怎么一回事吧。”   此刻我并不想和她说起任何关于丹欣的事.   更担忧的是丹现在的处境。   为了不让思仪对我有所误会.   只好把手机里丹欣唯一的一张照片递给她看.   “我和她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迹,刚才对你的无理全因她外貌长得像你。我只是一时糊涂,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太介意。”   她见了手机里的相片后淡定对我说:   “自第一眼见你那忧郁的眼神,我便知道你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发现我此刻的心不在焉,于是细语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再免强你了,刚才在海边真是对不起,没打疼你吧?”   看着她已经取消了对我的误会.   心自然也松了好多。   “那是我活该,你不必自责。本是我有错在先,你反倒开始道歉了!”   她叉起一块苹果.   微微对我一笑.   然后放进嘴里.   那望我的眼神仿佛带有几丝信赖. ☆、夜生活1   脚底正泡得舒心时,小燕突然来电话:   “跑哪儿鬼混去了。请我喝茶吧!有关于丹欣的消息要告诉你。”   “好,上岛咖啡,不见不散?”   听她说到丹欣似乎兴奋得已经忘了自我。   来不急擦干脚上的洗脚水便穿上鞋袜匆匆与林思仪告别。   优雅的旋律充沛着咖啡厅的高贵。   暗淡的灯光印射着厅内每一个角落。   在那不起眼的玻璃窗边,小燕手扶杯子,正慢条斯理的品味着杯里的芳香。   还未坐稳,她便责问道:   “刚才去哪鬼混了,想要听丹欣的消息就如实交待。”   我不加思索便说:   “沐足。”   她听了便鼓起眼睛盯着我:   “啊!你还有这份闲心,活该你单身。”   “你误会了,我是陪别人去的。”   她不罢甘休:   “和谁。”   “林思仪。”   “见异思迁,你真有本事,破坏你的鸳鸯戏脚了吧!看来我真不该叫你来。”   “你真会说笑,我不就是想验证一下她是否丹欣而已嘛。”   “借口,我看你是想以假乱真才是真的吧,不过用你这招泡妞可能还真管用。”   “你看我哪一点像三心二意的人了?”   “哪一点都像!”   我口不择言道:   “早知你这么不明是非,当初就该把你……!”   我故意没把话说完,而她却突然来劲,用力放下杯子嚷道:   “把我怎么?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哈哈,瞧你,心怀不轨,一定是想歪了吧?”   “谁想歪了,别臭美了,忘了告诉你,去年和你出差的时候,之所以勾引你,只是我与丹欣姐事先商量好怎么考验你罢了。”   也不知她这话说的是真还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就当是真吧:   “看来我还是经得起考验的嘛!”   她似乎少了以前和我较真的劲:   “不想和你耍嘴皮子,言归正传,不瞒你说,刚开始我也误以为林思仪便是丹欣姐,可事实证明她不是。”   “你怎么证明?”   “当初洪总的女儿你还记得吧?我看她更像洪可可一些。” ☆、夜生活2   说到洪可可,我的心突然多了些沉重。   林思仪若真是洪可可,我想她是想洗新革面,重新做人吧。   其实心里更担忧她十有八九是冲我而来。   我注视着小燕的眼睛疑问道:   “这怎么可能,除非她去整过容。”   她肯定的回答:   “对,她就是刚从韩国整容回来。我也是刚从老爸那儿打听到,洪可可其实是洪总领养的女儿,因为洪夫人患有先天性不孕症。洪可可的真实身份就是林思仪。以后你要离她远一点,不然别怪我给丹欣姐打小报告。”   说完这话小燕突然多了些紧张。像是说漏嘴了。   我趁机问道:“这么说你知道丹欣的下落?”   “实话告诉你,我知道,但你别指望从我口中套到点什么。因为没用,我答应丹欣姐要替她保密。如果你心里还有她最好洁身自爱一些。”   “你说这话像是在污辱我的人格哦,别把我的行为想得那么不堪入耳。”   “是嘛。若我刚才不打电话叫你出来,下一步应该不是洗鸳鸯脚,而是洗鸳鸯…浴了吧?”   我实在没心情和她闲扯,因为思绪一下转向了丹欣。   她也真会折腾人,总爱与我玩神秘。   看来我还非得从小燕口中套点话不成。   “多久没去酒吧了。不如我们…?”   小燕并没拒绝我的邀请,说话间已走出咖啡厅,正要叫出租车。   只见一辆小车停靠在面前,林思仪从车窗露出个头:   “嗨!真巧。”   我无奈的回答道:“巧!”   她打开车门:“上车,要去哪?我送你们!”   小燕抢着说:“夜店。不如我们一起?”   音乐旋动着整个酒吧。   两美女尾随我身后步入大厅。   林思仪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越过我身前,跨入舞池左摇右晃开始扭动起来。   似乎没有一点丹欣的风范。   我并没被音乐忽视来此的目的。   无非就是将小燕灌醉,不是趁机占她便宜。 ☆、夜生活3   而是想从小燕口中套出点关于丹欣的下落。   望了眼正发呆的小燕:“咱们不跟她疯,去那边喝酒吧。”   我一次性叫了两打啤酒,也不知小燕是太久没喝,还是仍对我心怀成见。   不久便喝了好几罐。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段似乎有些恶劣。   于是想要阻止她继续喝下去:“明天还得上班,我们到此为止吧!”   不料她酒劲正上头:“继续,不醉不归。不就是想把我灌醉打听丹欣的事嘛。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告诉你。”   正要解释,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你什么也不用解释,听我说。”   看来我这招杀手锏用在小燕身上并不管用。   她放开我嘴上的手,拧了下脖子对我说道:“知道丹欣姐为什么会一直躲着你吗?”   她继续说道:“因为她要我和你好,这几天我内心一直在矛盾,我不知该告诉你真相还是为丹欣姐保密。”   我并没有为难小燕的意思:“虽然我从不相信缘份,这次就让我好好赌一局吧!”   她冷笑道:“恐怕你还没下赌注,自己就已经彻底的输了。”   从她的表情看得出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故意问道:“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丹欣她母亲已经给她找了一好的婆家,这几天正张罗着结婚。”   我完全没有相信小燕的话:“这怎么可能,你真会开玩笑。”   她怀着一脸的不安,没有说话。   看得出她说的话并不假。   就当她说的不是真,我那敏感的心其实已经开始失控得隐隐作痛。   “就算是真的,丹欣同意?”   “恩,听她说那男人有自己的公司,三十来岁,她们准备去美国新泽西接上假肢再回来结婚。”   我的心已经接近崩溃。   林思仪总算从舞池走了过来:“你们喝酒也不叫我,怎么了,好像脸色都不好。”   小燕与我都像是装着没听到她的话,各自拿着酒杯默默喝饮着。   林思仪似乎有些着急:“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虽然意志还很清晰,但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走,跳舞去。”   于是站起身拉起小燕的右手,再用右手拉着林思仪往舞池走去。 ☆、夜生活   酒精上头,劲爆音乐瞬间麻酥了我的神精。   我想摆脱那情牵的思绪,所以整个身体都在尽情晃动。   林思仪时而与我的身体轻碰,中间的小燕似乎已经进入站着都能睡着的状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已经松开,右手牵着小燕的左手。   相反林思仪的左手牵着小燕的右手,昏昏欲睡的她此刻似乎归我与林思仪任由摆布。   在不经意的瞬间,林思仪不顾众人的眼光,突然垫起脚尖,无理在我脸上一吻。   也就是这时小燕睁开了眼,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瞪着直发愣。   还好小燕也有冷静的一面,她像是明白了林思仪的心思,略有些疑惑的放开我与林思仪的手。   然后望了我一眼,撕破喉咙与音乐较劲道:“是否该收队了?”   这该死的林思仪,一场可伤可裂的夜会就这样被她一吻结束。   这下又让小燕抓住了我这冤屈的把柄。   一路上我没有多说,小车停在了小燕门前,她不舍下了车,虽然还能勉强站稳,但我还是下车扶她进了屋。   在我上车时,她从窗户伸出个头,那眼神生怕我会被林思仪吃掉似的。   或许女人的眼睛都带有些灵感,林思仪果然没有开车送我回家,而是把车停在丹欣曾经居住过的公寓。   夜已很深,在朦胧的月色下,林思仪先从前门下车,然后用似笑的眼神斜视着我:“下车呀!”   在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熟悉的环境,这样熟悉的面容,或许会让我产生另一种错觉。   事实却还是让我清楚的知道站在面前的并不是丹欣。   她一边在按防盗器,一边招呼着说道:“愣着干嘛,上楼呀。”   我想调头离去,在转头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在变动,看上去竟是如此的怜巴,仿佛只有在丹欣脸上才能看到。   我的心在抖动中开始徘徊,明知眼前的是曾经那娇气刁横的洪可可而并非我朝思暮想的丹欣。   可我却没能控制自己的脚步随她走上了楼。她料定我已经喝醉,所以进屋便挽上了我的手。 ☆、我居然上了她的大床1   凭心而论,我并没有好色的天赋。   所以在美女面前总能行动自如。   可面前的林思仪却让我多了些意外。   兴许只是她长得像丹欣。   我故意向前走了两步。   刚好避开她挽在我手臂上的手。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正要上前,我忙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洪可可?”   她脸色突然一阵泛红。   停顿了片刻:“什么洪什么可?”   “听说你是洪总的女儿?”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揭穿,所以并没有过多狡辩。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洪可可,但你放心,虽然当初我是对你动过心,但我整容并不是为了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倒是稍微安稳了一些。   她接着对我说道:“真不知你那什么欣有什么样的魅力,缺了只腿还有男人抢着要。”   听她这口气像是知道丹欣的事情。   我故意问道:“你说的抢着要是什么意思?”   她古怪望了我一眼:“难道你不知丹欣要嫁人了吗?”   这下我的心开始晕秃着发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丹欣的消息,居然就我一人对她杳无音讯。   此刻我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   我并没急着要面前的林思仪告诉我丹欣的消息,因为不想让她把丹欣说得那么不入耳。   更不想欠她一个人情。   正要开门离去,突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   像是晕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像做了场梦。   当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暗淡的夜灯照射着白色的天花板。   看样子天还没亮,也许是电视剧看了不少,我突然理性般揭开盖在身上的棉被。   主要是想看看自己此刻是否真像酒后乱事的人一样一丝不挂躺在女人床上。   还好没出乎我的意料,除了外套放在床头的柜台上,其他几乎完好无损。   回想起来的确喝了不少酒,这样晕睡了一晚并不出奇。   而在我准备起床穿衣时,只见林思仪躺卧在床下的地板上。   她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米白色睡衣,铺垫在地上的床单已经与身体分离,看上去似乎有一丝让人想偷吃禁果的诱惑。 ☆、我居然上了她的大床2   看样子她已经熟睡,我得尽快离开这充满桃色诱惑的地方。   是我下床时弄响了床上的弹簧,像是惊醒了地板上的林思仪。   她用似乎还在梦境中的神情微微睁开眼睛,咪稀着双眼望了一眼站立在她侧边的我,然后迅速扶住了我的小腿,双手在慢慢往我身体上攀爬。   看着那吃力的样儿,我没有推开她,而是处于人道的想法用手将她扶起。   不料在她刚好站稳时,双手已经紧紧抚抱着我,紧接着像是垫起脚尖才勉强亲吻到我的嘴角。   此刻的我突然感觉心与脑同时一遍闷热,肢体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变得僵硬。   她再次垫起角尖,紧贴着我的身体,开始用嘴慢慢吸允我的脸夹,双手扦开我后背的衣角,然后轻抚着我那敏感的肋骨。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流畅,仿佛这就是她的专业。   我已经快被她的专业所征服,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感觉整个身体已经快要接近燃烧。   她发现我没有反抗的意思,于是开始妄为褪去她自己那单薄的睡衣。   望着林思仪那有些别扭的脱衣动作,我突然清醒了一些。   她没在我晕睡时这样对我,说明她对这事有一定的原则,我想就此结束这荒谬的氛围。   可她已用力将我推躺在床上,整个人已经压迫着我的身体,她那柔软的身姿让我突然有种想配合的意念。   就在这紧要关头,天色已亮,太阳已经升起。于是起身拎起衣服往门外走去。   “昨晚谢谢你,我得上班去了。”   她没有说话。像是燃烧的火突然被水熄灭。   当回到公司。下属们的工作都已经就绪,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昨晚我喝醉,只好泡上一杯咖啡提提神。   整个上午都是在晕沉中度过。只到午休,小燕一脸神情的来到办公室:“昨晚去哪过夜了?”   “除了我家还有哪。”   “瞧你那心虚样,和谁过夜反正也与我无关。”   虽然昨晚和林思仪并没发生什么关系,醉倒在她家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于是我狡辩道:“你啥意思呀!说得我像陈世美似的。”   “陈世美也好,西门庆也罢,丹欣姐明天就要去美国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知道她在哪儿?”   “重庆老家。”   说完她从口袋掏出一张到重庆的机票递给我:   “下午两点的航班,现在去机场恐怕还来得及。” ☆、她的男人有点怪1   小燕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那身影似乎有些伤感。   虽然我很清楚她内心的无奈,可惜我从来都只当她是亲人看待。或许这就是我这辈子注定要欠她的。   想到丹欣就要与别的男人出国,我的心此刻更急切一些。来不急准备行李便直奔机场。   客机准点降落在重庆的机场,我没有急着前往丹欣她家。而是迅速打开手机先发给丹欣她表妹卢淑珍一条短信。要她帮我打听那男人的详细情况。   不一会果然收到她的回复。“彭民,丹欣的未婚夫,32岁,伟信物流公司副经理。”   凭现在的网络科技,有这样一条信息足以把那男人给揪出来。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想在这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内争取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恐怕还得下一番苦功夫。   客观上说,我的行为像是要准备玩阴谋。实际上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权益而已。   看样子这并不算很卑微的事卢淑珍最在行。是她发信息告诉我那男人的业务电话。   若要接近那男人恐怕只有找生意上的事。突然想到他不是开物流公司嘛,以我名片上的工程师兼业务副经理一职,足以让她相信我会成为他公司的大客户。   当打通那男人的电话时,那头首先传来:“你好,这里是伟信物流。”   那声音听起来客气得仿佛带有一丝阴气。   我以本公司需运载大批产品为由,执意要求亲自见面和他谈合作。   他果然中了圈套。而且把见面地点定在朝天门火锅酒楼。   那酒楼没有烟熏,却处处充满火气。   那男人比我来得更早一些。光看外表那男人还算俊秀,一副小白的脸蛋怎么也看不出是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为了让他不起疑心,上座后我首先递给他一张自己的名片,他马虎着看了一眼便揣进口袋:张先生,幸会幸会。”   然后用眼打量了我一番。那怪异的眼神像极了电视剧里面情露初开的小女子。只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真让人有退后三舍的想法。   我突然想到那男人该不会有同性的倾向吧。 ☆、她的男人有点怪2   于是我凯朗对他说道:“咱们今天只交朋友不谈生意。”   “好。小弟以茶代酒,先敬大哥一杯。”   这么快就与我称兄道弟。看来这男人果然有些非凡。   我突然意识到情况的不妙,没酒且能施展我的看家本领。   于是我抢着说“用茶怎能点燃咱们之间的交情。”   于是传来服务员说道:“先上两瓶白酒。”   他的表情像是有很多无奈:“大哥,真是对不起,我从来就不会喝酒。”   看得出他的认真劲,我也没再勉强,看来我的杀手锏并不能派上用场。恐怕只能从心理战入手。   “看兄弟的年轻气质,应该才二十出头吧?”   他先是动情一笑:“才不是呐,都三十有余了。”那似乎带有几丝娘腔的话音真让人受不了。   我谦虚对他说道:“这么说我应该管你叫哥了?”   “别,还是我叫你哥吧。”   我没再与他争辩,故意问道:“兄第结婚了吧?”   他抠了下后脑:“正要准备,可我对未婚妻没有一点兴趣。”   听到这儿我突然觉得有些震惊。难道这家伙真有同性恋的倾向。   “既然没兴趣何必要在一起?”   他不加思索:“现实生活所逼,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你说的生活所逼是什么意思?能否与兄弟诉说。”   他略有些羞涩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拿起酒瓶猛喝了几口。   他果然不胜酒力,不一会脸便红了起来:“看得出大哥是位仁义的人,我也不再瞒你,其实我并不是对她没兴趣,而是对所有女人都没兴趣。”   我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安慰道:“大哥明白你的处境,也能理解你的感受。其实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他用一种像是要哭的神情对我说道:“怎么选择!说白了我就是一没用的富二代,你看我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生活还得由别人指使和安排。”   他真的哭了,还好是在这单独的包间。不然我的脸恐怕也被他丢大了。   虽然这男人的情况对我而言,算是有利。可他的悲哀的确能让人有些同情和怜悯。   于是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兄弟,别这样,把你的难处告诉大哥,大哥保证为你作主。”   他果然对我说出了实情, ☆、她的男人有点怪3   其实在这样的国度,作为同志的他们并不能完全被世人认同。所以他们的人身算是悲哀的。   相对而言,我最怕别人在面前诉苦。此刻明摆着的事实是情敌对我并没有多大威胁。   想想,干脆就与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在他心情已经缓和时,我慎重说道:“其实我爱的人与你的未婚妻是同一人。”   他听了并没感到吃惊,而是嚼舌一笑:“大哥,安慰我也不必这样吧。”   看得出他对我的话并不可信。   于是我继续说:“她叫丹欣,右腿截肢。而且准备与你前去美国。”   这下他像是无话可说了。不过表情开始慢慢变得愤怒:“你一直在忽弄我?”   我忙解释道:“哥没忽弄你的意思,如果你听完我与她的故事,自然就会明白。”   彭民还算是比较冷静的人,耐心听完我与丹欣的事迹后,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对我说:   “这么说我居然成了无知的第三者。大哥,我看这样行不…?”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像是等待我的回应,我正想听听他有什么惊人的想法。   “兄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看得出你对丹欣的执著,其实我也有自己的追求,只要你替我保密,送她去美国接假肢的事交给你办怎么样?费用还是由我负责。”   “如果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哥倒是没什么意见,这点费用哥还是能够承担。不过丹欣那边我看不好交待吧?”   他皱了下眉:“这点你不用担心,媒妁之言这玩意儿,只要向她表明我的观点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他接着对我说:“其实我和丹欣的事都是母亲在一手操劳,和她也就只见过一次面,而且还说是什么远房表妹,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接近彭民的手段是下三滥了一点,毕竟出发点没错。不然真要委屈丹欣一辈子。   桌上的火锅正沸腾翻滚着,光顾着说话却忘了品尝锅里的美食。只见彭民拿出笔纸写下一地址和电话递给我。 ☆、她的男人有点怪4   只见彭民拿出笔纸写下一地址和电话递给我:“这是已经预约好为丹欣接配假肢的医院地址。为了不让母亲起疑心,我看还是得亲自去趟美国,顺便会会我的相好。”   说完他的脸色突然变得羞涩,像是说漏了嘴。想必他那相好一定也是男同胞。   望着他那还有一丝羞涩的脸蛋,我只是冲他一笑,没再说话。   他用筷子在锅里夹了个肉丸继续对我说:“对了,把你身份证给我,我有熟人,你的护照和机票包在我身上。”   对于彭民所说的话虽然有一定的可信度。毕竟和他也就是一面之缘,要我把自己身份证给他为我办护照,还真有点担心他是别有用心。   不过想想光凭一张身份证,何况自己与一贫如洗并不相上下,也没什么能让他下手的。就算是为了丹欣吧。昏一次头也无妨。   于是我真把身份证给了他。他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哈哈!你不相信我?能理解,呆会跟我一起去吧!”   “哪里的话,我等你电话就行。”   “没事,你在这儿也是闲着,还是随我一起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黄昏的街头依旧繁华,这家伙来头果真不小,随他上了一辆白色的经典奔驰,那车秀气得正如他的人一样。   不管在什么地方,有熟人的确好办事。他果然用最短的时间为我办好了护照和明天同一班的机票。   这下我对他的话算是深信不疑。我并不是爱贪小便宜的人,所以费用一分不少给了他。最终还是遭到拒绝。   他客气着说:“别以为是我在帮你的忙,正是你的出现才把我从困境中解脱。对了,丹欣的住址你还记得吧?”   “那是我一手指挥装修的,当然记得。”   “能想像她对你的用心,我想在没登机前最好别和她见面。”   看看时间并不早:“恩,谢谢你的提醒,我还得去准备准备行理,明天机场见。”   与彭民分手后我并没像刚才所说的去准备行李,因为也没有行李准备,而是第一时间前往丹欣的家。 ☆、她说得好干脆   时隔半年,再次来到丹欣居住的地方,望着自己曾经挑选安装的房门,我犹豫着没敢按门铃。   仔细想想,我的行为似乎有些唐秃,在丹欣不知情的时候与她和她未婚夫走在一起,而她的感受可以想象,这似乎并不像是我的所为。   我想自己得有一定的原则,不能按彭民指给我的路线走。   于是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伯母,我礼貌性的问道:“伯母你们都还好吧?”   她见到是我,即刻呈现出一脸歉意,她一只手扶着半开的门缘,像是想让我进而又怕我进:“小伍,我们对不住你。”   “妈,是谁呀?”   我听出是丹欣的声音,柔脆得让我控制不住回答道:   “是我,你小武哥。”   我的话音刚停,房间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可以想像丹欣此时的吃惊意外和不安。   伯母总算推开半开的房门叫我进屋。走过通道,第一眼便看到丹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她察觉我已经进来,于是慌忙收回自己的手,刚才她一定是在整理头发和身上的衣服。   丹欣见我后只是无奈对我一笑,看不出一丝对我的歉意。   伯母为我倒杯水便提着菜篮子走出了门。伯母走后我拿着水杯坐到丹欣对面,她突然不自在的动了动椅子,像是有些羞怯,除了脸上多了几丝憔悴,她依旧那么清新那么动人。   我第一句话便对她说:“你真有趣。”   其实我更想说:“你好狠。”她听了嘴角一嚼:   “你尽管讽刺,说我狠也好,无情也罢,我就是这样的人。”   “与彭民结婚是你真实的决定?”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你真有能耐,居然把彭民给找出了来,我看你当间谍还挺适合的。”   她劈嘴一笑,接着说:“没错,和他结婚是我真实的决定。我相信彭民能给我幸福。”   她说得好干脆。好肯定,也好伤人。   其实往回想想,自从丹欣的腿出事后,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这段时间一直都只像是我在自作多情。难道我的手真到了放的时候。   我低沉着苦笑道:“只怪我自己傻。但愿你能幸福。”   她依然淡定回答说:“谢谢,我会幸福的。其实你不是傻,是很傻。”   此刻她似乎没有一点对我的同情与怜悯,我的痛苦似乎与她并无关联。   我突然想到彭民有同性恋倾向。这一点或许就是我与丹欣之间最后的筹码。   于是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同性恋?”   她不加思索:“知道啊,你一定不知道他是双性恋吧!没关系,我能接受。” ☆、艳遇不断,只因一个局1   望着丹欣那若无其事的自然样,我低沉着说:“如果你说的是真,我可以退出,但在曾经的你我之间,你是否该给出个交待?”   她脸上突然多了些惶恐,有种似惹了祸的表情:“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你走吧!”   她此刻给我的不是痛,是一种无奈的心酸,突然间,我已经无语,于是站起身来,似乎有想走出门的意念。丹欣依旧安静的坐在我面前,或许是她太过逞强,所以并没表露出半点悲伤和一丝挽意。我的脚步在往门外走去,心还痴傻着她能把我挽留。正要开门,门开了,进门的是伯母,紧接着彭民也出现在她身后。   彭民见我后,并没看到他有半点意外,而是半笑着对我说:“大哥,说好不来,怎么来了!你不讲信用哦。”   说完他便没再理睬我的回应,而是两步走到丹欣面前,先是放下手上的公文包,熟练的坐在我刚才坐的沙发上,丹欣的眼神在望着他笑,笑得似乎有些惆怅,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眉开眼笑,这一刻我的心似乎已经被酸透,真不敢想像她两下一步会当着我的面做些什么。我想走出门,但更想见证丹欣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   此时伯母已经关闭了大门:“小武,你误会了,彭民是丹欣她姑姑的亲儿子,也就是她表哥,她们是在和你开玩笑,进去吧!”   我的心突然一阵回落,有种一飞冲天的兴奋,似乎忘了被人忽悠的羞感。只见彭民从兜里掏出几叠证件:“欣,你这小武哥我算是认可了。这是为你办的护照,祝你们明天一路顺风。刚才光顾着办你们的事,我的事还搁着,先走了。”   说完他冲我用神一笑:“和你吃饭时纯属演戏,请别放在心上,看得出你对我表妹的真心,别让我失望。”   他边说边往门外走去。看不出有一点同性恋的迹象。倒有几分大哥的样儿。原以为我的手段高明,没想到反则被人忽悠。看来重庆这地方真是高手如云。明天能否与丹欣前往美国,还得让她本人同意才行。我再一次从门后走到丹欣面前。此时的她强忍着一嘴偷笑,脸蛋似乎已经被绷红,那样儿似果实般格外动人。 ☆、艳遇不断。只因一个局2   望着丹心那憋着开心的样,我并没有要责怪她愚弄我的心思:“别忍了,再不笑出来呆会黄瓜都凉了。”   她总算弯起了要笑的嘴唇:“我就不笑给你看。”   “都已经笑出来了,还嘴贫。”   我试探着握住她的双手,那感觉暖暖的,很有几丝蜜意。她没有躲闪。于是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这下把你乐透了吧?”   “有什么好乐的呀,就你那水平,还想当间谍,对了,听说昨天晚上你和林思仪在一起过夜了?”   天呀,她怎么知道。我假装糊涂问道:“什么林什么仪?”   “还装…”   这时伯母从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像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小伍,其实林思仪就是丹欣的双胞胎妹妹,这全都是淑珍那丫头安排的。包括她上次勾引你,其实她也只是起于对丹欣的一片好心,希望你别怪她。”   突然间感觉自己就像被人逗着玩乐的小孩,吴淑珍这女人果然有心计,无非就是想试探我对丹欣的真心嘛,她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难怪这一年来我总是艳遇不断,原来都只是别人导演的戏,看来我一直都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虽然一路步步惊心,但从没中过谁的圈套,恐怕被吴淑珍亲吻已经算是最出线的吧。   此时的我面无表情的坐在丹欣对面,不知该喜该忧。虽然这些考验并不是丹欣的本意,毕竟她已经参与在其中,别人可以不信我,可她怎么能跟着一起瞎掺和。想到她那已经残缺的右脚,我开始理解她的初衷,毕竟谁都有权争取自己最好的幸福。既然爱了就得把心敞开,淑珍,小艳,思仪,谁也不能怪。因为正是她们的考验,我想这次与丹欣的幸福可能会根深蒂固。   “你生气了?”丹欣怀着几丝歉意小声的问道。   正发呆的我差点没反应过来:“没有啊,怎么会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其实我说得好牵强。   “对不起,我不该听淑珍的。”说这话时她似乎快要哭了出来。   那样子真让人心疼,我得赶快转移话题:“别说了,所有的一切我都能理解,对了,刚才和彭民哥光顾着说话,什么都没吃。现在感觉肚子好饿。”   伯母抢着说:“我现在就去做饭。”   “不用了,我口袋还有一张饭店消费券,不如我们一起去把它花了吧。”   伯母想了想:“那也好,不过我就不去了,正好邻居老刘家今天晚上给孙子办满月酒,我现在也该过去了。”   其实我真正的目的只是想带丹欣出去走来。 ☆、妖女来敲门1   繁华的城市处处灯火通明,在那背树林荫的沿江岸边,灯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洒照在路人的身上,充满着光彩的宁静。   为了让丹欣走得更稳一些,我用力牵扶着她的右手。   她紧皱着眉头:“你真饿了吗?”   “本来是该到饿的时候,但和你在一起,并不感觉到饿。”   她侧身望着江边的草地:“我不想去人多的地方。”   我明白她的心思:“那去草坪上坐坐吧。”   她放开我的左手,两步走到江边的草坪上,左右瞻寻,像是要找个最佳的位置。   “就这儿了!”只见她一屁股坐在草坪的一块圆石头上:“这个位置不错吧?”   “好,既能看到星星月亮,还能看到美女。”   她假装着环顾四周:“不见有美女呀?”   我小心坐到她身旁,将右手放在她的肩上,抚围着她那纤丽的脖子:“这不是美女嘛。”   她深情的望着我:“我们还是不去美国了吧!”   “不,一定得去。”   “你不怕我接上假肢后会溜走?”   “不怕,因为我已经把你装在了心里。”   不觉中她的头已经靠在了我的胸前。这不仅是一种温暖,也是一种细甜的幸福。   “你家的成员挺复杂的嘛。”   “怎么就复杂了?”   “一会冒出个表哥一会冒出个妹。下一次不会要冒出个表嫂来吧。”   “还真被你说中了,小燕正和我表交流得热火朝天,相信不用多久她便会成为我表嫂。”   “你说的是陈小燕,你该不会是她们的媒婆吧。”   “不,是她那年轻后妈淑珍牵的线。”   “可这么久从没听说过你还有一双胞胎妹妹呀!”   “那是你没问罢了,不过她从小就被人收养,和她很少见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在月色下已经和她聊到深夜,送丹欣到家门口后,我并没进屋留宿她家。而是执意去宾馆开了间房。其实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重温一下往日的习惯。   这久别后的重逢还真让人难以割舍,刚进宾馆房间丹欣便发来了信息:“傻瓜,你住哪家宾馆?为什么不肯住在我家?”   “就住在你家楼对面的阳光宾馆。因为你家已经有你一个傻瓜了,要是再住进来一个那不就成傻瓜园了。”   “哼!一定是外面还有女人等着你吧?”   她这玩笑也开得太敏感了吧!我随手回答:“是呀,她就在旁边,我们住在阳光宾馆的二零一房,你要不相信就过来瞧瞧呀!”   “谁稀罕,你们尽管浪漫吧,本姑娘睡觉了。”   还以为她会和我聊到天亮,没想到这样就结束了话题。不过也好,明天还得早起。   正要准备上床,不料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该不会是丹欣真的过来了吧!我来不及穿上外套小心拧开了房门。   只见一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狐媚的对着我问道:“先生!需要服务吗?” ☆、妖女来敲门2   我想如此妖艳的女子,登门一定没有什么好事,所以用手紧撑着门框,没有让她进门:“你说的是什么服务,恐怕我不需要吧。”“哥哥,你装傻呀,和妹玩一下嘛,全套才二百五耶!”我算是明白了那女人的意思。于是假装小声说:“对不起,我不需要了,你快走吧!老婆还在里面,让她知道可就惨了。”她羞笑着说“还装,分明是看到你一个人上来的,要不给你打个八折优惠,两百怎么样?”这女人还真够专业,谈价都是如此苛刻,看她那非色迷情的狐妖样,要是再不轰走,恐怕一会就要被她冲冲欲动了。“说了不需要,你听不懂是吧,是不是要我报警了才信?”这下她算是信服了,扭转声道:“装什么正经,你根本不像是男人。”说完转头离去。“啊…对不起!”我听出是丹欣的声音。于是慌忙开门走了出来,那妖女正用手轻轻推开丹欣:“什么对不起,你走路没长眼睛呀。”原来是她两碰到了一块!还好没有被撞倒。我忙上前扶着丹欣,鄙视着那女人:“你这人有没良心道德,不见人家腿不方便吗,撞人还有理了是吧。”“假男人,你撑什么英雄。”说完她转身离去。丹欣听了好奇的问道:“什么是假男人,她好像是从你房间出来的吧?”我想反正也没做亏心事,于是口无遮拦回答说:“像她那种失足女人,咱不跟她一般见识。”丹欣听了似乎已经开始着急:“什么失足女人,你不住我家就是为了来这种地方。”我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下套嘛:“决对不是这意思,刚才你不是听她说我是假男人嘛,是她自己找上门来被我赶出去了。”“谁信你的。”说着她开始进屋,像是要寻找我的犯罪证据。“我真是为了寻找和你以前的那种感觉才没住在你家。”不一会她果然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两块彩色塑料纸包装的小东西,我走近一看,原来是安全套。丹欣一脸怒气拿着安全套说:“这就是你要的感觉。”天呀,这是什么鬼旅馆,居然在房间放这玩意,虽然这算得上是宾馆对客人无微的体贴服务,但把我给害惨了。我忙解释说:“这玩意是宾馆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也没动过。决对与我无关!” ☆、妖女来敲门3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说吧!你是选择认错还是选择与我了断!”   这次的丹欣似乎表现得好刚强,仿佛不再是曾经的小家碧玉。虽然她现在给我的这两个选择太过棘手,比起她曾经不声不响的躲避,这反而让我更心静一些。   我故意抠了下后脑门儿:“你就不容我向你解释解释?”   她听了嘴角微微一俏,总算恢复了平静,似乎有种要笑的神情:“这种事傻瓜能解释得清楚吗?”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呀!”   此时的我已经心急如焚了,她却笑着说:“你从我家下来到现在恐怕不到半小时吧!收到你最后一条信息到现在应该不到五分钟吧?”   “对呀!这么短的时间你说我能做些什么呢?”   这么明显的时间差居然让我给忽略了,害我着急了半天。   她张开双臂,得意的偷笑着说:“谁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快背我回家吧!”   “对,我们得赶快离开这人妖混杂的地方。”   说话间我已经将她紧紧搂背在背心。她的心在随着我的脚步跳动,走出宾馆,穿过夜街,丹欣的头依附在我的肩膀,她靠近我耳朵的小嘴正一呼一吸着,那淡淡的节奏似乎麻酥了我所有神经。   这一夜,我终究还是留宿在了丹欣她家。当醒来时,太阳已经挂在了窗边。   “懒猪,起床了!”是丹欣在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催促。   慌忙中我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着装打开房门,眼前的丹欣仿佛有着似要嫁人的特别,幽暗着粉红色的羽绒穿在她身上显得秀外慧中。   我不禁嘻笑说:“这是谁家大闺女呀!”   “少罗嗦了,快收拾好东西去机场吧!她们早已经到楼下了。”   “她们是谁?男的还是女的?美女还是帅哥?”   她从桌上拿起个早点递给我说:“先堵住你的嘴吧,去了自然就知道咯。”   擅长玩神秘的丹欣此刻给了我满脑子的猜想,和我们一起去美国的除了她表哥还有谁呢。该不会是小燕那丫头也要跟着去吧!想到这儿我的心突然多了些担忧,因为有她在总会没有我的好戏。 ☆、偷偷去亲热1   当整理好行李走下楼时,并没看到丹欣所说的表哥和她们,不过在那长满胡须的榕树下,停了辆白色面包车。   透过车窗,里面像是有两张熟悉的面孔。她们像是已经察觉我和丹欣,果然是小燕打开后车门走出来向我们招呼。其实她并没完全理会我,只是热情洋溢的扶着丹欣上了车。   伴着秋高的爽气,我们在重庆登机,顺利从北京中转到美国纽瓦客国际机场。这儿的天气相当寒冷。街道的积雪似乎已经忘记了溶化。   与医生和商家的紧密诊断商讨后,不到三天便成功为丹欣装上完美的假肢。虽然她走路时还不是完全适应,当我们走出医院大门那一刻,丹欣的表情看起来充满着别样的自信,仿佛是重获了新生。   这已是我们到美国的第三天,冷雾正笼罩着夜色的街头。这几天我们依旧住在酒店,按照惯例我与彭民同住一间,丹欣自然是与小燕住在一间。   这个夜晚却像有事要发生。夜已很深,睡在我床对面的彭民似乎辗转难眠,时而能听到他翻身把床弄响的声音。时而又像是有手机收到短讯的声音。   不经意间我已经开始沉睡,模糊中像是关门的声音把我惊醒。透过朦胧的夜灯,对面的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于是我将视线转向卫生间,空旷得没有半点动静,等了许久,依然不见人影回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彭民这家伙三更半夜会溜去哪呢!   我想既然他是趁我睡着时偷偷溜了出去,一定有他不想告人的秘密,所以并没有直接拨打他的电话问个究竟,而是给睡在隔壁房间的丹欣发了条短信:“你表哥不见了。”   不一会,她回复说:“小燕也不见了。怎么办,要不打电话给她们问问?”   我忙回复说:“先别打,你现在穿好衣服出门,我马上过来见你。”   当她打开房门时我已经早早的站在门前,望着丹欣那还伴有几丝睡意的朦胧样,我不由得拉着她的手走到转角处的阳台。   天空虽然没有月光的背影,楼下的路灯依然能照亮眼前的半个天空,丹欣的后背已经依靠在我的胸前,我的双手抚放在她的肚腩,下巴轻贴在她头上的发丝,只闻一股淡淡的茉莉幽香味。 ☆、偷偷去亲热2   夜虽然已经很深,在这繁华的城市,似乎没分白天黑夜。站在阳台俯眼望去,远处的街道依旧霓虹泛滥。   我和丹欣拥靠在一起,谁也没问小燕和彭民俩究竟去了哪儿,相信谁都知道他们是耐不住寂寞,偷偷幽会去了。   这些天公司正催着我办完事赶快回去,所以不能过多停留,恐怕最快也得三天后,等丹欣回医院复查没问题时,才能离开这充满神奇的城市。   “欣!”她正沉浸在我那暖暖的胸围中。   “怎么了!”   她从小就是被人安排指使着生活,现在我得让她有自己的选择,于是试探着问她:“回家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沉思了片刻:“首先我得找份工作。”   我很赞同她的决择!因为人要想生存就得工作。其实我更希望她会跟随着我在一起:“回我们公司去上班吧?”   “不行。我已经答应表哥去他公司上班。”   “那我们不又要两地分开了?”   她得意着说:“那是必须的,不过他要我临时负责他公司的广州办事处。到珠海其实也挺近的嘛!”   “那还差不多。”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彭民:“你们去哪儿了?”   “去找你们了。”   说话间,我已经拉着丹欣的手回到房间门口。   我打开与彭民同住的房门,只见彭民正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紧紧搂抱着小燕坐在床上。还没等到他们羞涩着把手放开,我已经迅速关掉了房门,继续对着还未挂断的电话说:“没打扰到你们吧,你们把门关好继续,我正和丹欣在一起,今晚就不回房间睡了。”   本来只是随便说说,彭民听了居然一本正经的兴奋着说:“好吧!今晚就允许你和我表妹同住一间房。”   他像是怕我会改变主意,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和丹欣并不是第一次同住,恐怕还轮不到他来作主,不过这彭民说话也够深沉的,相信小燕听了这话今晚是没理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想到那调皮的小燕今晚就要和别的男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当初我再三心二意一些,恐怕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丹欣使劲捏着我的手说:“发什么呆!吃醋了吧?”   我这才转过身来解释说:“至于吗?是你表哥命令我今晚与你同住。” ☆、偷偷去亲热3   丹欣听了不满的对我说:“你们男人都没什么好心思!”   说完她放开手转头离去,她不是回房间,而是朝电梯方向走了过去。   我忙追过去问她:“你要去哪?”   她突然做了个鬼脸:“肚子好饿!”   那样儿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似的,可爱极了。   冒着夜街的严寒,我们彼此紧靠着对方的温暖,慢步走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   午夜的餐厅并不比白天的气氛差,暗淡隔开的桌椅上,散落的顾客正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在欣赏夜的旋律。   我与丹欣坐在大厅的门后方,正有滋有味的吃着,突然有一男人着急从身后跑过,紧接着一位女士追过来大声的呼喊着:“Stop,...thief!......thief!...stop that man!”   以我的判断,那女人是在喊抓贼。于是我迅速起身追了出去。前面那男人看起来似乎比我要高出一个影子,但凭我从小就爱锻炼运动的天赋,并没被他的身高吓退,在刚出门不远拐角处,他终究还是被我抓住按倒在地。我夺回他手中的提包,他像是发现遇到了对手。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捅在我的小腿上,一手推开疼痛难忍的我便逃之夭夭。   这时丹欣与那金发女人也跑了过来。我忍着疼痛将手中的提包递给那金发女人,她感激万分的望着我,那眼神看起来有一丝莫名的怪异,然后用英语激动的对我不停的说:“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当她接过手提包时,在路灯的照耀下,她无意间发现地上滴浅的血,突然惊讶的说:“天呀,先生,你的腿受伤了。”   只见她跑回餐厅门口将一辆看起来比较豪华的小车开到我们面前,打开车门便与丹欣扶着我上了车,然后直奔医院。   还好无其他大碍,只是轻微的裂伤而已。医生说消消毒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   当医生为我包扎完伤口时,天已经朦朦着亮。丹欣一直陪护在我身边,那金发女人张罗着楼上楼下去交费取药。这时她走到面前还算高兴的对着我们说:“谢天谢地,没把恩人伤严重。”   丹欣开始用还算流利的英语与她交谈,原来那女人叫伊丽,刚参加电台的夜间节目回来。正准备在那餐厅吃点宵夜,结果放桌上的包包被小偷盯上了。所以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她得知我们的情况后,说为了感谢我为她挽回了损失,非要我们一起去她家作客不可。当然也包括小燕她们,我想在这陌生的城市并没有熟悉的人,所以没拒绝她的邀请。   我们彼此交换联系方式后,她再次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我,然后分别给我和丹欣一个热情的拥抱,并客气的说:“我还有事要忙,先送你们回酒店,下午我再派人来酒店接你们。”   我拉着丹欣的手笑着说:“听伊丽的口气,她家里来头像是不小哦,难道我们真的遇到了贵人?”   丹欣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沉默着。 ☆、异国的激情1   回到酒店,小燕正站立在房间门口。   她见我和丹欣从电梯门走了出来,似乎有些羞答的疑问道:“你们昨晚没住在酒店?”   丹欣认真的点了个头:“我们昨晚一夜没有睡觉,现在好困。”   说完走进房间像是要准备休息。丹欣进屋后彭民从另一间房走了出来,他半笑着小声问我:“你们一夜未归,老实交待,带我表妹去哪儿受罪了?”   我故意转移了他的回答:“你们发展挺快的嘛!”   小燕听了两步走回与丹欣同住的房间,霹啪一声关掉了房门。   我将昨晚的经历说给了彭民听,他看了看我腿上的伤口,知趣的走出房间,然后堂皇着说:“不打扰英雄休息了,看来我也得带小燕出去看看有没有这等好事!”   不一会,彭民像是真把小燕给叫了出去。   在刚才回来的路上看得出丹欣对伊丽的热情有那么一丝醋意,于是我拿出手机开始给她发短信:“我们还是不去伊丽家了吧!”   “一定得去,别让老外说咱们中国人没礼貌。”   “我怕去了你会不高兴。”   “笑话,真当你是英雄了!快过我这房间来吧!”   收到这条信息后,我的心一阵兴奋,她不会是要我过去陪她睡吧,难道丹欣这姑娘也耐不住寂寞了。   我走到丹欣门前轻声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于是用手拧了下球锁,门一下子开了。   在没有经过丹欣的允许下我轻步走进了房间,并小心关锁了房门,虽然已经是大大的白天,被厚重窗帘遮住自然光的房间不开灯依然一片朦胧。灰暗的房间隐约能看到丹欣正睡在靠窗的床头被窝里。   在还没走进床沿时我对着被窝里的她小声叫喊:“欣!丹欣!…我来了。”   结果没有一点动静。我想这丫头一定是在和我玩捉迷藏,于更轻声的走到她的床边。心里暗自在想,自己心爱的女人既然已经耐不住寂寞的重围,作为男友身份的我就该有一定的义务去给她解开重围。   于是我有了下一步的想法,那就是神秘的将她被子掀开,迅速与她来个刺激的拥抱,然后……。 ☆、异国的激情2   想到这里,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将被子揭开,可结果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只见丹欣卷缩着身子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欣,你怎么了?”   她用手捂住自己上了假脚的右腿:“好难受,很想把它取了睡。”   “不行,这不是普通假肢,它是按电子数字化高仿真设计,程序已经植入到你的肢体运动神经,医生说过刚开始是很不适应,时间长了就会习惯。”   说话时我已经坐在了床沿,她的头轻轻靠在我的大腿上,有些孩子气的对我说:“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嘛!”   我一只手将她拥护在怀中,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那不舒服的小腿:“这样好些了吧。”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昨天一晚没有睡觉,像是真的累了。看着她睡着后,我才安心躺在她旁边一起入睡。   又是一阵开门声将我吵醒,进屋的是小燕,我见丹欣没醒,于是迅速起床对小燕做出个安静的动作,她见我刚才与丹欣睡在一起,并没有感到明显的意外,因为我衣着都还算穿得完整。   她走过来将手中的钥匙递给我,并小声对我说:“以后你们住这间吧。”   我故意问道:“那你呢?”   “你管不着。”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   这时彭民从门缝露出个头:“不是说要去洋人家作客嘛,是不是该准备准备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四点,其实很想去感受一下异国人家的风情习俗,可想到丹欣那有丝不满的醋意,我并没叫醒她。   此刻她恐怕是已经睡饱了吧,只见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快,收拾好准备下楼,不然就要失约了。”   走出酒店大门,果然有辆加长轿车停靠在喷水池边。   伊丽下车后吩咐司机打开后车门,然后满怀热情的朝我们走来。   她豪放着满脸的笑容说:“美女英雄们上车吧。”   然后再一次上前向我撑开双手,看样子是要与我拥抱,我假装没看见迅速牵着丹欣的手,没想到那丫头一下将手放开,终究还是与伊丽来个热情的拥抱。   持续了几秒后,以为她会与彭民他们一一相互拥抱问好,结果她用不算流利的中国话向小燕和彭民初次问好。然后牵着丹欣的手言语着上了车。   小车经过繁华的街道,徐徐进入一座风景秀丽的山腰。停止在极俱豪华的山中别墅内。 ☆、异国的激情3   下车后,天色已近黄昏,行走在阔别的花园式别墅里,有种不自在的神情。   在伊丽的热情带领下,我们登上阶梯,进入一间宽大的客厅,一张用白布铺平的长桌上摆满了各种从未见过的菜式。   一中年妇女正拧开红酒瓶,小心倒入桌上的高杯。   伊丽再次用中国话说:“请坐。”   然后举起桌上的杯子说:“干杯。”   面对如此盛情的款待,我们谁也没有理由拒绝伊丽的敬酒,她再一次传唤下人上了几瓶红酒,并吞吐着国语对我们说:“让我们今晚一醉方休。”   其实喝红酒并不是咱们的强项,直到桌上的菜都已经开始冰凉,伊丽仍然在不停的与我们碰杯,彭民开始打问伊丽的家境,结果让我们很是吃惊,此时我们喝酒的地方原来是本市高级领导层的家。难怪如此别致。   由于丹欣脚的问题,只喝一小杯就没让她再喝下去,坐在我身旁的小燕已经不胜酒力,叫嚷着要丹欣陪她去洗手间。   伊丽这西方女人的酒量其实并不凡,一边在倒酒,一边说:“继续!”   这时她起身走到我身边:“英雄!来,亲一个。”   说着便用力自如将嘴亲了过来。已经偏醉的我并没有想闪躲的本意,因为我以为她只是亲一下脸而已,结果她将嘴贴在了我的嘴上,并没有想放开的意思,于是我故意让自己站起来。   谁知还没站起来,丹欣已经扶着小燕从我对面的楼梯口走了出来,是小燕先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还算机灵的她迅速侧身挡住了丹欣的视线,没醉的丹欣无意间一溜身,终究还是看到伊丽与我嘴对着嘴碰在一起。   丹欣并没表现出生气的意向,而是边走边望着我用力的微笑,一旁的彭民似乎也在羡慕着偷笑我此刻的遭遇。   一瞬间,丹欣的微笑仿佛变成了苦笑,看来我们真不该接受伊丽的遥请。   此时丹欣并没有走回她坐的位置,而是扶着小燕站在那儿。   伊丽像是察觉情况有些不对,于是转身在彭民嘴上轻轻一碰,再走那丹欣小燕面前分别碰了下嘴:“走,到楼上K歌去。”   然后她们三个女人抱在一块扭曲着上了楼,在楼梯转角时,丹欣转头望了我一眼,像是在对我警告。   伊丽那女人只是属于开放豪迈,应该对我这种东方男人没有非分之想,所以并没把丹欣那警告的眼神放在心上。   继续跟随她们上了楼,当上楼进屋后,眼前一亮,灯光十色,摆设齐全,简直就似一豪华KTV包厢。   真怕走进这五花十色的房间后,会不小心弄出些事来。 ☆、异国的激情4    已经醉醺醺的小燕拿着麦克风开始飙歌,伊丽却再次拿出红酒要与我们猜手指,没过几圈,似乎谁都已经醉得不行。唯有丹欣清醒在控歌台点放着音乐。   这时伊丽望着丹欣大声命令说:“DJ.…!”   房间内顿时节奏腾空,伊丽站起身来:“况忙。狗狗狗!”   她拉起小燕与彭民,再用手向我和丹欣招呼,一起随音乐尽情摇摆,她像是已经开始发酒疯。   可能是疯热了吧!只见她一下褪去厚重的外套,透过闪耀的彩灯,伊丽那标准的身材被微薄的黑色丝质秋衣衬托得感性妖娆。   除了丹欣有些忧心忡忡的神情,谁也没去理会伊丽的举动。   小燕再一次嚷着要上洗手间,不过这次她叫上了彭民,已经烂醉的彭民自己走路都东倒西歪,哪有力气扶稳小燕,走到门口便扑通一声撞到墙上,最终还是丹欣扶着她俩走出房间。   此刻屋子里只剩我与伊丽两人,她随音乐扭曲着身体迈近我的身前,迷情着博大的双眼望着我,充满着别样的激情,真让人有些望而生疯的后怕。   我与酒精奋力抗衡着,理性的要想走出房间,不料刚走到门后,伊丽拉住我的手臂,一下将我扭转身来,两手已经搭在我的肩上,继续摆动着诱人的舞姿,整个摇晃的身体似乎已经贴在我的身上。   隐约能听到她在对着我说:“小伍,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她的右手在微微向上移动,越过脖子,抚放在我的后脑,倘若她的右手突然用力,我的头必定会与她的头相碰,所以我努力将所有力气都转移到脖子上。   伊丽有着西方女人的身高优势,个子并不算矮的我站着也只能与她平行。时间在一分一秒倒数着,她们恐怕就要从洗手间归来,虽然我在尽力控制着头部,不让伊丽给搬动。   许久,她像是明白我的无动于衷,所以并没有要搬动我头的意思,而是放开搭在我肩上的左手,正当我松了口气缓和着准备转身时,她的左手搂抱着我的后背,继续让我的身体随她一起摇动。 ☆、异国的激情5    伊丽身上那丝薄的秋衣挡不住她贴在我身上的肉感。只让人浑身发颤,看来我得尽快撤离。   在她正要将头靠在我胳膊时,我大声对着伊丽耳朵说:“我也要去洗手间。”   她听了并没有不让我去的意思,而是慢慢拿开我后背上的双手,偏偏这时候门突然开了,正站在门背后的我被门一下搁碰在伊丽身上。   她似乎快要倒地,我迅速伸手想要拉住,被酒精麻醉的手这时并不怎么听使唤,结果一同倒在了地上,而且我的身体压住了伊丽。正慌忙着站起身,她们三人已经目瞪口呆的站在了面前。   房间的音乐还在继续,压在伊丽身上的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所有的人似乎已经定格在这一刻。   许久,明事的丹欣忙上前把我扶起后,又将地上的伊丽扶起,着急的问道:“都怪我开门太急,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   伊丽似乎有些不乐意的勉强笑着说:“没事,没事!”   说完走到墙角关掉所有音响设备,灯光突然把房间照得通透明亮起来。   伊丽拎起沙发上的外衣披在身上,走到我们面前:“你们都醉了,今晚就住我家吧!”   丹欣忙上前解释说:“人多不方便,我们得回去。”   看得出丹欣一分也不想呆在这个花样百出的鬼地方。于是我小心给彭民他们一个暗示后肯定的说道:“今晚就不用麻烦伊丽小姐了,我们都得回去。”   小燕也接着说:“对…得回去。”   最后伊丽只好叫上司机送我们回酒店。这次她没有再上车送行。   在我们上车后,她微笑着说:“朋友们,下次在中国见。”   然后只见她孤傲的站立在庭院望着我们的车慢慢离去。   下车后,丹欣引领着东倒西歪的我们进入酒店。当走到我们临时居住的房门时,四人突然停止了脚步,似乎忘记这两间房要怎么分配给我们四人。   片刻,丹欣总算拉着小燕的手:“还是我们睡一间吧!”   似乎有些不赞同的彭民傻瞪着她俩走进房间一动也不动,直到房门已经关上,他才可怜着对我说:“她们怎么就变卦了!你赞成吗?”   我只是轻轻摇了下头,没想到那家伙上前便开始敲她们的房门了。 ☆、她的助理是帅哥1   看来彭民是真的喝醉了。敲了半天,没人开门,最后只好扫兴走回自己房间。   这一夜,我没再保持以往的习惯给丹欣发短信息聊天,因为倒下床便已经睡着。   当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拿出手机,有个丹欣的未接电话,当看到手机上的日期才想起今天与医生有预约。   于是叫醒了彭民,当收拾好走出门口时,丹欣与小燕已经从电梯口走了回来。   丹欣手上提着一个医院的影像袋,看样子她们已经复查回来了。   我忙上前问道:“医生怎么说?没有问题吧!”   这时小燕在一旁没好气的说:“你们也真能睡的呀。快收拾好行理离开这鬼地方吧!再不走恐怕你们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开始上前认真执问丹欣:“真的没事了,要不我再去问问医生!”   她有些不高兴:“难道你希望我有事?快收拾好东西走人吧!误了今天的航班恐怕要再等三天了。”   在匆忙的行程中,我们总算回到北京,由于公司多次催促,到北京后我并没与她们三人去重庆,而是直接到了珠海。   这些天在公司工作的时间虽然紧凑,但并没阻碍我对丹欣一惯的沟通方式,只是这段时间似乎少了曾经与她的那种激情。   忙碌中又过了一周,丹欣终于来到彭民在广州的公司办事处工作,由于小燕与彭民的关系,公司的运输终究还是交给彭民的公司,也就是由广州办事处的丹欣负责。   时隔好久,心里又开始滋生对丹欣的思念,这一天,总算等到周末的下班时间,我已经提前预定珠海到广州的城际高铁。不为别的,只是与心爱的女人相见。   当按照丹欣给的地址到达时,天似乎已经黑了下来,规模还算稍大的伟信物流公司显眼的驻立在物流园内,透过玻璃门窗,丹欣正和一年轻帅气的男人商谈着什么。   我低调着轻轻踏进大门,并没想打扰她们的对话,但还是被丹欣发现了。   她见我后脸上多了些兴奋的笑容,只见她客气着对那帅哥说:“今天你先下班吧,我们下次再讨论。” ☆、她的助理是帅哥2   那帅哥走后,大厅里就只剩丹欣与我两个人,她会神的望了我一眼:“不是说好明天来的嘛?”   她边说边踏着中跟皮鞋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那飘扬的步伐夹杂着几分职场女性的魅力。仿佛没有半点曾经那娇弱善感的影子。   我尾随在她后面,躲开她的问话,故意反问道:“刚才那帅哥是你的下属吧?工作挺带劲的嘛!”   她递给我一杯水:“何以见得?”   “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他还在与你争论不停!多有敬业心。”   “你也认为他有潜力?我看他在这儿简直就是大才小用。”   我只是随便说说,这丫头还当真了,真不知她是故意气我还是对那帅哥真有赏识。   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多了些不是的滋味:“要是我今天没来,你们准备谈论多久?”   她走出办公室,关掉电闸,“你今天说话怎么像是带有一丝酸味,快帮我把门锁上走人吧!”   走出物流园便是地铁站,“现在我可是客人,准备带我去哪呢?”   “去排队买车票吧!咱们去客村。”   说完她一溜身走进了洗手间。还以为她是在与我说笑,原来还真有客村这个站。   当到达客村,走出地铁出口,她首先是带我去超市,此时的我肚子已经打起了空城战,这丫头不会是要买菜回家自己做饭吃吧。还真别说,她已经往蔬菜区走去。”   走出超市,她见我走在后面神情怪异,于是把手上的菜袋递给我:“怎么,不想吃我亲手做的饭菜了?”   “别说想,现在恐怕已经迫不及待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不仅有了别样的自信,似乎已经学会了自作主张。这是我想看到的他,但也是我怕看到的,只怕她有天也像小燕一样学会折腾人。   与丹欣来到客村公寓,她居住在二楼,这里虽然只是她临时租来的房屋,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加上现成的家具,还勉强算得上是小小的家。   在我的帮助下,她很快弄好了几道丰盛的菜,本以为现在就可以用餐,结果她在桌上摆了三份碗筷。   我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还有客人要来?” ☆、她的助理是帅哥3   丹欣专注的点了个头:“应该算是客人吧!”   她边说边拿起电话,这时门铃响了,只见她收起电话,两步过去打开了房门,随她一起进门的果然是刚才在她公司见过的那小子,偏长的头发掩盖着他的瓜子脸,修长的身材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从远处看去倒还真有几分帅气。   丹欣走到我面前,然后释放着热情的笑容对着那小伙说:“张全伍,我前男友。”   再转身望了我一眼,淘气的对我说:“这是我得力助手吴浩。”   这丫头安的什么心,名副其实的未婚夫什么时候成前男友了。   我客气着用力与那小子握了手,然后相互交换了名片,他似乎知道自己并不受我的欢迎,仔细阅过我的名片:“这公司不是我们的大客户嘛。看来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这小子什么意思,谁稀罕和你见面。这时丹欣把盛好饭的碗递到我们面前:“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觉不对,没酒怎么能发挥我的本事:“欣,怎么不先上酒呢?”   “人家吴浩不会喝酒。你不是早饿了嘛,快吃饭吧!”   丹欣这么了解他,恐怕这小子不只一次来这儿吃饭。   在没有酒的晚餐上,似乎没有一点儿气氛,为了表明我与丹欣的关系较为密切,我当着吴浩的面故意帮丹欣夹菜,没想到她反而帮吴浩夹起了菜。   真让我无法将心放平衡。恐怕是有我在场吧,吴浩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吃完饭便要离去。   我以主人的身份送他到门口,客气着说:“小吴慢走,有空常来玩啊。”   说完才知道这话未免太虚假,真希望他永远不要来。   帮丹欣收拾完碗筷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丹欣一屁股坐在我身旁的沙发上,看样子像是真的累了。   她伸了个懒腰:“今晚我们就不出去了,明天带你去看小蛮腰?”   我一脸迷惑:“看谁的小蛮腰?”   “这都不知道,就是广州塔呀。”   这丫头,塔就塔嘛,还什么小蛮腰。害我差点想歪了。   墙上的电视小声的播放着,我移坐着靠拢丹欣,轻轻用手臂抚顺着她的双肩,细数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这样近距离和在一起。   我轻声的问道:“现在的工作很累很辛苦吧?”   “没呀,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   我抱着她腰上的肋骨:“你摸,都已经瘦了,还逞强。”   “苗条一点不好嘛?”   说完她扭身抱紧了我,那酥软的身体散发着暖暖的体温。 ☆、洗澡   电视机正播放着激情燃烧的岁月,丹欣紧紧抱着我纯粹只是为了在我身上取暖,属于那种幸福的温暖。   我用手轻轻抚慰着她那被心灵驱使着的发丝。她只是侧身紧贴着我,人依然坐在沙发上,头微微搭靠在我的右肩,会神的望着墙上的电视。   虽然我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但并没有打扰到丹欣入迷似的观看,我跟随着她的表情与电视剧情的变化而变化,直到片尾曲已经响起。   我轻轻将嘴放在她的耳朵上:“你变了。”   “是吗?,哪儿变了,说来听听。”   “你变得勇敢,多了些自信。”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胆小也很怕事了。”   “至少你以前不敢让别的男人单独去你住的地方。”   她像是明白了我说的男人是指吴浩,头一下从我肩上抬起,并对望着我的眼珠:“我想应该是你变了才对!”   她没容我回答,接着说:“记得曾经的你眼珠没这么小呀!”   我差点没理解过来:“你是拐着弯说我心眼变小了?”   她悠悠着颦嘴一笑:“傻瓜都看得出来你对吴浩不满。忘了告诉你,现在你坐的椅子也是他帮忙给搬上来的。”   我听了忙装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原来是他家伙搬上来的,难怪坐着浑身发痒。”   他也跟着站了起来,使劲用手推着我的后背,大笑着说:“切…是发酸吧!”   我转身将她紧紧拥护在怀中,闻着她披散在肩上的发丝:“是有一点酸酸的味道。”   丹欣压低口气说:“他帮我这么多忙,请他吃顿饭你说该不该?”   “该…都该…是我小心眼了好吧!你的身上真有一股酸味,快去洗澡睡觉吧!”   “酸死你!”说完她从我怀中离去,真准备衣衫洗澡去了。   当她进入洗澡间,房间里似乎突然变得安静,我故意调高电视机的音量,因为还记忆犹新的记得一年前曾与丹欣在重庆北站有过同住一间房的经历,那一次差点发生了不必要的变态错觉。   那就是从洗澡间发出的声音感受她洗澡时的每一个动作。说难听点,那叫变态的感觉。如果执意要把它说好听点,只能说那叫艺术。   这一次,我没有当变态狂,也没有成艺术家。而是趁着电视机喇叭的干扰,一步一步小心走到丹欣的洗澡间门前。 ☆、把她抱上床1    我的脚步终究还是比预算的要晚一步,因为我想在她开门的瞬间一下将她抱进卧室,然后放进被窝。毕竟现在的天气已经进入冷的季节,一不小心就会感冒。   当我的脚步停止在门口时,洗澡间的门已经被开启,只见丹欣一头湿润零乱的长发垂洒在白色的睡衣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寒颤着身子走了出来,她那真假匀称的修长脚趾正大胆的露裸着。   丹欣见我向她走了过来,脸上流露出一副吃惊的虚拟表情:“你要干嘛?”   我没理会她的问话,收起了身上所有的温柔,以霸王抱妃的姿势将她横抱在手臂的弯膀上。   她一边在伪装着不停的挣扎,一边在笑颜骂喊着:“流氓,你这个大流氓。快放下我……放下我……。”   我能感觉她说这话的轻浮。所以继续抱着她进入卧室。   当走进她的卧室才想起房间没有开灯,灰暗的卧室借助着客厅的余光,勉强还能看清里面的温馨与整洁。   当我的脚步停止在床沿时,丹欣似乎停止了叫喊,并双手抚在我的颈脖子上,我弯下腰正准备放她在床上,让她在暖暖的被窝中慢慢入睡。   谁知她的脚与腿已经放在了床上,头与身并没有想躺下的意思,她的嘴在灰暗的夜色中似乎在静静等待着碰在我的嘴上。   说不清当时是有意还是无心,也就是在我弯腰时,我们的嘴唇已经轻轻碰在了一起。这一碰恰似五零二胶水一样,瞬间便粘在了一起,谁也没法将自己的嘴拿开。看来她已经误解了我的行为和动机。   她不是谁,只是我一直深爱着的女人,说无私点,我抱她上床,是怕冻着她。说自私点,我更想抱着她一起入睡。   我相信只要能留宿在她这小小的家,和她同睡一张床那是必然的,因为在进屋时我就已经把房间参观了一遍,除了这卧室的一张床,客厅里剩下的沙发恐怕容不下我的半个身体,况且在这寒凉的夜晚,并不见有多的棉被。   所以就算她是误解我的动机吧,我又且能因她的误解而熄灭这天时地利人和为我们点燃的激情呢。 ☆、把她抱上床2   那一刻,我与丹欣仿佛是在云中漫步。这一夜,我们相互折腾着对方。直到客厅里的电视响起停播的音乐。夜深人静时,我们才疲惫着身体一起入睡。   寒风的拂过,暗示着冬季已经来临,我与丹欣早早便乘着地铁赶到了广州塔脚下,那高大雄伟的建筑从远处望去还真像极了苗条秀气的小蛮腰,她对我说要登上四十层去看日出。可惜阳光有意,云雾无情,只能隔着云层观赏它的朦胧身影。   当肚子咕噜着响时,我们才想起今天还没吃早餐。   丹欣望着墙上的餐厅广告:“我们去吃西餐吧!”   电梯停止在两百多米的高空,这是小蛮腰塔上的欧式旋转餐厅,我们一边品赏着美味,一边遥望着城市的美景。   还未旋转到一半,丹欣的电话突然响起。听得出是吴浩那小子打来的电话。看样子是公司有急事找她。   她挂断电话便放下叉子:“我得赶快回公司。”   此时并由不得我作主。只好无奈陪她往公司奔去。   到了才知道原来是她们公司的员工装错了车,结果耽误了到货时间。   一进大门,吴浩正与一胖男人在办公室激烈争辩着,丹欣走在我前面,她偷偷在门外对吴浩使了个眼色,然后走了进去:“老板,我是这儿的领导,真的对不起,这次是我们的失误。”   那胖子见丹欣进来后似乎一下子消去了所有的火气:“知错就好,可你们得给我个说法呀?”   从那胖子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来看,以我的判断,他并不像是为了要回多少赔偿,倒像是为了讨个说法。记得曾经我们公司也有过胖子老板这样的遭遇,就算闹到法庭,不过就是十多倍的保价赔偿,绝对捞不回连带的损失。   于是我走了进去,歉意着和那胖子握了手:“这公司我也入了股,当然责任下来自然也有我的份,这次对你们造成的损失,在能接受的情况下,我们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那老板鄙视着望了一眼吴浩,然后转头对着丹欣说:“这还差不多,不过就晚了三天而已嘛!就凭你这句话,我决定什么都不要你们陪了。更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   这时只见吴浩恭维着递给那胖子一张名片:“谢谢老板的理解,要不这样,晚上我们请你去酒店喝酒,就当陪个不是?”   那胖子对吴浩的话似乎并不感兴,只见他侧身偷偷打量了丹欣一番,然后故意对着丹欣说:“没问题,不过你们三人都必须得去呀!我等你们电话。”   说完大摇着身子离去。什么三人,看他那样子倒像是间接要丹欣一定得去。   吴浩这小子明知下午我就得回公司,真不知他是想故意给我难堪还是趁此机会与丹欣去喝酒。 ☆、把她抱上床3   胖子老板走后,还以为丹欣会指着吴浩的鼻子痛斥一顿。   结果她走到吴浩身前:“今天是礼拜天,没什么业务,下午就不用来了。晚上的事由你去超办,简单点就行,不要太破费。”   丹欣说完后走出办公室,视察了一下大厅的其他人员,然后给我一眼色:“走。”   我们再次走在物流园的大坝上。丹欣甩动着她的长发:“总算有惊无险。”   “什么有惊无险,我看那胖子就和吴浩一样,都是想来骗吃骗喝。”   “这是我们的责任,请吃饭陪不是难道就不该。”   “这件事要真是闹大,给他的赔偿恐怕还没有请他喝酒吃饭的费用多。我看吴浩和胖子不是一伙的就是他别有用心。”   “你怎么老是针对吴浩,我们这可是服务行业,得注意负面影响。请他吃饭就当是打广告做宣传。说不定那胖子以后还能给我们大的单子呢!”   不过丹欣说得也不错:“你说的都对,是我小肚鸡肠行了吧!快带我去吃未吃完的早餐!”   “都快十一点了,还早餐,咱们回家!”   我们再次从超市购物出来,丹欣提着新鲜蔬菜说:“再让你吃一餐我亲手做的午饭,下午就得回去了。”   “我还得参加胖子老板的晚宴,怎么能回。”   “少费话,你明天还得上班,别耽误正事。”   “要不我现在就去把车票定好,我还不相信天亮之前回不去。”   “随你便。”   一路上,与丹欣有着如胶似漆的密意,直到进屋时,我还紧紧搂着她的蛮腰。   进门不久,丹欣的电话又响了,我抢着问:“是哪位帅哥又来电话了?”   “嘘!是吴浩!”   接通后,只听她有些严肃的对那头说:“可以,可以,你自己拿主意吧!”   说完有些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吴浩那家伙又有什么事响你汇报?”   她瞪了我一眼:“她说去夜总会消费比酒店低些。”   “不是都交给他负责了嘛,还打电话来问,这家伙是不是对你有别的意思!”   她得意的笑着说:“我看是。”   “是吗?…是吗?…”   我夺过她手中的菜放在桌上,一溜身将她抱在手臂膀,吻着她往卧室走去。 ☆、把她抱上床4   她一边无意的挣扎,一边推开我的嘴,认真的说:“别闹了,让我去给你弄未吃完的早餐吧?”   “现在你就是我的早餐!”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开始与我继续热吻。   云雨过后,已是寒冬的午后,缠绵在床上的我们似乎忽视了饥饿,直到床头的柜台上再次响起丹欣的电话,她光溜着身子正要伸手去拿,我想一定又是吴浩那阴魂不散的家伙。于是迅速阻止了:“这次让我来接!”   慌忙中我拿起电话没看号码便开始接通:“小吴,丹欣不是说让你自己拿主意嘛,我们正在床上,你怎么又来电话了。”   “什么,大白天的你们在床上,快到南站来接我吧!”   丹欣见我一脸尴尬,气氛着对我说:“有你这样说话的嘛。是谁的电话呀?”   “小燕,她叫我们马上去南站接她。”   “那还愣着干嘛,快穿衣服呀!”   只见她那匀称的身段有些不自在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我们走出公寓,冷风正呼啸着大地,到南站出口时,小燕已经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那儿。丹欣接过小燕手中的行李后,搁给我便只顾着与小燕走在前面闲聊。   她们从来都只当我是搬运工一样看待。上出租车时,我终于打断了她们的话:“怎么不见彭民表哥来?”   丹欣用手拍了下我衣角的灰尘,笑着说:“你以为他像你呀!整天不务正业。”   “谁不务正业了?别说我现在有工作,就算没工作,这一整天我陪着你吃饭,陪着你上班,晚上还要陪你去应酬,难道这算不上是正业嘛!”   小燕不怀好气的哼了一句:“你这不成三陪了嘛!”   弄得出租车司机也偷偷的笑了起来。待车内渐渐安静起来时,小燕才冲着丹欣问道:“晚上还有什么应酬?小伍哥明天不用回他公司上班了吗?”   丹欣侧身微笑道:“我可没叫他去,是他自己鬼迷心窍!”   小燕调皮的望着我:“难怪丹欣姐说你不务正业,刚才还指望你今天和我一起回公司,顺便帮我拿行李。看样子今天你回不去了。”   “谁说我回不去,俺真像不务正业的人吗?你们还别不信,在没天亮前我包长途出租车也得赶回公司去。”   “这可是你说的呀!要是今天我回不去让丹欣姐好好收拾你。”   还真别说,下车后,丹欣拿出她包包里的一圈钥匙,再取下一把递给我:“你先把行李搬回去,我和小燕再去买两个菜。” ☆、夜总会1   有些疲惫的我上楼后便坐靠在沙发上休息,当她们把饭菜弄好叫醒我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这一顿饭不知该算是未吃完的早餐午餐还是晚餐,总之今天与丹欣还未吃下半颗米粒。   此时我们三人再次共处在这样狭小的房间一起吃饭。小燕依旧保持着她活泼调皮的风范,丹欣走进厨房拿出一瓶未开过的红酒递给我。   我故意对着小燕说:“看来你才是这家里的贵宾呀,昨晚我们可没有酒喝。”   丹欣不满的说:“我可没说不让你喝。我只是说吴浩不会喝酒。酒就在墙上,是你自己不会拿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客人了!”   “瞧吴浩那一脸的酒窝就不像是不会喝酒的人。”   小燕疑惑的问道:“是嘛,原来小伍哥还会看相!吴浩是谁?”   “一小帅哥,也就是你姐的得力助手咯。”   “难怪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酸溜溜的,原来是在吃醋。”   “废话,再怎么说我也是经过风雨的人,我就算要吃醋,也轮不到他那样的小辈给我吃呀。”   “死鸭子还嘴硬!”   小燕夺过我手中还未开盖的酒:“姐,小伍哥已经够酸了,今天这酒就不给他喝了,呆会他要是以酒当醋恐怕就更酸了。”   吃完饭,黑夜便已经来临。按照吴浩那家伙安排的时间,我们如约来到这家夜总会,一群穿着鲜紫色开叉短裙的小姐正整齐的站在门口。不管男女老少,她们见人就说‘欢迎光临!’   一进门,吴浩正等候在哪儿,她出奇望了一眼和我们一起来的小燕,仿佛把小燕看成不速之客似的,他只是礼貌性的点了个头便带我们进入一间豪华包厢。   胖子老板正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们打招呼。吴浩进门就像几百年没喝过酒似的倒得满杯是泡沫。   然后似主人般拿起酒杯开始虚伪的对着胖子老板:“我代表本公司的所有人员向欧老板赔礼了,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们的错,千言万语尽在这酒杯中。”   之后便一杯不接一杯的喝碰着,真不知这小子唱的是哪一出,就只是赔个礼用得着到这种有声有色的地方破费嘛。   我偷偷给丹欣支一眼色,用手半捂她的耳朵:“不是说吴浩不喝酒嘛?我看他喝的不是酒,是虚伪!”   小燕似乎看透了吴浩的举止,小声对我说:“什么帅哥,我看就像一衰哥,公司的事轮得到他发言嘛!”   说完拿起话筒开始唱歌。   透过左侧的玻璃墙,能清晰看到大厅舞池的人群正尽情舞弄着身姿。 ☆、夜总会2   丹欣只是出于应付性的喝了两杯,然后便拿起话筒开始与小燕放声高歌,她俩的歌声在房间里自由回荡,洋溢着几丝大自然的气息。吴浩与那胖子老板正痛饮着,看起来并不像才见过一次面的人。在这封闭严实的房间,并不能隔断手机的信号,是我的电话开始震动。   “接个电话,失陪一下!”   我于是拿出电话走出门。是小燕她爹陈总:“现在到我家来一趟,我有要事向你交待。”   “不好意思,现在我恐怕来不了…!”   “没关系,到时候再电话联系。”   挂断电话正要回房,吴浩也开门走了出来,他卖弄着一嘴笑脸:“伍哥,想求你帮个忙!”   虽然我对吴浩这小子有一定的成见,谁让我天生乐于助人:“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如果你与女朋友分手了,你希望她过得好还是不好?”   “这种事恐怕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就算真发生了,当然希望她过得好。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家伙什么意思,总感觉他在审问我似的,不能中他的圈套:“要我帮什么忙就直说吧,能帮到的一定帮你。”   “我喜欢丹欣。”   “这个我知道!”   说完我才醒过神来:“什么…刚才你说什么?”   “我喜欢上丹欣了,你说你希望她好,相信不希望他一直单身吧!”   这小子说得这么直接,害我差点没理解过来。   虽然我是有些鬼迷心窍的以为吴浩这小子对丹欣没安好心,可并不确定我的判断是对的。怎么也没想到他来真格的了。而且还挑明要我帮忙,看来他真当我是局外人了。   “小弟,喜欢她的不只你一个,你喜欢她我并不怪你。但你得弄清我与她之间的关系。”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谁说我们分手了?我警告你,别没事找事。”   “伍哥,你别激动嘛,昨天晚上她不是介绍说你是她前男友嘛?”   “谁告诉你前男友就不是现任男友了?”   他像是明白了我的态度:“对不起,是我理解错了。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咱们进房间继续。”   “等等…!”   他似乎有些心怯:“伍哥,还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经常去丹欣家?”   “去过两次,不过两次都是帮她搬东西,停留的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   “你去都做些什么?”   “你是拿我当犯人审问?不怕告诉你,这丹欣我还真追定了!”   说完一溜身走进了房间。这小子还真来劲了。若不是法制社会,非揍他一顿不可。 ☆、夜总会3   进屋后,我并没表现出半点异常。只见吴浩鬼鬼祟祟不知对胖子老板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胖子果然拿着两酒杯走到丹欣面前:“咱们一人一杯。”   丹欣委婉着说:“我真不能喝!”   我忙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酒杯:“这酒我帮丹欣喝吧!”   “这酒你不能喝…除非你是她男朋友!”   于是我当着他们的面轻轻在丹欣嘴上一吻:“这下可以喝了吧?”   “不行,这个我也会。”   说完那胖子居然也学着我准备走上前亲吻丹欣,正当他的头与丹欣的嘴只差三厘米的距离时,丹欣正要准备后退,我的一拳头已经落在了胖子的头上。   一下把他打坐在沙发上,他两眼直直的望着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小燕见状立即关掉音乐。走过来一手指着胖子说:“请放尊重些,别以为我们是怕你才请你喝酒,你的快递不就是迟了两天嘛,今天咱们请你喝酒已经给足你面子了。若真要按法规程序来,给你的赔偿恐怕还不够这一瓶酒钱。”   他摸了摸被我打中的头部。不甘心对着我们说:“若不是看在她长得像刘亦菲的份上,你就算拿八人大轿抬,我也不会来。现在他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这帐怎么算?”   这时小燕挺进那胖子面前,做出一副泼辣的姿势:“人身攻击怎么了,搞清楚,那叫正当防卫,若不是看你已经人老珠黄,非告你非礼猥亵,性搔扰不可。”   一旁的吴浩坐在那儿不动声色,似乎是在看笑话,胖子像是察觉自己已经无理,于是站起身一边叽哩咕噜一边捂住头往门外走去:“不跟你们这帮小孩糊闹,今晚真是见鬼了………!”   胖子走后,小燕开始走到吴浩面前,摆出一副老板娘的姿态:“请他喝酒这主意是你出的?”   看样子吴浩并没把小燕放在眼里:“是我出的怎么了,可我也是为公司考虑,怕把事情闹大嘛!”   “你这也叫为公司考虑,这种事怎么就闹大了,我看你就是想趁机来喝酒。你这是叫破费,懂吗?”   吴浩正不知怎么反驳,小燕又开始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今天的消费在你工资里扣,要不你明天卷铺盖走人。”   “丹欣老大都不会这样对我说话,你是谁!有这权利嘛?”   我故意走上前:“除了你老板娘谁还有这权利!”   吴浩像是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是我考虑欠佳,不该这样拿公司的钱破费,今天这帐就算在我头上吧!” ☆、神秘女客户1   小燕退后坐了下来:“看你态度还算诚恳,这帐就不算你头上,不过你现在可以走了。”   “好好好…老板娘,经理,伍哥,失陪了。”   吴浩藏着一肚子的不满离开了房间。丹欣望了我一眼:“你不该动粗!”   小燕拉着丹欣的手坐回沙发:“怎么就不该了!那死胖子就该打。”   “是呀!刚才要不打他,恐怕受害者就是你了。怎么反倒责怪起我来了?”   小燕看了看手上的时间:“都别说了,咱们先撤回吧。”   丹欣也顺手看了看时间:“对了,再不走,呆会你们恐怕真的只能坐长途出租车回珠海了。”   这次来广州与丹欣相聚,本打算认真和她渡过浪漫的一天一晚,然后再来个奥罗兰式的离别。   结果却是让她赶着我回去,真让人欲笑无颜。   回到珠海已临近午夜,为了给小燕搬运行李,我们先去她家,顺便问问她爹陈总有什么事要向我交待。   是陈总出来开的房门,他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小燕回来了!”   小燕只是‘恩’了一声便拿着她的行李走进房间,她后妈吴淑珍正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小伍,进来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刚和小燕从丹欣哪儿回来,马上还得回去,陈总不是说有什么事要向我交待嘛。”   “哦!是这样的,昨天有一神秘女客户主动打电话到公司,她说要订购一批我们的机器,而且声明要你去接见恰谈,正好明天我要去印尼出差!这事就交给你了。”   老总安排的任务,我自然不好推脱,于是爽快答应了他。   当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才突然想到,公司的产品一向都是由业务员千方百计亲自去跑订单,这自找上门的客户还是头一次。   难怪陈总称她为神秘客户,难不成这客户与我有过纠结。   我没再去想,不管她有多神秘,见面后便可一赌究竟。   于是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丹欣报个平安:“亲爱的,我猜你都已经睡着了,要是没睡着就回个电话吧!”   许久没有回应,可能是她真睡着了!我也就没再去理睬。   正当我转进被窝准备入眠时,电话又突然想起,一猜便知道是丹欣回电话了。所以并没留意显示屏上的号码便开始接听:“宝贝,我已经平安到达,现正在床上等你回电话后一起入眠。”   “亲爱的,我不要一起入眠,我要你一直抱着我坐到天亮。”   突然感觉这声音有些不对,当我放下手机一看,原来是一陌生号码。   “喂!你是谁,夜半三更打我电话有事吗?”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我们又要见面了!”   说完嘀嘟嘀嘟挂了电话。 ☆、神秘女客户2   寒风有序,冬日无温,随着行走在晨雾中上班的人流,我早早便来到公司,经过丹欣曾经上班的办公室门前时。我依然习惯性往里面探头一看。   丹欣的孪生妹妹林思仪比我来得更早一些,她正坐在椅子上喝着早茶:“昨天一定是去见我姐了吧!”   “不好意思,忘了带你去!”   “我可不想去当电灯泡!”   “幸好你没去,那边色狼成群。”   “是嘛?”   “是呀,你姐身边就有一只。”   “哈!哈!你一定是吃醋了吧?”   “你们女人怎么只会说这句话呢?其实我吃的不是醋。是酱油…!”   随着时间的移动,员工们陆续来到公司,刚走回办公桌前,电话又开始响起。   而且又是昨晚那陌生电话:“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吧?”   “你到底是谁?还没完了是吧?”   “没完怎么了,快到假日酒店来接我吧!不然别怪我对陈总说你不尽职。”   “你就是陈总所说的那神秘女客户?”   “什么神秘女客户,我神秘了嘛?再不来我怕你就要成神了!”   挂电话时才发现陈总的年轻太太吴淑珍,也就是我曾经不小心碰过的失足女人,也是丹欣的表妹,她正聆着耳朵在旁边偷听:   “额…伍哥哥…艳福不浅嘛。”   她环顾四周,像是没什么人:“跟我来!”   说完她带我到陈总办公室:“我可提醒你,现在的丹欣可没那么好欺负了哦!”   “多次被你设局引诱,还没有找你算帐,这次不会又是你安排的吧?”   “本姑娘可没那么多闲时!”   “都成别人的后妈了,还姑娘!”   趁陈总不在,我拿出他的茶几,正要泡壶他从台湾弄过来的高山茶尝尝。吴淑真走到面前:“刚才电话里不是有美女客户约你马上去酒店接她嘛,该去了吧!”   “瞧你比我还急,一定又是你在搞鬼,这次我可不会再上你当了。”   “你还真以为是我又在为丹欣考验你了?上次的好心都被人当鱼肝肺了,我可不是那么厚脸皮的人。放心,你们以后的事与我无关。”   “就算相信你吧,以你的判断,那神秘客户应该是谁?”   “这你得问自己,谁知道你曾经对哪些女人留过情,不过就算她是奔你而来,为了公司利益,你就牺牲一次吧!放心,我不会告诉丹欣的。”   “不就见一女客户嘛,被你说得跟见狐狸精似的。” ☆、神秘女客户3   说话间,我已走出经理室。   于是叫上司机往酒店驶去,被冷风吹过的街道人影稀少,在那日光奢华的酒店大厅,能清晰看到一女人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正拿着电话放在耳朵上往外走。   我并没用心去多看一眼,因为电话已经响了。   正拿出手机接听,一只手已经打在我肩上:“多久不见,真是眼中无人了?”   是刚才拎包出门的女人在和我说话。我侧身仔细一看:“你不是洪可可嘛!”   “错了,你应该叫我富家女。”   “那时候我是一时冲动说糊话,你还真记在心上了。”   “不记在心上我会有今天嘛!”   电话还在响,我拿起一看,是那神秘客户。   “别看了!是我”只见她按了下手上的电话,我的手机也随着停止震动。   “怎么会是你?”   “怎么就不会!很出乎你的意料吧?”   “是没想到能和你合作!不过就你一人来呀?”   “不行吗?”   “至少你得派个技术员对我们的设备征求一下意见呀!”   “相信你就是我的技术员。这次我需要下十台织布机的订单,能不能签下这合同,还得看你的表现。”   面对这样的客户,客观上虽然不用费尽心思去和她周旋,但可以预知将有被她折腾的可能。所以我得尽量避免单独与她恰谈。   还好回到公司后,有林思仪与吴淑珍在场,所以很快便商讨妥协,正拟好合同准备签。   洪可可突然站起身来:“等等,公司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这合同还得让我老爸看看。”   “要不给他老人家发个传真过去?”   “不,我得回去一趟!”   很明显她这是在故意刁难。她接过我手上的两份合约:“这合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我认为还是拿回公司再签也不迟?”   这时吴淑珍忙站起来说:“好!好!好!让张全伍和你一起去签吧!我这就给你们订机票,思仪,快去叫司机。”   本打算拒绝这等差事,但仔细想想,这动辄上千万的合作,要是真让我给签成了,按百分之十的业务提成,我应该也有近十万的纯收入。   看样子我是非冒这险不可了。 ☆、诱惑1     为了避免与洪可可发生肢体上的接触,上车后,我选择坐副驾。小车刚启动,司机便打开车上的收音机。   里面的播音员正煽情的言语着:“人,要是一意追求着物质上东西,往往会忽视精神上的追求……。”   当听到这句话时,我突然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还记得一年前,她曾经天真的为了成全我与洪可可能走在一起,而选择让自己离开。其实她放弃的不是我,而是与我之间的那种精神。她只是为了让我拥有更多的物质基础。却忽视了我是否会因此而满足。   正想到这里,手机响了,是丹欣发来的信息:“傻瓜,想我没有?”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想你没有!”   “明天你们公司有货要出,我特派吴浩过来负责,我们公司的高效率口号是:抓紧时间,具体该怎么抓你是知道的。”   “对了,怎么不是你过来呢?”   “我可警告你,别趁机为难吴浩呀!”   “我倒想整整吴浩那小子,可是没这机会。”   “什么没机会?今天你要是敢影响他的工作进程,我和你没完。”   “放心,我已经出差了。到时候我会打电话安排人照顾他的。”   “你不是独揽工程设计部嘛,哪来那么多差给你出?”   “你忘了我还兼任临时采购和业务一职吧!这单合同要是签下来我可就有十多万的收入,要是这段时间少和你联系,你可得理解呀!”   “那就祝你成功,我去忙了。”   刚把电话揣进口袋,坐后面的洪可可便拍了下我的肩膀:“跟谁发信息了?这么兴奋!”   “丹欣,我未婚妻!”   “当初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嘛,怎么到现在还是未婚妻?”   “那是我们的爱经得起磨练,所以不会那么早进入婚姻的坟墓。”   她吹嘘着说:“在当今这种快节奏的社会生活中,恐怕很难找到你们那种所谓纯真的爱情!”   不管她是奔什么而来,我只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奔合同随她而去。所以没必要把自己的爱情拿出来与他谈论。   于是我直接转移话题:“把合同拿回公司签是你爸的主意?”   她偷偷看了眼司机,小声对我说:“你见过签合同有这么容易的吗?”   听她说这话,突然感觉自己就快要成为她手中的俘虏。 ☆、诱惑 2     为了节约时间,司机将我们送到机场时,公司早已为我们订好了机票。   当到达洪可可的公司时,正好午饭时间。按理说顾客是上帝,我应该好好巴结洪可可才是。但面对她这样的顾客,我似乎没有半点要巴结讨好她的心思。   以我对洪可可曾经的了解,在签合同之前,被她折腾那是必然。能应付她的最好的策略或许就是坐观其变,再以不变制她的万变。   洪可可走到我面前:“愣着干嘛,走!吃饭去!”   走在湖南常德的大街上,熟悉的街景却处处充满陌生。本以为今天的任务是陪洪可可吃饭,逛街,再喝酒什么的。结果并不出乎我的意料,和她吃一餐饭不到半小时,她接了整整六个电话。   走出餐厅门口,洪可可忙中有静的对我说:“要不你先去公司参观参观,完了再去酒店开间房休息。晚上联系你!”   话刚说完,一辆灰色越野车已经停在面前,只见一中年男人打开车门:“快上车吧!呆会就迟到了。”   上车后,她用神望了我一眼,那眼珠里似乎带有几分炫耀。眼看洪可可就这样与别的男人扬长离去,而将我丢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心里突然增添了几丝想法,她不会是在对我当初对她的拒绝进行报复吧!   心里想撤,但十多万元的诱惑让我更想赌一把。   当走回洪可可的公司时,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进入,其实只要给洪可可一个电话,便能以嘉宾的特殊待遇被接待进入,可我不但没有。而是拿出名片自称本公司派我前来签约,结果被保安以推销的名义拒之门外。   真有些让人颜面无存。独自行走在不熟悉的街角,能感觉到的除了喧嚣,全是寒冷和落漠。我拿出手机正要拨打丹欣的电话。她却打过来了。   我接通便说:“关键时刻,懂我的人只有你。”   “什么你懂我懂,没见过你这样小肚鸡肠的人,说说吴浩到你们公司运货无门是怎么一回事吧?要是说不清楚以后就别来找我!”   “什么吴浩运货无门?现在我可是人在湖南呀!”   “少装蒜,难道不是你故意叫人问吴浩要装卸费。”   “要想赶时间,工人装货自然就辛苦,给他们点喝水解渴的钱很正常呀!这本来就是潜规则嘛!根本用不着我安排他们呀。”   “还潜规则,一共才几人,那也不至于喝一千多元的水吧?还说不先给钱就不给装。”   “有这样的事,一定是吴浩那小子蒙你的吧?”   “公私不分,还在狡辩,你真人失望!”   说完丹欣一下挂断了电话。 ☆、诱惑3     丹欣挂断电话后,我立即回拨过去,可是没人接听,然后发短信依然没有回应。   身在异乡的我心本来就倍感冷漠,此时再被自己心爱的人冤枉。真让人冰透得彻底。慢无目的越过几条繁华的大街,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怀着不安与疲惫的心情,按照洪可可的建议找了家酒店,并开个房间准备今晚歇息。结果等到夜晚九点也不见洪可可来电话。此刻越发的以为洪可可是在报复性的愚弄我。   于是打通了她的电话,只听她在电话里似乎有些含糊的对我说:“我正在应酬,稍后再给你电话…!”   想想人生总有太多不如意,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要洪可可的行为不越过道德的低线。我愿意陪她玩到低,哪怕是输,也不能空着肚子回去。   正准备出门弄点吃的,电话终于响了,可惜不是上帝,是丹欣的孪生妹妹林思仪:“你们谈得怎么样,合同签了吗?”   “不太乐观,看样子像是没戏了。对了,你们千万别告诉丹欣这客户姓洪。”   “为啥?”   “她曾经与姓洪的有过深仇大恨!”   “不会吧,刚才她打电话来,我可什么都说了!”   凭她们女人对情爱的敏感,恐怕丹欣这次不再像上次潮笑我想做上门女婿那么简单。于是我挂断林思仪的电话后,一键播给丹欣。可惜仍然无人接听!刚出酒店大门的我,此刻正体验着饥寒交迫与情感空虚的真实感受。   当步入街边的餐厅正吃下大大的一口米饭时,总算收到丹欣发来的一条短讯:“刚才思仪什么都告诉我了,是吴浩自己称大款。用公费去请装卸工人大吃大喝。是我没弄清事情的头绪,错怪你了!你罚我吧!”   “我要罚就罚你把吴浩开除!”   “给你点颜色,你可别忘形了,洪可可这合同要是没签下,我和你没完!”   “要是签了呢?”   “一样没完!”   “你这不是让我无路可走嘛?”   “那就别走,继续扮演你的上门女婿!我休息了,陪她去吧,别再打扰我。” ☆、诱惑4   这次又让丹欣抓住了我这无中生有的笑柄。听她话中的意思,这合同要是没签成,她会怪我没本事,要是签成了,一定会以为我是在用不正当的手段。这不是让我进退两难嘛!   正在我难以决策是进是退时,洪可可来电话了:“我醉了…!今晚不能来见你。合同的事咱们明天再谈…!”   她说完这句后像是要挂电话,可并没挂断,也没再说话,只听扑通一声,像是手机落在了地上,似乎听到有中年男人的声音:“在和谁通电话呢,来…我抱你去房间吧!”   “别…!张总…别这样!”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呕心的呻吟。于是我迅速挂断了电话。真不知这洪可可是不是故意这样对我炫虚。如果真是,我明天便可一走了知。   可仔细想想,就算是,能对我起到什么作用呢?她是想证明自己不是没人要,还是故意在我面前扮恶心!如果抛开这两种可能,她不会也是和我一样正应付着大客户的刁难吧。   回到酒店房间,混乱的心让人久久难以入睡,此刻只希望明天快些来临。   天亮后,是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此时恐怕已经是晌午时分。是洪可可的电话:“你把合同拿到公司来吧!我现在就给你签。”   话一说完,电话挂了。当来到洪可可的办公室时,她正面无表情的按着鼠标。   她让我拿出合同后,随手接了过去,没仔细看一眼便爽快签了下来。   “没想到吧,其实我老爸并没搭理公司的事,说让他看看也就只是个幌子,对不起!不该让你亲自跑一趟。”   这并不是我预料到的结果,面前的洪可可一夜之间像是突然变了个人:“现在的你让我很意外!”   “是嘛?其实我也就是搞不懂,签合同本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为什么被动的顾客到关键时刻总会主动去为难对方。”   听洪可可这话,我突然想到昨晚她没挂断的电话,能想象到她昨晚的遭遇。但我并没去追问个究竟:“这是一个社会问题,我也不懂,很感谢你能把这合同给我签了。中午请你吃饭吧!”   她摇了摇头:“吃饭就免了,希望你以后还能当我是朋友。更希望丹欣也能成为我的好朋友。”   “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对了,能把丹欣的电话告诉我吗?相信我们都能成为好朋友!”   然后她便没再说话,脸上像是多了些无奈。   对于这小小的一个要求,我没法拒绝。于是义无反顾将丹欣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她! ☆、冷战1     这合同算是签了,可回去该怎么向丹欣交待,如果洪可可换了是别人,哪怕陪她上床睡觉丹欣也不会有半点怀疑,可这就是洪可可,一位曾经逼着她离开我的人。   时隔一天,我带着胜利的果实回到公司。林思仪她们吆喝着让我请客,可我怎么也心安不下来,因为回公司后多次给丹欣电话,她总是不接。发信息更别指望有回。   就这样持续了几天,总算等到周末,我再一次踏上前往广州的城际轻轨。为了不影响正常上班时间,我依然选择下班后再去乘车。   如今的广州似乎更寒冷了一些,这次冒着严寒到广州不单只是为了见见丹欣,主要是为了化解她心中对我的误会。   当到达她公司办事处时,才发现没有上次那么好运气,夜色中能看到大门已经关闭,看样子她们像是早就已经下班。于是我乘上地铁准备前往丹欣居住的地方‘客村公寓’。   在未到达之前,我先去花店买了一大束新鲜漂亮的百合花,怀着激动而胆颤的心情一口气爬到三楼。   或许丹欣早就已经猜到我今天会来。从门眼透出的余光可以判断出里面的灯还亮着。其实我口袋里装有一把她上次给我的钥匙,本想悄悄把门打开,然后再给她一个惊喜,但更怕一不小心反而弄巧成拙。   于是我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许久,不见她出来开门。于是我拿出钥匙小心将门打开。进屋时发现客厅的灯和电视都还开着,可是不见人影,我想这丫头一定是在和我玩捉猫猫,于是轻着步伐正要准备进她的卧室看看。   还未走到门口时,只见吴浩那小子穿着一套睡衣大摇大摆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且两手正提搂着他那不完整裤腰。    此刻的我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顿然火冒三丈,这小子居然敢以这身打扮在我最心爱的人房间出入。虽然我有足够的信心排除丹欣此刻就在房间里的可能,就算她真不在里面,吴浩这身打扮一看就像是挨扁的样,我很想先赏他一顿暴打,以解我心头之恨。  ☆、冷战2    最终我还是先冷静了下来。正用手指对着吴浩:“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向我走了过来:“你这又是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说这话时他已经用手推在我的胸前。正一肚子怒火没发出来的我一拳头打出,落在他那推向我胸前的手臂上。像是把他给痛急了,紧接着他踹我一脚,我忍不住双拳对他一击。   直到丹欣卧室里出来一睡意朦珑的女人。那女人看起来杏色满面,我像是在哪儿见过,记得她是在丹欣的快运公司上班。   她见状后慌忙走了过来:“你们这是干嘛,再不停止我可要报警了啊!”   说话时她伸手想要把我拉开,在她伸出手而没拉到时,我才停止了所有动作。   我扶起被打得浑身直痛的吴浩执问:“你们怎么住在丹欣的房间?”   那女人这才笑了笑说:“原来是误会,听说丹欣明天就要回家了,现在是总经理的女朋友陈小燕来接管她的职位。她两像是朋友吧,听她说这儿去公司上班太远,现在搬去公司对面的华庭花园了!”   “这地方现在是谁住?”   吴浩捂着他的左手臂:“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对不起!误会!误会…!”   我一边说一边把地上的百合花拣起,再从口袋掏出钥匙递给吴浩:“下次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再见。”   说完便没再理会他们。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了,生怕吴浩那小子会不让我走。   这淘气的丹欣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害我差点没把吴浩打伤,不过那小子就是一挨打样,以我出拳的力度判断,相信他被我打过的手臂不痛三天也要痛两天,今天总算了了我的心头之气。   还以为今晚又可以吃到丹欣亲手做的饭菜,这一架打下来却已经疲饿不堪了。   当进入华庭花园时,一栋连接一栋的高楼让我不知从何入手。   于是拿出手机再次给丹欣发信息:“欣,你要再不回电话,信不信我把整个华庭花园给找翻?”   这次她总算回信息了,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知道锅是铁铸的。   “你把花园推翻也没用,要是你真想见我,那就按照你的出生月份和日期找吧!”   这还不简单,收到信息后我直奔华庭花园的第三栋楼房,为了让丹欣明白我找她的艰辛,我越过电梯,选择步行一口气登上二十九楼。   眼前的情形却让我心灰意冷。灰暗的天空告诉我,已经到楼顶了。 ☆、请罪1   想想宁可让丹欣骗,也比她不声不响不回信息好。   于是我拿出手机继续发短讯:“丫头!哥被你玩得已经饥饿难忍,精疲力尽了!快现身吧?”   等了许久,信息总算又来了:“你曾经不是说我是天使嘛,想见天使必须得劳其筋骨,饿其体腹,苦其心志。所以你还不能见我!”   “你忘了天使是不会折腾人的吧。”   “可我并没把你当成是人,而是把你当作是未来的神。不信你往左转再一直往前走!”   待我真转身直走过去时,那就是一万丈高楼,于是我迅速回信息:“天使,你好狠心,是要我去天堂见你吗。”   “天使本来就住天堂,你要真想见天使就跳下去吧!我在你对面看着勒!”   在楼层的余光照耀下,对面的楼顶上果然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批着长发的女人。   但并不能看清她究竟是不是丹欣,于是我一边招手一边撕破喉咙大声的呼喊:“天使.....!”   之后便能清晰看到那女的举起了双手。我断定她便是丹欣,于是迅速乘坐电梯下楼后再跑到对面的楼房直上楼顶。   当到楼顶时,空旷的水泥平坝不见有半个人影。该不会是真的遇邪了吧!   慌忙中我迅速拿出手机拨打丹欣的电话,结果里面传来:“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的心突然一阵惶恐,难道她真的已经去了天堂,丹欣发给我的信息不会是我饿慌了才产生的幻觉吧!   正在我心神不定时,只听一阵很凄惨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张小伍…小伍…小伍…!”   当我转身往楼梯口望去时,首先是小燕走了上来,随后丹欣的身影也跟随着走到了楼顶。   见到她们后我总算松了口气,既吃惊也有些意外:“你们不知道人吓人是会被吓死人的嘛?”   丹欣平静的站在小燕后面,没有说话。   小燕上前就说:“吓死活该!”   “小燕子啥时候也过广州来了?”   我说话时一直望着丹欣:“我想过来不会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吧!”   “听,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咚咕咚的了,咱们快下楼去吧!”   丹欣总算说话了:“去哪?”   “你家呀,我已经快不行了!”   她半笑着牵起小燕的手:“我家不欢迎你!”   说话时已经走下了楼:“还是乖乖去当别人的金龟婿吧!”   我厚着脸皮尾随着走到丹欣居住的楼层。   一进门,桌上丰盛的菜肴正洋溢着浓浓的香味。 ☆、请罪2   有小燕在场,看样子我今晚的二人世界已经泡汤。   饥寒交迫的我吃完一碗饭似乎便恢复了精气神:“告诉你们一件事!”   她们只管吃她们的,似乎对我的话不感兴趣。   于是我继续说道:“今天我把吴浩给打了!”   丹欣听了突然急切起来:“什么?伤到人家没,我看你就像一莽夫!”   “你怎么没问问是谁先动手的呢?要不是那女人从他卧室出来,可能就真伤着了。”   “什么那女人,他女朋友邓佳佳不是在重庆嘛!刚才还给我打过电话。”   “原来他有女朋友的,怪不得我看他的表情神神秘秘的。”   本不想告吴浩的秘,可丹欣又开始问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恩!在他房间那女人像是在你们公司见过。”   丹欣似乎有些不信:“你说说那女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印象中记得个子不高,大眼睛,红脸蛋,刚叉肩的头发染了点紫色,而且有刘海。”   丹欣听了像是相信了我的话:“你看到他们在干嘛。”   “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你说能干嘛!”   小燕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一定是一起从卧室出来。”   我望着丹欣:“我不是有那房子的钥匙嘛。这还得怪你,明知我今天会来,搬了家也不告诉我,害我差点背上私闯民宅的罪。”   丹欣并没理会我刚才所说的话,而是一脸的恼火:“我的好朋友佳佳为了吴浩曾经跟自己父母闹翻过,这小子现在居然这样?”   “要不我再去帮你教训教训他。”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说说洪可可那合同是怎么给你签下来的吧?”   “当然是光明正大,按程序签下来的了。”   “绝对没那么简单,要是你如实交待,我可以过往不究。”   我故意问她:“否则呢?”   “没有否则,不然就可以继续当你的金龟婿了。”   “拜托你们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金龟和女婿二字好嘛。”   小燕爵着她的嘴:“提,继续提,是男人敢做就敢担。”   我指着天花板说:“我对天发誓洪可可真的没有为难我,也没有和我谈条件。”   小燕不怀好意的说:“就算相信你的话,但拿什么相信洪可可,她这招叫欲擒故纵知道嘛?”   “别把你哥想得那么优秀,实话告诉你,她本来是想刁难一下我,正好那天她也有自己重要的客户,好像是她以身作则知道求人签合同的艰辛了吧!所以她并没为难我。”   丹欣笑了笑:“继续编吧!”   “你们还真不信呀?再说人家洪可可现在可是身家过千万的女资产家。要什么男人没有,会稀罕我这种普通的人吗?”   她们俩开始起哄着嘲笑,小燕随着笑声说:“这下不打自招了吧!难怪你不愿我们称呼你是上门女婿,原来你是想倒插豪门呀!” ☆、请罪3   吃完饭,小燕从她包里拿出一副扑克:“咱们今晚玩斗地主?”   这可是我的强项:“好呀!是要赌钱吗?”   丹欣走了过来:“不,谁输了就被画猫猫!”   说完她走进房间,真拿了支彩色笔和一些围棋子出来:“每人十粒,谁先输完谁被画!”   几盘下来我的棋子所剩无几,原因很简单,牌不好是次要,她俩合伙打假,只要她们俩谁叫地主谁就赢,因为她们打的不是地主,而是打我这闲家。最后只好认栽,她俩画得我满脸胡须,然后大笑着无情的跑回卧室。   我低着嗓子可怜的问道:“你们干嘛?”   “睡觉呀!”   “那我呢?”   “睡沙发!”   “这么小,怎么睡!”   “还有椅子和凳子呀。”   最后还是体贴的丹欣为我拿来了被单和她的一件羽绒大衣:“只能这样了,将就将就吧。”   说完她正要有,我伸手抱住了她:“还是你最疼我!”   “睡觉吧,明天一早你还得送我去车站。”   “车站,你要去哪?”   “回重庆呀!”   “这儿好好的,什么事一定要回!”   “本来我就没打算来广州的,是表哥要小燕在重庆多呆一段时间,才一定要我帮她顶着,她现在回来了,我也该回去了。”   “可以不回嘛?怎么不早告诉我”   “不行,早告诉你我一样得回呀!”   “至少我可以多抽点时间来陪你呀!”   “你应该多抽点时间陪洪大女资本家才是!”   “你还没完了!怎么总爱拿无中生有的事来当笑柄?为了那十万的合同,我就只是陪她去一趟湖南。那不该吗?况且我并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呀!”   她像是生气了:“是我没完还是你没了?别忘了当初是谁把我们逼散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对你来说,最终钱还是最重要的。”   说完她搁下被单一溜身走进了卧室,并砰一声关掉房门。   本以为她能理解我此行的初衷,结果在将要离别的时候,还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可能女人都是这样吧,毕竟我也有过被吴浩弄得差点吃醋的经历。所以我能理解她的感受。   我想在丹欣走前,必须得化开这小小的矛盾。   于是拿出手机开始给她发短讯:“对不起,是我一时被钱诱惑,没顾及到你的感受,但我保证今后不再与洪可可见面!你能原谅我吗?”   本以为她已经生气,一定不会回复我的短讯。   可没多久,信息来了:“请你弄清楚,我并不是针对洪可可,你仔细想想,今天你只是为了十万的合同可以不顾我的感受,要是明天有人给你出二十万呢,你是不是可以把我们的感情全都卖掉?” ☆、爱情买卖1    丹欣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偏离现实,但的确总结出了一个经典的结论。   于是我反问道:“我们的感情才值二十万吗?”   “你说说能值多少?”   “我认为它没价,就算一定要给出个标准,我只能说是一辈子的代价。”   “那就再给你五十年的寿命,按你现在的收入计算,五十年就七百五十万,这么说我们的感情还挺值钱的嘛。”   “所以说,我们得珍惜。”   “谁要愿买,我一定把它卖掉!”   “那干脆就卖给我吧!不过是分期付款!期限一辈子。”   突然从房间里传来她俩的声音:“你做梦去吧...........!”   我想刚才的短信一定是她们俩一起看一起回的。这下又让小燕捡了我们的便宜。   天亮后,是小燕用手捏住我的鼻子把我从睡梦中憋醒。她俩已经梳妆打扮完准备出发了。   我很想留住丹欣,但又没有可行的办法,因为她决定了的事情,从来都很少有改变的可能!只好不舍送她到了车站。   从丹欣的眼神里,看得出她有很多不舍,我当着小燕的面拉着丹欣的手,深情的对她说:“在家等我,公司放假后我来接你和我回家过年!”   她使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像是包不住眼睛的泪水,一边招手一边往车上走去。   从此,与丹欣又开始天各一方的相思生活。她从来都是这样,做什么大的决定很少与我商量。回到公司,忙碌的工作虽然让时间过得很快,但忽略不了我对丹欣的牵挂。   转眼间又过了一月,在这整整的一个月里,我们主要是以短讯保持情感的交流。   这一天,丹欣突然给我来电话了,她的声音好低沉:“小伍,我们分手吧!”   这丫头总爱没事找事,一定又在跟我开玩笑了:“好,但你得给我分手费呀!”   “你要多少?”   “七百五十万,要是少了一分就别和我提分手。”   “十万可以吗?”   说这话时,能感觉到她在哭:“欣,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她没再说话。反而哭得更厉害。问她时,电话已经被挂断。   当我再打过去时,电话已经关机。看情形她不像是和我开玩笑,可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我并没做什么能影我们感情的事。   她这是为何呢?难道真要用十万元来买断与我之间的感情,这是没可能的事呀,我的情绪顿然陷入混乱中。 ☆、爱情买卖2   我想丹欣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于是打通了她家里的电话:“伯母,丹欣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没见她受什么委屈呀,天天在她表哥公司上班,挺好的呀!”   “她怎么突然间说要和我分手,而且还哭得好伤心。”   “不会有这样的事吧!她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听了伯母这翻话我倒是安心了好多。但回想起她那伤心的哭泣,又总认为那丫头有事在瞒着我。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总算回电话了:“就知道你是和我开玩笑的,我可警告你,以后可不许开这样的玩笑了啊!”   “小伍哥,我是认真的,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这么久以来对你的感情都只是处于亲情的依赖,我曾努力让它变为爱情,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一下沉入低谷,仿佛万丈深渊,从她那有些抽泣的口气能听出这不像是在与我开玩笑。   但我还是不愿相信:“难道爱情和亲情就不可以并存吗?”   “如果要你接受小燕曾经对你的爱,你能接受吗?”   “她和我们不一样,因为我对她从来都只是兄妹情。”   “你对她就正如我对你,如果你可以接受她,相信我也一样能接受你。”   “你这是存心在找理由疏远我吗?直觉已经告诉我,你还有事在瞒着我。”   “我是在认真和你说话,早点忘了我吧!”   “我允许你找任何方式折磨我,考验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继续爱你。”   “小伍哥,真的对不起,求求你试着把我忘了吧!相信一定能找到更适合你的人选。”   “你已经是第三次这样对我了,还嫌伤得我不够深吗?”   “我真没和你开玩笑。”   “别装了,就再让你折磨我一次吧!”   “这次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求你别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对不起!忘了我吧!”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多让人心灰意冷。她凭什么说分手就分手,这一天,我无精打睬的上着班。直到下班后我才去找到吴淑珍:“这次一定又是你给丹欣出的主意吧?”   “什么我给她出的主意!我可快一个月没跟她联系了。怎么可能,她又对你说什么了?”   “她说要和我分手,还说一直都只当我是亲哥哥一样看待。”   “我最了解她,你放心,这是不可能的事,你就耐心的让她考验考验吧!”   一时间我很难判断她到底是在考验我还是真如她说的那样。如果她真当我是哥一样看待,恐怕面临的结果会很悲惨,因为我已经有过前车之鉴。小燕就是很好的例子。   如果真是对我进行考验,大可让她再彻底折磨我一次。可更怕她是另有其因。 ☆、混乱迷情1   这些天,丹欣的手机一直处于停机状态,我问过小燕,她告诉我丹欣已经不在彭敏公司上班。   最后打电话到丹欣家,伯母对我说丹欣和她朋友邓佳佳刚去贵州支教了。具体在哪儿她也不清楚。   邓佳佳!我突然想起丹欣对我说过吴浩是佳佳的男朋友。   于是我不顾吴浩曾经与我的纠葛,去广州找到了他,结果他说早与佳佳分手,佳佳现在的事他一概不知。   为了知道她去了哪儿,我上网查,发帖搜,能用的都用了,结果只是一遍空白。难道我真该把她放弃。   正在我为丹欣的行踪焦头烂额时,洪可可来电话了:“恭喜我们的合作圆满结束。你现在已经拿到奖金了吧,今晚是不是该请我吃饭了?”   “你给我这么大一块肥肉,是该请你吃顿饭,不过我们相隔太远了。恐怕今晚不行吧?”   “你忘了我还会飞吧?我刚和你们老总谈完事回酒店,方便的话晚上七点渔女湾见。”   海滩在黑夜里倍显安静,洪可可早已坐立在岸边的礁石上:“很高兴你能如约到来。怎么今天看起来气色不好呢?”   “没有呀,恐怕是工作太累了吧!”   “今晚准备怎么招待我呀?”   “喝酒吧!”   “就知道你一定是有烦心事。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当,而且还是在好朋友的范围。”   “既然当我是好朋友,你就该把烦心事向我诉说,或许能为你分担一些。”   “真的没什么,走吧,今天带你去你从没去过的地方。”   伴着夜色的幽暗,说话间我已带她到我住所楼下的地摊小吃街。   “怎么样?没来过吧!”   她先是有些意外,然后收起身上的高贵:“这地方天然纯朴,真的不错!”   我先让她点了几份小炒:“这儿喝的只有啤酒和饮料,你需要什么?”   “就饮料吧!”   “再要两瓶啤酒?”   “不,喝饮料就行!”   “为什么?”   “没听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嘛!”   “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有愁?”   “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的内心正忍受着煎熬。”   “想不到可可小姐还挺会观察人的。”   “记得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再叫我小姐,你知道嘛,每当听到别人叫我小姐时,总感觉自己是孤立的,距离一下被拉得很远很远。”   “可可能观察到我正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我想一定是你那丹欣给你出了道难题吧?” ☆、混乱迷情2   我故意望了一眼洪可可:“你就那么肯定我是因为丹欣?”   “因为你此刻的状态我曾经也有过。”   我没再问她,她继续说着:“还记得你开着我的车一起去酒吧那一次吗?现在你要是再流几滴泪,恐怕就和那时候的我差不多了。”   听得出她是在间接重提曾经与我的那段时光,还记得那次是她叫我陪她去酒吧,目的只是为了扮她男朋友去撤消相亲的场面。   我故意问她:“你认为我现在是为了逃避对象才表现得不高兴。”   “你这是在转移主题。你别忘了女人的直觉一向都很准,它告诉我,你和你最爱的人正处在感情的边缘。可你又舍不得放弃。”   这也能看出来,她这是什么直觉:“你学过心理还是学过看相。”   “都略有研究!”   “看不出可可还满腹经纶。”   “别太抬举我,如今的我仍然和你一样,都有着同样的处境和感受。”   “你是说现在正痴爱着对方,可对方正想尽办法疏远你,冷落你,逃避你?”   “你说得没错,差不多就是这样。”   “这么说我们不就同是天涯沦落人嘛。”   “是呀,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们且能把酒来独倾呢?”   说话间我已经叫来了几瓶啤酒,当喝起来时才知道那不是滋味。我努力在将自己灌醉,可越醉心里越感觉难受。   洪可可像是也喝了不少,站起身说:“人家都收摊了,我们也该回了吧。你送我还是我送你。”   “我送你吧!”   出租车停止在她住的酒店门口,扶她下车后,我问了句:“你自己能上去吗?”   她没回答我,而是突然有要倒地的姿势。但表情还算清醒,都已经快走不稳的我只好扶着她进入酒店。   送她进屋后,我正要开门离开,她叫住了我:“小伍,人要学会珍惜眼前,不属于你的再怎么怒力到最后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只是点点头,没打算在她房间停留。   当我慢慢关掉房门准备离开时。她再一次叫住了我:“小伍,该忘的就忘了吧,别让自己太难过。”   这次她没再强迫我留下来,看来洪可可是真的长大了。叫我珍惜眼前,曾经摆在我面前的感情到现在为此,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回到自己的住所,我依旧习惯性的给丹欣发短讯,可都只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混乱迷情3   结果丹欣没回信息,洪可可却发来了一条:“谢谢你带我去那么特别的地方吃东西,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你没把我当成是外人了。小吃很有味道,人更有味道,我喜欢这样的味道!下个周末我们公司正式成立,希望你能前来捧场!”   这条信息似乎意义非凡,它让我琢磨了好久,总感觉洪可可对我是别有用心,所以我只是回复了她一个字,那就是:“恩。”   与丹欣之间,这已经算是第三次失恋,前两次都只是她善意的逃避,这一次似乎把我伤得更透彻一些,因为她已经明确把话说明,下定决心要和我分手。   对于这份我已经全身心投入的感情,要想把她放弃,恐怕比登天还难,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盲目般的等待。   时间在慢长煎熬的日子里一天天消逝,年终已近,思念开始蔓延。一个人正消沉在落寞的夜晚,洪可可又来电话了:“你和丹欣现在怎么样?和好了吧?”   “多谢你的关心,可惜现在是音讯全无。”   “我不清楚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分开,但你要知道,感情的事越是抱有希望越让自己放不下,只有放得下才能让自己不难过。”   “这话我曾经也对别人说过,可自己遇到了却没法运用。”   “明天就周末了,不知你能不能来?希望借助酒会看能不能帮你走出低沉。”   “谢谢,我会准时到的。”   当挂断电话时,我才突然想到丹欣是不是因之前我与洪可可签合同的事,而增加与我分手的欲望。如果真是这样,我再与洪可可走近,恐怕就是执迷不悟。   抛开洪可可在公司订购产品而让我轻易得来的十万高额提成,就算是为了公事吧,我又且有不去的道理。   第二天,我终究还是去了洪可可的公司。酒会在别致的花园内进行,曾经的洪总也陪着他的夫人,戴着他的老花镜出场,他见我就说:“小伍,多谢你能前来参加我女儿公司的酒会。曾经的不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   “哪个做父母的不会为自己孩子将来打算,你做的所有事我都能理解,不会记在心上。”   “谢谢小伍的大度…!”   洪夫人走开后,他小心对我说:“有件事我得跟你解释,我现在想起来就后悔,那时候我对丹欣的确有过非分之想,这一点我不祈求能得到你的原谅,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一次也没有得逞过。” ☆、混乱迷情4   想到洪总那老东西曾经的行为就开始来气,不过她女儿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发生如此大的变化,的确很让人匪夷所思。   洪总刚走,洪可可便拿着酒杯过来:“走,我带你去认识认识那些有名气的老总。说不定将来对你也有帮助。”   “还是不用了吧!”   她递给我一叠卡片:“拿着,专为你订制的。”   我接过一看,名片上写着我的名字,而且成了她们公司的副总经理。   我疑惑的指着卡片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那么多,跟我来吧!”   她硬拉着我走到一位老总面前:“赵总呀,多谢你抽空前来捧场,这是我们公司张经理!以后多多合作!”   我正想着她到底安的什么心,那赵总已经递给了我名片。只好应和着碰了杯。   之后我迅速拉着洪可可走到角落:“你这是什么意思?”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走,我再给介绍几位认识。完了再给你解释。”   在酒会快结束时,本打算随客人们一同离去,洪可可留住了我:“谁都可以走,唯独你不能走!”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呢?”   “你也帮我送送客人吧,呆会再给你解释。”   送到最后,除了在那儿收拾的工作人员,就只剩我与洪可可还有她爸妈四人。   于是我急着问她:“现在可以解释了吧?”   她将我带到楼上的房间:“对不起,事先没和你商量,我想让你入股我们公司可以吗?”   原来她是想拉拢股东一起投资:“不好意思,我对这行不怎么感兴趣,况且也没有多余的资金。”   “资金你不就用担心,我可以给你股份,你只需在公司发挥才能就行。”   “我的专业不是这行,恐怕不能胜任这工作,况且我已经与陈总签了终身合同。”   “这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心就行了。”   这样的无本生意听起来倒像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可我一直坚信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多谢你的赏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工作。”   她像是察觉了我的决心:“按目前的形势,相信在你公司干一辈子还没有在我们公司一年的分红多吧!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考虑。” ☆、混乱迷情5   我毅然拒绝了洪可可的好意。继续在小燕她爸的公司工作,不愿离开的原因除了我与丹欣洪可可三人之间的矛盾纠葛,另一原因便是我答应过小燕直到把她爸的公司帮垮为止。   就这样一天一天重复着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偶尔小醉的自然规律。对于感情而言,我虽然拿得起,放得下,但怎么也忘不了。   为了知道丹欣的线索,我没再死不要脸的去纠缠小燕,还有思仪和吴淑珍。相信时间能解决一切问题,哪怕丹欣已经绝情提出分手的理由,我依然坚信与她之间不仅仅只存在唯一的亲情。   岁末将至,公司就要准备放假,丹欣不在,我没法回家对父母交待,所以并没打算回家过年。今天公司正举行团年晚会,陈总神秘着叫我去他办公室,递给我一串像是开小车的钥匙:“这是给你的奖品,小车就在外面,明年继续努力!”   我欣然接受了陈总给我的奖品,为了能找到丹欣,春节这十天长假我得好好把它利用起来。   放假第一天,我便开着陈总奖我的小车来到小燕的物流公司,吴浩在办公室正整理着资料,他像是上次被我打怕了吧。   吴浩见我后,似乎有些胆怯的笑着说:“伍哥来了,陈小燕刚走,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她。”   “不,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他脸上突然多了一些惶恐:“上次不是误会嘛,之后我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只是想跟你打听点事?”   “伍哥的事就是我吴浩的事,说吧!什么事?”   “邓佳佳不是你女朋友嘛?”   “以前是,现在可不是了,想到那笨女人我就来气。”   “她怎么让你气了?”   “我和她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的钱,结果全被她拿去捐助山沟里面的破希望学校去了。”   “造福子孙后代,这可是做好事呀,你得理解!”   “可做善事也得量力而行呀。就是因为这事我才和她分手。”   “什么时候的事,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知道怎么联系吗?”   “就上次和你来的那段时间呀,你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她的联系方式呢?”   “我也想去捐赠!”   他打量了我一番,那表情像是想说‘又是一傻子。’   不过他只像是心里面想想而已,并没说出口,而是礼貌着对我说:“她现在的地址我不清楚,不过她家的地址和电话我倒有。”   “都行,告诉我吧!”   突然间发觉希望已经离我越来越近。 ☆、混乱迷情6   吴浩果然把佳佳家里的地址给了我。于是我打通了小燕的电话:“我准备回家,要不要搭便车去彭民那儿。”   “好呀!不过公司还有些事,恐怕要明天才能走。”    “没问题,那我就再等你一天!”   正要准备去超市给丹欣的母亲买点礼品,顺便再买一点给邓佳佳的家人讨好一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线索。   这时电话却突然响起,是洪可可:“快要准备回家过年了吧?”   “是呀!明天就起程。”   “我们公司已经决定组团到你们家乡贵州旅游了!”   “不错呀!经过哪些景点呢?”   “好像有遵义会址,红军四渡赤水河遗址,还有赤水丹霞山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要是有空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吧!顺便帮我们当导游呀!”   “到家后我可能会很忙。要是真有空再联系你吧!”   “对了,你和丹欣怎么样了?”   “还行!我在忙,有时间再给你电话!”   她无奈的挂断了电话。溜达到中午,小燕总算来电话叫我去公司接她。   看到一身疲惫的她,我上前问道:“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   “恩!”   “要不我们现在就走,连夜赶路吧!”   “疲劳驾驶,我可有点怕!”   “你得相信我呀!”   “男人要是信得过,母猪恐怕都会爬树。就算母猪真会爬树吧,你得先带我回去拿好行李,至少也要吃完饭再走呀!”   我没再与她争辩,上车后,她笑着对我说:“你是想急着去找丹欣姐吧?”   “我是想,可是没目的,怎么找呀?”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她故意中断了说话。“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你可以试着与洪可可相处,要是她知道了自然就露面了。”   “省省吧!你这也叫好主意!”   “你有我了解女人吗?相信我,这招准没错!”   “说不定她这次离开就是因为洪可可那合同。听起来你这倒像是在推我下水。”   “那你说个能找到她的方案来听听。”   “我相信她总会与家人联系。”   “如果她是存心要躲你,就算找到她可能也没用。”   “至少我得问个清楚,要我闲着不去找她恐怕闲不住。”   “她不是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嘛!举个例子,如果要你接受我,你能做到吗?”   “如果她要真是这样想的,我认了,可是谁会信她的话呢!”   “我信!”   “我看你是在幸灾乐祸!” ☆、找寻1   经过十多小时的长途驾驶,小车进入贵州境内,我开始把速度放缓,。因为只有在贵州见到丹欣的机率才会多一些。   可惜那也就只是个想像,别说能看到丹欣,一路上就连一所落后点的学校也没看见。   送小燕到她男朋友彭民家后,按照吴浩给我的地址,我找到了佳佳的家人,结果被拒之门外,到丹欣家时,伯母虽然热情接待了我,但她也并不知道丹欣具体在哪个位置,她给我唯一的线索就是,丹欣是乘坐重庆到贵州习水的长途汽车。   虽然明显缩小了丹欣下落的范围。可不觉中我开始犹豫起来。若走运的话三五两天便能找到,要是机遇不对一年半载也有可能找不着她。就算真的找到,结果是否会乐观?既然已经到了重庆,我想还是先回老家陪父母过完年再从长计议。即使被二老责怪没把丹欣带回来,那也只能忍受。   在我刚刚与伯母告别准备回家时,洪可可来电话了。“我下午两点到重庆机场,方便来接我吗?”   “你这电话打得太是时候了,我正准备离开重庆,你们有多少人,打算在哪儿歇息,要不我先给你们订好酒店?”   “不用订酒店了,听说你们当地的农家乐很特别,就我一人,我想住在农家体验体验生活。”   “没问题,正好我有一哥门就是开农家乐的,容纳你一个人绝对没问题!对了,不是说组团来吗?怎么就你一人了?”   “他们意见不一,所以取消了,那就谢谢你了,我正准备登机,呆会见!”   在机场出口涌出的人群中,显眼的洪可可老远就开始向我招手,她微笑着兴奋的眼神,那仿佛是对我心灵的一种威胁。我小心让她上了车,一路上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因为我怕曾经的她一不小心就死灰复燃。   当小车进入村口时,母亲早已等待在核桃树下,这下倒好,没按她的吩咐把丹欣带回来,反而把洪可可弄回了家。   母亲见我与洪可可下车后,她那高兴的眼神突然有些吃惊意外和疑惑。   她两步走到我面前,带着一丝愤怒小声对我说:“丹欣呢?”   “丹欣忙,不能回来!”   “那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她是来旅行的,呆会我就让她到苗子的宾馆去住。”   母亲一向都都比较好客:“既然是朋友就住咱家吧!”   洪可可像是听不懂我和母亲的话,她只是上前笑着问声:“伯母好!”然后便一起走进了我家。 ☆、弄个女人回家耍   经过十多小时的长途驾驶,小车进入贵州境内,我开始把速度放缓,。因为只有在贵州见到丹欣的机率才会多一些。   可惜那也就只是个想像,别说能看到丹欣,一路上就连一所落后点的学校也没看见。   送小燕到她男朋友彭民家后,按照吴浩给我的地址,我找到了佳佳的家人,结果被拒之门外,到丹欣家时,伯母虽然热情接待了我,但她也并不知道丹欣具体在哪个位置,她给我唯一的线索就是,丹欣是乘坐重庆到贵州习水的长途汽车。   虽然明显缩小了丹欣下落的范围。可不觉中我开始犹豫起来。若走运的话三五两天便能找到,要是机遇不对一年半载也有可能找不着她。就算真的找到,结果是否会乐观?既然已经到了重庆,我想还是先回老家陪父母过完年再从长计议。即使被二老责怪没把丹欣带回来,那也只能忍受。   在我刚刚与伯母告别准备回家时,洪可可来电话了。“我下午两点到重庆机场,方便来接我吗?”   “你这电话打得太是时候了,我正准备离开重庆,你们有多少人,打算在哪儿歇息,要不我先给你们订好酒店?”   “不用订酒店了,听说你们当地的农家乐很特别,就我一人,我想住在农家体验体验生活。”   “没问题,正好我有一哥门就是开农家乐的,容纳你一个人绝对没问题!对了,不是说组团来吗?怎么就你一人了?”   “他们意见不一,所以取消了,那就谢谢你了,我正准备登机,呆会见!”   在机场出口涌出的人群中,显眼的洪可可老远就开始向我招手,她微笑着兴奋的眼神,那仿佛是对我心灵的一种威胁。我小心让她上了车,一路上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因为我怕曾经的她一不小心就死灰复燃。   当小车进入村口时,母亲早已等待在核桃树下,这下倒好,没按她的吩咐把丹欣带回来,反而把洪可可弄回了家。   母亲见我与洪可可下车后,她那高兴的眼神突然有些吃惊意外和疑惑。   她两步走到我面前,带着一丝愤怒小声对我说:“丹欣呢?”   “丹欣忙,不能回来!”   “那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她是来旅行的,呆会我就让她到苗子的宾馆去住。”   母亲一向都都比较好客:“既然是朋友就住咱家吧!”   洪可可像是听不懂我和母亲的话,她只是上前笑着问声:“伯母好!”然后便一起走进了我家。 ☆、弄个女人回家耍2   不能按照母亲的意思把洪可可留住在我家。至少不能让她在我家过夜,洪可可还算随和,进屋后便开始与母亲言语着,我得尽快想办法把她支开。   于是开始拨打苗子的电话:“给你带来了一美女游客,快到我家来接待她吧!”   “真的呀!马上到!”   听到是美女,他兴奋得一下挂断了电话。片刻间,苗子果然来了:“美女呢?”   我拍着他的肩膀:“跟我来。”   一进门,老爸早已弄好一桌香喷喷的菜,他见了洪可可后,倒没表现出怎样的特别。   “怎么样?算是美女吧?”   我还没来得及介绍,苗子已经把卡片递给了洪可可:“欢迎光临这风景秀丽的山村。我是小伍的哥们,你可以叫我苗子。我已经为你订了一套贵宾房,请问美女怎么称呼?”   “我叫洪可可,也是小伍哥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我看你一定是第一次来农村吧?行李呢,我帮你拿到咱们宾馆去!”   看来苗子已经等不及拉拢顾客了,我抢着说:“在车上,我帮你拿去!”   母亲也跟着说:“那也得吃了饭再去呀!”   吃完饭,洪可可叫我打开车门,她从包里拿出几盒看起来还算贵重的礼品递给母亲,伯母,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收下吧,母亲疑惑着看了我一眼再看看洪可可,有不想收的意思,但还是收下了。   最后洪可可有些无奈的随苗子去了宾馆,她们走后,母亲把我叫到客厅,开始执问起我来:“小伍,你是不是嫌弃丹欣了?”   “没有呀,你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你还不了解嘛!我早已经带她去美国接好了假肢,她现在已经行动自如,恢复健康了。”   “那这洪可可是什么意思?”   “朋友呀!她是城里人,没去过农村,真是来我们家乡旅游的。”   “我看她的眼神不对。”   “怎么就不对了?”   “她对你有意思!你小子可得给我正经点呀!”   “她真就只是一朋友!你一定是想多了,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丹欣,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呢!”   “我看你还是小心些,丹欣现在做什么工作,有那么忙吗?”   “她现在是带课老师。”   “还说没事,老实交待,你和丹欣到底怎么了?”   “真没怎么了!”   “你真当我没念过书呀!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哪间学校还没放假?”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穿帮了吧!难怪我第一眼见那洪什么可就怪怪的,还想用礼品收买我,没门。你和丹欣到底是怎么了,不老实交待,你今晚就别在家住了,和那洪什么可可去住吧!”   说完她就要把洪可可的礼品推给我!   “妈…!你真的误会了。我和那洪可可真的没什么,我也是刚从丹欣家出来时才碰到她,她说要到咱家乡旅游。所以就让她搭我的便车了,她刚不是被苗子接走了嘛!”   “那丹欣呢?”   “丹欣是她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找她嘛!” ☆、弄个女人回家耍3   母亲继续拷问:“丹欣有事没事的失什么踪?是不是你和那女人把她气走了?”   “真不是,你要不信,可以问小燕!”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明天就去把丹欣给我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好好好…我明天就去找她。”   母亲总算平静了下来:“儿子,别怪妈无情,妈知道丹欣是个好女孩,你可不能因为某些因素而嫌这嫌那。”   “你们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说完我开始走进房间开始自己的寻找计划,按理说,学校早已经放假,如果丹欣要回家过年,她早就回了,所以我断定她还在学校。而且属于贫穷落后偏远的学校。于是打开电脑,搜索到习水县所有山村小学的地址和联系电话。经过筛选和网上发贴提问,结果把目标锁定在凤凰山村。   此时已过午夜,正上床准备养足精神明天出发,□□的电话却突然响起,又是洪可可,接通后,我有些不耐烦的问她:“怎么了?这么晚还没休息吗?”   “房子后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在叫,我好怕!”   “我帮你叫苗子来看看。”   “不用了,我和他不熟,我怕……!”   她停顿了片刻:“你能过来陪我说说话吗?”   “我现在不是正在和你说话嘛!”   “可是我真的好怕,你听,又在叫了。求你了,我手机快没电了。”   “这么晚了,我还是帮你叫苗子吧!”   “在这儿我只相信你!你要不愿来就算了,千万别叫她。啊……手机提示没电了。”   电话果然断线。真不知洪可可是何居心,大过年的独自一人跑到这穷山沟来旅游。想想来者是客,在这儿就当我是她最熟悉的人吧,于是决定过去看看。   我摸黑走到苗子的农家乐,洪可可早已下楼站在大门口,往里望去,除了值班的张老伯坐在火炉前打着瞌睡,整个楼阁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   她悄悄对我说:“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然后小心关上大门带着我轻脚细步从老伯旁边经过,再走上二楼贵宾房。这场面要是让别人看见,非说我们是在偷情不可! ☆、弄个女人回家耍4   走进房间后,我停止脚步,静听并没有声音:“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呀!”   她拉我到床边:“你再听!”   果然偶尔会听到猪的呼噜声:“不用怕,这是后院牧场猪发出的声,你长这么大不会还没见过猪吧?”   “真没见过,那声音听起来好可怕。”   “猪肉你都敢吃,猪声音你还怕了。”   “人家真的怕嘛!”   她扭捏着坐在□□:“今晚你能不能不走!”   “难道你要我在这儿坐到天亮?”   “你可以睡□□呀!”   “那你呢?”   她像是有些羞涩:“我…我…我也睡□□!”   虽然她说得够坦白,但比起她曾经的野蛮行为,这似乎还能让人接受,我早猜到她是借题发挥,所以我出门之前便想好了后路。   “我家没养猪,到我家睡去吧!”   她似乎有些不乐意,但还是跟着我走下楼。这次可没那么幸运,刚下楼梯口,看门值班的张老伯发现了我们,他揉了揉刚睡醒的眼:“你是小伍?什么时候进来的呀?”   “刚来不久,看你老人家睡着了所以没叫醒你。”   “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朋友,她说一个人怕,所以接她到我家住。”   他看了一眼洪可可:“你真是他朋友?”   洪可可笑着说:“千真万确。”   “不行,你们得立个字据,要是出什么事我们可负责不起!”   说着他还真拿出了纸笔要我们签字!看来这老伯对游客的人身安全还挺负责任的。走出大门,被冷风吹黑的夜阴森缭绕,我打开电筒让洪可可走前面,她却站着不走。   “走前面我怕!”   “那就走后面吧!”   “我更怕!”   她这人前怕狼后怕虎的,还真难将就!“你要怎么才不怕呢?”   “我要你抱着我走!”   说完她靠在我面前。本想说男女授受不亲,恐怕对她并不管用,看来这次我是没理由拒绝了。   “好把,电筒给你。”   说完我一下将她搂抱在手臂弯上,并没让她的身体贴在我的胸前。   “你真走运!”   她拿电筒光线照看我:“什么意思!”   “长这么大,我只这样抱过一位女人!而你是第二位,你说走运吗?”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弄个女人回家耍5   谈笑间,我与洪可可已到家门。   “小心,别吵醒了二老。”   我安排她睡楼上的一间客房,在我关门回自己房间时,她叫住了我:“小伍!”   “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没有丹欣的出现,你猜我们会怎么样?”   “要是她没出现恐怕你也不会出现吧!”   “不,要是没她出现,我们应该才是真正的一对。”   她说得未免太自信了吧!“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肯定?”   “我还在国外念书时,老爸就给我提到过你,也见过你的照片,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抢手,结果还是让我回来晚了一步。”   “看来你们都太高估我本人了。其实我没什么值得让女孩追求的,而且很早就已经不是完整的人了。”   “刚开始我也不怎么看好你,是你对人的忠诚对爱的执著打动了我的心。”   “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我怕会摔着自己!”   “如果有天丹欣不再和你延续爱情,你能选择我做她的接班人吗?”   “我相信和她的爱情能够天长地久!”   “没听说过天长地久有时尽嘛!”   “要真是尽了,我会恨你绵绵绝无期!不早了,睡觉吧!”   她无奈的嚼舌一笑,望着我慢慢关门离去。   当苗子捏着我鼻子醒来时,天早已亮了起来:“还在睡,你们不会折腾了一整晚吧?”   “什么折腾一整晚呀,你哥像是三心二意的人吗?她是被你宾馆后院的猪给吓到我家来的。况且她又是睡在隔壁房间。”   “不会吧,猪也吓,这千金是哪个城市来的唷?”   “你还别看她那弱不禁风的样,香港人,至今有数千万的资产!”   苗子嘲笑着我:“哦…我明白了…原来你…!能理解,能理解!”   “你就误会去吧,我懒得跟你解释。”   说完走到洪可可的房间准备敲门叫她起床,苗子走过来:“不用敲了,她早起床和伯母联络感情去了。”   走下楼,洪可可正和母亲在厨房一起做早餐,尽管她的动作看起来很生疏,但尽是如此的认真。   苗子偷偷对我说:“傻瓜都看得出你们有一腿,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   “你还别不信我,吃完早餐我就把她交给你,今天我可是要去接丹欣的。”   “交给我就算了吧,上次把小燕交给我,还嫌把我害得不够惨。”   “兄弟,你是知道的,一山绝不能容二虎,你得想办法把洪可可给我赶走。”   “这个忙恐怕没人能帮到你。关键是你选谁做我嫂子?” ☆、假装1   我拉着苗子走出大门:“这还用说,你未来的嫂子肯定归丹欣莫属!”    “那还不简单,你直接向洪可可把话挑明不就完了,还真怕现在的女孩伤不起呀?”   “这倒不用了,因为我与丹欣的事她早就清清楚楚,关键是她执迷不悟。”   “我是否该走了?”   “别急,还没吃早餐吧?一起进去帮我助助威!”   都吃得差不多时,我故意当着大家的面对着苗子说:“苗兄,今天我得去接你丹欣嫂子回家过年,洪可可是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负责带她旅游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这时母亲也跟着说:“现在就去吧,要是今天晚上接不回来我就不认你这儿子!”   于是我顾不上洪可可此刻的表情,趁机走出门开着小车往昨晚锁定的目标驶去。凭借现代的信息科技,虽然我已经有足够的把握找到她,而且目标离我家并不算太远,可要把她哄回家恐怕还需要很大的功夫。   小车在山村公路上缓慢行驶着,还好贵州虽然穷是穷了点,但它村村通公路。所以小车直接开到了我锁定的那间学校。屈指可数的几间教室傲然挺立在小山丘上。虽然简陋,但四周环树,清静自然,是求知识的好地方。   透过车窗,能清晰看见前面那用老青砖建成的几间教室,教室旁边有两间新建的平房,房顶的晾衣杆上挂着几件女式衣服。从款式和尺度来看,其中一粉红色的羽绒衣,记得像是丹欣曾经给我当棉被使过的那一件。   于是我断定她就住在那平房里。只见三小孩从开着门那间屋高兴的走了出了,嘴里喊着:老师再见!”   随后有一女人从房间走到门口笑着对那三小孩说:“路上小心呀。”   没错,那女人就是丹欣,一脸还没收回去的笑容楚楚动人。整齐的刘海衬托着她那飘逸的长发,她的脸像是已经被冻得泛红,她正要关门,我故意按响了车喇叭。她并不知道车里面的人是我,只是无意向停车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便随手关门进去了。 ☆、假装2   望着丹欣那孤单的背影关门进屋,心突然一阵冰凉。   记得她曾经对我说过,她的梦想是让每位学生都能上好的学校。可她这是何苦,我想她一定是怕不能   得到我的支持才故意对我提出分手。才独自一人跑来这穷山沟。   于是我迅速下车上前开始敲门。她开门见到是我,仿佛被点了穴似的,手扶着门一动也不动,她脸上除了惊讶,似乎还伴有一丝歉意。   我用手握住她那被冻红的双手:“傻瓜,为了和我分手,你就存心这样虐待自己。”   “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对不起,要我和自己的亲哥哥谈恋爱,我真的做不到!”   “你的眼神在背叛你内心的想法,这根本不是理由!既然都已经与哥上床了,为什么就不能和哥将爱进行到底!”   她脱开我的手,退后一步将头转向屋子里:“能给的我已经给了,以后我只能当你是亲人。你更没有必要把心思再放在我身上。”   “恐怕你这只是次要,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你那小小的梦想吧?”   “和你分手是主要,与我的梦想沾不上边。”   “你为什么就不让我和你一起完成你的梦想,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把自己的梦想建立在别人受伤的基础上!”   “如果能让你完成的梦想,那就不叫梦想!”   她一边在说一边向房间走去,我也跟着上前几步,只见两张用花布帘围住的铁架床摆放在房间的两侧,靠窗那边除了架子上的锅炉碗筷,桌上还堆了厚厚的一叠书本。   看得出这房间是两人居住。她走到还燃着的煤炭炉前,递给我一小的板凳:“虽然你又一次找到了我,也让我有些感动,但也仅仅只是感动,你应该把精力放在一个真正爱你的人身上。”   “你曾经对我许下的诺言和拥有过的一切呢?”   “现在这年代你还相信诺言?就当我们曾经有过爱情吧,那也只是曾经,你要相信什么都是会变的!”   她没容我说话,把手靠近火炉继续对我说:“就拿上次你对我们的感情评估来说,它完全可以用金钱去衡量,你不是说我们的感情值七百五十万嘛!那只是站在你的角度去看,若要我认为,它就一文不值。”   “别这样贬低我们的感情,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你要不甘心,我愿用十万来赔偿你曾经在我身上花费的精力。”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女人的声音:“什么东西值十万?” ☆、假装3   片刻间,只见一年轻漂亮的女人随声音从门口走了进来。   “这位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小伍哥吧!”   我正一脸疑惑,丹欣解释说:“这就是我的好朋友佳佳,吴浩的前女友。”   “多漂亮的女孩呀,吴浩那小子真不懂珍惜。”   “别跟我提他了。对了,你真让人佩服,怎么就找到这地方了?”   “只要心中有爱,我相信距离不是距离。”   “只可惜你的爱用错了地方,丹欣姐是不会接受她哥的爱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使劲望着丹欣:“你不希望我和父母断绝关系吧?”   她轻轻一笑:“这与我有关系吗?”   “母亲说要是今天看不到你就会与我断绝母子关系。”   她想了想:“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看在伯母的份上,就算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易吧。”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   “我今天可以和你回家,但你得答应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牵连。”   “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爱情可不是我说没有就没有。”   “要是不答应,你以后和我也得断绝所有关系。”   “这又是为什么呀?”   “如果你答应了,说明你还有一点孝顺心,我可以勉强认你是哥,不然我们什么也不是!”   佳佳语重心长的说。:“认了吧!听说你的女人缘不错,相信有更好的女人在等着你!”   我想要是再和她们说下去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干脆就当是缓兵之计先答应她们。   “好吧!先和我回家再说!”   “什么回家再说,我只是再扮演一次你女朋友而已。其它什么都没得说。”   “还有你一定也不忍心让佳佳一个人留在这里吧?”   “都一起,再不走恐怕到家已经是明年了。”   她俩高兴着一起上了车。走出村庄,电话突然响起,我怕是洪可可,所以装了没听到。   许久,她俩在后面同时说:“电话响了!”   我才假装慌忙拿起一看,真是洪可可:“找到丹欣了吗?一个人在山庄好无聊呀!”   “找到了,正在回来的路上,是不是苗子对你招待不周?”   她说得似乎有些牵强:“你真让我佩服,居然不到一天就找到了。他们都挺热情的,是我心情不好,!”   我并不想与她纠葛,所以我说“信号不好!”于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假装4   佳佳在后面玩笑着说:“瞧!被我说中了吧?”   “说中什么了?”   “女人缘不错呀!”   挂断电话才想起怎么就告诉洪可可我回来了呢!不行,我得让苗子阻止她来我家,不然丹欣的误会就会更大!   于是我将小车开到加油站溜进厕所偷偷给苗子发了条信息:“我和你嫂子回来了。这几天你得想办法阻止洪可可到我家,因为她们之间有深仇大恨!”   到家时,天早已黑了下来。母亲一见丹欣就像见到亲闺女似的,深情的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丹欣的面容充满幸福,眼神却夹杂着几分惜别。   进屋后,她拉着丹欣的手:“跟伯母说,是不是小伍欺负你了?”   “没有,是我给学生们补习,所以没打算回家过年。”   “那还差不多,都饿了吧!快坐上桌子吃饭!”   今年的团圆夜,家里少了小燕丫头,却又多了位佳佳美女。在尽兴时我们各自都喝了点酒。吃完饭,我习惯性的打开电视,心不在焉的陪佳佳和丹欣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本有很多话想对丹欣说,可佳佳在场又不方便说起,直到新年的钟声响过。母亲才安排丹欣和佳佳睡昨晚洪可可睡过的客房。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睡。想来想去还是敲响了她俩的房门,是丹欣穿着保暖内衣开门露出个头。   我小声对她说:“能出来谈谈吗?”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关门,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然后走进去像是穿了件外套开门出来。   我又一次带她到我家阳台。轻轻的抱着她一起坐在靠椅上:“冷吗?要不进我房间去谈。”   她解开我的手,沉默了片刻:“□□有好浓的香水味。”   我故意扯话:“是吗?肯定是那床很久没人睡了,老妈怕有异味,特意为你们打点香水。不会是茉莉花香吧?”   “不用在我面前装蒜,也不用对我解释,因为是什么味,谁留下的,都与我无关,但我想…那是什么味恐怕你早就闻过。”   “你都想到哪去了,□□有香水味很正常呀。况且那又不是我的房间。”   “恐怕这香水不是一般人能用得上的。”   “不用管这些,谈谈咱们之间的事吧,我总有种直觉,你一定有很大的秘密在瞒着我。”   “我也有种直觉,很快你就会有新的对象了。”   说这话时,她的电话已经响起。只见她迅速走回房间,关闭房门。   这丫头为了躲避我居然已经换了号码。难道她真已下定决心要与我分手。 ☆、假装5   没过多久,她总算又走出了房间。   “走吧,去你房间说。”   这次我没再厚着脸皮去拉她的手,而是沉重着步伐随她走进我的房间,她进屋后,用两眼对视着我的眼睛,然后让我的视线随她的手指一起定落在她脖子上:“这是你送我的项链,就算是做个纪念,别要回去好吗?。”   我忍不住上前搂着她的后背:“傻丫头,既然都送你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把你现在的电话号码给我吧!”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再一次摆开我搂在她后背的右手:“我可以把电话号码给你,但你现在就得答应和我分手。而且从此以后就认我做你妹妹。”   “你别再闹了好吗?我们的爱真的不能受伤害了。”   “你看我像是在闹吗?我能为你做的恐怕只有这些了。十万元我会尽快打在你帐号。这次离开后希望别再来缠着我。”   “你的行为真让人头痛!”   “那说明我们更应该分开!”   说话间电话突然响起,又是洪可可:“你们到家了吗?后院的猪又在叫了!”   “你给苗子电话吧,要不叫他帮你换一个房间。不好意思,我正和丹欣在一起。不方便过来。”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这时丹欣平静着说:“是谁呀?叫你去就去嘛!”   我想洪可可再这样下去,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若要真被丹欣发现,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于是老实对丹欣说:“刚才是洪可可打电话,她之前说要来我们家乡旅游,所以就介绍她去了苗子的宾馆!”   她听了并没感到吃惊和意外,而是笑了笑:“其实你可以试着与洪可可交往呀,事业上她至少能让你少奋斗几年,感情上,相信她对你的爱慕一定不减当年。”   “你是一定要把我推给别人自己才会安心吗?”   “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哥哥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小燕已经被你伤透过,别再让洪可可也受那样的伤好吗?我相信她们都是无辜的!”   “你是不是真要把我惹火了才甘心?别以为你自己的行为很伟大,很让人敬佩。你错了…没人会理解你,就算我真与洪可可怎么了,也没有人会感谢你,因为你对她顶多就只是一种施舍,而对我则是一种无形的摧残。” ☆、假装6   在丹欣还没回房前,我带着满脸的愤怒先走出了门:“好,今晚我就成全你。现在我就去找洪可可。”   说完我一溜身下楼走出家门。其实我也就只是被逼急了做个样子而已。相信丹欣这一刻的心痛并不比我要弱。   在这漆黑的夜里,偶尔兼杂着鞭炮声,在这个万家高兴的夜晚里,我却上演着如此心酸无奈的感情戏。一个人慢无目的走到马路边,终究还是停止了脚步,带着满脑子冷冷的心灰回到楼上,可是已经不见了丹欣的人影。   于是我敲响了房门,佳佳无神的望着我:“丹欣呢?”   “她没进来吗?”   “没有,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没等她说完便往楼顶跑去,打开楼顶的路灯,飘落着白色的雾霜在灯的光照下,忽闪忽闪。丹欣正站立在围栏边上,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这一次我已经顾不了她的反抗,上前便紧紧搂抱着她,相信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拥抱。   “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火!”   她又开始用力摆脱我的双手:“放开……!”   最终我还是没忍心望着她在我怀里挣扎,放开后她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往楼下跑去。   女人心真似海底针,真不知她心里装载着怎样的想法。我没再追着她下楼,而是独自一人站立在楼顶的围栏,心里滋生着阵阵酸痛!   想哭却没法让泪水流出,正望着闪烁在远处房檐下的灯笼。一个身影从我家大门跑出。   我突然开始惶恐着担忧,那身影一定是丹欣。于是迅速跑下楼,带上电筒,叫上佳佳一起追了出去。一直追到苗子的宾馆大门前,在那房檐亮挂着的灯笼照耀下,佳佳总算跑上前拉住了丹欣,我正要跟上前去,佳佳忙给我做了一手势,意思是叫我别过去。   随后她接过我手上的电筒,扶着丹欣往门右边的墙角走去,看到佳佳陪着她,我也安心了好多,猜她们不是去方便就是偷偷安慰丹欣去了。   也就没再跟上去。许久,不见她俩回来。正想走过去看看。宾馆大门突然开启,走出门的是洪可可。只见她一脸惶恐:“小伍,你怎么来了?”   说完,她便伸出双手扑在我的怀中。紧紧的贴着不放:“我好怕!” ☆、怪异1   我想摆开洪可可,但望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扔她于不顾,我勉强站立在哪儿没动,就算让她在我身上暂时得到一丝安全吧。“你怎么了?不是让你去找苗子嘛!”   她可怜着一副要哭的表情:“我想回家了!”   “好,明天我就让苗子送你去重庆!”   正准备让她进屋,还没来得及将放在她肩上的手拿开。一束强烈的光线已经照在我与洪可可的身上。只见佳佳手拿电筒,气愤着说:“你们这是表演给谁看?”   我这才放开洪可可,正要解释,佳佳已经拉着丹欣迅速离去。或许这就是老天偏心,注定要给丹欣一个确切的分手理由。   我没再追上前去,或许追上去能够把刚才一幕解释得清楚。但除了我谁会相信自己的解释。于是我拿出手机正要给苗子电话,洪可可迅速阻止了我的动作:“还打什么电话,快去追丹欣吧!”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在黑夜中往我家的方向奔去。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与洪可可跑到家时,她俩已经走进客房,丹欣正站在门口准备关上房门,还以为她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结果她只是冷静着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关闭了房门。   她的微笑里仿佛藏着无形的尖刀,一下刺穿了我的心。   转身望着一脸不解的洪可可:“今晚你睡我房间吧!我想一个人在客厅静一静。”   她似乎有些怜悯的望着我,没再说话。在寒冷的黑夜中,我就这样静坐在客厅沙发上,除了内心的痛楚,耳朵里其实还在嗡嗡作响。   没多久,像是听到有人下楼的脚步声,我想下来的人一定是丹欣。于是坐直身子迎接,可惜这一次是洪可可,她从房间给我弄来一张毛毯。   “一定是我给你们带来了误会……!”   我总认为丹欣一定会下来看看,所以迅速打断了她的话:“这事与你无关,快回房休息吧!我一个人静静就好!”   结果等到快天亮也不见丹欣下楼。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当醒来时只见丹欣佳佳还有洪可可正帮着母亲一起认真包着汤圆。看样子她们还有说有笑。   这场面让我没法理解,原以为今天一大早会上演一场惊天动地的镜头。原来是这样的风平浪静。 ☆、怪异2   接下来的情形会怎样,我并没刻意去想。只是小心陪她们一起用完新年的第一份早餐。之后佳佳与洪可可便各自张罗着要我送她们回重庆。   丹欣依旧表现得很平静。一直与佳佳行影不离。生怕离开佳佳我就会纠缠着她。   临行前我怀着不舍的心情刚走出家门,母亲又把我叫到屋里,我忙问道:“妈!她们都对你了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呀,我看佳佳与可可都挺可爱挺懂事的。但和丹欣比还是要差一些。不过我看她今天好像脸色不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又说没事,到重庆你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还好这一次母亲没再追问我与丹欣的终身大事,不然真不知怎样拿确切的时间去应付。   上车后,佳佳与丹欣选择坐后排,洪可可只好坐副驾。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小燕来电话才打破了车上的安宁:“找到丹欣姐了吗?我准备今天去你家给干妈干爸拜年!”   “怎么不早说呢,我们都已经到重庆了。”   “也好,咱们先好好聚聚再说,改天再去你家。我现在就去丹欣家里等你们。”   我首先将小车开到重庆江北机场,目的只是送洪可可登机。她下车后拉着行李挂着无奈往机场走去,那身影仿佛也有几丝凄楚。   正要调头去丹欣家,总算有人说话了,是佳佳:“你也未免太无情了吧,扔下她一人在机场就想走。”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至于要我送她到家吧!”   “至少也得送她登机了再走呀!”   “等下我若要走谁来送我呢?”   无意间我回想起昨晚在苗子宾馆门前的那一幕,似乎巧合得没有一点逻辑。于是我怀着几分侥幸心理开始试问:“你们昨晚在宾馆门前拿着手电筒去哪了?不会是打电话让洪洪出来演戏吧?”   说完这话我迅速转头注视着她俩的表情,果然能看出几分心虚不安的表情。   :“怎么都不敢回答?是让我猜中了吧!”   今年,丹欣总算不耐烦着对我说了第一句不中听的话:“无聊!” ☆、怪异3   多让人心寒的一句话。   从车内的后视境望去,丹欣与佳佳故意把视线望向车窗外,像是要避开我的所有问话。看情形我就算费尽口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真要想弄个水落石出,恐怕还得靠小燕帮忙。   大年初一到丹欣家,礼品自然少不了。所以还得去趟超市。进入超市,正想让二位丫头帮忙选择合适的礼品,转头时已经不见人影。   几乎找遍了整个超市,仍无踪影,只好随便挑选几样便回到停车场。还好,她俩已经等候在车旁边。“你们的行为真让人费解。”   丹欣总算又对我说了第二句不中听的话:“省省吧,我们的行为根本用不着你去理解!”   “你们要不怕累就尽管演戏,尽管排斥我吧,我只能当着是看不见的耳旁风吹过。相信没有任何力量能动摇我的决心。”   张全伍,你现实点吧,别以为自己真是情圣!要是答应和我分手或许我们还能做朋友,不然……!”   丹欣突然不知怎么说好,我故意问她:“不然怎么样?”   “不然你就别去我家!以后也别指望能见到我,就算见到也别指望我能和你说上半句话!”   “这个镜头还算演得不出,继续!”   “继你个头,少在本姑娘面前死缠。”   “欣,说脏话可不是你一向的作风!”   “老虎不发威别当她是病猫。现在就做个决策吧,你是要分手和我做朋友,然后一起去我家呢,还是要我视你为敌人现在就赶你滚蛋?”   此刻的丹欣果然有几分重庆辣妹的风范,虽然我认定她与我分手是有别的原因,但从她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想想做朋友的优势明显高于做敌人,现在是朋友,说不定明天她就回心转意。就当是无奈下的缓兵之计吧:“我可以答应和你分手,但你得答应随时能和我保持联系。”   我话没说完,丹欣已经从她的包包拿出两份文件:“那就签字吧!”   我接过一看,标题上写着:分手协议书。   内容如下:   甲方:丹欣。乙方:张全伍。   甲方与乙方曾保持着近两年的恋爱关系,因时光的冲淡,岁月的抵触,甲方渐渐对乙方产生了近似亲兄妹的情感认知,似乎已经偏离爱情的坐标。甲方突然发现这是一个可怕的开端,于是情绪开始低落,性格开始狂燥,整天茶不喝饭不吃。甲方打算终结这场似乎败坏道德伦理的爱情。甲方于是向乙方提出分手,为了减轻乙方将要面临的心灵创伤,甲方愿出十万元人民币以做补偿。   自此协议生效日起,甲乙双方正式终止恋爱关系以及一切连带束缚。甲乙双方有权保持适当通话联系和见面,但必须在双方愿意的前提下,否则以搔扰罪与跟踪罪论处。   见证人:佳佳。   看完这协议后,我彻底晕了。 ☆、荒谬的协议   我无奈的签完两份协议后,其中一份递给丹欣:“看来你们是早有准备!字我现在已经签了,是不是该告诉我其中的原因了?”   “协议上已经写得够清楚了。快开车送我们回家吧!”   我故意问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十万元人民币?”   “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它自然就会到帐。”   “我看就省省吧,就算我真要,恐怕你也没法给!”   “别狗眼看人低,专心开你的车吧!”   丹欣制定这张荒谬的协议看来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其实分手也是可以快乐的,至少释放了我们之间那沉闷的气氛,也间接减轻了心里一定的痛楚。   退一步,就当是放长线掉大鱼吧!有的人离了婚也会复婚。更何况我们只是分手。相信她是我的鱼想跑也跑不掉。   佳佳说要先回家,所以我们直接送她到家门,之后车内就只剩我与丹欣。   她开始主动与我说话:“分手的感觉怎样?一定很自在吧!”   “你自不自在我可不知,我只能说你的手段很高明,分手本是很痛苦的事,可你那乱弹琴的协议让我哭笑不得!”   她只是淡定着微微一笑,没再说话。到丹欣家时,开门的是小燕,她腰上正系着围布,看样子像是在帮伯母在厨房张罗,彭民则翘起脚腿在客厅玩弄着他的笔记本电脑。   “嗨!伍兄,别来无恙。”   “民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后面的丹欣突然冒出一句:“红包拿来!”   小燕也开始起哄:“红包…红包!”   我只是在旁边暗自偷笑,彭民那家伙果然是有备而来,只见他拿出三个饱满的红包:“一人一个。”   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之后他便一股作气把我招呼到他身旁:“准备什么时候把我家表妹娶进门呀!”   我将视线转向丹欣,她迅速把头转向厨房:“妈…我回来了!”   于是高兴着走了过去。彭民正等着我回答。   “快了,不会超过今年。”   “小燕死活都要我们四人在同一天举行婚礼。你可别拖了哥的后腿呀!”   趁丹欣不在,我小心对彭民说:“这事恐怕还得靠你和小燕帮忙。”   说完我将分手协议递给彭民:“你拿回去让小燕帮我斟酌斟酌。我看丹欣像是有很大的秘密在瞒着我!” ☆、准备野战   看来小燕对男人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仅仅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已经把彭民迷得神魂颠倒,迫不及待要向婚姻迈进。   彭民与小燕都像是察觉了我与丹欣之间的不对劲,吃饭时他们故意让我与丹欣坐在一块,彭民一块肉夹到嘴上,还未嚼烂便对大家说:吃完饭我们带上姑妈一起去九寨沟旅游吧?”   小燕忙放下筷子,对着伯母说:“九寨沟太远了,不如我们按当年红军长征的路线,一起去小伍哥的家乡横渡赤水河!伯母的意思呢?”   伯母听了忙解释说:“你们自己决定吧!这几天我得走亲访友串门去,就不能陪你们去了。”   小燕再把视线转向我与丹欣,我趁机回答说:“没意见!”   丹欣似乎想反对,正要准备出声,机灵的小燕却抢先说:“好,现在已经有三票赞同,就这么定了!”   最后丹欣只是无奈随小燕的话音微微一笑。没有再想吭声的意思。   饭还未吃完,彭民便拉着我站起身来:“让她们吃完饭收拾好碗筷等着,咱们先去准备准备干粮和装备。”   说起来真像要去打仗似的。以我对彭民这人的了解,在事业上虽然诚实稳重,生活上却有些诡计多端,不过她遇到小燕就好似秀才碰上兵,就算有理他也说不清。   我们下楼后,彭民开着她的商务面包车带我到超市,不知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进门后他用力看了眼我的表情,然后平静着对我说:“从你们那分手协议书来看,丹欣并不像是要彻底和你了断。更像是要再考验你一次。”   “刚开始我也这样认为,可现在事实证明我的认为是不成立的,我怀疑这件事还存在有第三者。”   “我了解丹欣,她不是那样的人,你可别冤枉她。”   “刚开始我也认为她说给我十万元的分手费只是随便说说,可是刚刚我手机已经收到银行发来的十万元到帐信息。她今天一直没离开我的视线,除了第三者还会有谁平白无故给我十万元。”   “先不要这么果断,你尽管放心,就算是为了小燕吧,我会坚决站在你这一边,咱们见机行事,先不要打草惊蛇。”   结果彭民似购物狂般把吃的用的塞满了一车尾。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还选购了两顶帐篷。为了提高旅游效益,我们选择一起乘坐彭民的商务面包车。 ☆、随别的男人奔驰而去1   正当我们都快步准备上车时,丹欣却显露出一脸怪异的神情,踏着似乎有些沉重的步伐行走在最后面。   看着小燕的手被彭民幸福的牵着。突然也有了想牵丹欣的冲动。我正转身微笑着等她上前。可她突然停止了脚步。然后用神望了我一眼,把头低了下去:“小伍,对不起…!”   她没再抬头看我,语气充满着十足的歉意。   “你怎么了?”   这时小燕转身发现与我们拉长了距离。于是跑回来正要去牵丹欣的手。丹欣却拒绝说:“我不想去了。”   小燕忙拉住她的手:“我们好不容易才能有时间这样聚在一起,不去怎么行呢!多扫兴呀!”   丹欣的脸开始泛红:“对不起…!”   她一句话说完便放开小燕的手开始转身往右走,望着她那凄楚的身影渐渐远去,彭民突然过来推向我的后背:“楞着干嘛!快追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呀!”   就在我迈开第一步准备追上去时,一男人从前方小车里走了下来,并向丹欣迎面走去,像是在微笑着对她招呼。   我想应该是她亲戚吧,所以并没太在意。而在我快走近丹欣时,那男人已经牵着她的手言语着往那辆小车方向走去,虽然我并没听清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在这一刻停止了脚步,心里正猜测着她与那男人的关系。   亲人吧,可怎么不让他到家,而是往外走。难道这就是我预知的第三者,可这男人看起来并没什么特色,怎么看也不至于能让丹欣移情别恋呀。   尽管如此,我的心其实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我在努力让自己头绪保持清醒,继续盯着那男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轻轻放开丹欣的小手,再上前打开车门,修饰着一身夸张的风度,扶着丹欣的手臂正要准备上车。   此刻呈现在我眼前的情形正挑战着内心忍受的极限。很想上前问个究竟,可内心突然开始犹豫。最终是小燕先包不住心中的怒火。跑上前便蛮横拉开那男人的手:“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男人一脸疑惑:“男女朋友关系呀!姑娘,你这是…?”   小燕放开那男人的手后,并没去搭理他。而是拉着丹欣往回走:“姐,你怎么能这样!是在演戏给我们看吗?”   可丹欣并没有要往回走的意思:“小燕,别这样,很多事你并不清楚……!”   说完她放开小燕的手便自己上了车。 ☆、随别的男人奔驰而去2   眼睁睁看着丹欣就这样上了别人的车,随别的男人奔驰而去,脑海突然呈现出她曾经与洪总同行的那一幕,可此刻并没有要追上去拯救的想法。   我已经习惯了被折磨,但从没尝试过被人这样辱伤。心里除了失落,全是酸痛。   身前的小燕站在路边一动也不动,她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愤怒。   彭民走到身后,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小伍,别想太多,事情或许并不像我们看到想到的那样!”   小燕总算回过神来:“哥!我相信你,更相信丹欣姐,你得经得起考验,我们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都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没事!”   说完我回头便上了自己的车。小车在重庆的街道上慢无目的行驶着,虽然丹欣给我留下的全是伤,却感觉不出有几多恨意,其实心里还存有几丝想再见见她的欲望。   上午还侥幸的以为签那分手协议是缓兵之计的上上策。结果是丢了夫人又折兵。正菹殇着满身的伤准备回家。电话突然响起,是洪可可,接通后,我无神对着电话说:“可可小姐!顺利到家了吧!”   “是到家了,不过你的声音听起怎么好像有些凄惨。你是怎么了?”   “没事呀!我很好。”   “是不是因为我,丹欣和你闹矛盾了?”   “不…不…不关你的事!我挂电话了。”   刚挂断电话,洪可可又拨回来了:“一定是因为我才让你们闹得不愉快,三小时后去机场接我,我得当面给丹欣解释清楚。”   正要解释后让她别来,可她已经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时电话已关机。   这次又得让她花冤枉钱白来一趟。三小时后,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小燕又开始打电话来,像是要对我安慰,我只是冷冷对她说:“不用再给我电话,放心,我已经习惯了,真的没事!”然后便一挂了知。   我按洪可可的意思准时去机场接她,结果她只是晚到了半个钟,她见我后只是勉强一笑:“对不起,是我的出现又让丹欣误会了。”   “就算真是因为你,也不应该让你跑来跑去,谢谢你为了我与丹欣的事这样奔波。”   “走吧,带我去见她!”   “恐怕你我都没法见到她!”   “你们到底怎么了?”   “分手了,也不是因为你,是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这怎么可能,我相信丹欣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误会她了。”   “我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昵的走上车,人证物证全在,分手协议也签了,我能拿什么误会去?”   “你敢保证她不是在对你演戏?”   “我看她这次像是来真的了,就算是故意演给我看,恐怕再也经不起她这样折腾!” ☆、爱情买卖1   洪可可皱了下眉头:“看来这次我又白来了!”   我只是无奈一笑。带着她上了车,在这大年初一的夜晚,我与洪可可静坐在车内,她没问我要带她去哪,情绪低落的我其实也不知道该去哪。   开着开着,小车居然已停止在丹欣的楼下,很想再上楼去看看丹欣在不在家,哪怕只是在无意中看一眼,可白天的情形让我犹豫着上楼的勇气。   车外的孩童们拿着花茼与鞭炮,正兴奋着把它点燃。洪可可总算看不下去了:“走吧,我陪你去夜店消消愁!”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和她去喝酒卖醉,让酒精尽情麻醉心里的创伤。可我突然间没有这样的念头,生怕酒不醉人,人自醉。   “别傻了,其实我早对你说过,现在这年头根本找不到纯净的爱情。你得面对现实。”   “不,至少在我身上还能找到。相信丹欣早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   “现在的人为了金钱和地位还有什么事不敢做。其实早在丹欣曾经与我老爸有勾结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什么勾结!那只是局外人看到的表面,真正的事实恐怕你并不清楚。其实你们都误会她了,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嘛?我长这么大老爸都没主动为我买过一辆车,凭什么就给她买了一套房!”   “那只怪他没安好心!”   “可丹欣要是安了好心,她会无故接受那么大的恩惠吗?”   我一直都在尽量为丹欣辩护,可听到洪可可这一句话,我突然无语了。难道丹欣在我心中的温柔和善良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不能让洪可可这样就把我动摇!于是我下车后,没等她下来便上楼按响了丹欣家的门铃。伯母开门见了我并没表现出特别的异常。走到客厅,里面除了丹欣与佳佳,下午让她上车的那男人也坐在旁边。   她们见我进来后明显有些惊疑,丹欣与那男人的距离相隔着一个人的位置,我进屋后,她像是在故意向那男人靠拢。于是我平静着走到丹欣面前:“难道我们的感情就真只值十万。”   她勉强着笑了笑:“你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爱情?看来是我太低估你了,你自己再说个价吧!看我能不能接受。”   多冷的一句话,此刻的丹欣真让我很难把她看情,于是我拿出口袋里的银行卡递给她:“你不是需要钱嘛,卡里面有二十五万,其中十万还你,你并没必要为我的爱情买单,另外十五万就当是你让我有了一次真感情而付出的代价,现在全归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只是站起身傻愣着两眼望着我,并没有要接过卡片的意思。 ☆、出卖我的爱2   许久,丹欣望着她旁边的男人对我说:“我可不差钱,你自己留着吧。”   可我听起来就像她在对我说‘我现在这男人有的是钱,谁希罕你那一点’。   一旁的佳佳像是察觉我与丹欣谁都不愿接受这良心钱,于是她插嘴说:“你们都不要是吧?要不这样,我把它拿去捐给咱们的学校。”   我看了她一眼,将卡放在丹欣面前的台桌上:“随你们便!”   于是转头就要离开!正准备开门,伯母走上来深情的拉住了我的手:“小伍,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走了,伯母保重。”   说这话时,我的眼眶突然有些模糊,像是有眼泪要脱出,但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   “你都哭出来了,还说没事,告诉伯母,是不是淑珍那丫头又开始为丹欣考验你了?”   我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此刻的不雅,于是放开伯母的手,打开了房门。   这时洪可可正站立在门外,伯母见了一脸怒火对着洪可可说:“一定是淑珍让你来的,对不对。有你们这样开玩笑的吗?”   说完伯母转身继续对着客厅大声说:“丹欣,你快给我过来。”   还没等丹欣回应,我已经趁机两步走出门外。往楼下奔去,紧接着洪可可也跟随着追了下来,她越过我身前,似乎在对我此时的不雅而嘲笑:“这样的人值得你为她这样流泪吗?车钥匙给我吧!”   说完她夺过我手上的钥匙:“上车,让我来开,现在可以去夜店了吧!”   或许是该到喝酒的时候了,我没说话,任由洪可可开着车将我拉到繁华的夜街。   恍惚中,我们已经进入酒吧,里面声色妖娆的气氛并没能让我用心去感受,只是独自大口喝饮着刺口的酒水。   洪可可陪我坐在旁边,她没有喝酒,只是小心注视着我,将嘴放在杯边上,细闻着酒精散发出的味道,那样子仿佛是把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模糊中记得是我被醉趴在台桌上,她吃力将我扶上车,然后带我到一家酒店,并开了间房让服务员帮忙扶我上去。   走进房间,服务员走后洪可可便关掉房门,然后将我扶到□□。   虽然此刻的我连站都站不稳,但心里还很明白,而且没有一点睡意,洪可可正要将我放平在□□让我一觉睡去,可我阻止了她的动作:“是谁说的酒能消愁?再给我来一瓶酒…酒…!” ☆、完美的骨姿1   华丽的酒店房间内,光照通透,静听无音,一张宽大的双人□□,洪可可正稳扶着我坐在床沿。   她听我说还要喝酒,于是有些不耐烦的望着我的眼睛说:“刚才真后悔把你带去喝酒。”   其实酒精对我而言,根本起不到麻醉的作用,顶多就是让我脑内多了些放肆的激怒,在说话时没有一定的后顾之忧。此刻的我,心里还很清醒,或许只是想让内心稍微平衡一些才故意对洪可可说着酒话。   我将手放向自己的肩膀,刚好碰到洪可可稳在我肩上的双手,于是酒言着对洪可可说:“别后悔!可可…谢…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能陪着我!让我们再喝一杯吧!”   她用上眼皮羞了下眉,动了动放在我肩上的手,但并没有缩回,能感觉出她的内心有着一丝乐意:   “不能再喝了,其实你可以把我看成是丹欣,尽管把你心中的怒火都发在我身上吧!”   “我没有怒火,你要我怎么发?丹欣有的东西你洪可可恐怕没有?”   “她能给你的,我就能给,她不能给你的,相信我一样能给。”   说完她的手开始从我的肩膀滑向腰上,身体在慢慢向我靠拢。   四肢已经不听使唤的我,突然间随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她并没有明显的动作,只是放在我腰上的手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想再这样下去,就算我不当洪可可是丹欣,恐怕也会因她身体对我的接触而经受不住。   虽然此刻的我已经动弹不得,但眼睛还能随心而动,我用力将眼睛闭上,闻不惯的一股勾魂香水味正侵袭着我的嗅觉神经,贴抱在我身上的洪可可并少不了丹欣那样完美的骨姿。   我闭着眼睛正用心去体味着丹欣,体味她那双清澈的眼珠和望我那双明媚的眼神。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嘴突然像是被东西贴上,那东西湿润得像是有些温度,当睁开眼时,发现洪可可已经与我嘴对着嘴。   我想阻止,可已经开始的戏怎么能说停就停。我想就当是给她在这时还陪着我的回报吧,我正努力想要与洪可可的嘴唇配合。   正当我开始准备吸允,洪可可突然越过我的身体。 ☆、完美的骨姿2   洪可可越过我的身体后,停止了所有动作,她熟练将宽大的被子批盖在我身上:“现在能入睡了吧!”   说完她拿起另一块床单轻声往沙发那边走去,模糊中能看到她静静的躺向沙发,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像是要准备入睡。   这一夜,洪可可并没与我同床共枕,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也是我没想到的结果。   当醒来时,窗外早已发出白日的光照,墙上的时间已过十点,房间里仅剩我一人。   洪可可昨晚睡的沙发也已经被收拾得工工整整。已经醒酒的我除了身体有些疲惫,心里似乎还保存着丹欣的影子,恐怕短时间根本挥之不去的。   转身时发现车钥匙与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当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短讯,是洪可可发来的:“这么久以来,其实我并不知道你身上哪个地方值得我分心,更清楚你永远不会属于我,可你总让我有种奇怪的迷恋。有时甚至迷恋得忘了自我,昨夜我一晚都没睡着,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整晚都叫着丹欣的名字。看得出你对她的情深。你让我看到这世上有真正爱情的存在。别沉沦,别放弃,相信你与丹欣之间还能有转机。我走了,保重身体,别再借酒浇愁!”   很想回复洪可可的短信,我想她现在或多或少可能也承受着与我相似的煎熬,可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此刻我并不知是该对她说谢谢还是该对她说对不起。   或许沉默对谁都有好处。走出酒店,处处充满新年的喜气,而我却独自一人开着车在大街上徘徊。我并不愿放弃与丹欣之间那段感情,可不放弃我还能怎么做。   离开那个让我丢魂落魄的城市,装载着满身的哀伤回到老家,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伪装着平常的心态渡过了几天。   直到今天一大早,小燕打通了我的电话:“我今天来给干爸干妈拜年了,准备好午饭等我,另外我有个不好不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还没等到我说话,小燕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是电灯泡1   晌午的阳光沐浴着整个家乡的大地,我独自一人无神的坐在房前核桃树下,暖暖的天气象征着春天即将来临。   正揣摩着小燕能给我带来一个什么样的消息。一辆商务面包车已经停止在我家门前,下车的正是小燕和彭明。   我迅速站起身热情着带二位进了家门,其实更想知道小燕有什么消息要向我汇报,可惜她进门就忙着跟母亲张罗去了。   闲着的吴浩拉着我走出门:“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还行,心已经没有那么痛。”   “其实我也不知道丹欣在搞什么鬼。问她,她什么也不说。但看得出她现在并不开心。”   “小燕不是说有不好不坏的消息要告诉我嘛?”   “不清楚她的,呆会你直接问她吧!走,带我去到处参观参观。”   想了想:“走吧,带你去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于是我带着他走到小燕曾经经营过的宾馆,年关的季节,这宾馆的生意自然也就红火,好哥们苗子丢下手上的活,特意为我们安排了个空位,泡上好茶便忙活去了。   我为彭民斟上一杯茶,指着古式楼阁对他说:“这楼的装修风格怎么样?”   “靠山环河,装修精致,古典十足,不错!”   “这可全是按你家小燕的构思设计而建。”   “你没骗我吧?想不到她丫头还有这般才能。”   “像小燕这样的才女,你可得好好珍惜呀!”   “那是当然,不过我看这宾馆客似云来,生意都还不错,她怎么就不经营了呢?”   看来这下我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我不能让彭民知道小燕曾经有过迷恋我的前科,于是敷淤他说:“要是她继续在这儿经营,恐怕你们就没机会认识了。”   正准备和彭民下一局中国象棋,小燕已经来电话叫回家吃饭。回到家,她们已经坐上桌子,小燕古怪望着我们:“跑哪溜达去了?”   彭民抢着说:“去参观我们小燕子的佳作了!”   小燕听了脸色突然紧张起来。我忙走在彭民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一手拉着他:“好香的菜!快坐上吃饭。”   好险的一幕,差点就让彭民看出小燕那紧张的表情,我猜到小燕说要告诉我的消息并不是好消息,为了不让父母知道,所以吃饭时我并没主动问她。   只到下午,小燕说要我带她们去参观景区,我虽然不愿和他们一起,来者是客,最后还是没能推脱掉。   “走吧,带你们去月亮湖游玩。”   这一次我既成了导游,也彻底成了她们的电灯泡! ☆、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   我们的车离开村庄后,我便迫不及待开始问小燕:“小燕不是说有什么消息要告诉哥嘛?”   她俏皮着转过身:“你是想听好消息呢,还是听坏消息?”   “都想听!”   “我已经帮你调查到丹欣那男人的情况,其实他是有妇之夫。而且夫妻感情都还不错。”   “这能说明什么?”   “所以可以判定丹欣和他只是演戏给咱们看呀!说确切一些,是演给你看。”   “其实我也早看出了她的破绽,只是想不通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彭民转头插嘴说:“或许她这么久以来真当你是亲哥哥了吧!”   我笑了笑:“这根本不是理由。”   于是没再说话。小车经过山路的盘旋,总算到了景区,此刻眼前有再美的风景,对我也起不到任何的诱惑作用,今天本该是彭民和小燕两人浪漫的最佳时机,可被我的参与给搅和了,本想留在宾馆,让她们自己去游玩,可小燕已经让彭民过来拉着我的手往湖边走去,而且硬要我们一起去坐电动船。   小燕毫无客气的推着彭民:“开船去!”   突然发现在这一路上,我仿佛成了主角。虽然我今天破例当他们的导游是心不甘情不愿,恐怕彭民这次一定也恨透了我。   小船在平静的湖面上滑行着,当我们上岸回到景区的宾馆时,天色已黑,幽静的山林只叫人思绪万千,今晚本是该她们小两口同住一间房,可在彭民订房时,小上前说:“未婚同居,影响不好,我们每人各住一间吧!”   彭民只好转身无奈的望着我,晚饭过后,我并不想影响她两的浪漫,所以独自一人走到湖边,在月色的照耀下,轻风吹过柳枝,发出悦耳的声响。那声音激起我内心澎湃的思念。   有的人为了爱选择在一起,而又有几人能为了爱选择离开。   我正用心猜想着丹欣离开我的原因。一只手突然拍打在我身上:“又在想丹欣姐了?”   抬头发现是小燕:“死丫头,你差点把哥给吓死了,怎么一个人跑过来!彭民呢?”   “睡觉了。我才难得理他。”   说话时,小燕已经坐在了我身边。在这月色幽媚的黑夜里,不能让小燕和我单独在一起,因为我今天的参与本来就是多余,要是再让彭民发现我和小燕深更半夜还在一起,恐怕会被他误会我们是在幽会。   我故意看了看手上的时间:“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宾馆吧!”   正要起身,小燕拉住了我的手。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 ☆、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2   小燕紧紧拉着我的手:“让我多陪你坐会儿!”   “还是回去吧!别让彭民看见后,误会了咱们!”   “要是我们兄妹两这样坐着聊天他也误会,我立刻和他分手。”   “听你这么说,我更该回去了!”   其实我也只是在客观上说说,在这个时候或许真的需要像小燕这样的朋友或亲人陪在身边。可她已经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月色正在朦胧,她那幽香的发丝如清澈的瀑布轻轻从头上滑落,垂挂在我的右胸衣上。她那小手还贴在我的手心,似乎在微微颤动,她低言对着湖面说:“如果时光可以重来,那该有多好!”   能猜想到她将要对我说些什么。于是我打断了小燕的话:“是呀,不过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原点。”   她的头突然从我肩上离开,紧拉着我的手站起身来:“咱们私奔吧!”   我很清楚她是在与我说笑,与是随她一起站了起来。大笑着对她说:“好呀!这主义不错!”   “今天终于见你笑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自己回屋睡觉吧!”   说完她蹦跳着走到路边,然后拉着隐藏在路边的彭民慢慢往宾馆走去.   原来她小两口费尽心思只是为了逗我一笑,虽然心中还有些失意,不过有她这样的朋友我已经知足了。   我们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这寂静的夜里,没有信息的交流,总让人辗转难眠。我是否该拿决心结束这魂不守舍的生活。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开始响起,我总侥幸的以为会不会是丹欣来电话了,当拿起一看才知道是洪可可:“我猜你还没睡着吧?”   “你怎么知道?”   “纯属前车之鉴,而且我还知道你正犹豫着是该继续想她还是该忘了她!”   “你不亏是过来人!”   突然间,她没再说,我也没多余的心思找话给她说,正想对她说晚安,电话里又传来了洪可可的声音:“我想和你打个赌…!”   “什么赌?说来听听!”   “要是在明天天黑之前我见到了,就让我带替丹欣来爱你……!”   我听了连忙打断了她的话:“你这叫什么赌。还是算了吧!”   “你还没听我说完,要是我明天见不到你,不管我自己用什么方法,总之就是保证你和丹欣能够和好如初!”   这赌注听起来对我并不算吃亏,但对洪可可而言,不管是输是赢,她似乎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我看算了吧!不管是输赢,最终吃亏的还是你。”   “不行,一定得赌,不然以后就不会认你是我的朋友。”   我本想再劝阻,可电话已经挂了。仔细想想,要是让她能见到我,恐怕很难,但是要让她见不到我,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和她赌吧,她必输无疑,要是不赌,恐怕真会失去她这样的一位朋友。   于是我对洪可可发了条信息:“这个赌我答应你了,但只赌你见不到我,因为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答应和我赌那就行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其它没得商量。从现在开始,不许再回信息,不许再打电话,因为你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赌局。”   再仔细想想,她明天要是见到了我,我就得和他谈情说爱,要是见不到,我不仅不会失去她这样的朋友,还有与丹欣破镜重圆的可能,从我自私的角度去选,当然希望她不要见到我。恐怕洪可可这是在自投罗网. ☆、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3   天一亮,小燕和彭民便等在宾馆门口:“张导游,我们是否该转移阵地了?”   为了让洪可可今天见不到我,我回答小燕说:“咱们的下一站是穿越原始森林!快带上吃的用的起程吧,天黑之前我们得回到这里。”   相信在山高路远的山林里,洪可可根本没可能找得到我们。   一路上,我拼命的走在前面,她俩时而牵手,时而拥抱,看见山里的猴子和山羊便大惊小怪的叫嚷着,直到下午,小燕和彭民才停止了兴奋,她们似乎都已经没有体力.   小燕乞求着问我:“咱们是不是该下山了?”   最后走完我预算的路程,当回到宾馆时,天已变黑,早已疲惫的彭民和小燕顾不上吃晚饭便回房休息。   伴着月色的清媚,我再一次来到湖边的坐骑上。洪可可的信息准时发到我手机上:“今天是不是在提心掉胆中渡过,不过还是要恭喜你赢了!”   “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见到我呀?”   “我是很想见到你,可要是无缘,就算在我身后也没法见到你。”   “虽然我是赢了,不过我与丹欣的事,你就不要去折腾,正如你刚才说的,无缘对面手难牵,有缘千里也能来相会。”   “愿赌服输,你就等着丹欣来找你吧!晚安。”   听洪可可的口气,像是有十足的把握让丹欣回到我身边!   连丹欣最好的朋友小燕都没辙,她洪可可究竟有何得何能。   虽然洪可可给了我这\怎么小小的一丝希望,今晚并没失眠。   这个春节虽然是在痛苦和失落中渡过,但过得并不慢,春节长假眼看就要结束,天亮后,离开景区便没再与彭民小燕他们一起去重庆,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南下回公司。   当收拾好母亲为我准备的地方特产和行李时,已经临近黄昏。   当我拿出手机,发现有一未接电话,于是拨了过去,接听后只听里面传来一熟悉而动听的声音:“小伍,我想见你!”   那语气虽轻,但充满着诱耳的音旋。我断定她一定就是丹欣,此刻的我似乎忘了她给我带来的伤痛,这么多天来无时不在等着她突然给我一个话.   我兴奋着说:“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来见你!”   “在苗子的宾馆门口!”   我死也不会想到她会给我这样的一个惊喜:“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其实我更怕这惊喜瞬间就会消失,所以一直保持着通话。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跑到苗子的宾馆门前。 ☆、弹跳在她那粉嫩的上嘴唇1   当我一口气跑到苗子的宾馆大门口时,心里突然一阵失落,因为并不见有半个人影。   “小伍!”一个柔荑清脆的声音从声后再次响起。   能感觉丹欣就在我的身后,我没敢回头,因为怕这种感觉会一转即逝。   我用心聆听着她的呼吸,感觉得到她在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直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茉莉花香随风轻轻飘进鼻孔,我才悄然转身.   一个熟悉的身影瞬间呈现在眼前,她就是丹欣,我心中的天使,一头飘逸的长发依旧修饰着她的纯情,那清澈水嫩的双眼用神的望着我,仿佛带有几丝忏悔。   “欣!”我上前轻轻牵着她那纤细的双手,她没有说话,但能感觉到呼吸正在急速,于是顺着手臂将她那柔韧的身躯搂在怀中。   她紧紧的贴着我:“对不起,我不该…!”   我迅速打断了她的话:“你现在什么都别说。过去的全让它过去,让我们在这黄昏的时刻重新开始好吗?”   她无奈的低着头,像是有很多怨悔:“可是我……!”   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蜻蜓点水般用嘴亲吻到她的额上,她那额角的肌肤柔嫩得没能抵挡住我嘴唇的一击,仿佛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此刻她总算停止了说话。轻轻将头依附在我的肩胛边.   我紧紧拥护着丹欣,生怕下一妙她就会离我而去,她身上的体温和清香似乎让我忘乎所有。   直到黑夜逐渐来临,我才不舍着小心放开怀中的丹欣。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往家中走去。   进屋后,她又与母亲较在一起,直到晚饭过后,她悄悄给了我一暗示,于是跟随着来到二楼的阳台.   幽淡的月光正温照着丹欣的脸庞,她轻盈着步伐在阳台来回慢步,像是有许多心事没法倾诉。   我小心上前牵着丹欣的手:“答应我,以后都别再对我考验了好吗?”   她用神的笑了笑:“你看我像是在考验你嘛?”   “是有些觉得这次的考验含糊得没有一丝逻辑…!”   丹欣打断了我的话:“我并不是在对你考验。”   我没容她再说下去,而是拉着她轻坐在长椅上,用手抚顺着她的长发,直至滑落到她的后背,我的手指似弹琴般柔击着丹欣的后背,像是逗起了她的一丝酥痒,身体已经紧贴着我,能感觉她的身体在随我的手指细微扭动。   当我开始低头时,丹欣的眼睛已经安然的闭上,她那朦胧的面孔在月色中格外迷人,仿佛带有几丝渴望,更让人心中充满一口吞下的欲念,她在等待,等待着我能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还想再看看她此刻那让人垂涎心动面容,可已经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炙热的舌尖已经控制不住落到她的鼻尖,弹跳在她那粉嫩的上嘴唇边。   这一个细微的弹跳顷刻间激发了她所有的欲火。   我迫不及一抱将她搂进房间,安放在宽大的□□,云雨着春天的气息。   直到深夜人静。风云过后,丹欣那疲惫的小手轻放在我的臂弯上:“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突然来找你吗?” ☆、弹跳在她那粉嫩的上嘴唇2   我没问丹欣为什么会突然来见我,因为感觉自己又将要面临她的折腾.   她的眼神在认真注视着我:“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有些事模糊一些反而更好!”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为了钱才选择和你在一起,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爱我吗?”   “可我并不富有,从何而谈为钱选择我呢?”   “因为有人已经为我们的爱情买单了!”   “什么?我没听懂!”   她试了下喉咙,将嘴贴近我的耳朵:“洪可可为了让我能与你重归于好,她用五十万收买了我的感情!”   突然间我才想起洪可可输了赌局后,曾把握十足对的我说一定能让丹欣回到我身边,难道真如丹欣所说的,丹欣是为了洪可可那五十万才选择回到我的身边。   若真是如此,这样的情感我且能消受得起。   从丹欣对我的坦白,我深信她们是另有阴谋。于是试探着问她:“要是让你现在退回洪可可那五十万,你还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吗?”   她像是早知道我会这样问她,没有一丝犹豫便回答我说:“不会,因为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爱情这两个字的存在。”   “你一定是在撒谎,她与我的赌局恐怕你早就知道的是吧?我看你们是在想法怎么把我推向洪可可对吗?”   “请你弄清楚点,这可是她在把我推向你。就算为了这五十万,咱们重新开始好吗?”   “这钱你用起来就不怕刺手?”   “她洪可可有的是钱,而且是她愿赌服输,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么就刺手了?”   “丹欣,你真的让人越来越没法摸透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当初与洪总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   “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好陌生!”   “陌生也好,熟悉也罢,反正我已经把钱拿到了手,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能回到你身边嘛!为了这五十万,我就舍身与哥哥谈一次恋爱!”   “那五十万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天亮后我就送你回去!这样的爱情我不要也罢!”   说完我正要起床去另一房间睡。她抱住了我。似乎有丝哀求的对我说:“别离开我好吗?咱们结婚吧!我承认自己从来就没爱过你!但我给你带来的伤害却是那么多。就让我用以后的时间来弥补对你留下的伤行吗?”   虽然与丹欣结婚曾经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现在的她让我迷惑得看不清真面目,“你觉得没有感情的婚姻过着有意义吗?” ☆、放任自流1   丹欣没再说话,她一脸阴沉迅速拉起棉被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紧紧盖住,像是已经生气。   此刻的我似乎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办!望着被窝里一动不动的她,我没再找她理论。而是走出房门,到另一间房睡各自的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是母亲的敲门声将我叫醒,此时太阳已经挂在了天边,只听母亲在门外说:“丹欣都走了,你还在睡!”   闻声后我迅速翻身从□□爬起来:“她什么时候走的?有没说去哪?”   “她说准备回学校,还在门外,看她的样子有些生气,昨晚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此刻,我并没有急着追出去的意思:“让她走吧!或许我和丹欣真的不适合!”   母亲发怒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小伍,我告诉你,除了丹欣谁也别指望做我儿媳妇,你若再和那洪可可有牵连,以后就别叫我吗!”   说完她气愤着追了出去!这两年来,丹欣对我的折腾算是不少,或许全是因为我太过奢求,是自己将自己拴在了绳子上,或许我真该静下心来好好歇息歇息。   走到楼下,母亲阻丧着一脸的愤怒:“还愣着干嘛!她都已经坐车走了!”   “让她走吧!你儿子已经经不起她的考验了!”   “你还像是我的儿子吗,是男人就该经得起考验,受得住诱惑,你别在我面前找借口!我知道洪可可有钱,可你得有点自己的骨气,你要真想与洪可可过,现在就走吧!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妈!你怎么也那么不明是非呢?我现在谁也不跟她过,我是真的累了,只想好好歇息!”   母亲没再与我争辩。接下来,我并没继续停留在家里,而是开车提前到赶往广东!一路上我用力回想着丹欣的坏与好,她的确很难让我割舍。   但现在我只想放任自流,或许我早该这样,早该让我与丹欣的感情顺其自然!   广东的春节,并不显得有多热闹,因为多数外来人员都已回家过年。   清晨,我伴随天边的日出,独自一人行走在海边的情侣大道上。无意间,又走到渔女海湾。   或许这就是巧合,在几乎无人的海湾,我一眼便认出坐在礁石上的洪可可!她正面对着海边那徐徐升起的日出。 ☆、放任自流2   望着礁石上洪可可那孤傲的背影,我并没上前扰乱她的情绪!海风拂过她那细卷的长发,微微向上飘起,有种神秘的迹象!   如果不前去对她打声招呼便转身离去,恐怕不是我的所为,于是走到离她不到十米的石壁处,找了块干净的石板坐了下来!   顺着洪可可的背影向天边望去,红日正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经意间,她转头发现了我,她先是神疑的用力望了一眼,像是已经确认是我,脸上的表情突然惊奇得让人怀疑,她笑着站起身:“真的是你吗?”   我也跟随着她的声音站了起来:“如假包换!”   “丹欣呢?”   “我还想问你勒,真是你给了她五十万,让她和我重归于好?”   洪可可听了只是收起她脸上那吃惊的表情,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直到我又开始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和丹欣结婚生活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吗!”   “你为了实现我的愿望,故意说与我打赌,故意输给我!然后用五十万让丹欣回到我身边!我先谢谢你,也谢谢你让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你不用谢我,五十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用她揭露一个人的真面目,我认为很值!”   洪可可没容我说话,她继续说:“她当初与我爸的事你或许并不知道!我也不想再对你说,现在的人为了钱还有什么不能做,爱情对某些人而言恐怕只是用来赚钱的工具!”   听完洪可可的话,虽然让我内心减弱了些对丹欣的期望,但我且能因洪可可的片面之词对丹欣彻底放弃。   从我对丹欣的了解,始终相信她不是贪财的人,就算真是为了得到钱,那也是有别的原因。我没再去多想,让它顺其自然相信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洪可可轻盈着步伐走到我身前,用神笑望着对我说:“你像是还欠我一顿饭吧!”   我礼貌着对她一笑:“恩,记得在湖南的时候是答应过你,对了,你不是回湖南了吗?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   “香港才是我的家,我倒想回湖南去,可一个人又不敢回!”   说完后她的脸上突然多了些阴沉,像是说到了她的苦恼事! ☆、放任自流3   说话间,我与洪可可已来到海边的一家酒楼。清淡的粤菜让我很不合味。   她为我夹了只鱼丸:“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回湖南吗?”   看不出洪可可像是有故事的人:“不知道!”   “想知道吗?”   “你若愿告诉我,当然想听听!”   “那就陪我去趟湖南吧?”   很想拒绝,但想想公司还未开工,闲着也是闲着,所以答应了她!   午餐过后,洪可可便开始忙着预订机票,像是怕我马上要变卦似的。   由于反程客流量少,所以很快便登上航班,再一次来到湖南常德。   此刻的我与洪可可走在一起似乎已经没有半点束缚。不再怕丹欣会因此而不高兴,或许我真的已经解脱情感的困扰。   当洪可可带我走到她的公司时,眼前的场景让我一时没敢相信,曾经那辉煌的染织公司此刻已经沦为废墟。   我忙走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洪可可还算乐观的对我说:“刚投产不到半年便赶上金融危机,破产了呗!”   “人生就是这样,什么都得尝试,什么都得经历!”   她笑了笑:“这样也好,至少不再为生意烦恼!”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话说回来,作为一个女人,事业可以放在一边!”   她嚼了下嘴:“那你认为女人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幸福!”   说话间,我已随洪可可走到她的家中。一进门,老洪便虚假着他的笑脸对我招呼:“小伍,我们又见面了!”   我礼貌着对他一笑:“洪总最近可好?”   “正好我有话对你说。”老洪让我随他走到楼上的房间:“小伍,当初在公司我对你不薄吧?”   这老家伙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只是点了下头。   他继续对我说:“有个忙你可得帮帮我呀!”   “什么忙你先说吧!”   “你和丹欣现在处得怎么样?”   “不太乐观!”   “这也难怪。”   果然是只老狐狸,说话总让人掉胃口,我有些急切的问她:“你想让我帮什么忙嘛?”   “帮我劝劝丹欣,让她饶了我们家可可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放任自留4   老洪让我坐在椅子上后,漫不经心抽起他的香烟,然后再语重心长着对我说:“现在这个年头好人真难做呀,当初花大钱赞助丹欣上学,上完学又安排她到自己公司工作,结果倒好,被她反咬了一口!”   我不耐烦着问:“洪总直接说主题吧!要我怎么帮你。”   他深深吸了口烟,吞进喉咙:“是这样的,丹欣知道我们家可可一直对你很有意思,所以她抓住了这个弱点,趁机对我们家可可进行敲诈!”   我并没相信老洪刚才所说的话,坚决着说:“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我了解丹欣,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他又吸了一口:“从我对她的了解,其实我也不相信她是贪图钱财的人,但她的确收了可可五十万元,这是事实!”   我忙对老洪解释说:“这事我也知道,丹欣对我说过,那五十万并不是她主动问可可要的,而是你们可可用来收买她!让她和我重归于好!”   老洪使劲笑了笑:“她当然会这样对你说,不然你到现在都怎么还会维护着她!她曾经对可可打过电话,她说可可不是一直都喜欢你嘛,她说可以成全可可,但条件是请先给她十万元,她保证和你彻底分手,谁知后来她狮子大开口,说要是给她五十万,要她做什么都行,可可一心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并没考虑那么多,才被她无形的敲诈了!”   此刻的我并不知该相信丹欣的话,还是信老洪,不管他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丹欣收了五十万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所以他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对我已经不再重要。   想想辛辛苦苦爱了两年的女人居然是一位贪图钱财,不劳而获的人。想到这里,我的心何尝不是滋味!   “洪总,谢谢你让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你刚才不是说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嘛?”   他这才放下还未抽完的半截香烟,半笑着对我说:“可可公司现在倒闭了,你应该也知道吧!”   “刚刚知道!”   “那可是我这么多年的积蓄,一下子说没了就没了!五十万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是小数目,我现在也不指望你能和可可好上,就当是做善事吧,你能帮我去劝劝丹欣,让她把五十万退还给我们吗?” ☆、带上美眉去开房0   老洪的请求让我的想法有了几丝改变,若他真想要我帮忙讨回那五十万,很明显是他在反悔,而把钱要回来后,丹欣可以不用履行对洪可可的承若,更可以继续选择和我在一起。从这一点可以说明他并不在乎自己女儿所要的幸福。   五十万对他并不是大数目,可他也不像是不在乎自己女儿所要的幸福,或许他知道我与丹欣之间已经有了很大的隔膜,他断定我不会再去求丹欣,所以他要我帮忙或许仅仅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恐怕是想让我更加相信他所说的话。   就当这是洪总设下的圈套吧,看来我得顺从他的意思,看他有什么反应,于是我拒绝他说:“对不起,这忙我恐怕帮不到!”   老洪悠闲着在面前走了两圈:“你不希望我们家可可钱也丢了,人也得不到吧?”   相信老洪在乎的并不是钱,而是女儿的幸福,看来我真不该信老洪的话,差一点就让我误会了丹欣。   我想这一定是老洪在从中作鬼,于是我故意问道:“可可想得到什么人!”   “难道你不知道她到现在还痴迷着你嘛?”   我只是苦苦的笑了笑,没再理会他的说话,老洪继续对我说道:“与其苦苦守候自己所爱的人,不如将自己交给爱自己的人!”   他总算阐明了自己的想法,我回答他说:“感情这东西并不能免强!洪总,其实你不应该刻意去改变某些事实,有时候顺其自然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此刻我半秒也不愿和老洪呆在一起,说完我便下楼给洪可可道了别。她却从厨房追了出来:“小伍,你真要回去吗?”   我只是点了下头。她认真着说“今天恐怕没航班了,吃完饭我带你出去逛逛!至少也得明天再走吧!”   这时洪夫人也跟了过来:“小伍,你看我和可可专为你做了几道川菜,你要走了,就对不住我们母女两了!”   看在洪夫人的面上,我终究还是留了下来!晚饭过后,夜色已经侵袭,洪可可带我行走在公园的小路上,她指着不远处的坐骑:“我们过去坐坐吧!”   月色正在朦胧,坐上椅子后,洪可可歪斜着她的脖子:“告诉你件事。”   “可可请说!”   “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珠海嘛!”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与陈总谈好了,决定去你们公司工作。”   我只是随她笑了笑。她用神望着我:“你不希望我们在同一公司工作吗?”   我沉默了片刻:“希望你和你爸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有时候顺其自然真的会有想不到的收获。”   她望着天上的点点繁星,轻声问道:“你认为我是刻意要接近你?”   “我不敢否认,请问你敢发誓那五十万真是丹欣问你要的吗?”   洪可可只是点了点头,脸色突然低沉了下来:“或许是她有什么事急需用钱吧!”   “我相信这事并没那么简单!”   “若真是她问我要的,你还会爱她吗?”   我直接回答洪可可说:“不仅爱,而且会深爱。”   洪可可干笑了两声:“看来真正的爱情并不会因某些因素而变质!”   这时洪可可的手已经放在我的膝盖上,我伸出手想去拿开,可她的手已经挽在了我的手心。   我坚信丹欣真有她的苦衷,所以不想让洪可可对我的心思有所误解!   于是准备站起身,可她已经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伴随着她的呼吸声在我的头部回荡。   心中似乎增添了几丝邪恶的念头! ☆、带上美眉去开房1   当洪可可的头靠在我肩上时,我小心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平静着对他说:“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当初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开始,可时光是不会复反的,可可,别太强求好吗!!”   他抬起头侧眼望着我:“我们从现在开始也并不迟呀!”   “现在恐怕太迟了,因为我的灵魂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更没有足够的精力再去爱一个人。”   此时,她的头已经从我的肩膀移到了胸前,她深情的对我说:“爱一个人并不需要多大精力,有时候只需把对方装在心里就足够!”   “可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   许久,她才低声对我说:“试着将我装进你的心里可以吗?”   “或许我已经把你装进了心里,因为只要是我的朋友或亲人,我都会把她装在心里,请别误会,仅此而已!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并没打算起身,继续对我说:“让我再多靠一会儿吧,我怕以后都没机会靠在你的怀里!”   就当是给她费心费神的回报吧,我没再说话,让她尽情依附在我的怀里。   在这寂静的夜里,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已经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之中。我脱下外衣披盖在洪可可的身上,她咪笑着望我一眼,似乎快要入睡。   于是我再一次对她说:“外面冷,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别这样,你若要继续,恐怕我以后都不敢当你是朋友。”   她这才安然点了下头:“好吧!但今晚你得回我家睡呀!”   我断然拒绝了她:“不,送你回去后,我决定住酒店!”   “我们家有的是房间,你这是何必呢?”   “我只是不习惯留宿在别人家!”   她也就没再勉强。最终她还是先陪我在酒店开好房。   我正打算送洪可可回去时,可她停止了脚步,并笑着说:“我也不习惯住在家里面!”   于是我边走出门边对她说:“那我再去帮你开间房吧!”   她拉住了我:“不用了,这不是还有沙发嘛!”   想想上次喝醉时也和她同在一间房渡过一晚,那时并没发生什么事,这次没喝酒肯定也就不用担心会发生意外,所以我答应了洪可可与我同住! ☆、带上美眉去开房2   华丽的酒店房间充满舒适的安宁,洪可可虽说自己不睡□□,可我一大男人怎能忍心让她睡沙发。   最后她还是睡到了□□,而我自然是睡沙发。   这一夜,并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直到天刚朦朦亮,是洪可可在卫生间里讲电话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隐约听到她在说:“三十万我已经打到你的卡上,剩余的二十万等我和他结了婚再给你!希望你会遵守我们的协议,别再给他任何机会!”   说完她像是挂了电话,并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我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什么也没听见!   她出门后像是走到了我的身旁观察了一阵。直到她梳妆打扮完才过来叫我起床!   听得出她在卫生间是在和别人谈条件,她说的三十万和二十万让我一下把事情联想到了丹欣的头上,难道是洪可可出三十万让丹欣与我分手,要是和我结婚后再给她二十万。   除了这样的一个推测,我再也想不到她话中确切的意思。   为了弄清事实,我只好假装不知陪洪可可到了她家!一进门,老洪又叫住了我:“小伍,你怎么能这样!”   这时洪可可上前解释说:“爸,昨晚是我要她在酒店和我开的房!”   “我没问你!先进去”   “爸…!”   洪可被他爸叫到了一边,他转身继续对我说:“我闺女长这么大从没和别的男人单独住过,可是你…,既然都说不接受她,为什么还要这样,你这不是污辱我们可可吗?”   我忙解释说:“我和她昨晚真的什么也没做!”   “我不管,反正你们一夜未归是事实,你至少也得先给她一个名分才能这样吧!”   “洪总,你真的误会了!”   “我也是男人,这样的事恐怕我比你更清楚!是男人就把可可娶进门吧,要是以后传出去,她的未来怎么办!”   没想到老洪也有赖人的时候,看来今天我是不能再进他的别墅了。于是对他说:“对不起,婚姻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后要真有缘份再说吧!再见。”   说完我转身离开。刚走出门,洪可可追了出来:“小伍,你别听我爸的,他可能是老糊涂了,怕看不到我结婚那天,所以想急着把我嫁出去,你不要太当真!”   洪可可的话虽然让我还能勉强接受,可她昨晚在卫生间的对话让我对她疑心重重! ☆、三人同居1   初春的日光照耀在洪可可的脸上,发出几丝红晕!或许她才是整件事情的主导者,我没再信从她的挽留,独自一人回到珠海。   以我自己独到的想法,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将不再去接近洪可可,也不再缠着丹欣,相信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一天!   春节长假已过,公司又开始新一年的工作。为了避免与洪可可发生不必要的摩擦,我早早便对陈总提出专任业务一职。   虽然陈总已经爽快答应了我的请求,但没过几日,洪可可果然也来到我们公司,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也是与我同在业务部门!   看来我的刻意举动真像是有些多余。无奈,只好让它放任自流,让它顺其自然!   由于公司的业绩是以个人拿下的订单合同上的具体产品件数为标准,没有区域和时间的限制,也没有公费和报销的约束,相对而言,我的工作是自由的。   这是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我再一次来到重庆,准备在山城里开拓一块新的市场,紧接着洪可可也跟上了我的路线,为了公司和个人的利益,没办法,只好与她并肩作战。   一月下来,订单倒是接了不少,而我和她的关系似乎也更上了一层,但仅是同事和朋友间的关系,只存在情义没含有情感!   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高明手段。在我的眼中,洪可可很少有温柔的一面,但她是一位精明的女人,她知道生意上的男人需要什么,但她不会以身作则,有时候为了拿下合同,她居然找来失足的女人逢场作戏。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不少有去丹欣家的楼下,可从没碰见过她。多少次想上楼看看,可还是忍了。   这个下午,突然有个陌生的电话打在我手机上,接通后,是一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用不算流利且带有些洋气的国语:“是张小伍吗,一定猜不到我是谁吧!”   “对不起,真没猜到!”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还记得在美国当英雄的事吗?”   我突然想起一定是陪丹欣去美国接假肢时遇见的伊丽小姐:“想起来了,你一定是伊丽小姐吧?”   “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告诉你件事,我已经到北京了。不知道你在那个城市呢?”   尤记得伊丽曾经与我发生过的小插曲,本不想再与她碰面,想想就算她再给我一曲,现在恐怕也没人会因此而感觉心酸!   再说她毕竟是从美国远渡重洋来到中国,怎么说也算是希罕贵客,于是告诉了她:“我在重庆!”   “这么巧,我正准备转机去重庆!五点钟方便来机场接我吗?”   “可以!”只好无奈的答应了她。 ☆、三人同居2   西方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在机场出口的人群中,金黄色的长发美女格外显眼,她就是伊丽,上前便给我一个拥抱:“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帅气!”   此刻的我,洋妞在手,不知引起多少路过男人的羡慕。我放开了她那短暂的拥抱:“朋友,走吧!车在外面!”   上车后我开始问她:“伊丽这次是到重庆游玩还是…?”   她用神的望着我:“忘了告诉你,我叔叔也在重庆开了家公司!打算去他公司工作!”   难怪上次在美国与她告别时,她肯定着对我们说会在中国见,原来是如此。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丹欣呢?你们感情还好吧?”   我摇了摇头:“分手了!”   她似乎有些吃惊:“这怎么可能?看得出你们彼此都很深爱着对方呀!”   “一言难尽,反正就是分手了!”   说话间已到达她叔叔的公司。送她进门后,上车本想告别而去,“小伍!”伊丽叫住了我:“等我十分钟好吗?”   她没容我回答便走了进去。不到十分钟果然又走了出来,伊丽依旧那么豪爽,她面带一脸轻松的笑意向我走了过来:“英雄,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环境好吗?”   面对她这样的请求,我实在没理由拒绝:“上车吧!”   相信初来诈道的她首先得了解吃的和玩的,于是将小车停止在西江美食城:“想品尝当地美食还是异国风味!”   她沉思了片刻:“什么味道都想尝尝!今天你作主,以后有时间再带我去尝尝其它的风味吧!”   真不知她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尝遍所有风味,还是想让我以后多陪陪她!总有种直觉,伊丽这次一定会把我折腾到低!   为了让她减弱尝美味的好奇心,于是我带她到火锅楼点了又麻又辣的火锅低料。意外的是伊丽吃起来不仅没被辣怕,还兴致勃勃的说:“这味道够刺激,我喜欢!”   这时洪可可来电话了:“去哪儿了,突然想吃火锅,能陪我去吗?”   “好呀,我正在朝天门火锅楼,快过来吧!”   相信洪可可与伊丽在场,会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摩擦。洪可可很快便到达火锅楼,由于洪可可在国外念过书,懂得怎样用最好的方式与老外交流,在我的介绍下,她们很快便聊到了一块!   到最后,洪可可却似主人般让我开车带她与伊丽到离她住所不远的一间酒吧!   老规矩,我与她们猜股子喝酒,结果洪可可被罐得昏天又暗地。   还好伊丽酒量非凡,依旧保持清醒,只好一起送洪可可到她的住所!   当把她安放在□□后,我对伊丽说:“你打算住酒店还是去你叔叔家?”   “哪都不去,今晚我们三人同居吧!” ☆、三人同居3   想想伊丽说得也不无道理,是不该扔下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洪可可一人在家。同居就同居吧!伊丽自然是陪洪可可睡□□,而我依旧习惯性的选择睡沙发。   可还没躺下,洪可可那放在桌上的手机像是响了两声。我伸头一看,是一条短信,无意间像是看到了发送者丹欣,于是我慌忙拿起一看,果然是丹欣为她发的短信。   此刻的我已经顾不了会侵犯洪可可的隐私,看了一眼洪可可的房间,彻底没有动静后,我才打开一看。   信息里面写着:“下午你恐怕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没怪你拆散了我们,我反而会感谢你给小同学们带去了希望。我说剩余的二十万不要了,并不是因为我想反悔,因为有三十万足够改善学校的环境了。放心,我决不会干扰你们!以后我们最好别联系,以免被他发现!还有你恐怕没有我了解她,必要的时候你可以试着去表现温柔,试着去习惯安静,因为她天生就喜欢那样的女人!祝你们早日走上幸福!”   看完后,我几乎快要崩溃,很想以我自己的身份给她回复过去,可还是冷静了下来。   很明显丹欣会与我分手全因洪可可所为,我现在才记起去年与洪可可谈合同时,她唯一的条件就是问我要丹欣的电话。原来她是别有用意,其实我早知道丹欣不是贪财的人,只是找不出确切的原因,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   她之所以会下这么大的决心与我分手,居然只是为了改善学生们的学习环境。我想她既然下定了决心,想要再挽回我和她的感情恐怕真的很难!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我看还得先从洪可可入手,想想洪可可毕竟也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过只是她的手段用狠了一些。我想最好的办法还是得慢慢让她对我死心,决不能唐突找她理论,于是我小心删掉了她手机上的信息。暂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让洪可可彻底死心的对策,直到夜已很深才开始入睡。   刚进入梦境,突然被嘴上那热乎乎的东西弄醒,当睁开眼时,伊丽的整个身体已经缠在我的身上!很明显她刚才是在对我亲吻,没想到伊丽依旧如此豪放,我并没直接推开她。 ☆、三人同居4   已经模糊的我只是微微睁开眼睛,伊丽似乎有些羞涩的望着我,我低声对她说:“我们不能这样!”   她起身坐在沙发边上:“你和丹欣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可我们只是朋友!”   “但我并没当你是朋友,从你为我挽回财物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心中的英雄,也是我心中的恋人!”   “对不起,我只能当你是朋友,因为我已经有了恋人!”   伊丽指着洪可可的房间:“是她吗?”   “不是她,是丹欣!”   “你在撒谎,下午你还对我说与丹欣分手了!就算你和她没分手,一样有选择我的权力。”   她吸了口气继续对我说:“小伍,这次我来重庆不光只是为了工作,知道吗?在你们离开美国后,我每天都在努力学汉语。只为和你有更好的交流!”   “伊丽,其实你很优秀,相信有很多适合你的人选,不应该把精力花费在我的身上,在我们中国,是不允许一只脚踏两只船的!”   这时洪可可的房间像是发出了声响,我给了伊丽一个坚定的眼神:“快回房睡觉吧!”   她这才不舍往洪可可的房间走去!   直到天已经亮了很久,洪可可与伊丽才从房间走了出来,伊丽微笑着对我说:“早安!”   昨晚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送伊丽回到她叔叔的公司门前时,我再一次对她说:“我们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她没有说话,静静的转身离去,仿佛带有几丝失落。   其实我并不是担心伊丽会脱不了手,因为在她们的国界,试爱分手似乎是很平常的事。   反而让我棘手的是如何把洪可可妥协。离开伊丽那叔叔的公司,我便开始为工作而忙碌。我尽量没让洪可可与自己同行,可有时候她却故意把行程和时间安排和我一起。   这一天,她又和我走在回办事处的路上:“恭喜我们又拿下了一手大的订单,请我吃饭吧!”   只好带她到一家小型餐馆,她上坐后,笑着对我说:“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地方。”   “其实这里的味道也挺不错的。我们吃的是实在,而不是排场。可可,其实你没必要对我太过用心!”   她沉思了片刻:“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为此,我真的很感激,可是我的心已经交给了丹欣,请你放过我好吗?” ☆、过来陪我1   对洪可可而言,或许我的话说得太过绝情,她静静的坐着,没有吭声,也没再喝饮杯里的果汁,脸上似乎多了些失落的感伤,她用神望了我一眼,然后站起了身:“是我自作多情,我活该!”   说完便快步走出了餐馆!当我结完帐追出去时,早已不见洪可可的踪影。爱一个人或许真的很苦很累,此刻的洪可可或许真的很难受,我再一次来到她居住的地方。可惜房门紧闭,结果打她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   难道爱情真要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才能得到好的结局。或许是我真的不爱洪可可的缘故,这一夜我并没为她的感伤而让自己失眠。   天亮后,我早早便来到公司办事处,只为看一眼洪可可是否还安好,可一整天都不见她的到来,直到晚上我才打通了她老家的电话,结果遭老洪的一阵痛斥,他不客气的对我说:“可可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和你没完!”   此刻,我似乎成了他眼中的罪人!时间一分一刻刷新着,很快又过了一天,却始终不见洪可可的影子,直到第三天,老洪又打来了电话:“你究竟是怎么欺负我女儿了,都三天了,手机还一直关着,一天之后我要是没有可可的消息,非报警告你不可!”   老洪没容我开口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看来这次我是真惹祸了。天下之大,要我去哪儿把洪可可找出来!在重庆,除了一群利益之上的客户,洪可可像是没有其他要好的朋友。   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伊丽,上次洪可可与伊丽聊得还挺投缘,我想她会不会去了伊丽哪儿,于是再一次来到伊丽叔叔的公司,打听后得知伊丽并没在她叔的公司就职,而且正准备回美国。   于是我打通了伊丽的电话,她对我说:“为什么会突然给我电话?”   “因为我们是朋友!”   “你好让我失望!知道吗?”   “朋友,我只能和你说声对不起,你要回美国吗?”   “其实我早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我就不该来重庆,可我…!”   我几乎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电话那头的伊丽哭出了声响!她有些抽泣的继续说道:“在走之前能让我再见你一面吗?”   面对她那哭泣的乞求,我并没理由拒绝。   于是来到伊丽所说的地点。这是一家星级酒店,我乘着电梯直接上了七楼。   小心敲响了门铃,伊丽打开房门后,首先露出她那充满阳光的头型。   脸上似乎还有些没消去的感伤:“进来吧!”   当我踏入房门的第一步时,伊丽挽住了我的手臂:“谢谢你能过来陪我!” ☆、开放的洋妞   伊丽身着那单薄的艳色夏装,在灯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格外感性,进屋后,我并没拒绝伊丽挽在我手臂上的手,但也就仅此而已。   在她想继续把身体靠近我时,我理性的退后了两步,她只是深情的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知趣的放开我手臂上的手,各自坐在沙发上:“你们中国的男人都是这样保守吗?”   这问题我并没确切的答案回复她:“或许是吧!”   伊丽脸上的感伤总算已经消除,她淡淡的笑了笑:“在我的了解中,你们国人的心里并不保守,为何不把身体也开放起来!”   “这就是中国人艾滋病感染率低的原因!”   “其实你可以尝试一下开放的乐趣!”   我没心思再与她讨论这方面的话题,于是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得忙,先失陪了。”   她像是明白了我的心思,并没打算挽留,只是脸色低沉了下来,无奈着送我走到电梯门口!不舍看着我离去。   走出酒店,我又开始为洪可可的失踪而着急,看来老洪不报警我也得先报警了。   报警后,民警们除了散发寻人消息,并没有确切的方案找到洪可可的下落。   正在我心急如焚时,电话响了:“你是洪可可的亲人吗?快到华康医院来吧!她快不行了!”   听了这让人震惊的消息,我没时间问洪可可是怎么了,而是迅速往医院奔去,向医生打听后才知道洪可可是出了严重车祸,正在抢救之中。   于是我第一时间告诉了老洪,让他马上到来。这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内疚。要是她真有个三长两短,别说老洪不会放过我,就连我自己恐怕都没法原谅自己。   我全神注视着抢救实门口的提示灯,只望洪可可脱离危险。经过医生长时间的紧张抢救,洪可可总算苏醒了过来,但医生告诉我,情况并不落观,他说洪可可的脑部已经大面积积血,得尽快清理,而且随时有生命危险!   在医生的允许下,我来到洪可可的病床边,她紧闭着双眼,口鼻被氧气罩盖着,我只能静静的站在旁边守望着她。   很快老洪便与洪可可的母亲走了进来,他上前便拉住我的衣领:“是你…是你把可可害成这样的…!”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怎么发泄,直到医生说不许喧哗,然后他才被医生拉着走了出去! ☆、别了,可可1   、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洪可可努力着睁开眼,她看了眼一旁的母亲,再望着我,嘴里低吟着不知在说些什么,这时医生看了看心电仪,走过来揭开她的氧气罩,有什么话尽快说吧!病人恐怕快要不行了。   洪夫人将耳朵贴近可可的嘴:“小伍,可可要和你说话!”   于是我将耳朵靠近可可的嘴,勉强能听到她在对我说:“小伍,我知道你跟本不爱我,但还是要谢谢你让我真正爱了你这么久!其实丹欣与你分手全是因为我的安排,她不是真的为了钱,是我强迫她与我签的协议,那些钱她全拿去捐给学校了!其实她很爱你,都是我不好,拆散了你们,对不起…小伍…!”   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已经逐渐在减弱,我忙起身接过医生手上的氧气罩,医生低沉着说:“已经停止了脉搏,没用了!”   洪夫人哭泣着拉住医生:“求求你快救救我的女儿吧…她还这么年轻…求求你了!”   “节哀吧!”医生已经用白布盖住了可可的头部!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泪水不由得从眼眶中流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这样说没就没了。   可可的父亲伤心着走了进来,他再一次拉住了我的衣领:“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然后狠狠给了我两耳光,此刻的我似乎忘了被打的疼痛,洪夫人这才哭着拉开了他:“你还闹,要不是你让可可用钱拆散丹欣,要不是你让可可去小伍公司上班,她会出车祸吗?”   “可我是为什么呀!我还不是为她好,让她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嘛!”   我算是明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原来是老洪,可我并没有恨他的心,是他一步一步把自己的女儿往绝路上赶,或许现在他才是最难过的。   本打算随洪总他们一起回去为可可办理后事,可遭到了他的拒绝。其实仔细想想,我才是最绝情的人。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可可写下一首简单的诗歌,但愿她在另一个世界能过得幸福。   爱,不一定要彼此相爱。执著的心让人不怕伤害。没有谁能阻止别人相爱。就算再苦也要向幸福奔迈!爱,可以不分好坏。炙热的心没法取代,伤了痛了拿什么掩盖,单恋的人最无奈。只要心中爱,恋人永远都存在! ☆、陪她去人流1   回想起当初与可可一起的时光,心何尝不是知味,那怕她已经不在人世,可我只能站在亲人或朋友的角度去哀奠她,或许爱一个人与放弃一个人都很难。   夜色正侵袭着整个雾都,我独自一人行走在江边小路上,在那幽静的林荫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向我招手,我似轻风般慢慢向她走了过去,那是洪可可的身影,她流露出满脸的笑容,我没有惊慌,而是平静的问道:“可可,你不是离去了吗?怎么又回到了人世间!”   她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似乎渐渐退去,即刻现出一副神疑的表情:“谁离去了?看清楚,我是小燕呀!”   我这才清醒了过来,原来站在面前的真是我的义妹小燕!她不解的问:“居然把我看成是洪可可,她去哪儿了?你不会已经恋上她了吧!”   “她已经不在人世,是我间接把她从这世上赶走!”   小燕的脸上似乎多了些同情:“面对爱情,或许她和我一样可怜!”   “不,她比你更可怜,至少你还有彭民爱你疼你!”   “如果要你和一位爱你的人而你不爱的人一起生活,你愿意吗?”   “难道你不爱彭民?”   她微微一笑:“你认为呢?”   “我看你们挺适合的!”   小燕低沉着坐在路边的坐椅上:“当初我是想过试着接受他,可有谁知道我背后的心酸,要我真的爱他恐怕很难做到!”   “与其苦苦追求自己所爱的人,不如把自己交给疼爱自己的人!”   “说得倒是轻巧,你怎么不把自己交给洪可可,怎么不把自己交给我,为何还要苦苦盼望着丹欣!”   小燕的反驳让我无话可说,或许我刚才那话对旁观者而言,有一定的实际意义,但要真正实行起来,恐怕经不起当事人的推敲!   我站立在小燕的身后:“你和彭民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原以为日久真的就能生情,我看他的目的恐怕只是为了公司的利益或是与我上床!”   “当初他不是闹着要和你结婚嘛!”   “可能嘛,这话他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   小燕的话让我很吃惊,本以为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很明显她又是一位不幸的人:“或许我们都是不幸的人!”   她似乎开始感伤了起来:“明天我想去你医院。能陪我去吗?”   我并没问她要去医院干嘛,因为去那种地方总不会有好事! ☆、陪她去人流2   退一万步说,小燕已经是我的义妹,对于她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且能拒绝!   “好吧!明天我就陪你去医院!我看你气色还不错,去医院做什么呢?”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夜已很深,望着路灯下,一脸忧郁的小燕,我试问道:“今晚还回彭民家住吗?”   “你认为呢?”   我故意回答说:“回!”   “要回你回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看得出你还在乎他!”   说到这儿,小燕一脸愤怒望着我:“就他那喜新厌旧,见益忘情的料,不配我的在乎!”   “他果真是这样的人?”   “当初真不该信卢淑珍那女人的话!”   “她可是你名副其实的后妈呀!”   “什么后妈,她和彭民都是一个德性,口上说把彭民介绍给我,她们只是想从公司捞点利益!”   “淑珍那女人我倒知道她不是好人,当初要不是她给丹欣出馊主意考验我,或许我现在已经和丹欣成双入对了!”   小燕从坐椅上站了起来:“不讨论她了,我们回去吧!”   “回哪?”   “你住的地方呀!”   “要是今晚没遇见我呢?”   她总算噘嘴一笑:“露宿街头了!”   今晚,又有人与我同局,当然,我刻不容缓让小燕睡□□,自己依然睡沙发,看来我天生就是睡沙发的命。   小燕不知什么时候起床去店里买了一袋东西回来。还以后是早餐,刚起床的我正准备打开看看,小燕叫住了我:“别看!没吃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可还没吃早餐呀,你要吃什么呆会自己去买,医生说我去医院前不能吃东西!”   这丫头健健康康的,真弄不懂她是要去医院干嘛!   当到医院时,她居然带着我去了妇产科,我这才疑惑着叫住了她:“丫头,你这是要干嘛!”   “别问那么多,陪着我就行!”   当她进医生门诊室就诊时,我只好等候在门外面,看到侧门上贴着一张无痛人流的广告。我突然意识到小燕该不会也是打算在这儿做人流吧,难道她有了彭民的孩子。   不行,我得阻止她,至少得让她考虑清楚!   当她从诊室出来时,我一手将她拉去无人的走廊:“你是不是怀了彭民的孩子?” ☆、陪她去人流3   小燕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她低头沉默着,很显然她已经怀上了彭民的孩子。   我严肃着问她:“你真打算不要这孩子?”   她似乎有些伤心的对我说:“我不希望他她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就算彭民不会认他她,可还有我呀,孩子的舅舅!”   她似乎并没被我的话改变主意,“你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不要!”   说完她正要转身走回妇产科。我拉住了她:“要不这样,我给彭民打个电话,看他有什么反映再作打算,其实现在正是你要考验他的最好机会。”   “不用了,她是不会来的,也不会阻止我的!”   “你没试怎么知道,信我的!”   说话时我已经拿起电话给彭民打了过去:“怎么突然给我电话?是不是又开始想丹欣了。”   “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小燕了!”   “我没被她欺负就已经是万幸了,哪敢欺负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她不是说去丹欣那儿了嘛!”   “瞧你这是怎么做她男朋友的呀!她去哪儿了居然也不知道?”   彭民似乎有些着急了起来:“她没去丹欣那儿那去哪儿了?”   “去医院了!”   “她好好的去医院做啥!”   “她准备把你们的孩子做掉!”   “你说什么,她有了我的孩子?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还有千万别让她拿掉!”   “她半个小时后做人流,孩子留与不留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我迅速挂断了电话。小燕似乎也在聆听我与彭民的通话:“他会来吗?”   我肯定着说:“会来,是男人他就一定会来!”   小燕总算走到旁边的铁椅上坐了下来。我跟随她坐到一旁:“其实你们之间并没有那么糟糕!”   “他就是那样的人!”   “或许是你太过在乎,害怕失去,才会把很多事情往坏的方面去想。有时候你应该多给他点自由的空间!”   “刚开始他还整天围着我转悠,可现在呢,连我去哪儿了都不闻不问!”   “或许是他工作忙呢!”   “他的工作就是陪客人吃喝玩乐!”   “当今这世态就是这样,你得体量,不把客户陪好,哪儿来生意,没有生意拿什么铺垫你们的婚姻生活!”   小燕俏着她的小嘴:“你是在帮我还是帮她!”   话音未落,彭民已经气喘吁吁的站在了小燕的身后:“帮我帮你都一样!对不起,是我错了,小燕,我们回家吧!我保证以后天天抽空来陪你!直到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   “生下来就不用陪我了?” ☆、哥哥,别这样1   小燕话还未说完,彭民已经从口袋掏出一颗崭新的钻戒拿在手上,并单膝跪在地上对小燕说:“小燕,嫁给我吧!”   这一刻,小燕愣住了,或许这是一般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请求!可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正在沉思。   许久,她才接过彭民手上的戒指:“老规矩,这戒指我先收着,丹欣姐与小伍哥什么时候结婚,我什么时候就嫁给你!”   彭民只好无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也不知是我挽救了她们的感情,还是小燕知道我会把这事告诉彭民才故意安排的这一出戏,不管怎样,能看到她们和好,我这做哥的自然也就安心。   她们走后,我独自一人往自己的住所走去,想想丹欣曾经与我约好两年后在民政局等候登记结婚。到如今还剩下近一年的时间。现在的我并不奢求等到那天真能与她结婚,因为我怕过多奢求反而会留下更多的伤害,正如洪可可两父子的精心安排到最后还是人去楼空。   或许顺其自然才是最佳的选择!虽然洪可可已经把丹欣的实情告诉了我,可现在的我并没有要去找她的冲动。   刚打开房门,电话响了。接通时,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可可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了?”   我听出了这是丹欣的声音,但我并没为此而感觉有多兴奋,也不觉得意外,但她的声音还是能让我心中悠然着几丝乐意。   我只是平淡着回答她说:“恐怕这辈子你都无法和她说话了!”   “为什么?难道她出事了,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我有些大声的回答说:“谁告诉你我和她在一起了!别以为你把钱给了学校自己就很伟大。别忘了那钱终究还是别人的!”   也不知是因为洪可可的离去才让我情绪异常,还是接到丹心的电话而情绪失控,想不通怎么会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说出如此难听的话语,说完这话时我就已经开始后悔。   能感觉到丹欣那边在悄悄的抹泪!:“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大声!”   “洪可可到底怎么了?”   “她不在了!”   “怎么可能,你是在骗我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挂了就挂了,我并没像往常一样会立刻给她回拨过去。   这两天我并没去打理公司的事,只到有客户给我电话时,才无神来到公司办事处。   当交谈完送走客户时,一个神秘的影子正在公司办事处的玻璃门外徘徊!   我仔细一看,那是丹欣,俏丽的脸庞似乎被太阳晒得更加红润。 ☆、外面热   望着丹欣那有些着急而又不敢面对我的表情,我走到了她的面前:“既然都来了,进屋坐坐吧!”   她并没用正眼看我,依旧站立在太阳低下,她那被光线射红的脸上似乎多了些愧疚。   我平缓着普通的步伐上前一步,半笑着对她说道:“与小同学们的未来相比,或许我们的爱情真的微不足道。将自己深爱的人拱手相让,相信你比我还要难受。”   她并没完全用心听我所说的话语,而是关切着问道:“洪可可真的离去了吗?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去?”   “车祸!”   看得出她内心在同情洪可可的遭遇,她低沉着没再继续问下去。   我又向她迈近了一步,严肃着说:“有些事或许你并不清楚,洪夫人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老洪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那五十万的事全是他给洪可可出的主意!”   丹欣听了这话只是皱了下眉头:“现在谁对谁错恐怕都不重要,对我们也没有实际意义!”   说这话时,她垂落在脸颊的发丝似乎已经被汗珠侵湿。   于是我再一次请求她说:“外面热,我们进去说吧?”   说话时,我试图伸手过去,她先是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拒绝我的牵手,总算与我走进了办公室。   我为丹欣倒了杯水,她接过后轻声说道:“看得出你已经对她动心了!”   “如果我真爱上了她,那倒还好,至少洪可可不会离开人世,若要真把罪刑分担下来,洪可可的死我也有直接的责任,正是因为我拒绝了她,她才离家出走,才会不小心遇上车祸!”   此刻的丹欣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要按你这么说,我才是真正的凶手,若我不答应她的条件,事情也不会这样!”   我抽了截纸巾递给她:“或许这就是天意,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没有用!”   丹欣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珠,望着她那伤心的可爱样,我走过去将她拥在怀中:“欣,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离不弃,相濡以沫好吗?”   她在我的怀中继续静静的伤心着,直到手上的纸巾擦完,她才从我怀中离开:“或许我们已经没法回到重前!”   “为什么你还是这个样子,你希望我也重踏洪可可的路吗?”   “正因为她已经离去,我们才不应该在一起!”   “你这是哪儿来的歪理论,她离去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而我们还活着,若她在天有灵的话,相信一定希望我们能过得幸福,我们应该以洪可可的遭遇引以为戒才是!” ☆、未婚先孕   丹欣离开我的怀抱后,并没坐回沙发,而是做出要准备出门的举动:“小伍,或许我们还能回到从前,但不是现在,给我些时间好吗?”   她没容我回答便走出了门。时间对我而言虽然不是问题,可我更希望她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   我跟了出去:“你要去哪,让我送你吧!”   她沉默了片刻:“我想去趟洪总家,洪可可给的那二十万我已经投入了学校,剩余的三十万我想给洪总送回去!已经投入的二十万以后也会连本带利还给他!”   “我陪你去吧!二十万我来替你还!”   说完我没顾她的反对,牵着她的手便上了车。正准备关车门先带她去吃午餐,彭民的车却瞬间停在了前面。   首先下车的是小燕:“难得,难得,终于看到你们成双入对了!”   这时彭民也跟上来说道:“可喜可贺呀,今天中午我请客,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真正的鸿门宴!”   话未说完,小燕已经言语着叫上丹欣上了彭民的车,我也就只好跟着一起上去!   不久,小车便停止在国宴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在彭民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一间豪华用餐包间,一对一的热情人工服务看起来的确像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当几道菜上桌时,彭民将所有服务员都叫出了包间,并严肃着说:“今天我们只吃饭不喝酒,只谈私事不谈公事。”   面对这突入其来的邀请,还真不知彭民那家伙有什么事要相求。彭民喝了口香槟,正经着对大家说:“我们结婚吧!”   此刻,谁也没有说话!因为谁都记得小燕曾说过我们四人的婚礼必须要在同一天举行。彭民的目的很显然是想催促我与丹欣早些结婚,他也就不用再担心未婚先孕的事。   许久,丹欣才假装不知的故意笑着说:“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求婚的。”   “别装傻,你和小伍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眼看我和小燕的孩子就要出生,你们不希望我们还没结婚就生小孩吧?”   这时我插嘴说:“这事恐怕只有一个人说了算!”   小燕不满的对我说:“什么一个人说了算,到底算不算还得看你自己!”   这时彭民从桌布下面偷偷给了我一个东西,我用手摸时才知道是一颗戒指。   彭民当着大家的面提醒我说:“快点求婚吧!再不求黄花菜都要凉了。” ☆、不然到时候就得挺着个大肚子去结婚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现在并不是向丹欣求婚的最佳时期,可面对彭民这样的撮合,兴许她会破例答应我的求婚。   于是拿着彭民给我的戒指起身走到丹欣面前:“欣!嫁给我吧?”   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刻,我不奢求她一定要答应我,只希望她能对我简单表个态。   她只是用神的望着我,许久,才微微点了下头:“我答应嫁给你,但不是现在!”   这时彭民接过话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明年的二月十四!”   小燕不高兴着说:“看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了,不然到时候就得挺着个大肚子去结婚。”   彭民吸了口气,然后转向丹欣:“这可不行,那可是一条小生命呀,丹欣,你不希望我们把孩子拿掉吧,反正都是情人节,要不我们在七夕举行婚礼怎么样?”   面对彭民小燕的夫唱妇和,丹欣终究还是接过了我手上的戒指:“那就七夕吧!”   这一刻,我的心在飘动,犹如大漠中见到了绿洲!彭民拿起桌上的杯子:“有情人总算快要终成眷属了,我们干杯吧!”   午饭过后,我准备了二十万带着丹欣坐上了湖南的航班,只为还老洪那害人的要命钱!   夏日绵绵,喧嚣的大街虽然已是黄昏,但依旧处处炙热,我牵着丹欣的手走到老洪家门。   开门的是洪夫人,她热情将我们接待到大厅,宽大的房屋处处冷清。   老洪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见我们后一脸愤怒:“谁让你们进我的家门,都给我出去!”   说着便冲我们走了过来,我牵起丹欣的手,并没被他的冲动给吓退,这时洪夫人拉住了他:“你闹够了没?”   “我怎么闹了,别忘了,是他们害死了我们的女儿!”   我放开丹欣的手,拿着她的三十万和我的二十万走到老洪面前:“我理解你失去女儿的痛苦,我承认可可的离去与我有直接的联系,但要真正怪罪下来,你的责任并不比我轻,这是你的五十万,物归原主!”   说完我将钱递到他手上就要离去。老洪叫住了我:“等等!我女儿的命就只值五十万吗?”   “洪总,请分清状况,这钱不是用来买你女儿命的……!”本想说是你用来害自己女儿命的。   想想还是忍了,我想他一定是还想让我多给他些赔偿,于是对他说道:“就当可可的死与我有关吧,你想要我给你多少赔偿?”   他脸上的愤怒像是突然消失:“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们发怒,或许我才是真正的凶手,这钱我不能要,我早听可可说丹欣是把这钱拿去捐给学校,都拿回去捐了吧,你若真想给我赔偿,做不成女婿做我干儿子总行吧?” ☆、未婚同居1   面对老洪这九十度的态度大转弯,我不知该信不信他的诚意。   这时丹欣用力拉扯了一下我的手,小声对我说:“答应他吧!”   或许做他干儿子我并不会吃亏,但想到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心里就来气。   看在丹欣的份上,我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这时丹欣当着大家的面说:“那还不快叫干爹干妈!”   “恐怕一时半会改不了口,给我些时间吧!”   这时老洪兴奋着过来拉着我的手:“儿子,之前干爹所做的一切希望你都忘了吧,我保证以后都会当你是亲儿子看待。”   说完他转身望着丹欣,笑着问道:“丹欣,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才答应嫁给我干儿子呀?”   丹欣沉思了片刻,还是告诉了他:“今年的七夕吧!”   “东方情人节,这日子不错,是在老家举行婚礼吗?”   我回答他说:“是的,而且准备用八人大花轿把丹欣迎娶到家!”   “复古,这主意不错,为了祝贺我们正式成为父子,走,到酒店吃饭去!”   说完真带着我们上了车。这一顿晚餐仿佛又是一场迟来的鸿门宴。   为了不让老洪与他夫人空虚到老,就当是为社会做一点公德吧,几杯酒下肚,我便抛开了一切,正式改口叫了声干爹干妈。   他们夫妇俩听了才叫一个高兴。此刻洪夫人与丹欣已经似相见恨晚般拉起了话题,身旁的老洪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太过激动,眼角似乎有泪水流出。   我坐在他的身旁:“干爹,虽然你的手段有些偏激,其实你是一位伟大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子女可以牺牲自己的道德!换了是谁恐怕都很难做到!”   他抹了下眼角,再拍着我的肩,笑着说:“臭小子,你是夸干爹还是损干爹呀!”   晚餐结束后,我扶着老洪走出了酒店,这一夜,我和丹欣都住进了老洪家,虽然他喝了不少酒,进屋后便与夫人忙活着收拾整理一间空着的卧室。   看来他真开始当我是亲儿子看待了。很快,他便特意收拾准备了一间标准的客房,看样子是要我与丹欣同住一间。   老洪果然走到我与丹欣面前:“这房间以后归你们专用,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随夫人回房去了!我牵起丹欣的手一起走进房间。还真有种温馨的感觉。 ☆、轻抚着她那柔婉的身姿1   进屋后,我首先关上房门,几经风雨,总算又有了与心爱的女人同床共枕的机会,今晚恐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房门一关,丹欣便嬉笑着说:“怎么只有一张床呀,小伍,今晚你就准备睡地板吧!”   我用眼神恨恨盯着她,然后再一抱将她楼在怀中,细语着说:“丫头,你忍心让我睡地板吗?”   她挣扎了一下,但并没离开我的胸前,只是又开始严肃了起来:“其实老洪的本性并不算坏!”   “我也这么认为,可能是他太爱女心切了吧!所以才会做出些特别的手段!”   “你后悔做他干儿子吗?”   “你别说,我还真有点后悔了。”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呀!像是已经不把你当成是外人了。”   “就因如此,我怕他会为了我而再次做出些什么怪招!”   “应该不会了,相信他已经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会再走从前的旧路!”   我放下怀中的丹欣,轻轻把她安坐在床沿:“不说他了,回想起我们的爱情虽然是经过了些坎坷。但现在看来似乎又是那么平顺!”   “是吗?看来你对伤离别去已经习惯了!”   “不,不是习惯,是已经修炼成金了。”   “这么说,我不成了炼金师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的爱情之所以会有太多坎坷,恐怕只是因为你不够自私。”   说话时,我帮她脱下了鞋子,再一次拥抱着她慢慢躺在床、上!   她小声对着我的耳朵说:“对不起!”   “你又来了,我现在正式敬告你,以后不许再对我说对不起三个字。”   “要是我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   “也别说!”   “可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对不起。”   “也不用再说,就算真的错了,我相信一定有你的苦衷!”   “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别人,恐怕没有足够的精力来爱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又突然一阵酸隐,这丫头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哪怕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也没关系,只要你允许我爱你就行!”   其实我很想知道她说的把心给了别人究竟是给了谁!   他见我没有明显的异常,继续对我说:“你不想知道我把心给了谁吗?”   我故意逞强着回答说:“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比知道更好!”   “真的不想知道?”   我没再说话,开始轻抚着她那柔婉的身姿! ☆、轻抚着她那柔婉的身姿2   寂静的夜里,我与丹欣缠绵在床`上,当欲`火正要焚身时,我禁不住问道:“刚才你说把心给了谁?”   她先是笑了笑,然后俏皮着说:“你不是说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嘛?”   “可我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结果而已。”   “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把心都给了学校的孩子们,以后不仅没有精力爱你,而且也没时间陪你!”   “就仅此而已呀!死丫头,你差点吓死我了!”   “人家说的是事实嘛!”   “你一定是故意吓我!”   说完我温柔着压她在床`上!直到筋疲力尽时才慢慢入睡!   天亮后,老洪把我们叫去了客厅,一本正经着说:“我决定继续当年的慈善行动,用我这辈子剩余的时间去筹备基金,另外再赞助一位贫困学生的学业,但前提是这次赞助的必须是男同学!”   洪夫人不解的问:“为什么一定要是男同学!”   他微微笑了笑:“不然以后又会有人说我没安好心!”   老洪的话引得大家偷偷着笑。他继续说道:“虽然可可的公司亏了,这些年我还是攒了不少的钱,在乡村盖一栋小学完全足够!我们今天就去学校考察考察吧!”   此刻的老洪的确有让人敬佩的冲动!很快我们便到达重庆,天还没黑,我便带着他们来到我家!   由于家里地方窄,怕老洪住着不习惯,晚饭过后,我把他们夫妇俩安排到了苗子的宾馆后。便独自一人拿着电筒准备回家。   可经过老洪隔壁房门时,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本以为只是错觉,所以并没理会,继续往楼下走去!   当走出宾馆大门时,那声音再一次响起。我迅速转身一看,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湿润的头发像是刚洗完头出来!她个子虽然不高,一条超短的灰蓝色牛仔裤却衬托出了她那匀称的双腿。   她没再叫我的名字,只是深情的对我一笑,左脸即刻现出一个眼珠子大的酒窝。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小心问道:“刚才是你在叫我?”她点了下头:“你不记得我了?”   在屋檐上掉着的灯光照射下,她脸上的酒窝竟是那么明显。   她的笑容充满温柔的阳光气息,脸上的皮肤并算不上白嫩,但看起来干净健康。似乎有几丝丹欣的气质。 ☆、轻抚着她那柔婉的身姿3   望着如此别致的女人,尤其是她那左脸上的小酒窝,让我脑海中突然记起上中学时的一位同桌,于是我不禁问道:“你是林静?”   她笑着点了下头:“十多年没见,还以为你真把我忘了!”   若不是看到她脸上的酒窝,我可真没认出她来,但还是逞强着说:“当年我可是吃你拳头长大的,怎么可能不记得!”   也不知儿时的林静是好动顽皮,还是她上辈子对我有仇,每次见到我总会在背上或肩上狠狠一拳,虽然有些疼,可她是女孩,我并没与她计较,可久而久之,她不仅只是见面会用拳头打我,要是有半句话不对,她便以拳头相待。   直到有一天她把我弄疼了,一气之下我将她推坐在板凳上,而且还狠狠的骂道:“你当我沙包练,还当我是出气筒,别以为你长得像潘金莲我就会对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那次她哭了,但从那以后,我与她似乎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由于我的身高比别的同学又高了些,所以位置被调到了后面那一排,从此我与林静便不再是同桌。   直到初中快毕业的时候,她让别的同学转交给了我一本同学留言,我只是用毛笔简单写上:“祝你一切OK!”   眼看就要毕业,看着许多同学都依依不舍拿出毕业留言本让同学留个言,于是我也跟着买了本让他们也留个笔迹在上面,中考过后我才拿出来慢慢赏阅。   结果让我大吃一惊,所有同学留言中数林静的最特别,篇幅也最长,现在还记忆忧新的记得她当初是这样写的:   “一生中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我在你身旁而你不知道我爱你,之所以会打你,是因为我想提醒你,有一位女孩一直在深深暗恋着你,或许对你而言,学业比爱情更重要,或许你心里也有过我,就算真有也把我忘了吧,因为我已经放弃了中考,决定南下打工。我不求你也爱我,只求你记得我左脸上有个小小的酒窝!祝你考到出色的成绩。”   当时的我不知是一心为了学业还是发育不够成熟,居然不懂什么叫爱情,完全把林静的表白当着是过往云烟,虽然是有几丝惋惜,可也就不过如此。   按她南下的时间推断,如今的她恐怕已经结婚生子,所以我并不担心她会干涉到我与丹欣之间。   可很多事情往往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只见她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林静走到我身前:“多谢你还记得我们的童年!”   我只是笑了笑,随便对她问道:“现在的你过得还好吗?都结婚生子了吧?”   “你看我就那么像有夫之妇吗?”   “我只是随便问问,其实你比童年时候更漂亮了!”   她也笑了笑:“难怪你当初对我都没感觉!你呢?小孩都有几个了吧?”   “婚还没结,哪来的孩子!”   “你也够坚持的了,女朋友总该有了吧?”   我点了点头:“她还在家等着,很好奇你怎么会在这儿!要不去我家坐坐?”   “这句话我已经等了好多年,怎么现在才叫我去你家?可惜今天晚了,还是自己回去陪你女朋友吧!我今天是带同事到这儿渡假的!”   “那好吧,改天见!”   说完我正要打开电筒走回家,她再一次叫住了我:“小伍,我们同学一场,现在好不容易碰上,总不能联系电话都不留一个吧!”   “对,是该留!”   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她收下后并没与我交换,只是笑着说:“等我的电话吧!放心,我懂得分寸,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她说完便转身走回了宾馆!当回到家时,丹欣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等候。   我走上前一起坐在长椅上,用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宝贝,让你久等了!”   她做出一脸不满的表情:“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本想告诉她刚才碰见了老同学,可想到女人那敏感的心对事情的联想性很强,怕她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我只好骗她说:“刚才碰到苗子,兄弟两闲聊了一阵!”   她没再对我审问,而是静静依附在我的胸怀。或许我不该骗她,因为我与林静根本就没什么。   凉风轻拂在我与丹欣身上,有种细腻的缠绵,我与她谈论着从前和未来,直到月亮慢慢从房檐滑过,夜深人静时,丹欣的眼睛才开始疲惫,于是我轻轻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在我将她躺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我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一声,此刻,我开始后怕起来,因为我与丹欣能走到今天并不容易,怕林静的出现会再次让我与丹欣产生矛盾。   给丹欣盖好被单后,我小心拿出电话一看,果然是一陌生号码发来的短讯! ☆、同桌的她1   我半卧在□□,看了眼已经熟睡的丹欣,然后打开手机短讯一看:“很高兴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儿时的事纯属无知,别把它记在心上,相信你能看上的女孩绝非普通人等,有机会把她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好吗?”   为了不失老同学之间的礼貌和情分,我回复她说:“我也很高兴能与你再见,有机会一定把她介绍给你认识!”   “明天可以吗?”   收到这条信息时,像是把丹欣惊醒了,我没来得及收起电话,她已经睁开眼睛望着我:“这么晚了还在给谁发信息呀?”   我只好对她说:“老同学!”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她问我明天想见见你可以吗?”   丹欣似乎有些气愤:“她和你就只是同学关系吗?为什么要见我?”   “对,只是同学关系,她只是说让我把你介绍给她认识认识,没别的意思!”   这时丹欣从□□坐了起来:“她要和你真只是同学关系会提出来见我吗?我又不是名人名星,有什么好见的。”   “这我怎么知道呢?”   “三更半夜偷偷发短讯聊天,你会不知道!”   她像是真生气了,说完后转进被单把头盖住不再理我!   我隔着被单轻抚着丹欣:“欣,别这样嘛,我和她真的只是同学!”   她露出个头:“别再说了,今晚你到隔壁房睡去!”   “这怎么行,我们还没正式结婚,怎么就要开始分居了!”   “谁要跟你结婚,和你老同学结去吧!”   这时,信息又来了:“要是不行就算了,免得影响你们!”   我把手机递给丹欣:“你要不信自己看,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谁希罕看你的短信!你要不过去睡我过去。”   说着她就要起床!我忙拉住了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不可理喻了!”   她的音量开始大声起来:“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三心二意!你想想我们能走到今天容易吗?”   “是是是,是我三心二意行了吧,我们能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所以我才处处小心,我们今晚别闹了好吗?我保证再也不见她,再也不接她电话,不回她信息,更不让她见你好吗?” ☆、同桌的她2   听丹欣说了句:“随你便!”   然后她便闭上眼睛像是要准备入睡,我静静的守候在她身旁,直到她的呼吸声已经变长,我才安心靠在她的旁边入睡。   当第二天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挂在了窗外,下楼时,丹欣正陪着老洪夫妇俩等候在车旁。   丹欣见我下来后,上前对着我说:“快吃点东西起程吧!洪总他们都等你很久了!”   慌忙中我在桌上拿了个馒头一边吃着一边上了车!   由于公司驻重庆办事处还有些事需要我回去处理,送她们到学校后,我没耽搁多久便与丹欣告别。   临行前我不舍拉着丹欣的手:“每天记得跟我发短讯!”   她故意笑了笑:“林静呢?叫她给你发吧!”   “你怎么知道她叫林静!”   “你慢慢去问她吧!”   丹欣说完便调头离去!我追上去拉着丹欣的手,她用力挣扎了两下:“放开!”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也就是昨晚才碰到她而已!十多年没见的老同学,给她个联系电话有错吗?”   “十多年没见,偏偏这时候见了,你和她要是没事,你会瞒着我去见她。而且天刚亮就打电话来了!”   “她今早打过电话来吗?她对你说些什么了?”   “心虚了吧?”   “什么心虚,我真是回来的路上碰巧遇见,没对你说不就是怕你糊思乱想嘛!”   她似乎有想要笑的神情:“谁信你的,快走吧!”   “你答应我不再生气,别糊思乱想我就走!”   “你爱走不走,我没时间理你!”   说完她便往学校办公室走去!   上车后,我拿出手机一看,早上果然有个已接电话,于是我一边启动小车,一边直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接通后,只听电话那头说:“今天早上的事,你女朋友都告诉你了吧!”   “我差点被你害惨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本来想打电话叫你下个月七夕那天参加我的婚礼,谁知道是她接你的电话!然后我就与她见面了。”   “你对她说了些什么呀?她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什么也没说,就叫她到时候和你一起来参加婚礼,谁知道她说你们也准备七夕举行婚礼!”   “我还准备请你参加诶,可我们都在同一天了!”   “我还是得恭喜你有这么优秀的一老婆,不管是身材样貌和气质,她的确让我心服口服!” ☆、又乱又伦的事1   小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我很快便找理由挂断了林静的电话。   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希望不要再有影响我与丹欣婚期的事情发生。   父母知道我与丹欣下月就要结婚,自然高兴得不亦乐乎,而且强烈建议给我们办流水席,所谓流水席,在我们当地的农村算是最豪华的席别,它与城市中的自助餐有几分相似。   虽然我有决心把丹欣风风光光娶回家,可惜父母的建议并没被我采纳。因为我与丹欣已经决定把婚礼举办在重庆,而且与彭民小燕在同一个场地!   此刻的我正坐在公司办事处的办公室里,翻阅着下个月将要完成的业务,一个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   “嗨!伍哥哥,好久不见,又帅气多了!”   那狐媚的语气一听便知道是小燕的年轻后妈卢淑珍。虽然她曾经替丹欣考验我时,做出了一些损招,而我一向对她都有些偏见,可她是丹欣的表妹,很快也将正式成为我的表姨妹,所以我并没有要逐客出门的意思:   “什么风把陈夫人给吹来了?”   “我是专程来督察你工作的,顺便参加你们的婚礼!还有林思仪很快也会成为你的搭档!”   “你不会又是把她安排到我身边当间谍吧?”   “你都已经是久经考验的合格品了,还用得着安排间谍嘛。”   说话间她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色像是突然低沉了下来。   卢淑珍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命苦的人呀!”   “你跟着陈总不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嘛,哪来的命苦?”   眼看天就快要黑了下来,她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站起身来:“能陪我去喝杯酒吗?”   虽然我没当卢淑珍是外人,毕竟她之前有不良的前科,所以我得对她小心提防。   于是我回答她说:“去你女婿彭民家喝吧,正好我要去找他谈点事!”   “不,我想去嘲杂点的地方,带我去酒吧?”   “那种地方乱,要不我们去大排档?”   “不,我就要去酒吧嘛!”   “好,不过得叫上我的助手小刘一起。”   她只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之所以会叫上小刘是因为我信不过卢淑珍那女人,她喝了酒恐怕什么又乱又伦的事都做得出来! ☆、又乱又伦的事2   雾都的夜街,处处闷热,装载我们的的士喀嚓一声停止在夜来香大门外。   三人下车后便直奔酒吧大门!彩灯在弥漫的薄薄烟雾中肆意穿插,舞曲正尽情牵动着室内的所有人员。   在热情奔放的服务员带领下,卢淑珍一屁股坐在高高的圆凳上:“先来一瓶波士液!”   很快,服务员便现场为我们打开了一瓶自称是俄罗斯进口的波士液红酒,在坐的三位,包括我,谁也无心去辨别它的真伪。   每人先喝上一小杯后,卢淑珍对着我身旁的小刘认真着说:“小刘,有女朋友了吗?”   “正在谈!”   “那就好,我现在以董事长夫人的身分命令你现在就去和她约会!今晚你们约会的全部费用由公司承担!”   小刘似乎有些傻傻的望着她,许久才站起身:“好,谢谢董事长夫人,我这就去约会!”   小刘走后,卢淑珍似乎摆脱了所有的拘束,她用舌尖舔吮着杯沿上的酒液,两眼斜视着我开始媚笑,那姿态像极了电影中的舒琪。   她把右手搭在我肩上:“告诉你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我只是自然的望着她,并没问她想要告诉我什么!她放下我肩上的右手,继续拿着杯子:“那老东西居然是XWN!”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叫XWN?”   她用犯贱的眼神望着我:“他无能!”   “他拥有这么大一完善的公司,我看他还是挺有能力的呀。”   “你装傻呀,我是说他性无能!”   这女人说话也够直接的。“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卢淑珍开始严肃起来:“或许是吧!”   她又开始把手搭在我肩上:“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吗?”   我故意说道:“不是说来督察我的工作嘛!”   她再一次喝下半杯红酒:“是那老家伙让我来找的你!”   听得出又有什么麻烦事将要落在我的头上!“说吧!他找我有什么事!是想解雇我还是想把我调回总公司?”   “都不是!”   “那就是小燕的事?”   “也不是,这儿人多,我们出去谈吧!”   说完她强行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又乱又伦的事3   卢淑珍满带着一嘴的酒精味,似哥们般拉着我的手走出了酒吧。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事用得着这样神神秘秘的嘛?”   她放开了我手,指着远处的一块空地:“去那边说!”   我只好跟随她一起过去,她坐在空地的椅子上:“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忙,你先说吧!”   “帮我播种!”   我一下子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是想让我给她怀上孩子,但我还是假装不知问道:“播什么种,是去田里还是地里?”   她笑了笑:“在哪儿播都行,只要能让我怀孕!”   “这是你的意思吗?真当这玩意是种瓜种豆呀!我们可是人,是高等动物,而不是畜牲!”   “我也不想求你呀,可那老东西自己不行,还想要个儿子!”   “那请你转告他,你们找错人了!这种我可不能播,他要真不行可以去医院人工播种呀,要是他的种子实在不行,去种子库取也好过叫人帮忙吧!”   她深深叹了口气:“对你来说,这是很简单的事,而且事成之后我们会给你很大的补尝!”   我站在椅子后面:“对不起,这种忙我真不能帮你!”   这一刻,她似乎就要哭了,很难看到卢淑珍有这种伤感的表情。他低沉着对我说:“当年我要没把那孩子拿到,现在可能都已经上小学了!”   我并不知她当年说怀了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那也只能算是交易,此时我并必要为当初的事情内疚!于是我对她问道:“你是爱陈总的钱还是他的人?”   她总算恢复了平缓的表情:“你这问题未免有些多余吧,就他那光凸凸的糟老头,凭什么让我爱他!”   “那你还担忧什么,他已经有小燕一个女儿了,你何必还在乎他有没有儿子,他自己不行,想法倒还挺多的!”   “可我也想有个咱们的孩子呀!”   “绕了半圈的弯子,原来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卢淑珍,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计谋!”   说完我便要转身离去。   她起身叫主了我:“张小伍,你给我站住,信不信我让你这婚结不成?” ☆、美到了极点1   卢淑珍这一句话让我突然把心揪了起来,因为我早已清楚卢淑珍的本性,要是真惹火了她,她可是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出来,不管是谁她恐怕也下得了手。   可我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威胁便被她妥协!我一本正经对她说:“丹欣可是你的亲表妹,我这婚要结不成相信对你并没有多少好处!若丹欣真会因为你的片面之词而放弃与我结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无怨无悔!”   说完我转身继续离去,没再回头理会她!   之后的日子让我很是忙禄,彭民曾经说过婚礼由他一人超办,可现在还是得摊在我的头上,每天除了工作就是与他一起筹备婚礼。   眼看就要到结婚的日子,我真的很怕再出差错!在小燕的陪同下,我开着小车带着照像师和化妆师来到丹欣支教的小学,因为我们决定在山区拍上一些婚纱照便回去正式举行婚礼!   老洪见我刚下车便上前迎接说:“这新建的学校规模看起来怎么样?”   虽然才只建好一个框架,总体来说还算俱有一定的规模!因为我不懂建筑,只能简单评议说:“不错!”   这时丹欣也走了过来:“洪总工程师的设计,当然不错!”   她继续对我们说:“告诉你们一个最新消息,在校长的努力下,上级已经同意把这学校命名为可可希望小学了!”   老洪听了这话激动得愣了半晌。   小燕拉着丹欣的手:“你又瘦了!”   “是吗?你也瘦了!婚礼的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就只等你回去了!”   “辛苦你跟表哥了!”   我在一旁插嘴说:“还有我呢?”   丹欣笑着回答:“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为了租到我们的结婚场地,我与彭民是费尽了手段和口舌才弄到手!本想说来炫耀一番,想想算了:“快收拾好东西准备拍照吧!”   丹欣往停车的方向望去:“彭民表哥怎么没来?”   “人家小俩口早拍好了!”   丹欣在帐篷里经过化妆师的精心打扮后,自然着走了出来。   她的身影在眼前一闪,雪白的婚纱穿在她身上既合身也合色,完全是天衣无缝,淡淡的装饰更显得纯真自然。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化妆,本就艳丽的脸蛋经过化妆师的制作,简直美到了极点。   相信她现在已经幸福及了,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很可爱,我相信可爱的女人始终是幸福的。 ☆、继续对我挑逗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像是饿晕了过去,当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铁□□,四肢已经被铁链锁了上去。   我想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突然间像是听到有人锹墙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果然发现墙角像是多了个窟窿。   这时门外发出了一阵脚步声,开铁门的是卢淑珍,其实我早猜到是被她抓到了这儿,她此时的出现并没让我吃惊,她一边在微笑着向我走过来,一边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我闭上眼睛没再多看她一眼,当她走到我身前时,我睁眼一看,她已经一丝不挂站在了面前:“要你帮我播种有那么难吗?为什么一定要逼我用这种手段。”   我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睬她!尽管被锁着的我没有足够的活动范围,但还是在不停的挣扎:“丹欣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会放过你!”   她狐媚着光溜溜的身体靠在我的身上,再将嘴巴贴近我的耳边:“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你只能乖乖做我的男人,不想让丹欣出事的话就好好跟我配合!   卢淑珍在和我说话的同时,手已经在我的大腿间轻抚。   被捆绑的我开始发怒:“滚开,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   我也就只是靠嘴说说,因为我的身体已经被铁链锁住自由。   她并没理会我那微弱的反抗,继续对我挑逗。   许久,她见我依旧无动于衷。像是有些失意,她再一次开口说道:“你不想让丹欣好好活着了吗?想让她好的话就别再僵持!她正关在另一间秘室,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会告诉她我们发生的任何事!三个月后我保证安全放她回去!否则你们谁也别想从这儿离开!”   此刻,那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奈!   眼看她已经爬到我的身上,她那诱人的身姿似乎被一层厚厚的邪恶包裹着。正抚贴在我身上来回摩擦,那淫`荡的动作已经掩盖了女人自身的天性纯美。   就在这时,从刚才我见到的窟窿往里发出一个声音:“请注意影响!”   卢淑珍闻声后慌张着从男人身上爬起,披上她那单薄的衣衫四处瞻望。很明显她已经开始害怕。 ☆、寻梦1   卢淑珍像是察觉了墙角的窟窿,当她走过去望着窟窿正要说话时,突然轰隆一声,如雷震耳,感觉地已经开始摇晃,而且在逐渐往下坠落。   眼看墙已经向我倒了过来,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似乎去了另一个世界!   在张小伍的心回忆到墙倒塌的瞬间,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因为回忆到那一刻的时候,小伍的脑已经死亡!他离开了人世。   我再一次从病□□醒来,妻子依然疲倦着身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守望着我:“小东,你总算又醒了!”   此时的我呼吸变得顺畅,没有疲惫,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小月,我在□□睡了多久?”   她伸出两手指:“整整两天…!”   “可我在梦里已经过了两年!”   “有这么快吗!你和谁在梦里过了两年?”   我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脱口便说:“丹欣!”   “谁是丹欣!”   “我的未婚妻呀!”   “我才是你真正的妻子呀!”   “不,你不是我妻子,丹欣才是,她明天就要嫁给我了!”   这一刻,小月哭了,她紧紧的抱着我:“不管你现在是小伍还是小东,我都是你的妻子!别再想过去了好吗?”   望着她那伤心的样子,突然间我又恢复了过来:“小月,你才是我妻子,丹欣是小伍的未婚妻!告诉医生我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在医生的允许下,很快我们又回到了老家!妻子怕我病情会复发,所以请了一个月假期在家陪我。在这一个月里,我醒的时候是本人,可一到睡觉做梦时就变成了给我心脏的人张小伍。   他很爱丹欣,几乎每个晚上都是与丹欣在一起的回忆。   我晚上做了些什么梦我并没告诉妻子,因为我怕她无法接受现在的我是一心两用的人!   一个月过去了,妻子见我恢复了正常,她又回到了学校上课!而我又骗她说要回城里继续写作,其实我并没去城里,而是来到张小伍那回忆中的地方!   在那树林茂密的山脚下,傲然挺立着一所新建的小学校,午后的阳光映射着学校大门上方的‘可可希望小学’六个大字,显出几分耀眼的朝气。   我一个人站立在学校大门外,直到学校的师生都各自回家,我的脑中还储存着张小伍刻画出的丹欣模样,所以我一眼便认出了她。   在学生们都离去时,她朝我站立的方向走了过来,她只是无意间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走了回去。   此刻我的心跳快了起来,它似乎已经不听我的使唤:“欣!”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山间里的激情1   被阳光照射着的丹欣,虽然与梦中的她一样清纯,可脸上的忧郁已经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憔悴,她的眼神如微风吹皱的湖水,平静中夹杂着悲伤和愤怒。   很明显丹欣已经听到我在呼叫她的名字。她已经转身向我走了过来:“你是钱小东?”   我突然一阵惊讶:“你怎么知道?”   她淡然着绷了下自己的嘴唇:“因为你身体里有我未婚夫的一颗心。不,他应该是我丈夫!”   我似乎已经被她的话给神迷:“你真能感觉到他就在你面前。”   “不,我只能在睡梦中才能见到他,是我亲眼看着医生把他的心脏植入你的身体,所以我记得你的模样!”   我这才回过神来:“差点以为你们真是心有灵犀!”   她苦苦的笑了笑:“你怎么找到了这儿,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梦境中记得有这么一个地方,记得有你这么一个人!”   此刻,她的眼眶已经被泪水湿润,她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侧身努力望着远处被光照着的山头。   我身体里的心又开始跳动了起来,身体已经不由得上前抱住了她:“欣,对不起,我没能信守我们诺言。没能和你相沫到老!”   “不,你永远都在我身边!”   说完这话,她从我怀中抬起了头,但眼睛紧紧的闭着。瞬间,她的嘴已经靠在了我的脸上。   此时我似乎又恢复了真正的我,我放开怀中的丹欣:“对不起,我是钱小东,让你伤心了。其实我就不该来找你!”   她依旧紧闭着眼睛:“小伍…小伍,你能听到我在叫你吗?我是你的丹欣呀!”   她已经蹲在地上,用两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在伤心哭泣。或许我真不该来找她,若我没有现在的妻子,她真能当我是小伍,我一定会舍身做小伍的替身。   可我已经是有妻室的人,而且她并不敢睁开眼面对我真实的模样。   我不否认自己有几分帅气,可她要的不是帅哥,而是真实的小伍。   她依旧还在哭泣,而且越发的伤心。   此刻的我非常清醒,我没被小伍的心牵动,我走过去将丹欣轻轻扶起:“欣,我是小伍,我已经听到了你的呼唤,我就在你的身边,别哭了好吗?” ☆、山间里的激情2   她突然睁开眼,用神的望着我:“小伍,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真是你的小伍哥呀,除了身体不是我的,所有的灵魂都属于我张全伍一个人的,还记得我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吗?当时我给了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而且我们是在医院一起吹灭的许愿蜡烛。还记得我们一起作弄洪总那色狼的时候吗?还记得你离开我后,我是怎样找到你的吗?……”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她与小伍一起经过的时光,她总算没再哭泣,像是相信小伍真的就在她面前。   我并不是有意要骗她,因为我实在没法看到她再这样伤心下去。可我并没多想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我到底还能骗她到什么时候!   她似乎有些兴奋的拉着我的手:“你真的是小伍?”   我再一次肯定的向她点了个头:“欣,我答应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可是钱小东呢?你在我身边,谁去照顾他妻子?”   我正不知怎么去回答她,这时从她身后走来一女人,在梦里的印象中记得她是小燕,丹欣的好朋友!也是小伍的崇拜者。   她看到丹欣正拉着我的手,于是慌忙上前一手将我推开,并恶狠狠的骂道:“你这臭流氓想干嘛!是想动他歪主意吗?还不给我滚…!”   说着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要给我砸来,丹欣拦住了她手上的石块:“别打他,他是小伍的替身!”   “什么替身,丹欣姐,别听他糊说!看来今天我得把你带回家去了,不然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小燕说完扔掉手上的石头,一手指指着我:“还不快滚!”   我忙解释说:“丹欣说的不假,我身上的心脏真是小伍捐给我的!”   “那又怎样,是小伍的心脏你就可以这样来骗她。我告诉你,她这样的女人你玩不起!”   “小燕,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玩她,我真是带着小伍的灵魂来找她的!”   小燕似乎也迷惑了起来,她两眼死盯着我:“你知道我叫小燕?”   “我还知道你是丹欣和我张全伍最好的朋友,你和彭民结婚了吗?” ☆、山间里的激情3   小燕还是不太相信:“你知道小伍和丹欣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吗?知道第一次分手是什么时候在那个地方吗?要是说对了我就相信你。”   对于小伍与丹欣的恋爱经历,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过很多次,所以小燕提出的问题我是对答如流。   这下她算是已经无话可说了。她给我做了一手势:“跟我来!”   我望了眼丹欣,然后随她走了过去。小燕神秘着小声对我说:“你是谁我不想知道,但我要警告你,丹欣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管你是否真有小伍的记忆,你只能给丹欣心里上的安慰,你若敢动其他歪念头,小心你谁也不是!知道了吗?”   我只是沉重的望着小燕,并没回答她的问话,因为她的警告完全是多余,虽然我之前是小偷,可属于我真正的那颗心已经不在我身上,其实我真想扮演一下小伍的角色。   虽然我已经有妻室,可我与妻子的结合完全是媒妁之言,并没体验到真正的爱情!   是梦境中的小伍让我尝到了爱情的甜蜜!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有时或许真的只需一个回眸。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爱上了丹欣,可她的影子已经烙在了我的脑内,这并不是因为小伍的灵魂在我身体作怪,或许我与小伍的灵魂已经合二为一。   我已经没法分清谁还是真正的我。我没法把丹欣从自己的记忆中磨灭。我更没打算把她放弃,况且放弃就是件很难的事!   我完全忽略了小燕刚才对我的警告,大步走到丹欣面前。   她笑了,这是她埋藏了多时的笑容。她深情的扑在我怀中:“小伍,我们重新结婚吧!”   这一刻,我的心又跳动了起来。我已经有了妻子,且能再与丹欣结婚。但我不能让她对我有所失望:“我们是该结婚了!”   “淑珍已经被送去监狱,这次不会再有人来干扰我们的婚礼了。”   “恩,没人来干扰了!”   丹欣突然从我怀中离开:“不,我不能和你结婚,现在的你已经结婚了!”   说完她又伤心着低头哭泣!我上前拉着她的手:“那是钱小东的妻子,钱小东的心已经死了,现在我才是真正的小伍!” ☆、山间里的激情4   丹欣用神望着我:“我知道你是钱小东,回去吧!刚才只是我一时冲动所以情绪才失常!”   “你还是不相信我的灵魂是小伍!”   “正是因为相信才会让你回去,我和小伍只能在梦里相见,现实中的你只能是钱小东,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别让钱小东的妻子独守空房!”   说完她没再理我,轻盈的身姿一下转了过去,的确,现在的我不管身体还是灵魂都还是钱小东,哪怕我心里装载着丹欣的影子,可也就只能装在心里。因为任小月才是我真正的妻子。所以我不能背叛自己的婚姻。   我没再以小伍的身分去纠缠丹欣。而是以现实中的我回到家中,虽然我与妻子曾经并没铺垫出完整的感情基础,一年过后,她却为我生了个儿子。   或许我们都只是在履行人类的义务,从表面看去,我与妻子的婚姻平序中还显有几丝完美,让人觉得不惊不浪,可无人知晓我内心的煎熬。   正如天空无云,柳随风动。白天的我是幸福的,可夜晚的我,心总会游走到另一个世界。   那颗不完全属于我的心依旧对那一个人念念不忘,她是丹欣,总会在夜深人静时闯进我的梦乡。总会在我醒来后悄然离去。   有时我真想永远不要醒来,那样便可持续停留在属于小伍与丹欣的世界。   这一夜,丹欣又出现在我的梦里,她依旧披散着乌黑的长发,雪白的服饰围拂着她那纯洁的身姿,圆润的眼眸动情着在向我倾神。   她的脸庞绽放着轻松的乐意,一只纤细的小手抚搭在我的手腕:“小伍,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她那如弦的声音飘落在地上,再弹跳在我的耳朵,只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不是永远都在一起的嘛!”   “不,现在我不会只在梦中才能见你,我已经抛弃了凡俗的世界,来到了属于我们的天空。”   听了这话,我的心不禁一颤:“你说什么,你真的抛弃了世界?”   “怎么了,你不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吗?”   “可是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你怎么能自作主张结束自己的生命。”   “生命只是驱使躯体的工具,我的躯体不需要驱使,我只需要你来驱使我的灵魂,我只想天天见到你。” ☆、接近尾声   醒来时,妻子含情着正坐在床沿,她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眨动着她的小眼睛:“去看看她吧!”   我突然假装一阵无知:“什么,去看谁?”   “别装了,这么久以来,你没有一晚不说梦话,所有的话语都和丹欣有关。去看她一眼吧!我不会怪你!”   我起身将小月搂在怀中:“那都只是梦话,现实中你才是我的爱人!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   “没关系,这不能怪你,不过我都已经习惯了,就算是为了小伍,去见见丹欣吧!或许她真的抛弃了这个世界!”   刚才的梦让我感觉很真实,其实我很想去看看丹欣是否安好,可又不能弃妻子于不顾。   我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妻子突然从我怀中离开:“别犹豫了!只是让你去看她一眼,没让你一去不回!”   我拉着她的手:“老婆,谢谢你的理解!”   终究我还是去了。一路上,我总有种预感,丹欣像是已经出事,于是我按小伍的记忆来到丹欣的家门外。   伯母开门后,只见丹欣跟随在身后,她见我便兴奋着说:“小伍哥,你来了!”   说完便要上前拉我的手,伯母阻止了她:“欣!别闹,快进屋去。”   然后转头对我说:“你是…?”   我沉默了片刻:“我是张全伍的朋友,受他生前的委托,来看望丹欣,她这是怎么了?”   伯母哀伤着说:“她傻了!见人就叫小伍哥。进屋来吧!”   这一刻,我的心几乎就要粉碎。随伯母进屋后,丹欣已经倒了杯水递到我的面前,她用孩童的口语对我说:“小伍哥一定渴了,喝水吧!”   我的泪水已经从眼角涌了出来,小心接过她手上的杯子:“丹欣…!你怎么能这样…!”   “小伍哥,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坏人欺负你了!”   “没有,小伍哥是太高兴了!”   这时外面的门铃声响起,伯母开门后,小燕提着个水果篮走了进来!她见我后明显有些惊奇:“你怎么又来了!萎萎缩缩算什么,你要真是小伍的替身,就把婚离了来照顾丹欣!”   这时伯母接过话说:“什么替身,什么离婚,你不是小伍的朋友嘛!”   小演气氛着说:“什么朋友,我早调查过他的背景,他就是一小偷,偷什么不行,干嘛要偷走别人的心呀!” ☆、大结局   小燕说得也并不无道理,虽然我并不真是张全伍的替身,可我无偿拥有了他的一颗心脏,是否也该为他做点什么。   眼看丹欣的母亲已经老去,她不可能照看丹欣一辈子。于是我走到伯母面前:“我身上有小伍捐献的心脏,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虽然我还是原来的我,可我真的很想为他做些事情,伯母要是相信我,以后就让我来替小伍照看丹欣好吗?”   伯母低沉着坐在沙发上,没有回复我的请求。丹欣又开始走到她母亲身边:“妈!就让小伍哥照看我嘛…!让她永远照顾我好吗?”   伯母总算叹了口气回答说:“等我没能力照顾她了再说吧!”   这时小燕严肃着对我说:“从现在起,你只能当她是亲妹妹看待,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每周至少带她到我和彭民的家来玩一次,不能让她单独出行,也不能……!”   小燕话还未说完,我的电话已经响起,是妻子打来的:“把丹欣接回家来吧,相信我有能力照看她。”   “小月,你刚才说什么呢?”   “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在为你去看望她,而且伯母早答应以后把丹欣交给我们照看!”   这一刻,我不知道怎么对妻子说感谢的话:“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和张小伍做的一切,老婆!我爱你!”   “丹欣呢?”   “也爱!”   “你…你…你…你真幸福,有两女人服侍!”   。。。。。。。。。。。。。。。。。。。。。。。。。。。。。。   。。。。。。。。。。正文结束。。。。。。接下来再写点番外。。   。。。。。。。。。。。。。。。。。。。。。。。。。。。。。。   其实还想继续把正文写下去,想想这文的时间拖得已经够长的了,干脆就结了算了。免得编辑说我占着厕所不拉尿。   最近我又开始出书了,新作的书名叫 《娇妻太调皮:翻墙不是罪》   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book/?workid=2477740#   已经通过了编辑的审核,有兴趣的朋友看看也无妨。   带着不舍的心情跟大家说声谢谢,谢谢你们这么久以来对我的支持。   喜欢的朋友也可以关注我的微博,随时有小说动态http://t.qq.com/M913100140   还有这是我朋友的力作:《嚣张帝后太嗜血》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book/?workid=2466597# ☆、番外:残暴的虐待1   这个番外很段短,主要是讲述小伍在遇见丹欣前与小燕的一些事儿。   正午的红日照映在公园别墅的白色瓷砖墙上,反射出几丝耀眼的光彩。张小伍闭上眼睛,正悠闲着坐在自家别墅楼下的林荫小树旁小眠一休。   一辆深灰色宝马轿车瞬间出现在张小伍的身旁,是小车停止的声音吵醒了他,他睁眼后,首先看到下车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短发男人,随后从男人身后闪出一年轻少女,只见少女那修长的身姿与主流的服饰行成一体,没有一点遐思,少女那飘逸的长发如黑色的流水从头上倾泻而下,衬托着她那清纯的脸庞。   张小伍像是已经被眼前的少女给迷惑,他的眼珠似乎忘记了转动。   正当少女与男人并肩向另一栋别墅走近时,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突然从隐藏在转角处的车身里走了出来,她气愤着一张泼辣的脸色两步追到少女身后,如猛虎般一下抓住了少女的长发:“林静,你这个贱女人…老娘供你吃,供你住,结果是一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从排场来看,那妇人倒像是男人家中的正牌夫人,男人见状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本想上前拉开妇人的手,可妇人的一巴掌已经落到了他的脸上:“你心疼了是吗?…开会…你开会开到别人家楼下来了,我让你心疼…!”   妇人一只手在对着男人指手画脚,另一只手开始用力拉扯少女的长发,少女正咬牙切齿忍受着头上的巨痛,她想挣扎,可被绷紧的长发越是挣扎越是疼痛。那痛得可怜的少女直叫钱少东心里产生莫名的心疼。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张小伍虽然判定出眼前的少女正是所谓的小三角色,可小三也人,且能受如此残暴的虐待,张小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鼓足勇气一下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装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快速走向前:“住手…!你是谁?敢这样欺负我女朋友?”   说话时,张小伍已经在试图拉开妇人的手。面对突如其来的张小伍,妇人像是多了些心虚,终究还是放开少女头上的手:“什么女朋友,你是谁?”   “我是林静的男朋友!警告你,以后你要再欺负她,小心我要你的命!” ☆、番外:残暴的虐待2   张小伍说完便转身牵着少女的手往他的别墅走去!   张小伍一边牵着少女的手在快步往前走,心里还在偷偷的乐,因为他自认为不仅替男人解了围,而且还英雄救美了一回。   而就在他们还未走出十米的距离时,只听后面有人大大的喊了一声:“停!”   少女这才用力甩开了张小伍的手:“谁安排你来的?导演怎么都没事先通知我。”   张小伍转头一看,原来他们像是在拍戏,所有剧组人员都目瞪着他与少女,只见拿着牌戴着帽子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年轻人,你很有潜力,我决定重新修改剧本,有没有兴趣担任这部戏的男一号?”   张小伍无奈着微微一笑:“误会,误会,不好意思,我对拍戏没兴趣,你们继续!”   说完便扬长而去。   演小三角色的也就是小燕,这时她扔下道具,这角色我不演了。   小燕随后向张小伍的方向跟了上去:“先生等等。”   张小伍不耐烦的转身望着她:“都说我对演戏没兴趣,你们听不懂人话是吧?”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演戏,其实我也不想再演了,我是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你!”   “是吗?说来对对!”   小燕沉思了片刻:“我想起来了,在我舅的公司见过你!”   张小伍只是疑惑的问道:“你舅是谁?”   “郭东山。”   他像是记了起来:“贵州的一家机械公司,但我对你并没印象!”   “可我已经把你烙在了心里,不过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只记得舅舅对我说过,你是业界挺出色的工程师。”   “看来郭总太抬举我了,小姐是专职演员吗?”   “不,一时好奇,朋友介绍来的,气死了,没想到是让我演小三角色。”   “看你年龄并不大,应该还在上学吧?   “今年刚毕业,正准备找工作,你这大工程师有工作介绍吗?”   小燕是理工学院毕业,想要找份工作其实并不难,况且她舅的公司正好适合自己的专业,可她性格倔强,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所以不愿在自己的亲人身边工作。   今天遇上张小伍,她像是遇到了贵人。    ☆、番外:情和色的诱惑1   小燕先是笑了笑,再用神望着小伍说:“看不出你还是一见义勇为的男人!”   “莽夫之举,让你见笑了!”   “就凭你刚才的英勇气质,我决定跟着你混了!”   小伍似乎有些不解:“怎么混?”   “允许我加入你们公司设计部的团队吗?”   “没问题,正好缺一女战将!”   “就这么说定了,给我张名片吧。我明天准时来公司报道!”   小燕接过小伍手上的名片便扬长而去!其实她对小伍上班的公司并不感兴趣,倒像是对小伍有几分好奇。   第二天,小燕果然一大早便来到公司,她属于活泼、好动、开朗的女孩,很快便与同一部门的同事们打成了一片。   虽然她进公司只是奔小伍而来,但她除了勤奋积极,的确还有一聪明的才智,所以很快便被她的部门领导小伍赏识。   这是一个火热的季节,在他们团队的共同努力下,又获得了一重大的硕果。所以他们纷纷建议要去酒吧庆祝一翻。   夜色已经侵袭了整个城市,在霓虹光照的指引下,他们一起走进声色搭配的酒吧。   虽然所有同事都有兴致来此欢聚,但来这酒吧的主意是小燕首先提出来的。   在忙碌的工作中,她似乎忘记了来公司的目的。小伍是很有魅力的工作狂,小燕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已经爱上了小伍,但她那颗好奇的心一直在小伍的周围摸索。   她进公司已经半年有余,这半年她们一直在奋力研发一项新设备。小燕从没与小伍单独一起用过餐,除了工作,也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   现在任务圆满结束,大伙都已经松懈了下来。小燕认为机会来了,她是时候彻底了解一下小伍工作背后的生活了。   所以她才特别提倡大家来此庆祝,主要还是为了探索小伍,她想看看醉酒的小伍是什么样,更想看看是否经得起情和色的诱、惑。   可她没预料到的是小伍出生在国酒之乡,到酒吧后才听同事说,小伍曾被公司老总封名为千杯不醉的外号。   几经庆幸,所有人都喝得差不多时,小燕和小伍还清醒着在K歌。   小伍倒是酒量不凡,可小燕呢,其实她跟本就没喝。   所有同事都纷纷离场时,小燕也趁机走出了包间。   她不是准备回家。而是找到酒吧的工作人员,并请上一位出台小姐听候她的命令。 ☆、番外:情和色的诱惑2   很快,小伍便扶着公司老总从酒吧包间走了出来,小燕带着出台小姐偷偷跟在他们身后。   小伍与老总上车后,她们也随即叫了辆出租车尾随其后。   小伍先是送老总到家,再上车独自回家。小伍小车后正要准备开门上楼,一位穿着暴露的妖艳女人走到了他身前:“先生,你一定喝酒了吧!”   小伍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他意志还很清晰。“对,我是喝了点酒!”   “我也喝酒了,刚被男朋友甩!”   那女人说完便扑在小伍的怀里假装伤心。   此时,小燕正躲在树下面注视着出台小姐与小伍的一举一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女人,小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只是静静的站着,任由小姐在他怀里伤心,他没对小姐说安慰的话,也没用手抚慰小姐的后背。   许久,小姐停止了伤心,但她的手已经开始紧紧搂抱着小伍。   嘴唇轻贴在他的脖子上。那呼吸声完全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小伍在努力忍憋着,虽然她已经被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姐给点燃一点欲望,可他总认为自动上门的都不是好东西。   所以他还是直直的站立着,手依旧没乱动。   小姐终于开口问道:“今晚能在你家借住一晚吗?”   “对不起,我家里没有女人,不方便,要不我送你去酒店开房吧?”   “先生你真好,有老婆了吗?”   小伍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然后想要将小姐从身上扶开。   可小姐已经死死将他缠住:“我不住酒店,让我住你家好不好嘛?”   说着便开始亲吻小伍的颈脖子。两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乱摸。小伍身体突然一阵燥热,他快忍不住了。   终于,他一下用力将小姐推开:“就你这样的女人,被男人甩也是活该!”   说完便直接走上了楼,没再理会出台小姐。   待小伍的身影离去时,小燕才对着出台小姐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小燕递给出台小姐几张人民币后便盯着没亮灯的楼层。   不久,二楼的窗户突然发出了灯光,她断定小伍一定就住在那套房。 ☆、番外:情和色的诱惑3   小燕于是拿出手机打通了小伍的电话:“老大,看你今晚喝了不少酒,现在顺利到家了吗?”   “刚到,那点酒对我根本没威胁。不过你瞒得到他们,可瞒不到我呀!”   “什么瞒什么呀,我瞒谁了?”   “你别怕,我保证不会向他们说的,因为我能理解,女孩子嘛,喝酒自然不是好事。你今晚用纸巾吸酒这招,我的确还是头一次见!”   “你不服呀,要不我们再喝几瓶试试谁才是真正的千杯不醉!”   “算了吧!祝你晚安!”   “等等,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你说!”   “要是我猜到你现在居住的地方,咱们今晚继续喝酒,而且不醉不归!”   “要猜不到呢?”   “我做你的跟班,二十四小时随时听候你的命令!”   小伍像是觉得这个赌局的输赢对自己都不吃亏,于是答应了她:“好吧!你猜我住在哪儿?”   “住在我们第一次相遇那花园的西南后院二楼。”   “不会吧,丫头,你是不是跟踪过我呀!”   “对,我在对你跟踪,快开门吧!”   这时门铃已经响起!小伍似乎有些怀疑的打开房门,出现在眼前的果然是小燕。   “进来吧!”   小燕只是东张西望。没有说话。小伍为她倒了杯水:“为什么会跟踪我?”   小燕这才抿嘴一笑:“好奇,不过刚才那女人我看还挺不错的嘛!无论是身材和容貌,看上去都有几分迷人!为什么就不让别人留宿一晚呢?”   “那女人一眼便能看出是从事那种工作的!”   小燕假装一脸好奇:“什么工作?”   “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   小燕笑了笑:“看来我们老大还是行家嘛!”   小伍忙解释说:“什么行家,我只是凭直觉而已!”   “刚才的赌局我已经赢了,是要在你家喝呢?还是再找个地方!”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还真当真了?”   “没见过你这样的无赖,不过我也想在你家留宿一晚,可以吗?”   “说个想留宿的原因?”   小燕突然有些伤感的说道:“因为我有家不能回!”   “不能回是什么意思?”   “家里就我一人,所以不想回。”   “你的家人呢?”   “父母在我十一岁时就已离婚,虽然我是由父亲照管,可他只顾自己的事业,一个月也不回一次家!所以我不想回到那空荡荡的家!”   小伍听了这话,实在没法拒绝小燕留宿在他家,可他心里在纠结。   要是过了这一夜,还会不会有下一夜呢!孤男寡女会不会发生一些想不到的事呢?况且自己还喝了不少酒,一觉醒来会不躺在她睡的□□! ☆、番外:丝滑半透明睡服的女人1   小燕看着小伍那不情愿的表情,大笑着说:“骗你的了,你敢收留我,我还不放心你叻!”   说完便自己开门离去。小燕算是认可了小伍的品行,小燕认为小伍对自己的生活还算检点。   往后的日子,她对小伍有了更深一刻的了解。他们无论在工作还是业余都有着一定的默契。   或许是年龄的悬殊,小伍从来都只当小燕是下属朋友或是妹妹一样对待。   可小燕心里却暗暗对他有种崇拜,甚至依恋!小燕终究也就只是暗暗的依恋。   久而久之,她开始暗恋小伍,可她不敢在小伍面前表露自己的心声,有时甚至会迷失了自我。   她只能选择等待,等待对小伍表白的最佳时机,可一次一次的机会都被她自己给错过。   直到小伍的生活中又出现了另一女人‘丹欣’!   虽然小燕与丹欣很快成为了好朋友,可小燕慢慢发现丹欣已经成了自己暗中的情敌。可面对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她还能怎样!   终于小燕有了与小五一起出差的机会。   他们走到服务台前,小伍对着服务员说:“小姐,帮我开两间单人房吧。”   小燕在后面抢着说:  “不对,是一套双人房。”   说着拿出她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开始办理入住手续。   为了不让别人看笑话,小伍若无其事顺其自然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和小燕来到房间。   进去时他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瞪着小燕,然后用一种玩笑的口语对她说:“未婚同居,这是犯法的。”   “谁和你同居了?看,两张床,这是同住而是不是同居”   小伍从她手上拿出发票:“丫头,这是有报销的,你何必为公司节约。”   “报销又怎样,本姑娘不希罕。”   说着将她的大包小包东翻西找像是要去洗澡了。   按照正常的心理角度来说,小伍对小燕并没有反感,但她的外表并不比一般女人差,但从古到今小伍都是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所以他可以肯定的认为和小燕同住非常安全。   可世上往往很多事情预料不如遇到。   偏偏这个时候,从洗浴房轻步走出一身着丝滑半透明睡服的女人,看起来似乎感性得能让人神絮混乱,精魂颠倒,小伍睁大眼睛,怎么也没认出她就是整天淘气逼人的小燕子。   这洗浴房真像是是一间魔术师的神奇道具,现在的小燕不知又要开始唱哪一曲,小伍装着很镇定,完全没让小燕察觉自己看见她今天的特别。   小伍于是自己拿起洗浴后的换装,很自然的也去魔术房沐浴一番。   小伍洗完澡一出门,突然被小燕抱住他的身体。他似乎快要热血沸腾。 ☆、番外:丝滑半透明睡服的女人2   慢慢的,小伍意识到这一定是小燕那丫头在搞鬼。   他心里在想,如果小燕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他完全可以一笑了知,既往不咎。 倘若她另有别意。这事情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也不好解决了。   小伍为了让事态变得轻松简单。 于是假装很恐慌的大声嚷嚷着说:“有鬼呀!。”   然后立即拉开小燕放在他身上的双手就要准备往门外跑。   “.......站住!”是小燕用那祈求而带有十成牵强的语气在命令小伍。   小伍只好很无奈的对她说:“燕子,你别闹了,你看哥都开了一天车,你让我想好好睡一觉吧。”   小燕很淡定的对小伍说: “小伍哥,我没有和你闹...........”   分明是小燕在和小伍说话。可那声音让小伍越听越像是丹欣的了。   小燕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难道你一点也感觉不到在你的身边...!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你,偷偷的喜欢着你,甚至爱着你吗?”   小伍听得出小燕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他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好暗淡。 在身边居然有人一直在暗恋着他。而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这对小伍来说,无来不是好震惊好出奇的一件事。此刻,小伍已经感觉到事情存在的严重性。   小伍突然回想起小燕上次执意要求和丹欣入住他家。而且还送他父母那么贵重的见面礼。而小伍还一直被小燕闷在鼓里。   小伍在告戒自己。不能让小燕继续沉陷下去。因为他只有一颗心。而心里已经早有别人的影子。   他决不能让我那颗可怜的心遭受被两个影子同时罩住的严重负荷。   小伍于是先下口为强:“小燕,你先别说,让我想想,和我走得最近的异性朋友好像只有丹欣吧!”   她插嘴说:“哪我不是异性朋友吗?”   “不是,我想和我走得最近的亲人除了我父母,恐怕就只有小燕子你了,希望你能永远做我的小妹妹好吗?”   小燕像是稍微明白了其中的一点道理。虽然她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但看得出她很失望也有些心寒。   这不像是总爱无理取闹的小燕子作风。她越是这样反常越让小伍感到事情还有更严重的一面。   小伍开始后悔让小燕和自己一起出差。他真怕小燕接下来还会做出若干异常的事来。 ☆、全书结束   当所有事情都浮出水面时,房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好沉静好尴尬。   “你要去哪?”小伍有些关切的问正开门要走出房的小燕子。   门砰一声关上了,小燕完全忽视了小伍的问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很显然她已经陷入情伤,往往这个时候最能让人意乱情迷而做出傻事。   小伍急忙打开被她关得死紧的房门追了出了,一眨眼的功夫却已经不见小燕的身影。   他开始有些担心,但只是单纯以一种对朋友或亲人的担心。 (全书结束) 【本书下载于书本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zaxsw.org/】http://www.bookben.cn/ n.com/